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都市小说 > 正当梨花开满天涯 > 正文 第298页
    她想,周幼棠似乎真的很克制。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她给他开了个口子,他应该也能控制住自己吧。莫名的,孟宪就是对他很有信心。于是思前想后,她靠向周幼棠,轻声问他:“睡着了吗?”

    周幼棠哪里有那么快睡着。按理说忙了两天之后晚上应该能很快入眠,但今晚……不得不说,他也有点受那个劳保用品的影响。

    “还没。”他声音低沉地开口,但是没有睁开眼,“有事?”

    孟宪枕上他的肩膀,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问道:“你想么?”

    周幼棠:“……”

    周幼棠嚯地睁开双眼,看向怀里的人。见她埋头躺在那里,一副即将睡着的安稳模样,便按捺住了心头的讶异,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突然说这个?”

    “就想问问。”她说,“你想么?”孟宪说着仰起头看他,周幼棠这才发现她眼睛很亮,亮的惊人。

    心跳略有异动,周幼棠难得犹豫几秒,才又躺了回去,说:“不想,没事儿,睡吧。”

    居然是不想?!这下轮到孟宪诧异了,她微微起身,瞪大眼睛瞅着周幼棠。

    周幼棠被她逗乐了—你说哪有这样的?

    “我想有什么用?”他笑,声音有些沙哑地问。

    静夜里,孟宪沉默几秒,又躺回原位,说:“你想,就给你。”

    声音很低,很没有底气,却撩拨的周幼棠心头猛地一跳,即刻鼓噪了起来。好在,很快他又冷静了下来。

    要说不想,肯定是假的,所以听到她说要给他的时候,生理有些控制不住地反应。之所以又冷静下来,也是他想明白了,孟宪之所以会这么说,大概跟自己一样,都是让那“劳保用品”给闹的。或许是一时觉得过意不去,才松了口。她自己是不可能主动想的,他太了解她了。要说就这么顺杆爬应下了,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周幼棠觉得自己不会有那么好的定力,开了荤之后还能忍得住。索性,就不要做这个孽。

    “还是算了。”周幼棠说,语气难得不那么决绝,“等你考完试再说,我不着急。”

    孟宪:“……”

    这人想的这么周到体贴,孟宪听了理应高兴才是,可为何心里头有那么一丝不得劲呢?然而人都拒绝了,她怎么还好意思提?

    孟宪怀着一丝丝纠结,睡下了。而这边周幼棠,越发睡不着了。睁眼看着窗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

    往后几天,周幼棠照常忙碌,孟宪照常在家复习功课。关于“想”与“不想”的事儿,再也没人提。

    这天,周幼棠回来的有些晚了,孟宪都洗漱完毕准备上床了,听见了开门的声响,紧接着,闻到一股酒味儿。

    “喝酒了?”她问。

    周幼棠喝酒不上脸,再加上喝的不多,看上去倒也不显。只是身上的酒味儿是遮不掉的,所以才叫她察觉。

    “今天送检查组走,少喝了些。”周幼棠说着,脱掉军装外套,在沙发上坐下。

    孟宪本来想劝他去洗个澡然后躺上床的,但看他似乎是有些累的样子,就没说什么。走过去陪他坐下,见他领带还束着,就想替他解下来。没想到手刚碰上,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他扣住了。

    “干什么?”他微微侧头,低声问道。

    孟宪知道他是明知故问,类似瞪地瞥了他一眼,说:“给你解开领带,束着看你难受。”

    周幼棠笑一笑,松开手,任她由她。目光,则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脸上。似是刚洗过澡,脸颊透着淡粉,皮肤仿佛吹弹可破的样子。头发还有些润湿,泛着淡淡的香气。视线顺着长长不少的头发慢慢下沿,最终落在了微微敞开的领口前。因为天气渐热,她已经脱掉了厚厚的棉衣,改穿一身珊瑚绒睡衣,枣红色的布料,衬得她皮肤格外白皙。周幼棠瞧着,心头又起了一丝躁动。使劲压,才压了下去。

    “检查组怎么这么快就走了?结果怎么样?”将解下来的领带收在手中,孟宪低声问。

    “很好,上面很满意。”周幼棠说。

    这次检查组来主要视察的就是132师改旅后的情况,能从周幼棠口中听到“很好”这两个字,想必结果要比“很好”还要好。孟宪微微一笑,与有荣焉。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周幼棠起身去洗澡。孟宪喝了口水,先回到床上去休息。

    不一会儿周幼棠就洗漱干净出来,俩人躺在一起,难免又亲热一番。孟宪能感觉到今晚周幼棠似乎比较有兴致,把她揉捏的欲仙欲死仍不松手。就在她觉得受不住的时候,他拉着她的手,往下面摸去。

    孟宪:“……?”这是要帮他吗?

    如果是放在以前,孟宪可能二话不说就从了。但想起那盒“劳保用品”,孟宪……默默地将手收了回来。

    周幼棠没料到孟宪回拒绝,低下头去看她。只见她也闷着头,眼睫毛微颤。

    “孟宪?”他试探着,叫她的名字。

    孟宪沉默几秒,双手扶上他的腰:“之前不是说……给你吗?”

    周幼棠听的眼皮子猛一跳,反应过来,他往她屁股上来了一下。

    “又逗我?”

    孟宪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来的话,居然被他这样理解,顿时有些委屈。

    “没有逗你。”她小声为自己辩驳,依旧是不太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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