白泽摇摇头提醒:“厨房的桌子小,装不下所有饭菜,饭菜摆在山洞的圆桌上。”
白泽边说边迅速大步跟上去。
小姑娘出去一会,长宽半米的大篮子都被水果填满,他无话可说了。
天琴在湖边洗干净手就跑回山洞,拿过碗盛饭等着白泽,没有动筷子。
“吃呀,不必等我的”白泽在门口的草地放下大篮子,洗干净手回山洞吃饭。
天琴安静吃饭,比往常好吃很多的米饭让她诧异,忍不住闻了闻米饭,反复确认没问题才接着吃。
“怎么了?”小姑娘嗅东西的模样太可爱了,像小喵咪、小狐狸的感觉,萌哒哒萌死人。
“米饭特别好吃,比家里专供的都好吃。难道是因为我煮的?”天琴摇摇头,接着吃白米饭。
白泽吃了一口忍不住惊讶,香软可口的米饭还有一点Q弹,特别好吃。
一连吃几口白米饭,白泽扬起大拇指,“你煮的真好吃!”
“哦”天琴接着吃菜,夹了一遍后有些迷茫,白泽的厨艺突然好很多,太奇怪了。
夹一遍菜白泽忍不住笑了,“今天超常发挥吗?我去烹饪学校上了三节课,就学会切菜颠锅而已。”
天琴摇摇头嫌弃地白了白泽一眼,“我觉得是我触碰过这些食材的原因,跟你厨艺没关系。明天你自己煮就知道……”
她嫌弃他厨艺,居然真去烹饪学校学习,这是什么奇葩的男人?
若她身体正常也许会考虑恋爱结婚,可惜没有如果……
“你碰过?为什么?”白泽不解地看着天琴,刚才她还不知道,一下就找到原因。是真的话小姑娘也太聪明了。
“我有治疗的能力呗,你濒死都能救回来。我的身体一直散发着一层能量,应该是这层能量进入食材里。明天就真相大白。不过我的直觉向来很准,所以八九不离十。”
天琴好心情吃着晚餐。吃了两天水果,肚子不太舒服,吃饭的感觉就是不同。
“哦,天琴,你说你是仙女我也信。我从未见过肌肤比你好的,肤如凝脂细腻无毛孔,还很白亮……”白泽忍不住赞美道。
“夸我也不跟你交往。”天琴白了白泽一眼,快速吃着好吃的晚餐,偶尔应一声却没再说话。
天琴吃饱饱才停下,看着所剩无几的空盘子得意笑道,“这就是慢吞吞的后果,半夜饿肚子咯,咯咯……完美!”
“嗯,你不饿就成。”白泽温柔地笑了笑,小姑娘吃他煮的饭菜,吃得饱饱还很高兴,让他觉得很满足。
天琴揉了揉有些撑的肚子,靠着椅子的靠背一副惬意的模样。
发现白泽还看她,打量白泽几秒,边思索边说道,“白泽,你不要这样对我笑,感觉毛毛的。以前你不是这样笑,都是……嗯,很正常的微笑。天一哥哥和天姝姐姐说你不爱笑,跟面瘫似的,所以收起你的……傻笑……”
一副包容小孩子做坏事的笑容,太欠揍了,谁是小孩子呀。
“傻笑……”心情更愉悦的白泽嘴角更加往上扬,没有解释反驳的意思,吃光剩下的菜后迅速收拾碗筷,擦干净桌子才去寻找天琴。
来到装满书籍的偏房,白泽倚靠着书柜望着摸着箜篌一脸好奇的天琴。
天琴扶着箜篌靠在自己的肩上,手指弹了弹,熟悉无比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再次勾动琴弦弹奏起来。
叮叮咚咚……
一曲欢快动人的小曲响起。
天琴弹了几首欢快的小曲才停下,神色有些怅然。
“你会呀?你还会弹什么?”白泽温柔问道,目光越加灼热。
纤纤素手拨动琴弦,犹如拨动他心弦的感觉,轻易让他心动的女孩。
“会,所有乐器都会”天琴拿过桌上的书籍丢给白泽。
接过书本的白泽翻看一下后有些懵,“我不认识这些文字!”
