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少渊,你不要脸,你怎么能看这样的书?”
“我昨天就说了,我要了二十多本准备和你研究。”
“我拒绝。”
“你的衣服白穿了。”
“救……”
事后,宋蔓语伸出双腿,使劲地把他踢下榻去。宗少渊摸着摔疼得腰,爬起来。
宋蔓语抓起能抓到的东西,拼命地向他扔去,不留任何情面。
包括那本书,砸到他的额头,不过很轻,所以没有伤到宗少渊
“出去,出去。”
“蔓语……”
“给我滚出去。”抓起被子挡着她自己,宗少渊伸出双手让她冷静,“好,我现在就出去,你不要生气哦!我这次已经很节制了。”
“滚啊……”
吼得嗓子都快要哑掉,宗少渊连忙离开房间,宋蔓语仰头忍不住叹了口气。
要怎么办才能压抑他那方面过强的欲望,有什么药吗?她得好好想想,否则她的半条命就没了。
宗少渊到外面后,赶紧交代厨房准备吃的。
现在已经是午时我,得赶紧吃饭,他们还有事情要做。
只见青杏端了水入房,不一会儿宋蔓语洗好脸后走出来。看到宋蔓语,宗少渊连忙笑着走上前。
“离我远点。”宋蔓语伸出一只手,隔开他们两个的距离。
“蔓语?”宗少渊拉着宋蔓语伸出来的手,宋蔓语抬起腿要踢他,另外一只手握着她的脚。
所以现在的画面特别的奇怪,宗少渊一手拉着她的手与脚,宋蔓语不稳,整个人摇摇晃晃。
“你松开。”
“好,我松开,你不要生气。”宗少渊松开她的手与脚,宋蔓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肚子饿,有饭吃吗?”看着青杏问道,青杏还没有回答,宗少渊抢先开口。
“有,我刚刚吩咐厨房给你准备吃得去了。”
“没问你,不要回答。”
“哦,那你下次叫名字,这样我就知道你问谁了?”
“宗少渊,你是想要气死我是不是?你知道我问谁?我对着青杏开得口,我背对着你。”
“我没有看到,先吃饭吧!吃完饭才有力气。”
宗少渊走在前面带着宋蔓语去吃饭,两个人来左室,卧室是实在不敢再进去。
宋蔓语已经决定,决定她不要进去睡,睡书房或者客房都行,或者去药园?
但是宗少渊肯定会跟着去的,宋蔓语想清静一天也没有办法。
吃过饭后,两个人出了府。宗少渊想要扶着她,她看起来不舒服。
宋蔓语紧紧握着她的手,没有给宗少渊任何机会。
“蔓语,你真的生气了?你不是很满足吗?我已经很努力了!”
“闭嘴。”
“哦,我闭嘴,但是你有不满你说出来。说出来,我才能更正。”
“闭嘴,闭嘴。”
“好,好。”
宗少渊用手紧紧地捂着他的嘴,不再说出一个字来。
他们先去看了一个病人,然后经过张家铁铺,看到一个鬼鬼祟祟人在外面来回。
“那是谁?”宋蔓语率先看见,然后伸出手指着。
“不知道是谁?要不要抓起来问一下。”
“打草惊蛇吗?还有我们今天要去拿烧烤的架子,有很多事情要做。即使打草惊蛇,也不是这个时候。”
“听娘子的。”
“现在知道听我的了?我让你停的时候你怎么不停?”
“书上写着,你们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的时候。”
宋蔓语用力地吸气呼气,然后再吸气再呼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否则他真的能打他几下。
“我说不就是不的意思,不是什么反话。”
“哦,我知道了,我记下来。不,回去,我写下来。这样我就不会忘记了!”
