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九长老听我这么一说,一脸怪异地盯着我,问:“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说实话,这个还真的不太好说。
当即,我瞥了一眼旁边的坟头,又望了望武九长老,就说:“暂时没办法估算,只能说,某些方面有点相像,但具体怎样,还得看后续的事吧!”
说着,我再次趴在地面,嗅了嗅泥土,沉声道:“九长老,这样吧,找些人在这旁边挖个坟头,挖深点。”
“就在这?”那武九长老满脸不可思 议。
我嗯了一声,解释道:“当年您先人埋在这,说明这地方必定有着特殊的地方,先不管你先人是否是属性人,单凭这一点,足以说明这地方不同凡响了。”
那武九长老稍微想了想,就问我:“小九,这坟头要挖多深,多宽,多长?”
我微微斟酌了一番,就说:“这样吧,挖十五米深,长的话三米,等等,保险点,挖四米长,宽的话,两米五吧!”
我这样说,是因为我大致上扫视了一下这坟头的尺寸,长宽的话,差不多是这个数据,而深度的话,按照我们抬棺匠的规矩来说,十五米是极限,不能再超过十五米了。
那武九长老好似有些疑惑,就问我:“父亲的棺材,好像没这么大,这样挖,会不会太大了?”
我苦笑一声,就说:“先不急,这样挖着应该会有作用,对了,得找信得过的人来挖。另外,别挨着这坟头,最好的距离保持在三米七,别挨得太近了。”
“为什么是三米七?”张沐风凑了过来,立马询问道。
我瞥了他一眼,解释道:“三米三为一丈,而坟头以丈为势,靠的太近,会影响坟头的势,而多出来的四十公分是对死者的尊重,这是规矩不能坏!”
那张沐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而武九长老则说:“好,那老朽便吩咐人下去。”
我嗯了一声,朝李子严望了过去,吩咐道:“挖坟头的时候,你全程在旁边看着,出点任何事,你的武姑娘就没了。”
“九爷,不带这么玩的啊,我顶多只能保证自己认真点,可,别人我保证不了啊!”那李子严哭丧着脸说。
我瞪了他一眼,就说:“事,我交给你了,能不能办好,就看你自己的手腕,要是出点差错,我敢保证你这辈子绝对见不到武姑娘。”
“九爷!我恨你!”李子严满脸郁闷,悻悻地说:“那行吧,挖坟头的人,得让我亲自来挑选。”
我懂他意思 ,这家伙一双眼睛能看到人体身上的气场。只是,玄学门第都是高手,这家伙能看到么?
不过,他既然已经提出来了,我自然不会拒绝,就朝武九长老望了过去,轻笑道:“九长老,麻烦您带着他吧!”
“好!没问题!”武九长老点点头,领着李子严朝另一边走了过去,应该是去找人。
待他们离开后,我跟李不语以及张沐风又在坟头转了一圈,也没什么发现,就准备回茅草屋,偏偏这个时候,张沐风的一句话,令我上了心。
他说:“九爷,这什么破地方啊,连块草皮都没有,我严重怀疑玄学门第的人肯定是一毛不拔!”
嗯?
说者无心!
听者有意!
我立马发现一个问题,就如张沐风所说的那般,整片地方压根没任何草皮,但茅草屋四周却是灌木丛生。
难道…。
没半分迟疑,我立马撒开步伐朝前边跑了过去,又盯着四周看了看,入眼是一片光秃秃的丘陵之地,毫无任何草皮可言。
玛德,活见鬼了。
按道理来说,这附近应该不至于这样才对啊!
为什么会半点草皮都没有?
深呼一口气,我立马跑到坟头附近,紧盯着坟头看了看,然后扭头对李不语说:“老李,看看这坟头的气场。”
那李不语点点头,立马查看了一下气场,沉声道:“九爷,很邪门,除了坟头以外,其它地方气场都正常,就是这坟头…。”
说到这里,他没再继续说下去,我连忙问:“到底怎么回事?”
他深深地瞥了我一眼,就说:“这坟头毫无任何气场,宛如一块死地,所有的气场在经过坟头的时候,都是下意识避开了。”
“啊!”我惊呼一声,立马说:“你意思 是有东西将那些气场赶走了?”
他嗯了一声,解释道:“从某种角度来说,的确是这样。”
“以前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么?”我紧盯着李不语。
他摇头道:“没有,一般再邪乎的地方都会有气场流动,即便是布阵了,也会有微弱的气场流动,而这坟头,毫无任何气场,是真正意义上的死地。”
听完他的话,我心里咯登一声,死地,也就是说地下埋得尸体也是毫无任何气场?
当即,我立马问:“地下能看到么?”
他摇了摇头,“看的很模糊,不是清楚。”
“能感觉到死者的气场么?”我忙问。
他说:“九爷,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我刚才看到的而已,应该没有任何气场。”
听完他的话,我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主要是我想起了武建元长老的遗体,当时那武九长老打算控制遗体的气场,我打算采用封印人体九窍的方法控制气场。
而现在李不语说,下边是一片死地。
换而言之,下边的尸体,很有可能没有任何气场。
玛德!
若说先前是巧合!
那么现在还是巧合么?
就在我愣神 这会功夫,那李不语好似想到什么,沉声道:“九爷,你是不是怀疑这下边的尸体也被人动了手脚?”
我点点头,“目前已经有两个巧合了,如果下边的尸体也是属性人,这件事会变越来越棘手,我甚至怀疑…。”
我没再继续往下说,主要是太不可思 议了。
好在那李不语也没问,倒是张沐风在旁边嘀咕了一句,“真不知道你俩聊啥,要是我,哪有那么多事啊,直接下葬就好了,九爷轻松了,那武九长老也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