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 我在古代搞基建 > 正文 第213页
    幅妮上月过的六岁生辰,但那时她忙着应付来余槐城的肖鹤寻,四娘也忙得没有一分得闲的时候,两人都没时间好好给她过生辰,只在生辰那日吃了碗四娘做的面条便算是个六岁的小大人了。

    初穿越时的相识和后头的陪伴,导致顾月照一直对福妮偏宠些,她将四娘当成自己的家人,福妮理所应当的成了家里的小辈,所以便希望她平平安安的长大。

    顾月照想,待忙过这段日子再给孩子补办一个吧,

    日子就这么稳步的想前进行着,在顾月照忙完手头的事,刚准备给自己放一天假回青鹿谷给福妮补办生辰时,她收到了京城那边的来信。

    信是林诺写的,自从当初顾月照写完信给她后,她就将京城的一应事宜明面上的事都交给了陈虎处理。

    刚交接好工作,肖鹤寻便回了京。

    京都人有钱,和常年挣扎在贫困线边缘,连吃顿干饭都要挣扎的其他地区百姓不同。京都中虽也有那等日子过得不好的百姓,但毕竟是在少数,能在一国之都活下去的手中少说都有些积蓄。

    生活的相对富裕,和手头的宽松,导致了京都百姓对新鲜事物的接受度很高,凡是能做得出彩的,赚得盆满钵满那不是问题。

    京城中时下最流行的便是去城中新开的青鹿酒楼,点上一桌子新鲜菜,叫上一杯甜蜜热乎的奶茶,北地秋天已经不再温暖,但酒楼细心,在楼中四角都放上了炭盆,整个酒楼都是暖融融的,边吃着可口的菜肴,便和着顺滑的奶茶,再舒舒服服听堂上说书先生说些神仙志怪的事,舒服得很!

    这家青鹿酒楼,最初不过是开在街角的一家小小奶茶店,从一开始的奶茶,到后来的薯条,水果派,麻辣烫,酸辣粉,辣子鸡,毛血旺。这家店总能做出些从前未见过,却能香掉舌头的菜,特别是那叫辣椒之物,辛辣刺激,吃完全身发热,真是令人上瘾。

    就是因为这般供不应求,青鹿酒楼在短短半年时日便在京都开了三家分店,且家家爆满,日日人流如织,靠近酒楼的地方连空气都透着辛辣鲜香。

    青鹿谷名气太大,想不引人注意都难,所以陈虎在跟随着那面白无须的下人进王府时早有准备。

    肖鹤寻找陈虎也并非有什么要事,就单纯的想见见而已,顾月照不在京都,一个酒楼饭菜再好吃也也成不了什么大事,顶多让陈虎注意着些,帮忙打探一些消息罢了。

    陈虎低头恭敬的答是,事他是答应了,具体做不做,怎么做,做到那种情况,那又是一回事了。

    陈虎出门时舒了一口气,这遭算是过了,待会还得写封信给林娘子,禀报自己进王府的一应事宜,好叫她放心。

    为了不暴露林娘子,他们如今若无紧要大事,并不直接碰面,都是通过书信交流情报。

    “陈郎君请留步。”

    陈虎刚踏出王府大门,还未上车,只听自己身后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陈虎回头一看,只见门口站着个眼生的郎君,郎君生得好,便是在阴沉雾雨蒙蒙的天气也显得熠熠生辉让人移不开目光。

    “郎君叫我?”

    那位俊俏的郎君缓慢走上前,他递给他一封信,“这信劳驾帮忙送给你们东家。”

    或许是觉得此举太突兀,他又解释道,“花醉解药的另一种方子,你们东家或许会需要。”

    “哦,好的。”陈虎不知事情真相,只先接下了信,给不给东家送,还得看林娘子的意思。

    郎君说完便转身进王府大门,陈虎不知他的身份,却总觉得自己似乎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看到了他脸上的懊恼。

    懊恼?

    陈虎挠挠头将这个思绪从脑子里甩出去,他定是眼花了。

    贺云归确实是懊恼得很,他原本自信心满满,以为自己能掌控自己所有的情绪,但如今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初见的悸动他不否认,后面有意无意的关注也可以辩解是情绪还未下头。

    自出了余槐县,自己当和那处的人那处的物再无瓜葛了才是,贺云归原本是做得很好的。

    回京的路上他确实是清心寡欲,看书,练武,除了得给肖鹤寻治腿,一切便和以往在西丘山上时一般。

    但很快,永安的来信打破了内心的平静。

    信纸很厚,请安问候就占了不小的篇幅。贺云归接过肖鹤寻递来的信,略过前头无意义之语只看见后头那,他们刚走,顾东家便亲自带人去了始安,一夜便将始安拿下的信息。

    胡闹!

    这是贺云归看完信的首要想法。

    一个弱不禁风,毫无武力在身的弱女子竟敢让自己身陷战场?便是有花醉打头阵也不可能万无一失,岂不知刀剑无眼?若是不小心受伤,且有得她受!

    不对,这又与他何关?

    汹涌的情绪在一瞬间冷却平静下来。

    一边说着没关系,一边又忍不住关注,这次还是没忍住给她送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花醉解药方子。

    贺云归觉得自己如今不仅心有问题,便是脑子也被猪油蒙住了,他已经懒得去探探自己为何要对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女郎这般念念不忘事事关注了。

    京都与余槐相隔千里,自己治好肖鹤寻,还了娘亲所欠的人情,离京都和余槐远远的,这样旖旎情绪,时间一长想必也就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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