宋蔓语转过身继续盯着那个鬼鬼祟祟在张家铺子外面的中年男人,看模样已过而立之年。
肯定不是什么张老师傅,也不可能是现在的掌柜,否则不可能这样,跟做贼一样。
宗少渊看着这边暗中盯着张铺的侍卫,交代他们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错过任何细节。
有怀疑的人,也要第一时间派人去跟踪。
随后他们来到订做烧烤架的铁铺,今天不仅学徒在,师傅也在。
“架子已经做好,看看有没有需要改的?”师傅亲自上前来,认真接待着。
“非常好,比我想象更好,这铁网间不松也不密,小的东西可以放在上面烤不会掉下去。再来两套。”
宋蔓语是真的需要,府中的人那么多,多几个架子,烤起来也更速度得多。
“好,我们现在就做。”
“师傅,问件事情。”拿出那张纸,问起这个老师傅。
他们都是同行,而且年纪五六十,肯定知道张铺以前的标记。
“请讲。”
“这个标记是张家铺子的吗?”
“有点像。”
“我的意思是不是以前的标记?现在的看起来不一起,我有一把很早之前的菜刀,上面的标记是这样的。我很想找到当时打造的人,特别的好用。”
宋蔓语继续讲着,那人看了看。
“像,像以前的。这个勾角特别的像,不过张明已经失踪了很久,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
“张明?”
“嗯,他在叫张明,不过大家都张师傅,或者张伯。年纪比我大,但是看起来却很年纪的一个人。他儿子叫在张枫,现在继承着那家铺子,不过神出鬼没,也不怎么常见。听人说,他一直在找他父亲,挺可怜的一个孩子。真希望他能够赶紧找到他的父亲。”
“嗯,我也希望,这样我就可以再打造那样一把菜刀。特得好用,这么多年特别顺手。”
“我这里有也有菜刀,你可以拿回去试试。不收银子,你照顾我们的生意,就当送你了。”
取出一把菜刀送给宋蔓语,宋蔓语接受了。
老板送给宋蔓语,是因为三套烧烤架将近五十两银子,而菜刀却非常得便宜,不是很贵。
所以这是应该的,而且可以稳固客人。
“谢谢,相信一定很好用。”
“希望能顺手,顺手才是好用的。”
就这样他们拿着架子,还有菜刀离开。幸好带了一个佣人,否则这么大的烧烤架子,两个人还拿不回去。
宗少渊说:“东西做得真的不错,打磨得也很好,不怕扎到刮到。”
“是啊,所以我又订了两套。用的你的银子。”
“我的就是你的。”
“但是我不是你的,那是我的银子。”
“对,蔓语的是蔓语的,我的也是蔓语的。”
“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否则我会得寸进尺。”宋蔓语真怕她被宗少渊宠坏了,到时宗少渊又不宠她了,应该怎么办?
“那就得寸进尺啊!不要那么理智。”宗少渊说的是真的,他不喜欢宋蔓语那么理智,希望她可以完全依赖他。
“我们今天烤点肉吃?”
“嗯,烤。”
回去后,开始准备。尽管现在申时,准备食物有些晚,但是大家一起努力之下,倒是很顺利在酉时初准备好。
竹签时刻准备着,就是为了突然而来的串肉串菜。
院子凉快,所以大家都在院子里面来。
宋蔓语在那捣着大蒜末,还有番椒粉,呛得不行,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慢点,不要在那么着急。我们慢慢来。”
宗少渊过来替她擦着眼泪,宋蔓语说:“今天准备得太晚了,很多肉串还没有腌制。”
“我们可以晚点吃啊,听吃到二更,三更都可以。”
“也是,就是大家肚子饿不饿?”
“不饿,晚一个时辰吃饭而已。府中又不是没有别的食物,厨房准备了不少点心。”
“嗯,说得没有错。那你不要来打扰我,我还要做事。”
再怎么样她都要速度做好所有准备,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宗少渊这边也去提果木炭,用果木炭烧烤,会更香。
准备好一切后,开始烤制。宗少渊慢慢地来到宋蔓语的身边,在她耳朵边小声地问:“我能喝酒吗?喝两杯?”
“喝吧,别喝醉就行,否则的话你醉在哪里就睡哪里,我是不会管你的。”
“谢谢娘子。”宗少渊很开心,然后带着管家去酒窖里搬了五六坛美酒出来。
自从宋蔓语嫁入太子府,府中的人似乎变得一样,大家主仆感没有那么强烈。
太子与太子妃对他们一视同仁,而太子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太子妃,而太子妃为什么如此了?
