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的身体也僵硬了?
我眉头一皱,正准备说话。
陡然之间,我立马察觉到一件事,我的身体好似也有问题了。
我下意识抖了抖手臂。
令我诧异的是,我手臂好似有些僵硬。
这一发现,我差点没崩溃,这特么是什么鬼,为什么我们也是这样?
难道说真是那些浓烟的原因?
可,要说那些浓烟内参杂了什么东西,最终导致武建元长老的遗体出现浮肿、僵硬的现象,倒也可以理解。
但,我们都是活人啊!
怎么可能会这样。
当即,我立马朝武九长老望了过去,问他:“您老也这样?”
他稍微感应了一下,摇头道:“老朽没那种感觉。”
我仔细想了想,估摸着他是高手的原因,而我们几个人不同,我们几个都是普通人,最多就是比普通人厉害一点罢了。
随后,我又问了李子严跟李不语,他们俩给我的说法是,他们身体也没先前那般灵敏了,好似有什么东西敷他身上。
对此,我真心有些无语了。
但,仅仅是几秒钟,我们所有人都将所有的疑惑锁定在先前的那阵浓烟上,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解释了。
令我们所有人松口气的是,那种僵硬感并没有持续增涨下去,而是维持在一个原状,虽说这样会令我们身体没先前那般灵敏,但好在影响并不是很大。
就在我们所有人商讨身体僵硬程度时,那武建元长老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肿了一大圈,与最初的武建元长老遗体相比,至少大了两倍。
这让我们所有人面面相觑,那武九长老更是刷的一下站起身,问我:“小九,要是这样下去,父亲的遗体会不会直接炸开啊?”
深呼一口气,对于这种浮肿的身体,我并不是特别懂,尤为重要的是,武建元长老的遗体不单单是浮肿,还有些僵硬。
玛德。
这些浓烟钻入武建元长老遗体内,到底要干什么?
莫不成要毁了武建元长老的遗体?
再次深呼一口气,我也没回答武九长老的话,而是开始检查武建元长老的遗体,一番检查下来,那武建元长老的遗体又大了几分。
令我郁闷不已的是,武建元长老的遗体不像是充气进去了,而像是有什么实物将他原本干瘪的躯体充了起来,且伴随着僵硬感。
“小九,你倒是说话啊!父亲的遗体会不会炸了?”那武九长老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打着圈儿。
我瞥了他一眼,沉声道:“按照目前的情况,恐怕得割开一层皮看看了。”
说着,我眉头大皱,如果真的在武建元长老身上割了一层皮,这无异于侮辱遗体,凭心而言,按照我们抬棺匠的规矩,这事肯定不能干。
但想到电视上的一些法医,经常解剖遗体之类的事,我心头一狠,眼下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割开一层皮肤,看看尸体下边到底是什么东西。
深呼一口气,我捞过火龙纯阳剑,紧了紧剑柄,对张沐风说:“等会替我看着点。”
“看什么?”那张沐风疑惑道。
我说:“别让我太用力了。”
我这样说也是没办法的事,主要是我手臂有些僵硬,担心等会用力过猛,割破太多皮肤了。
那张沐风好似知道我的意思 ,点点头说:“好!”
见此,我也没再说话,找了一些黄纸烧在武建元长老遗体旁边,又对着他老人家的遗体说了一些话。
肯定有人会说,对遗体说话到底有没有用啊!
说到这个,我只能这么说,算是我们抬棺匠的一种规矩吧,至于有没有用,死者能不能听到或同意,我也不是很清楚。
但,一般情况下,如果不说明,后果都会很严重。
正因为如此,我们抬棺匠在干什么事之前,都习惯了跟死者说明情况,然后再动手。
待我对着武建元长老的遗体说完后,我紧了紧手中的火龙纯阳剑,对着武建元长老遗体的手脉处割了过去。
一刀下去!
也不晓得是我用力过猛,还是咋回事,手脉处刷的一下隔开了一道约莫一寸长的口子,邪乎的是,那口子所露出来的肉,不像是老年人身上出现的那种,反倒像是青年人身手的肉,泛着白,白中又透着丝丝红色。
一见这情况,我特么彻底懵了,脑子立马想起一句话,活死人,肉白骨。
玛德!
这是咋回事。
难道刚才那浓烟真有活死人,肉白骨的作用?
不可能吧!
那武九长老好似也发现了这一情况,死死地盯着武建元长老的遗体,颤音道:“小九,父亲他…老人家的遗体怎么会这样?”
我摇了摇头,虽说武建元长老的遗体的确胖了好几圈,但武建元长老本身就是骨瘦如柴,而现在看上去跟正常年轻人没什么差别。
难道刚才那些浓烟真能活死人,肉白骨?
就在我胡思 乱想之际,那张沐风忽然拉了我一下,沉声道:“九爷,快看武九长老的脖子。”
嗯?
脖子?
我扭头朝脖子处望了过去,那位置盖着李不语的衣服,但隐隐约约能看到武建元长老的脖子。
但见,露出来的脖子竟然呈现一大片白皙的皮肤。
活见鬼了。
我一把掀开李不语的衣服。
懵了!
彻底懵了!
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浑身犹如被旱天雷击中,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迸体而出。
有这感觉的不单单是我,李子严等人也是这样,就连武建元长老也是如此,他紧盯着武建元长老的遗体,浑身不停地打着颤。
瞬间!
整个场面静了下来。
足足静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样子,我们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甚至能听到心脏咚咚咚的心跳声。
“小九,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武九长老指着武建元长老的遗体,说话都开始打结了。
我咽了咽口水,紧盯着武建元长老的遗体,颤音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应该…是…是那些浓烟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