“哦,不认识就算了。”天琴拿过书本放回书架里,拿过一个卷轴面对白泽打开。
“很像……甚至一模一样,对吧?”天琴笑着问道,这儿原来是她和白泽的住所吗?他们应该不是夫妻关系,衣物用具分开放着,也各自睡着。
“嗯,很像,不过他比较老,眉眼有皱纹”白泽不断打量画里的两人。男子看起来三十上下,而女子一副未成年的幼齿模样。
除去和他们一模一样的相貌,衣裳配饰都不是这个年代有的。女子穿着繁复漂亮绣着金色龙纹的交领襦裙,头上带着金光闪闪的九尾凤钗。皇后还是公主?男子穿着绣着云纹的青色交领长袍,头上带着一个银色的发冠,简简单单看不出什么身份。
“这是谁画的?”栩栩如生出神入化的画技,大师级别的画技。
“两个人画的,里面的女子应该是一个叫兰泽的男子画的,男子是后来加上去的,应该是画里的女子画。也许是前生的我们吧!”天琴把画放在桌上,拿过别的东西查看着。
“你怎么知道的?”
“那本书和画放在桌上,里面记载了他们的往事、趣事,嗯……准确的是男子被女子欺负的事,那个男子写的!”天琴笑了笑,脸上的笑意完全憋不住。
“你认识那些文字?”白泽诧异问道,为何他不认识?梦里的又是哪一世?白泽瞬间有些混乱。
“第一次见这些文字,但是我看得懂。书里说你呀被我用剑抽了两年多,名为教授剑术,实则狠狠教训~抽一顿。”天琴忍不住失笑,这人得多奇葩,打了两年多都不生气,还给她煮饭炒菜,给她做侍女。
“他们什么身份,什么关系你知道吗?”白泽忍不住追求问,他们的往昔他都想知道,他想知道自己和天琴结婚了没有,他们幸福吗?
“他们处在一个叫泽国的国家,年代没提及。女子是皇家长公主,男子是世家公子,没有任何官职。不过女子唤男子二哥。他们意外流落小岛,女子有回去的能力却没回去。女子送男子回去,男子死皮赖脸留下,非要做女子的侍女。”
天琴忍不住失笑,这不要脸的劲头和白泽简直一模一样。
只是他们之间还真是孽缘,这一世也不放过她,太奇葩了。
白泽嘴角抽抽,半饷回了一句:“能和你在一起侍女也没关系!”
“奇葩,死性不改!”
天琴随意查看着书籍和画卷,里面的花草树木都是女子画的,而女子的画像全都是男子画的。
天色渐渐暗下来,天琴寻找一番后有些迷茫,油灯哪里去了?
走去厨房,白泽正点燃所有油灯,“天黑了,点好马上放回去。”
白泽把最后一个灯点燃,提着所有油灯回山洞一一挂好,转身望向拿着书本看着的人儿。
“我烧了热水,浴室的浴桶清洗过了,要洗澡没?我提热水给你。”
这儿真是前生他们曾经的住所,另一个房间衣柜里的衣裳鞋子比在身上差不多,不过他不知道怎么穿。
感觉有些不对劲,仔细打量天琴后发现她的脸白得过分,唇色也没一丝血色,“天琴,你脸色怎么那么差,白得没一点血色,你不舒服吗?”
白泽大步跑到天琴身边,迅速摸了摸天琴的的额头。
“没事呀,都好好的,力气还在,心脏也很轻松。嗯……有点困……现在几点了?我去洗澡睡觉,明天再看……”天琴打了个呵欠,放下书本揉了揉眼睛。
白泽瞄了一眼手表,“八点半,你去拿衣服,我去厨房提热水。好好泡个热水解乏,前天落水你泡了很久的海水,还穿了很久的湿衣服。”
天琴起身往隔起来的房间走去,才走两步就被白泽拉住。
“你受伤了?什么时侯受伤的,裙子上都是血”他记得去海边捡海鲜还是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血迹。
“没受伤,不疼……”天琴扯过身后的裙子一脸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