宋蔓语是因为林琳,林琳对她说的那些影响实在太大了,在未来人人平等,大家都是一样的珍贵。不存在谁高贵谁低贱,与宋蔓语的想法完全相合。
虽然活在古代,但是她看到那些穷人,总觉得大家都是一样的。
她烤着肉串,坐在那里,有些热,靠近炭火特别的热。
青杏过来拿着扇子替她扇着,青杏总是很及时的出现。
“谢谢。”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你坐着吧,不要站着。”
“是。”青杏去拿了椅子过来,然后坐在宋蔓语的身边,有的时候扇宋蔓语,有的时候扇走烟雾,有的时候扇木炭,让它烧得更旺,一把扇子快要扇出花,青杏坐在旁边可没有闲着,因为太子妃对她太好,所以总是做到最好。
府中其他的人也是这样想的,有些事情即使没有吩咐,他们做到最好,用尽全部的力气。
“好香。”打开酒盖子,宗少渊感觉到酒香扑鼻,整个人变得开心起来。
宋蔓语这边自然也闻得到,她叹了口气,似乎想要阻止他喝酒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宋蔓语也开始放弃,只要不过量一切都由着他吧?
他就那么点爱好,不喝难道睡吗?睡的话,倒霉的是她。摸着她的腰,赶紧摇摇头。还是喝醉吧,这样她就安全了。
又是一个热闹的晚上,也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晚上。
长公主闻着味就来了,看到长公主进来,大家有些愣。因为与太子吵架基本上大家都知道了。
“皇姐,这边来。我烤你最喜欢吃的牛肉。”
宋蔓语主动招呼,宗言冰于是走过来,说:“真的吗?番椒多放点。”
“全是辣椒了,皇姐你吃得好辣啊!”
“辣得痛快,我喜欢。”宗言冰是真的喜欢,不停地吃着,辣到额头全是汗水。
“快,把酒给本公主倒点。”长公主一声令下,丫鬟赶紧倒了一杯。
他们一边吃肉,一边喝酒,愉快的夜晚让大家不舍,宋蔓语主动为大家烤制,长公主与太子时不时过来拿走一把。他们两个坐在一边,也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反正看起来说个不停。
当然宋蔓语是好奇的,说不好奇那是假的。
但是只要不吵起来,宋蔓语基本上不会前去管他们。
而且她一个太子妃,怎么管得了太子与长公主?现在能占上风,那是因为宗少渊愿意让她管。
“好困。”亥时末,宋蔓语打了一个哈欠,看着吃饱喝足的他们,也不需要她再烤。
新来的烤架又大又方便,可以一次性烤四五十串,所以宋蔓语也不累。
而且她喜欢烤东西,看到大家吃到她烤的东西那幸福的脸庞,她也跟着幸福起来。
宗少渊喝了不少,但是没有到晕倒的地步,宋蔓语没有理他,只是背对着他睡着。
面对面,那呼吸出来的酒味都能让宋蔓语晕掉。
翌日,宋蔓语早早起来,跑到客房休息。
宗少渊醒来后不见人,赶紧慌慌张张走出问,青杏告诉他,“殿下,太子妃在客房休息。”
“昨天一天都在吗?”
“没有,丑时末起来的。”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宗少渊赶紧去洗漱,然后到客房把睡着的宋蔓语抱回卧室。
到卧室的时候,宋蔓语醒了过来,看着宗少渊说:“干什么?”
“对不起,我刷牙了,现在一点酒味都没有,不信你闻闻。”朝她呼气,确实没有,但是宋蔓语说:“我又不是因为你喝酒去客房睡的。”
“不是吗?”
“不是,而是我要禁止欲,所以接下来我们分开来睡。”
一听这话宗少渊立刻摇头,“你是不是借着我喝酒,故意这样说?”
“真的不是酒的原因,你喝死我也不管。”
“这就是喝酒的原因,都这样了,还不是喝酒的原因吗?”宗少渊用力地摇摇头,把她搂着。
“你要去客房住,我也要去。反正你去哪里,我也要去哪里。”宗少渊早知道昨天不喝那么多,他就喝了五六七八九杯吧?或者更多的几杯?
总之,他也记不起来了。
“宗少渊,我去客房就是为了同你分开睡。”
“不行。”
“你说不行就不行了?说好听我的话了?到现在为止,你有听过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