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头颅怪突然怔住:“什么意思?”
“还记得这只小蛟龙吗?当初你追杀了他时,在他的心脏中留下了一丝魔气,他并没有死,那一丝魔气也没有消亡,现在就在他的心间修炼,如今以已极具威力,如果你拿回自己的魔气,你会不会很强?”
骆诚说完,头颅怪似乎有些心动了,围着唐芜不断的打转。
“我没有骗你吧,这个东西是不是你想要的?
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你拿回魔qi抢占那具神体,我们几个尽力辅佐你,任你使唤。!
第二我们几个全力抵抗与你两败俱伤,而你将会在夺舍中身死道消。
你选哪一个?”
骆诚说完,静静的站在原地,脸上看起来云淡风轻,心里却十分慌乱,他生怕头颅怪杠上了,自己的话语打不动头颅怪。
“小子,你没有骗我吗?”
头颅怪偏了偏头,,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一定是一种审视的表情。
“你可以自己看!”
头颅怪点了点头,一根发丝扬起,搭在唐芜的经脉上。
骆诚等人很紧张,额头上微微的冒出了冷汗,所有人精神高度集中盯着头颅怪的一举一动,如果他有一丝对唐芜不利的想法,几人立刻冲上前,拼死也要护住唐芜。
这是一个危险的赌注,他们在赌头颅怪终究会动心的。
片刻间头颅怪便得出了结论,有些惊喜的咦了一声。
它得到的结果正如同骆诚所说,唐芜的心尖处有一丝魔气且修炼的很是强大。
如果自己将这丝魔气引导出来,那么自己将会变得很强大,即使不用回到容器中也能够存活。
那该死的容器自己再也不想再呆了。
想到自己接下来还要夺舍,看起来骆诚所说的第一条路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这些人会不会耍诈?
“我要将他的整个心脏取下来,然后再抽取魔气!”头颅怪开出了它的条件。
“不行!”骆诚直接否决,弑尊剑出鞘,随时准备冲上前的样子,看上去异常的坚决。
”如若你敢伤他,我们几人便只好与你拼命,就算最后消亡,那局神体也不会归你所有!”
“对,如果你伤他,我就是爆体而亡,也不会让你得到!”素玉儿也是一脸激动的占了出来。
“哎哟,小妮子你倒是心甘情愿的。”
素玉儿突然做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低下了头手轻轻的擦着眼泪,啜泣着说道:“我和他两情相悦,他待我极好,我便不会负他,只要他醒来,我便是……便是……坠入阿鼻地狱又如何?
更何况我本无心修炼,空有这副躯体岂不是浪费,现在这样我不用入地狱而他可以效忠于你,你带着我的身体也算是一种陪伴了吧!”
说着说着说着素玉儿便哭了起来。
骆诚不禁在心里想笑,脸上憋笑憋的十分难受。
素玉儿平时真看不出来有这么高的表演天赋,若是到了那个戏台班子,说不定能拿下一个花旦。
这演的,自己差点都要信了。
不过表情上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认真的问道:“怎么样?”
头脑怪突然放声大笑:“愚蠢!愚蠢的女人!和宇宙苍天大道相比,情感又如何,一粒尘埃也算不上。只有修炼一途才能永恒,
不过你既然这样我便成全了你,不伤他的性命如何?
你俩必须向神魔立下誓言,我若按你们说的做,你们便不能反悔。”
骆诚一听心里憋着想笑,自己走的是天道之途,不信奉什么狗屁神魔,向神魔立誓又如何,自己不承认又如何!
毫不犹豫举着手便开始说道:“我若反悔,便让神魔将我变成齑粉,六道不轮回!”
一边发誓一边在心里嘀咕,神魔若有通天之能,天道又将何存?搞笑!
其他几个小伙伴也跟着骆诚一起向着神魔发誓。
“好!”头颅怪眼见骆诚等人发了誓言,便真正的相信了骆诚。
发丝再一次搭在唐芜手腕处,灵力慢慢的注了进去,唐武突然哼了一声,表情极其痛苦,胸口处不断的跳动。
痛苦越来越强烈!
突然唐芜身上的衣服刺啦一声撕裂开,怒吼一声冲上云霄,迅速恢复了本来的面目。
一条巨大的蛟龙!
头颅怪发丝搭在唐芜的腹部,跟着唐芜在天空乱窜。
痛苦让唐芜嘶吼不已,从天空中冲向地面。
对面顿时被撞出了一个大坑。
再从大坑中升起冲上天空,撞向一朵白云。
轰隆一声,如同雷响,白云瞬间碎裂,掉落下来。
脸盆大的冰雹砸在地面上,瞬间便成了一股青烟,融化了。
……
禁地之外的傲岸山,毒三娘站在山巅之上。
他早已听闻侍卫报告骆诚早就回来了。
可是骆诚并没有来到他的府邸,报告此行的结果。
派出去的杀手也音讯全无。
她站在山巅之上,神识笼罩着整个傲岸山。
没有发现落成的踪迹。
他的心里暗暗的焦急,目光放在了禁地的方向上。
骆诚进入傲岸山又消失了,那只有一个去向,便是禁地!
他不禁冷笑,以为去了禁地就能改变什么吗?
要知道你可是已经举行了仪式。
那不是普通的血祭仪式。
而是直接宣誓将魂灵献给自己,那是他自创的一个阵法。
完成了这个仪式,骆诚便必须得听命于他。
只要他摇响手中的一个铃铛。
骆诚就算在天涯海角,也会受到他的操控。
她缓缓拿出铜铃,冷笑着,轻轻的摇了摇,轻蔑的说道:“回来吧,我的小鳄龙。
放心……我最多剥你一块皮,抽你一根筋,绝对不会杀了你的。”
她反复摇了好几遍铜铃,依然没有反应,铜铃没有显示与对方联系上的迹象。
难道仪式失败了吗?
不可能!当初骆诚进行仪式时,自己虽然在屏风后面,但是铜铃分明亮了一下。
说明当时骆诚的魂灵的确与铜铃绑在一起。
不对!
突然他想到了当时在骆诚身边的那个人,一下子便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