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说话间,阿有从外面进来,对展怀说道:“五爷,福建六百里加急。”
展怀神 色一肃,两个月前,他让阿全去了福建,之后便一直没有接到福建来信。
他撕开信封上的火漆,把信粗粗一看,信是大哥展忱给他的,展家人一惯作风,只是寥寥数语,说家里有人在数日之前便去了榆林,若他没在榆林,务必派稳妥的人接应。
展怀蹙眉,家里来人了?来人干嘛,替他爹来敲打他的?
再看上面展忱说的日期,展怀算了算,若路上顺利,十日之内也该到榆林了。
一个东南一个西北,这是要干嘛?
展怀头大如斗,自从那年离开福建,他已经过了四年自由自在的日子了,不过看大哥的口气,来的应该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人,至少不会是父亲身边的人,着,钟夫人便站起身来。
展怀微怔,这才明白原来娘以为小九和他住在一起了。
他不由得红了脸,忙道:“她在马场里,离榆林二百里,您若是见她,我明天就去把她接过来。”
“二百里?你让她一个人住在二百里外的马场里?”钟夫人的手指头戳到展怀脑门上,展怀连忙跳到一旁。
“阿全没有告诉您,她之所以会来这里,是因为要开马场。”展怀忙解释。
“混帐,谢姑娘的事,我能问阿全吗?”钟夫人白他一眼。
“娘,您大老远地过来,就是为了见小九的?”展怀小心翼翼地问道。
“难道还是来见你的吗?你离家四年都不想家,还指望你娘我会想你?”钟夫人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