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詹玉伯不明白了,就算是旁边的萧强他们四个人,也都是被这一幕给愣住了。
至于说看到这一幕稍微好一点的,只有李诗音跟刘昕艺了。
李诗音跟云星河身边,对云星河身上的一切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云星河跟他说过他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不能以常理来判断,那李诗音当然也不会再去多想。
至于刘昕艺,之前就已经见识过云星河的战斗了,所以此刻才不会表现的这么惊讶。
这把武器对于詹玉伯而言,坏掉是非常的肉疼的,所以詹玉伯当然要问一问,云星河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詹玉伯立刻就开口问了:“性和兄弟,你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能力呀,为什么能直接把我的武器给融化呢?”
对于这一点,云星河当然不好解释了,所以云星河随便解释一下:“这个是我的秘密,所以没办法跟詹兄弟你说,还要继续吗?”
损失了一把武器,而且还没有测试出云星河的力量,这样子如果就算了的话,詹玉伯实在是损失太大了,所以詹玉伯当然要继续了。
詹玉伯再次拿出了一把长枪。
不过这把武器是詹玉伯备用的武器里面最差的一把。
再拿出另外一把比较好的武器,万一再像刚刚一样坏掉的话,那詹玉伯会哭晕在厕所的,他可承受不起接二连三的损失,毕竟换了武器又不会有人给他报销。
看到詹玉伯拿出武器之后,云星河再次道的:“詹玉伯兄弟是还要继续了?”
“当然了,对于星河兄弟的本事,我是很佩服的,不过我还是想要再继续试一试,我要上了。”
说完之后,詹玉伯就再次对云星河发动了攻击。
只不过云星河依然和刚刚一样,对于詹玉伯地攻击,云星河没有躲避。
这一刺跟刚刚一样,打在云星河的身上,詹玉伯手中的枪从打在云星河身上的位置开始,开始村村断裂,一小节一小节的掉在地上。
“还能这么来?”詹玉伯眼睛瞪大。
詹玉伯本来以为自己这一枪下去,就算是像刚刚一样,他也能够接受一点。
但是这一次,居然就变成一节一节的断掉了,还有这样的操作,这也太奇葩了。
别说是詹玉伯了,萧强他们四个人也都是目瞪口呆的。
这简直是太可怕了,能够完全不使用任何能量来防御,就做到这种程度,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能亲眼见识到这样的一个手段。
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刘良厚要让云星河来代替萧强参加宗门大比了。
这个已经不是比萧强牛逼这么一点点了,就算是詹玉伯比起来,都跟他差远了。
“就这还叫实力不足?”四个人非常的苦涩。
因为刚刚詹玉伯跟云星河说要切磋的时候,云星河还拒绝还说自己实力不足。
但这样的人,也能说实力不足?
那就谦虚的有点过头了。
不过有实力的谦虚叫低调,没实力的谦虚,那就是本分,所以云星河这只是低调而已。
在武器再一次损坏之后,云星河再次看着詹玉伯问道:“詹兄弟,还要继续吗?”
詹玉伯当然要继续了,不过这一次詹玉伯已经不打算在使用武器了。
再使用武器的话,也只不过是给自己造成损失而已,所以这一次他准备赤手空拳来进行对付云星河了。
在看到詹玉伯没有回答,反正是摆出架势的时候,云星河就知道詹玉伯是还要继续动手了。
云星河也无所谓了,就让詹玉伯继续动手吧。
詹玉伯双拳紧握,立刻冲了上去。
在来到云星河面前的时候,詹玉伯就直接朝着云星河的胸膛打了过去。
对于这一拳,云星河度依然没有躲避,直接就这么硬抗了。
在詹玉伯的拳头打在云星河身上的时候,造成的动静非常的大。
只见拳劲打入云星河的体内之后,就从云星河的身后穿过,反而是让旁边的一棵树被打的有些断裂了。
这一群力量很大,可是打在云星河身上的时候,云星河是毫无感觉的,所以这一拳打在云星河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
詹玉伯本来是希望能够在云星河的脸上,看到云星河动的样子,或者说云星河表现出一些痛苦的表情,这样才觉得他这一招有点效果。
但是云星河什么表情都没有,这就让他感觉非常的尴尬了。
这么声势壮大了一拳,一点点疼痛的无法造成,詹玉伯不信了。
詹玉伯再次握拳,左手猛地对准云星河攻击。
在左手挥拳的时候,左拳上面凝聚出一颗狮子的头,看上去威力比刚刚那一拳还要大。
这一拳快要打中云星河的胸膛的时候,这狮子就直接张开了血盆大口,撕咬了过去。
云星河依然没有任何要躲避的意思 ,任由詹玉伯把这个拳头打在了云星河的身上。
又是毫无动静,詹玉伯总感觉自己这一拳好像打架了棉花上面一样,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不我就相信,就真的连让你使用一点点力量都做不到。”
詹玉伯心里发狠了。
身为月神 宫最强的天才,詹玉伯的内心也是有着非常大的骄傲的。
且不说他是月神 宫的第一天才,就算是在其他的宗门里面,他或许没有办法和那最顶尖的比,但也是能够在八大宗门里面进入前十的。
八大宗门的前十,基本上就可以说是整颗星球的前十天才了。
所以要是说连对云星河造成一点点伤害都无法达到的话,他觉得这也太丢脸了。
詹玉伯发狠之后,就立刻对着云星河是连续疯狂攻击,一拳又一拳,不断地打了过去。
在短短的几个呼吸的时间里面,詹玉伯就打出了上百拳。
这上百拳让詹玉伯身上的力量都消耗了一大半。
这么强烈的攻击,要是换另外一个人,早就吐血了,哪怕是地冥境武者都不可能做得到。
可是云星河就是完全和没事人一样,面不改色,连汗都没有出来,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步,詹玉伯心中越来越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