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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还小,再早慧也管不住她还有孩童天性,害怕就直说,小珠宝并没有做错,只能说璩氏在世时,对小珠宝确实是苛刻了。
越是年幼的孩童,越能体会大人对他的善恶,因为大人不会防备小孩子,本性更容易流露出来——
小珠宝听到妈妈说阿奶不会再回来,先是一喜,然后又害怕地收了脸上的笑意,小心翼翼地瞄向爸爸——
“小珠宝不要怕,爸爸在,谁敢伤害爸爸小公主!”
濮阳渠回握爱妻依偎过来的温暖,长臂一揽将身边这对母女拥入怀中,温柔说道。
小珠宝直白的话儿,让他自生母死后陷入迷瘴困局的理智,象是被人拿着铁锤狠狠击在心头上,将他击醒了!
一直令家人担忧的面瘫如僵木的俊脸,突兀地朝着爱女展露出温柔的笑意,并且将她从爱妻怀中抱进他胸膛牢牢的抱着,心中一直无法撼动的哀伤,渐渐从心底消退!
对于濮阳渠来说,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现在都在他的身边,璩氏已经仙逝,不管是什么恩什么怨,都应该随着她的逝去而被放下。
“嗯,小珠宝最信爸爸了!爸爸,你笑了!”小珠宝高兴的捧住爸爸的脸,什么忧愁瞬间被她抛去,而是因为爸爸这一刻的笑容高兴地喊道——
小珠宝这话一出来,濮阳梨反应最大,她听到这话,微红肿的眸子瞬间投在自家亲小哥身上,惨白的脸色都添了喜意。
“抱歉,让大家担心了。”濮阳渠微怔,大手抚上小珠宝因激动地伏在他脖子里的小头颅,朝着齐齐转头看过来的家人轻道。
周云月倚在丈夫的胸膛喜极而泣,高兴地道:“嗳~渠生没事就大好了!”
瞧着渠生这孩子自璩氏不会笑了,周云月内心是最自责的,她甚至怀疑起自己,自己当初是不是不应该随着渠生的意,将这孩子真的记在了自己名下。
若不是丈夫和儿媳妇一直告诉她,渠生只是自责于他居然没有护好生母而逝,她内心也无法放下这种自责。
璩氏死了就死了,她内心并没有多少伤心。可是她却不应该以这样的死法显露在渠生面前,这无异于让渠生这孩子内心产生了深重的内疚感。
若是知道璩氏最后会以这样的死法消失在世上,还不如当初就让她死在盅疫中,起码死法没有这么让人纠心。
都说恶人自有磨,并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有时候人真的不得不信命——在三个月前,谁又能想地到,璩氏最后是死在她的老表妹手上?
两人可以说是同归于尽,只是叶友芬死地干脆,而璩氏到底是被折磨了一通……
因着濮阳渠自行想通,面瘫不药而治,在g省下专机时,大家脸上都带上了喜意,便是濮阳梨也因为小哥这样子,直到下专机都没有哭泣,可算是止了她的哭包特性。
下了专机,有专车接送,一下到了幸福镇,一路上,小珠宝再也没有露出害怕的神 色,只是从京城到落脚点,路程可算不短,大人还好,三小却是遭罪了。
还特别精神 ,三小都不睡一秒,全程叽叽喳喳个没完,特别是在都知道爸爸笑了后,三小就围在爸爸身边,谁也别想哄走这三姐弟,连栾宜玥也没办法——
这憋屈的不是栾宜玥,而是濮阳渠!
对于大型泰迪型丈夫【某位读者道出真相】来说,他虽然不觉得自己有病,但是能笑了他亦是高兴的,本想再抱着爱妻来一番亲香:
这月余,因为璩氏的逝去,他内心有心结,一直没有跟妻子亲近过,最多就是抱着妻子沉默悼念先母!
除了本有的血脉亲情,濮阳渠最自责的,就是他没有保护好生母的人身安全,因为她的意外逝去,越发让他心中警惕,除了陪妻儿家人外,他所有时间都用在提升自身能力。
有着夫妻共有的空间,濮阳渠只要寻个由头出门,就能躲进空间里不断挑战自己的精神 力限度,三天一消失,五天一忙碌,也就只有头七、二七之类的特殊情况,他才会安静的呆在家里,默默悼念。
现在回过神 来,濮阳渠就心慌了:生母逝了,他是完全忽略了爱妻的心情!!!
他正想好好哄着爱妻呀,可三小不配合!!!
栾宜玥倒是很配合自己的宝贝们要求,连她的坐位都主动让出来,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婆母身边去——
濮阳渠:大条了【大件事】!
下专机时,来接他们的专车来了六辆,团团趴在濮阳渠背上,圆圆就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手,小珠宝是姐姐,直接就开口让爸爸抱她,这娇气的小公主!
行吧!看来,他想在这种情况下哄好爱妻,还是不要想了。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走进幸福镇的别墅,濮阳渠都没有找着机会亲近娇妻。
有凌全凌喜夫妻随行照应,栾宜玥和濮阳渠也不用忧心细节,都有专人打理。这一趟回老家,可以说除了濮阳柔外,濮阳家人全都到齐了,四层别墅一分,再加上随行人员勉强还算够大。
小珠宝特别高兴,因为到了别墅,居然看到了她菲菲姐姐,两孩子明明差了一半的身高和岁数,可偏偏好的跟亲姐妹似的,凑在一起就分不开了。
跟在姐姐身后的团团圆圆,虽然精神 随着他们一天天长大,一天下来的睡眠时间正在缩短,只是再短,也不得不说,两孩子这还没有半岁呢,只能乖乖的被小何带着上楼休息了。
三楼初定为主人们的休息层,四楼是濮阳渠夫妻和凌老领地,三小却是随着爷奶住在三楼,就连二房一家子也在早上时住进来,连着濮阳桑一家三口全都到了别墅,静候凌老等人归来。
这里头,还发生了出乎意料的件事,让濮阳二房人都不知道是该气哭好呢,还是该放肆大笑——
那来高傲如同天鹅的那家大小姐那霜,居然寻到濮阳河家门,哭着求两老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