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皱眉,“你疯了,妞妞还等着她的脐带血救命呢!”
徐小雅笑的阴森,“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只想看着秦可夏痛苦。”
......
中午,贺知谦和秦可夏两人在一家西餐厅吃的饭,结束后贺知谦将一枚戒指戴在秦可夏的无名指上,秦可夏很是诧异,抬头看向贺知谦,“这是什么?”
贺知谦暗搓搓的笑,“不认识吗?”
秦可夏犹疑着,“认识是认识,”顿了一下,“送我的?”
贺知谦有点无语,但还是点头,秦可夏噘了一下嘴,心里很是开心,低头来回打量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款式很特别,也很漂亮,最重要的是钻石很多。
秦可夏抬眸看着贺知谦问,“这个很贵吧!”
贺知谦的表情有点复杂,沉默几秒后点了点头,“不便宜。”
主要是有钱买不到。
秦可夏一听不便宜,更开心了,有些爱不释手,良久后小心翼翼的问:“不便宜是多少?”
贺知谦呼了一口气,对于秦可夏只关心价格有点无奈,“除了钱,你就没看出来点别的?”
“还有别的?”秦可夏连忙将戒指摘下来,仔仔细细的打量,但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哪里特别。
贺知谦提醒,“你看看钻。”
秦可夏反过来看戒指的正面,“哇塞!粉钻?”
贺知谦泄了一口气,“你再看看字母。”
“字母?H&Q?”秦可夏灵光一现,“我们名字的首字母?”
贺知谦点头,秦可夏一下子就欢呼了,心里甜的要死,恨不得扑过去给贺知谦来一个法式长吻,“你怎么这么优秀。”
贺知谦笑,很是骄傲的将自己的手竖在秦可夏眼前,秦可夏顿时睁大了眼睛,“你也有?”
贺知谦说:“婚戒当然是一对。”
秦可夏开心的咯咯笑,只是笑着笑着眼底突然有晶莹闪烁。
贺知谦有点紧张,“怎么了?不喜欢?”
秦可夏摇了摇头,“感动的。”
贺知谦很是无奈,将秦可夏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以后我会对你好,很好很好的。”
秦可夏笑着点头,心里甜蜜的要死,还有点想哭,“你今天怎么这么会说情话。”
贺知谦问:“你喜欢吗?”
秦可夏点头,贺知谦说:“那以后我每天都这样好不好?”
秦可夏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贺知谦有点诧异,“为什么?不是喜欢吗?”
秦可夏说:“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怕我会离不开你。”
“你还想过离开我?”贺知谦的眼神突然暗了下来,伸手捏住秦可夏的下巴,一字一句慢慢的说:“不许离开我,永远。”
秦可夏拍开贺知谦的手,“只是一句玩笑话。”
贺知谦很严肃,“玩笑话也不可以。”
秦可夏噘了噘嘴,心里甜的要死,嘴上却嫌弃道:“真霸道。”
......
隔天,秦可夏带着戒指高高兴兴的去了医院,唐华见了很夸张拉过她的手,“让我看看这是什么?”
“哇,这么多钻?挺贵的吧!”
秦可夏白了她一眼,表情有些嫌弃,丝毫忘了昨天她的重点也放在钱上,“这是钱的事吗?你看看这上面的钻。”
唐华拿着秦可夏的手端详了半晌,给出结论,“粉钻,更贵。”
秦可夏叹了一口气,又有些想笑,不亏是她闺蜜,价值观一样的。
“你看看这上面的字母。”
唐华突然笑了,“早就看见了,贺知谦送你的?”
秦可夏傲娇的点头,唐华也为她高兴,“你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秦可夏点头,搂住唐华的肩,“有礼物给你,看看喜不喜欢?”
秦可夏给唐华和齐思雨都准备了新年礼物,唐华的是一条路易威登的经典款项链,齐思雨的是法国的一个设计师设计的胸针,唐华拿着项链高兴的不得了,齐思雨对礼物也很是满意。
离新年还有两天,三个人聊了一会,齐思雨就叫唐华跟他对戏,秦可夏坐在一旁当观众。
齐思雨很认真,每一个细节都要求严苛,这也苦了唐华了,总是被齐思雨嫌弃,“大姐,你到底演没演过戏啊!心疼你知道吗?心疼,你干瞪眼是干什么?”
唐华很是无语,“我又不用去春晚,你那么认真干什么?”
“不去春晚,就不用认真了吗?你要知道你是个演员。”
唐华说:“我当然知道我是个演员了,我自己的戏我肯定好好演,但现在又不是我的戏,我就是个搭戏的好不好?”
齐思雨教育唐华,“你是一个演员,不管是真的假的,搭戏也好,不用上台也罢,你都应该认真的对待每一个角色。”
唐华一个白眼翻上了天,“你还说我,真正的好演员无实物表演就可以了,根本就不用人搭戏。”
“无实物和搭戏是两回事好不好?你到底有没有点常识。”
秦可夏见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拿着包悄悄的溜出了病房。
她和贺知谦商量好了,春节当天两人回贺家老宅过年,初二去秦家,这个年如果不出意外,因该是秦可夏和贺知谦结婚以来,过的最像年的一年。
以前过年都是秦可夏和陈妈两人在蓝湾,贺知谦一个人回贺家老宅。
那时候贺家还没有接受秦可夏,秦书豪也没有回来,每到过年,秦可夏都觉得自己特别孤独,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今年好了,不但可以回贺家过年,秦书豪也出来了,她现在不在是一个人,她有家了。
只是过年不能陪着秦书豪,秦可夏心里还有点难过,就想着提前去看看秦书豪。
上了车,秦可夏给张洋打电话,“我爸在公司吗?”
张洋看了眼总裁办公室,压低声音说:“在。”
秦可夏笑着说:“我一会过去。”
“好。”张洋说:“秦子豪进老董事长办公室了,看着脸色不太好。”
秦可夏皱了皱眉,“最近公司有什么事吗?”
张洋想了一下,“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我听法务部的人说,老董事长立了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