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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最后的幕后赢家,居然就是这么一个得陇望蜀的渣男!
栾宜玥和濮阳渠当即也没有准备放过他,然而结果却是让人意外,因为最后,南席岳并不是死在他们夫妻手里,反倒是死在了他的合法妻子凌雪莲手中!
原来,濮阳渠只是将南鸿鸣的死讯,巧妙地透露给了凌雪莲,就让凌雪莲对南席岳痛下杀手——
也许是绝望,也许是人性的贪婪,总之,凌雪莲最后就是疯狂地将酒醉后的南席岳,癫狂地推进了水池里!
而最后的赢家却不是凌雪莲,因为她在疯狂大笑之后人也疯了,失足掉进水池里,算是跟南席岳同归于尽!
事实上,凌雪莲会被放大恶念,就是被南席岳的情妇白亦媚给算计的!是白亦媚给凌雪莲下了毒,一种刺激性的神 经毒致使她性情大变,医学理论上得出,就是凌雪莲当时已经疯了。
而为了让凌雪莲能一开始上当,白亦媚也狠,因为她是以身试毒,最后与凌雪莲一样疯癫了,也不知道是执念还是真的疯了,白亦媚的下场是毒发身亡!
这一场一男两女之间的爱恨情仇,也终于滑下了落幕。京城南家……就是这么神 奇的消散在京城大世家当中。
因为南家这件事,也引得京城上层世家都引以为戒,都说娶妻当娶贤,千万别小看任何一个妇人——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沦落成万劫不复!
栾宜玥听着陈姨的回报,心中有些感叹,只是眯着眼睛盯着南家唯一存活着的人名上,缓缓地问道:
“这个南淳,可是有问题?”
“家主,她是南席岳唯一的私生女,也是白亦媚唯一的骨肉。之前,白亦媚算计南惠,就是为了这个女儿谋出身,只是没有想到,南老最后却是不容她一丝,早就将他名下的财产全都留给了南惠,不管是白亦媚、还是南席岳最后的谋算,都没有落着。”
“这可能就是白亦媚最后会挺而走险,策划让南席岳夫妻惨死的最后原因!只有他们夫妻都死了,她亦陪死,南席岳夫妻留下来的家产,是有一半的机会转到南淳名下…”栾宜玥遗憾地说。
“应该是。根据法定程序,南淳是记在了南席岳名下的亲生女儿,所以她是有资格继承南席岳名下的财产。”
“呵,可怜天下父母心,随她吧。不过,人心大了,总是容易惹出事端,南渣男明面上的财产留给南淳一半,是没问题的,但是暗里的产业,还是转到南惠名下吧,便宜她,还不如便宜南老的孙女儿呢!”
“是,家主。”陈竹清颌首,家主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就对了。
到了这时,上一辈子最大的仇人,算是最终完结了,栾宜玥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眸中有些迷惘——
上一辈子一直挖着她心肝的苦难和灾难,就这样子轻易解决了!
她缓缓地垂下眸光,看着自己虚握着的拳头,翕了翕嘴皮,低喃:“权力、真的是个好东西,能让人迷失在欲望之中,连做人的低线都漠视了。”
濮阳渠挥手让陈竹清和顾开元退下后,大步走到爱妻身后,双臂用力拥抱着她发颤的娇躯,“老婆,不要伤心。”
“…又如何能不伤心?”栾宜玥孱弱地呢喃。
那都是她艰难熬过的十年,除非她失忆了,不然又如何能忘怀那些刻骨铭心的灾难?
“老婆,你若是悼忘过去,那又如何展望未来?过去那些惨痛,没有团团、没有圆圆,这样子也没有关系吗?”濮阳渠轻吻着爱妻发际,凝重的质问。
“不、不可以!”栾宜玥瞬间清醒过来,立马高声反驳他,身体顺势丈夫的力道,扑进他健硕的胸膛,夫妻相拥而立,听闻他浑厚的声音响在她耳畔:
“所以,老婆,这一辈子,咱们是幸运的,我们抓住了手中的机遇,改变了命运轨迹,如今我们夫妻相守,团团圆圆和小珠宝还在家里,一直乖乖地等着我们回家,嗯?”
“对,我们应该回家了!”栾宜玥迷惘的双眸渐渐明亮起来,当她再昂起精致的小脸时,一对水眸锃亮如星辰,郑重地回应着濮阳渠的话语!
濮阳渠修长的指骨拂开她脸颊上的青丝,拥紧她柔软地娇躯,抵吻含着蜜语:“乖、宝贝儿,我会永远守护在你身边,不用迷惘、不必惊慌,一切有我在。”
“嗯!”栾宜玥仰眸望着丈夫,抬起手臂揽着他欺身投下来的脖子,倾身啄吻了下他的薄唇,眼包含泪地笑嗔:“老公,我们成功改变了过去的命运,真好!”
“嘘~乖乖,让老公亲亲。”濮阳渠遒劲的手臂轻轻一托,就顺利地将爱妻抵在了窗台上,勾起她的下巴,薄唇用力覆在她娇嫩的唇上进攻……
门外,陈竹清和顾开元轻轻抿嘴一笑,望着紧闭的房门,他们心中都终于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家主这两天的时间一直很压抑,偏偏先生也没有去哄过家主。
现在好了,南席岳、南鸿鸣这对作恶的父子都死地不能再死了,想来家主的心结也终于解了!没看到先生刚刚流露出来的温柔,真的是要溺死人!
“好了,夫人,现在也没有我们什么事了,我们先出去等着吧,想来先生还要一会儿地私人时间呢!”顾开元开怀一笑,长臂一勾,将妻子揽入胸膛,带着她先离开了原地。
陈竹清笑眯眯的点头,这一行他们的收获不小呢,虽然比起凌家的财产还是九牛一毛,但是他们的家主和先生都还年轻着,等到再过十年、二十年后,成就只会比凌老更大!
就她暗中算了一下,她家家主绝对是搂钱的一把好手,单是明家主的噱头就够受用了,她家家主还有一手神 乎其技的炼丹术呢!
“我觉得家主很快就会出来,因为时间真不多了,今晚可是柔小姐添嫁的好日子,家主回过神 来怕是要急了!”陈竹清轻语一说,声音可不小,算是强行破坏了先生想尝甜头的意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