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穿越小说 > 篮下我为王 > 第六百九十四章 那是很久以前了
    “这场比赛,我们看到了什么?”

    当总决赛的第二场落下帷幕,安格斯发出了这句感慨。

    首节,威斯布鲁克纵横驰骋,先以一记隔着李幸防守的暴扣吹响了雷霆的进攻号角。

    他们带着愤怒,是的,李幸之前的话语彻底地激怒了他们。

    李幸把貌合神 离的雷霆雷霆三兄弟聚到了一起,他们以威斯布鲁克为首,打出了充满攻击性的第一节。

    比赛进行了十四分钟,威斯布鲁克砍下三双,将季后赛最快三双纪录收入名下。

    这时,雷霆已经领先了16分。

    他们的势头如此凶猛,以至于他们的对手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我们不能站着挨打,对吧?”

    李幸对队友说,接着,内线强打亚当斯2+1得手。

    接下来,他看穿了哈登的欧洲步,送给他钉板大帽,跟进反击,三分线站定,接球起手一记三分入筐。

    再然后封盖杜兰特长传德罗赞反击得手,连追7分,把比赛打停。

    眼看着要重蹈覆辙,哈登站出来了。

    就好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样,威斯布鲁克把最炙热的火焰燃烧到了猛龙身上,哈登也要倾尽全力,把身上最好的东西展现出来。

    上半场结束前,哈登连续拉开单挑德罗赞,只靠一招后撤步就拿下了11分。

    上半场结束,雷霆依旧领先15分。

    形式颠倒过来了。

    “如果这就是拉奇·李想要的,我想他已经得到了。”

    下半场,德罗赞想要从哈登身上把丢失的分数讨回来。

    对方玩中距离,他秀背打。

    连着三个回合,在双方让其自如的情况下,德罗赞在哈登身上连续打进三次背打,直到他们忍无可忍,选择包夹的时候,德罗赞的传球一样致命。

    猛龙开始追分,威斯布鲁克和哈登手感最火热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而他们的对手却才要亮出獠牙。

    德拉季奇攻到半场一记飞身上篮打进;

    米德尔顿跑位之后接球三分出手。

    巴尼亚尼无视防守直接三分亦中。

    如果不是威斯布鲁克和哈登还有分数进账,猛龙能在五分钟内追平15分。

    即使他们有得分止血,也无法抵挡火力全开的猛龙。

    打到第四节,双方只差3分。

    现场只剩下了一个问题:杜兰特去哪了?

    答案在第四节揭晓。

    暗藏多时的匕首,只是在等待时机。

    死神 出手了。

    杜兰特连着两记三分,分差到了9分。

    这是属于巨星的时刻,也是属于李幸的时刻。

    当李幸在亚当斯的头上完成4分打,他只是在向所有人证明他与场上的其他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杜兰特依然想要进攻,可他的对手不再给他投篮机会,他要投篮,只能玩高难度,要么,便突进去挑战李幸。

    挑战李幸?真的吗?

    杜兰特持球杀入,被盖。

    然后猛龙队反击。

    这样的戏码在航线中心球馆上演了不知道多少次。

    拉奇·李的父母在场边观看着,每当对手持球杀进去,他们就一阵揪心。

    他们听说了李幸之前的伤病,他们害怕李幸再次受伤。

    他们担忧的事情没有发生,就像赛铃她们说的,李幸在场上从未受伤过。

    李幸统治攻防,带领球队反超比分的同时,杜兰特打破了体内的魔障。

    在那一刻,他完成了突破。

    他的评分超越了99,直接冲上101。

    “那又如何呢?”

    杜兰特和李幸展开了一场充满史诗感的对飙。

    从开始到最后,两人从未停止。

    直到最后一秒,李幸扛着亚当斯,真的,他叫不出来。

    “这是?”李幸看到李玲手上拿着一条项链。

    “这是查理兹她们为你打造的项链,希望能保佑你在场上平平安安。”李玲说。

    塞隆?

    李幸不相信这是塞隆的主意。

    他在场上有多能打,她们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送条项链保平安?

    李幸甚至不用使出全知之眼就听出这是编出来的借口,至于真相到底如此,也无需追问。

    即使到时候他询问塞隆,塞隆也会为了讨好李玲而说一个善意的谎言。

    “其实打篮球不危险,只要注意的话,不会受伤的。”

    李幸收下了项链,然后给李玲开了一个篮球科普课。

    “可是,我听说有很多人在篮球场上受伤,你长得这么高大,行动肯定不方便,更要小心才是。”虽说李玲是一番好心,但李幸听着总觉得不对味。

    行动不便.......

    “我会的。”

    老人家的话,即使不中听也要听着。

    “还有,我听说你们的比赛马上就要打完了吧?”李玲问道。

    “是啊。”李幸说。

    “那你就没什么想法吗?”李幸笑问。

    这是个有故事的笑容,李幸只觉这笑容眼熟,他绝对见过这样的笑容。

    这种一片好心,传递着某种强烈暗示的笑容,他见过很多次。

    那是很久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