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众人都没有说话,一直随着王叔的步伐,只是比较奇怪的是,王叔行进的方向不是那灯火通明的地方,也不是那暗黑如墨的地方,而是在丰都之外比较偏僻的山丘处。
虽然是带着疑惑,但他们还是跟在了王叔之后,朝那山丘而去。
很快,到了山丘之下,王叔双脚一点,身子便直掠向了山丘之上,几个起落间,他们便来到了一处很明显的洞穴前。
看这洞穴估摸着只有半人之高,若是常人进去的话,估计要弯腰才能入内,而这洞穴之中阴气森森,到是一处鬼灵修行的好地方。
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王叔,不知道他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是不是让他们都钻洞穴啊?
然而,王叔似乎并没有看到他们的目光,而是手中托起了情殇,嘴中叨念起了口诀。
突然,一股阴风从洞穴之中吹来,吹在了众人的脸庞上。
“谁!”九尾大喝一声,身上火焰顿时腾起,那袭来的阴风则是被那火焰炙烤。
“别紧张!”王叔的声音在九尾的耳边响起。
王叔刚说完,便见得一个鬼灵从那洞穴之中飘了出来,这鬼灵起初是凶神 恶煞,可是在见到王叔后,这鬼灵便是一脸的激动。
“主子!”这鬼灵立即奔向王叔,而后漂浮在半空中,在王叔面前就是单膝而跪,低着头。
不过,从他颤抖的身子上来看,此刻这鬼灵是显得有多么的激动。
“我回来了!”王叔眼神 之中也有些许激动,而后说道:“怎么样,这里有没有什么变故吗?”
“主子,没有,自从你走了之后,老奴就一直守在这里,就等着主子回来!”这鬼灵说着说着,身子更为激动的抖了起来。
“恩,我们也很久不见了,你带我进去吧!”王叔说完便看向了鱼梓桑等人说道:“这些是我的亲人。”
“主子,各位请随老生来!”这鬼灵立刻起了身,飘在了一旁,而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王叔迈着步子便步入了其中,身后紧随着鱼梓桑等人。
令鱼梓桑等人比较疑惑的是王叔对这洞穴竟然十分的熟悉,只见得他入了这洞穴数十步之后,突然停下了脚步,并未朝深处走去,而是,单手按在了石壁上。
只听得咔擦一声,这石壁突然发出了异响,而后只是抖动了一番,这石壁竟然缓缓上升,而后露出了一个一米之高的洞穴。
“开!”王叔轻喝一声,只见得他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火苗,而后朝那洞穴之中投掷了过去。
这火苗一入得洞穴中便分为了数十个火苗,这数十个小火苗立刻分散开,很快便落在了墙壁上。
众人看了过去,才发现这火苗所落之处竟然都有蜡烛。
这些蜡烛跳动着烛光,在烛光上还有一缕青烟而上,众人顺着青烟望了过去,见得这石洞上竟然有一个手臂粗细的小洞,想来,那应该是透气的出口。
有出口,当然有入口了,这通气的入口在哪儿?众人的目光又环视了一圈,终于发现了,这通气的入口竟然就在他们的脚下!
数十个蜡烛被点亮后,这洞穴倒是照的透亮。
洞穴之中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几个蒲团,还有一个石桌,石桌上放着几个石杯,除了这些,便再无其他之物了。
“还不赶紧进来?”
众人还在观察着洞穴的时候,王叔的身子早已经入了这洞穴中,还对着众人叫唤道。
这个时候的鱼梓桑等人才醒悟了过来,而后入了洞穴,他们前脚刚入了洞穴,在他们身后的石壁就已经落了下去。
“这,这里是哪里?”水芷若看着周围的一切,对王至宝问道。
“这是我以前修炼的地方!”王至宝回道。
而这个时候,那鬼灵穿墙而过,落在了王至宝的身边。
“这是王叔修炼的地方?”鱼梓桑心中一阵疑惑?王叔以前在这个地方修炼吗?他怎么会选在洞**?还有,那个鬼灵是谁?一直喊着王叔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都坐下吧,刚好这里有几个蒲团!”王叔也不着急去解答众人心中的疑惑,而是选择了让他们先入座。
鱼梓桑见得王叔并没有说话,心中的疑惑更甚,但还是选择坐了下来。
水芷若和九尾也是如此,这王至宝恐怕还有一些秘密啊。
待得王叔见得众人入座后,他便对着身边的鬼灵说道:“好了,你也去修炼吧,这里有我!”
那鬼灵点头称是便退了下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墙壁中。
“你们是不是很纳闷,为什么我对这里这么熟悉?而且还想问我那个鬼灵是谁?”王叔看着鱼梓桑等人说道。
来了!鱼梓桑知道,王叔一定会为他们解惑的。
“这是为了水芷若!”王至宝说着,目光就移到了水芷若的身上,转而又看向了九尾,轻言:“这件事还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
“那时候,我以为芷若死了,整个人也就疯狂了,一边是寻找九尾的下落,而另一边则是寻找芷若的魂魄!”
此言一出,水芷若和九尾身子一怔,他们好像明白了什么,此处乃是阴森之地,若是当年水芷若真的已经死了,那王叔一定会来这里。
水芷若生前就是水家的人,也是一名人灵,若是她死了,那么她死后就会变成鬼灵,难怪王至宝会在这里。
“看来你们是懂了!”王叔说完便看向了九尾和水芷若道:“正如你们想象中的那样,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找水芷若,至于为何我会在这里寻找洞穴,我想你们也应该明白,那个时候,鱼家和八大家族以及水家是势不两立!”
“为了安全起见,我就选在了这里,而那个鬼灵则是我在黑夜之中的代言人,他被我收服,一方面是为了寻找水芷若的下落,而另一方面也算是我的侦查手段了!”
王叔的解释让水芷若动容,让九尾陷入沉思 ,王至宝这人用情至深,已经超乎了他们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