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源大酒楼里,因为魏玉瑾要给花姒锦践行,所以为了避免人多,今日特意歇业一天。
包厢里,金玉,魏玉瑾还有花姒锦三人是一起来的。
紧接着便是姜文煜盛装出席,今天的他显得格外的高兴。
花姒锦看着众人的到来,心里感触颇深。
来到这个异世已经将近一年的时间,结交了这么多朋友值了。
魏玉瑾因为这个地方是他的主场,所以显出了主人的架势,开口问道:“有谁知道鹤唳是否要来?”
用眼睛巡视了一圈,也没有回话。
魏玉瑾有点遗憾说道:“算了,既然他不来,那咱们也别扫兴,毕竟今天是给锦娘践行。”
“玉瑾,什么时候你能做起我的主来?”
声音未落,人已经来到厢房。
大家寻声看去,不光是梅鹤唳亲自前来,身边竟然还跟着娇羞的林美娥。
梅鹤唳大大方方的走进来,看了一眼房间所有的朋友,然后走到花姒锦的旁边位置坐下。
花姒锦也没有和他打招呼,倒是林美娥开口得意的问道:“听说锦娘你要随姜公子去京城,恭喜啦,京城那么繁华,你这一去肯定见识更加宽广了,只是我没那个机会,不过这里有二爷陪着我就够了。”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半真半假的羡慕花姒锦,说起话来能气死人。
花姒锦不但没生气,反而浅浅一笑,“梅二爷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能够陪伴他的左右,就算京城再繁华,再有诱惑,还是守在爱人身边更幸福。”
“是吧,这话我赞同,那祝锦娘姐姐此去京城一帆风顺,前途似锦。”
花姒锦没有过多和她寒暄,只是淡淡的回了句,“借您吉言。”
大家落座之后,魏玉瑾为了活跃气氛,开口说道:“我们河源镇四公子难得聚在一起,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努力,今天借着给锦娘和文煜践行的机会,我们大家端起酒杯干一个,祝在不久的将来大家能在京城再聚首。”
大家纷纷举杯,这次梅鹤唳居然也很配合,直接仰头干了一杯酒。
林美娥见状,娇羞的对着他说道:“二爷,今天不比寻常,这是给锦娘姐姐和姜公子的饯行酒,别喝太猛了。”
梅鹤唳坐下来,用眼睛看了看坐在左侧的花姒锦,冷笑了一下道:“有什么不寻常,世事多变化,昨日还是月圆人团圆,今日却已经有人不在了。”
金玉开口,生怕梅鹤唳在这宴席上给锦娘难堪。
“鹤唳,人死不能复生,我们都为姐姐难过,可是这不关锦娘的事,她也是受害者。”
魏玉瑾紧接着附和,“对对对,锦娘带着两个孩子不容易,大家都是朋友,别临分别了闹的不愉快。”
花姒锦这时候起身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各位哥哥,今天我请大家吃饭,一来是为了河源镇四公子再聚首,大家坐下来叙叙旧,二来我若是离开河源镇,心里一直有一心愿未了,走的不安心。”
林美娥听了她的话,生怕她这时候反悔,赶紧问道:“锦娘姐姐,你说咱这河源镇最有权威的四公子都在这里,你还有什么心愿说出来,大家帮你完成,你也好安心上京。”
花姒锦票了她一眼,她的小心思任谁都看得出来,没必要和她深究。
魏玉瑾眉头紧锁,问道:“锦娘,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放心不下?”
花姒锦看了看在侧的梅鹤唳。
他没有看自己,显得特别的深沉,眉头一直紧锁,好像一直隐忍着什么。
“魏大哥,对不起原谅我对你的不信任。”
魏玉瑾不解,“此话怎讲?”
“蛋糕店出事之后,死者居然是采莲的姑母,我就觉得事情有蹊跷,但是我记得曾经拜托过你帮我查清楚事情的原委,而你没有尽心是我怀疑之一。”
魏玉瑾脸色沉了下来,“锦娘,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说实在我确实只是查到了她的身份,但是查来查去好像有人故意阻挠,而且她这人诡异的很,我见她没对你做出什么就没有注意。”
“可是她却死在我的店铺门口,所以出事之后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但是那日我和佳佳在你书房逗留,却什么都没有找到,我就知道我错怪你了。”
魏玉瑾看见她这样坦诚,只能无奈伸手指了指,还是无奈的放下。
“算你还明白事理,不过看情形你好像一直在自己调察?”
花姒锦摇了摇头,“这件事情还能牵扯到梅姐姐,我就知道幕后黑手身份不简单,我就找人寻求金大哥的帮助,一切的计划都在暗中进行。”
“什么,你不信任我,居然找他帮忙?”魏玉瑾有点震惊还有点失落。
“对不起,事情发生突然,我分不清对方是敌是友,因为金大哥远在咸宁,他不会害我的。”
“算了,过程复杂我也就不追究了,结果呢,现在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了吗?”
花姒锦面容显得有些难过,缓缓地把目光移到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姜文煜身上。
魏玉瑾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看看吧,我说什么来着,让你离他远一点,你还不信,居然还怀疑我,看在你已经认清事实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和佳佳去书房诓骗我的事实。”
林美娥突然失态,尴尬的笑了笑:“等等,今天不是践行宴吗,怎么忽然提到死人,真是晦气,别说了别说了……”
花姒锦冷笑了一声说道:“我说了要在离开之前完成心愿,怎么能分析一半就这样草草收场。”
“可是,可是你们分析来分析去怎么怀疑到自己人身上?”
花姒锦冷笑了一声,问道:“林小姐难道不知道吗?这件事情恐怕还要提到去年的赏荷大会,你可还记着跟你在同一个楼里,天真无害的采荷?”
林美娥听到采荷的名字身子便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随后立即恢复如常。
她赶紧转身趴在梅鹤唳肩头,撒娇道:“二爷,姜公子可是你的好友,我只是提出了心中疑问,再说梅姐姐是死在锦娘姐姐的店铺,怎么矛头却只想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