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九一直防备着他拔枪,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打自己一巴掌,当场打歪了半张脸,耳朵一阵嗡嗡地耳鸣声响起。
尖利的牙齿划伤了口腔内壁,血立刻充斥整个口腔。
整张脸火辣辣地明显开始肿胀起来。
“没有?嗯?”那教官阴冷地问了一句。
“没有。”
那位教官冷笑地道:“那她们为什么这么说。”
宴九重新站直地道:“诬陷。”
“那她们怎么不诬陷别人,就诬陷你啊?”那教官突然声音提高了起来,吼得宴九耳朵都快炸了。
对此,宴九轻笑了一声,她用指腹轻擦了下唇角的血迹,“可能我长得比较好看,她们太嫉妒了吧。”
众人:“……”
闻讯而来的那些人以及在场的教官都被她这话给震惊了。
这人怕不是个神 经病吧?
这都什么时候了,眼看着教官就要拔枪杀人了,她居然说这种话。
不会是吓疯了吧?
眼看着众人用一种惊悚的眼神 看着她的时候,那教官禁不住冷笑出声,“再好看,敢逃跑,也是个死人。”
说罢他就立刻准备拔枪。
宴九本就一直盯着,眼下看到他有所动作,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伸手扣住了他的手。
“咔哒”一下,那把枪才刚拔出一半,就被宴九给重新给强制性地塞了回去。
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女人应该是真的疯了吧?
竟然敢动手。
这下怕是不止死那么简单了。
此时,那些人看宴九的眼神 基本上是在看一个死人了。
而动手的宴九似乎也有一瞬的惊诧,显然对于自己刚才那条件反射般熟稔的有些没想到,不过这种情绪很快就恢复了。
因为她现在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
“我说了,我没有逃跑。”她再三说道。
那教官大概也从来没有过有人敢这样直接摁住他的手,在惊讶过后,他怒极反笑地道:“可她们说你企图逃跑。”
宴九死死扣着他手腕,冷笑道:“她们说了又如何,证据呢?没证据,就凭一张嘴,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她们要逃呢?”
那教官还从来没想到在这里居然有人敢和他或许情有可原,但我现在人在海边,距离那个小树林十万八千里,请问凭什么说我要逃?”
“……”
为首的那个女人当机立断地道:“你刚才就是要往那边跑的,只是被我们发现了,所以又回来了。”
“对,没错!”
“就是这样的!”
宴九冷笑了一声,“所以你们的意思 是,那些守卫都是瞎的?”
宴九的这一句话让那几个女人立即一噎:“……”
“那一排守卫们没发现的事,你们倒是大晚上的眼尖的很啊,合着是不睡觉,专门盯着我了呗?”
宴九那嘲讽的意味十足。
但偏偏她说的都有道理。
既然是要逃跑,为什么人不在小树林,却在海边?
又为什么那么多人在追赶,守卫却没有发现?
还有为什么大晚上的专门盯她一个人,像是未卜先知一样知道她要逃跑似的。
这期间错漏百出,有太多可疑的地方了。
“我们……我们……”
那几个女人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一时间有些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