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医生的嘴被塞进了一团布,他的头被蒙了起来。紧接着,单澎一个起身,扛着医生便往下水道走起来。一行人走上地面,将医生塞进战机。紧接着,战机火速飞向基地。
等到了基地,单澎把医生扛进一个狭小的房间。
医生头上的头套被拿走,这家伙一脸可怜相,求饶道。
“各位老大行行好,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们,就求你们饶我一条小命。”
降龙直接提起医生的领子,把医生抵在墙上。
“小子,快点说出来那些解药的功效。”
医生的眼珠子转了转。
“解药?解药的功效不正是为了缓解毒药的毒效,避免中毒者变成那种无情的咬人机器?”
黑暗侠开口。
“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要故意把解药设置为两倍的浓度。此外,根据我之前所探测到的情报,你们似乎在等待那些服用解药的人身上发生什么,为了得到你们期待的结果,你们才因此使用两倍浓度。”
“这,”医生停顿了一下:“是因为现在中毒太深了嘛,我们也是为了能够让中毒者的身体中毒性更加的缓解,只有这样子我们才能够保证所有人不会因为中毒而失控。”
刃,也就是樱叶,冷冷的问道。
“那你们期待的结果是为了什么?为什么那么着急的推出二倍浓度的解药。”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为了缓解现在中毒者中毒加深的现象。”
“那这个颗粒算是什么东西?这是从你们的小白鼠实验室里面拿出来的。”
刃从一个小袋子里拿出之前在实验室所看到的“果子”,出示给医生看。
医生楞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的果子也被这帮人看到拿走了,但他仍旧嘴硬。
“这就是结石嘛,我这就是为了解决患者服用解药所能够带来的副作用嘛。经常服用这种解药能够导致结石呀。”
在场的其他人都被医生这强词夺理的伪装功夫给震惊到了。
降龙冷冷的问道。
“诸位,这家伙当我们是傻子呢,我们怎么处理他?”
黑暗侠冷冷地说。
“这个禁闭室里有防止自杀的束缚装置,直接把他一个人关在这里,禁闭室里直接全部关闭光源,让他在这里自己反思一下,任何人这几天都不要去搭理他。”
医生听见这个,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他开始疯狂地大叫。
“别,老哥,你多问问呀,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在继续商量呀。”
然而,这帮家伙都不再听医生这个家伙如何大吵大闹,只是用束缚装置将医生给束缚起来,随后他们关上门,直接全部离开。
这个禁闭室设置的地方很是巧妙,它在地下,四周没有河流,任何声音都没有。
几人返回会议室,不采很是生气。
“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呢?真以为就他那可笑的话术能够欺骗过我们?”
单澎摇了摇头。
“我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这样的家伙一般都受到过专业的训练,肯定没有那么容易把嘴给撬开。没事,反正现在人在我们这里,我们多使用一些手段,肯定就可以把这家伙的话给撬开。”
而就在黑暗侠他们想办法撬开医生的嘴的时候,整个黑暗联盟却已经乱了套了,全大厦上下都开始寻找医生。作为解药原理的掌握者,医生的失踪显然带来了巨大的影响。虽然现在黑暗联盟具有生产线,能够继续生产解药,但是医生的失踪显然不能够令他们继续进行解药的下一步研究工作。
这几天,单澎和伊塔纳在一起的时候,伊塔纳明显显得很是疲惫,看起来医生的失踪给他们带来了许多麻烦的寻找工作。
“单澎,你说医生那个家伙到底会去哪里呢?”
单澎虽然知道,但仍旧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我连医生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话说,你们能够进行解药研发工作的人就只有医生一个吗?”
“其实鬼鹤老爷爷也可以,但是由于之前医生大哥哥一直在负责解药的研发工作,所以鬼鹤老爷爷也并不知道现在解药的研究工作进行到了哪一步,继续进行接替上手研究会十分的麻烦。并且,老爷爷他年纪大了,对于那些繁重的科研工作并不能够得心应手,所以这份工作还是由医生哥哥来做比较合适。”
听到这话,单澎不禁想起来那天鬼鹤一个人把他们几个人全部压制住的恐怖局面。鬼鹤这家伙年纪大?不能得心应手?只要那天在场的人,肯定都不会相信这个借口。看起来,鬼鹤一定是故意不去研制解药,就跟他故意不去对自己和其他人进行抓捕一般。
莫非,鬼鹤真的是四维生物,他真的能够窥探时间?如果是这样,鬼鹤现在所做的一切,倒都是有确凿的逻辑了。
不过,现在的话,局势明显对于单澎他们更有利,医生已经被他们抓住,只要鬼鹤不发力,对方没有任何办法继续进行解药的研制工作,他们的一些计划也无法实施。相反的,单澎可以通过不断地探测医生的口风来获得他们想要的信息。
送走伊塔纳,单澎来到自己经常去的酒吧。反正现在医生正处于在被无声的环境所惩罚的阶段,自己再怎么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来这里喝两杯。
当然,单澎来这里倒不是为了放松,这个酒吧鱼龙混杂,经常在这里走动,可以听到许多单澎没有听到过的消息。过去独自对抗罪犯的时间,单澎正是在这间酒吧里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借助这些信息,单澎得到了一些罪犯的信息,并最终将他们绳之于法。
现在单澎的心情,就像是再沙滩上走路的小孩,期盼着走一走能够看到漂亮的、足以被当作珍宝的贝壳。
就在他喝酒的时候,贝壳来了。
方起推开酒吧的门,他似乎在向四周扫视,当他看见单澎的时候,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单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