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都市小说 > 独占初恋 > 正文 第268页
    第三天的早晨,宋岩醒来后发现,身旁已无人。拿起手机一看,陈非池给她发了短信,说茉莉被带去打疫苗了。宋岩将手机扔在床上,很是心烦:明明她已经向领导请假了,他还是这样,非要把她撇开,自己去参与,是觉得她笨手笨脚,什么也做不好吗?

    想及此就无精打采,宋岩草草洗漱后,连已被浸湿的睡衣都懒得换,顶着一头乱发,坐在床边,拿吸/奶器挤/奶。

    吱呀一声,门开了。

    宋岩回头看了眼,忙扭过身体,扯下衣服盖住肌肤:“不是打疫苗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来人是陈非池,他发上抹了发胶,穿着白衫西裤,系了领带,看起来俊逸非凡,而她……

    陈非池解释:“是秦婶带茉莉去打疫苗了,我要去办事处,赶不及。”

    “我请了假,我可以去啊,干嘛关闹钟。”

    “小朋友偶尔丢开一会儿,没关系的。”说话间,陈非池已走到宋岩面前。

    要换一边用机器,避无可避,宋岩干脆破罐子破摔,掀起衣服,继续挤/奶,头却很低。

    陈非池将手里的早餐袋放在床头柜上,局促的搓了搓双手:“昨天我听你翻来覆去的,很晚才睡着。”

    在陈非池说这话前,映入宋岩眼帘的她喜爱的早餐铺的LOGO已让她早上的火气尽消,而他这番话则令她心跳一阵快过一阵。她因着夫妻之事烦心,很晚才睡着。但他察觉她的失眠,那他必然比她睡的更晚。他是在意她的,她怎么会认为他不在意她了。

    明明很高兴,话到嘴边却成:“赶不及怎么还去买早餐?”说完她便懊悔,自己怎么变得和她母亲一样爱阴阳怪气。

    “赶不及也不能把我老婆饿着。”陈非池从袋子里拿出一杯米浆,半蹲在宋岩面前,将米浆递到她唇边:“别只顾着忙了,先喝点热的。”

    宋岩张嘴咬住吸管,饮下。

    奶/白/色的液体从身/体源源不断涌出,又不停涌人。四目皆可见,温度攀升。嗡嗡的机器声响如大脑轰鸣,空气愈发稀薄。

    “嗞啦”一声,米浆见底。

    宋岩手抖了下,手中的奶瓶握不住,倒在膝/上,洒了一片。

    陈非池伸手,帮宋岩擦拭。宋岩摁住陈非池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扯住他的领带,低头狠狠吻住他。下一秒,天旋地转,她倒在床上,他覆上来。

    情/深处,他却极尽克制,问她:“那儿还疼吗?”

    她笑了,笑中有泪:“傻瓜,早不疼了。”

    第96章 番外(三)

    浴室内冲完澡,陈非池边刮胡子,边打量自己的脸。

    短发利落,眉目清明,鼻高唇润,也没长皱纹。

    时至今日,那些个女人还是爱偷偷看自己,想来自己应该还是讨女人喜欢的长相。

    可随着年龄增长,脸颊的那点儿肉感已褪,现在岩岩都不大爱捏他的脸,对他笑了。

    扔了刮胡刀在洗手台上,陈非池摸了摸自己棱角分明的下颌,沮丧的思考:难道岩岩更爱小鲜/肉?最近和她视频,她总提一个爱豆。他查了查,那小子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而自己已经过了而立之年。

    陈非池视线下落,对着镜子秀了秀腹肌。瘦而不柴,虽比不上健身教练,但该有的也都还有。哼,那小子身材就是白斩鸡,哪像他这么有料。

    敲门声响,陈非池拉开门。

    齐洛一脸不耐烦:“我说你洗个澡怎么跟娘们似的,这么慢?”

    陈非池想了想,向齐洛秀肱二头肌:“我man吗?”

    齐洛惊恐地捂裆,后退几步,警觉道:“老子虽然一直是光棍,可现在还是喜欢女人的,你别会错意。”

    陈非池拿起洗手台上的手机,走出浴室,无语至极:“你他妈思想不纯洁,想什么呢?你才别会错意。”

    “那就好,刚才gay-gay的,吓我一跳。”齐洛迅速钻进浴室,啪地关门,还落了锁。

    “这是光棍当久了变神经病了吧?”陈非池边骂骂咧咧,边返回别墅顶楼。

    现在陈非池所处的别墅为英国约克郡一家度假别墅酒店,他已在这儿孤身呆到了第三天,而他来这儿的目的是为了见已一月未见的妻子宋岩。

    半年前,宋岩被学校外派,来英国N大作文化建设上的交流,于是他开始了绕半个地球的奔波生涯。以往他要是过来,她还能抽出时间陪他两三天。这次她非但没工夫见他,昨天和她视频,她才看他两眼就说再见,末了发一个消息说抱歉,她在忙,今天她会来找他。

    结果他等到下午,宋岩给他回电话,说自己赶不来,让他别等。接那通电话时,陈非池忍不住发了火,说她总是食言,自己送上门,还要被她冷待,然后挂了电话。

    之后宋岩也没有再联系他,陈非池心中烦郁,小城内漫无目的的游荡,便碰见了来这儿出差的齐洛。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陈非池当即邀齐洛作客。两人看了场足球赛,又来顶楼游泳,厮混至深夜。

    度假别墅与霍华德城堡毗邻,顶楼只一个泳池和露台。陈非池扶着露台栏杆,眺望远方亮着灯的霍华德城堡,叹了口气。他应该态度好些的,至少她还会理他。如今婚姻已走到了第七个年头,她近来愈发冷淡了。

    沮丧间,城堡的灯光暗下,前方陷入一片漆黑。陈非池皱了皱眉头,打了个电话给城堡的接待经理。那边电话接通,接待经理抄着一口流利的伦敦腔英语,问道:“陈先生,这么晚了,您有事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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