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都市小说 > 她的爱情 > 正文 第34页
    阮夏换衣服的间隙,傅岳打了通电话,请服务生送餐。

    阮夏是真的饿了,顾不上正在生气,埋头吃了起来,消耗了大量体力的傅岳却慢条斯理地维持着优雅,时不时地讲上一个笑话。

    阮夏全程一言不发,气氛竟也不算尴尬。

    待阮夏吃完最后一口甜点,服务生进来撤桌的时候送上了一车玫瑰。

    “花的钱找这位小姐要。”傅岳转而笑着问阮夏,“你不是要送花给我吗。”

    “你还要不要脸?”

    “脸是什么,能吃么?”他把“吃”字咬得极重,偏偏一脸道貌岸然,让想破口大骂的阮夏疑心龌龊的那个是自己。

    “喝不喝酒?”

    阮夏瞟了傅岳一眼:“干喝有什么意思,打赌才有趣。”

    “赌什么?”

    “赌……”阮夏想了想才说,“谁先醉倒谁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不许耍赖。”

    “好。”

    以她的酒量,自然不可能是先醉的那个。

    为了尽快放倒傅岳,阮夏从酒柜里选了瓶龙舌兰,连冰也不加,直接纯饮。

    “你是女人,我该让你,我的酒自己喝,你的我替你喝一半。”

    “好啊。”阮夏想赢,自然不会拒绝。

    哪知傅岳替她喝的方式竟又是从她嘴里抢。

    这酒苦而辣,阮夏本想小口小口地嘬,一点一点地咽,被傅岳的舌头一扰,整口酒全数吞了下去,从喉咙到胃简直像着了火,她尚未恢复,傅岳慢悠悠地喝下自己的那杯后,又倒了一杯含在嘴里强喂给她。

    如此反复了十几次,阮夏喝的虽比傅岳少,酒量虽比他好,却只觉天旋地转,头晕得厉害。

    “认不认输?”

    阮夏本想摇头,见傅岳又喝了一口凑上来,不愿再被折磨一遍,泪眼汪汪地装可怜:“傅先生,我认输。”

    说完这句,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往床的方向走。

    忽而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傅岳已经把她横抱到了床上。

    他替她盖上毯子,坐在床侧,垂下头在她耳畔沉声说:“别再有第七次。”

    “嗯?”

    “这一次算第六次,”傅岳重复她之前的话,“谁先醉倒就答应对方的一个要求——我的要求是别再有第七次,不许耍赖。”

    阮夏笑了笑,伸出小指:“嗯!不耍赖。可是傅先生,什么是第六次第七次?”

    傅岳与她勾过小指,吻了吻她的头发,没再讲话。

    “傅岳,把灯关上。”阮夏困倦无比,觉得灯光刺眼,又懒得抬手,便推了推身边的人。

    听到她不再叫自己傅先生,傅岳怔了怔,回头看她。

    阮夏头脑昏沉,却仍旧看得出傅岳的讶异,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我不可以叫你傅岳么?”

    “我不可以叫你傅岳么?”——这话她十几岁的时候也说过,傅岳忽而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那时候的她像只软而多汁的橘子,已经过了那么久,他竟还记得那么清,或许是从那时起,他就想把她揉进怀里。

    “傅岳,傅岳,傅岳,傅岳……”

    醉酒的人总是多话,阮夏见傅岳发呆,就一遍遍叫他的名字,边叫边咯咯笑,“咦?你的名字叫起来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是和哪个名人重音么?”

    “快睡吧。”傅岳关上顶灯壁灯,仅留一盏地灯。

    昏暗的灯光把他的轮廓勾勒得分外好看,酒是色媒人,美色当前,阮夏的智商全面下线,全然忘记了前两次被碾压时的惨烈。

    “傅岳~我冷,想抱着你睡。”

    傅岳摸了摸她滚热的手,无奈地一笑,顺从地躺下。

    眼皮虽然沉重,阮夏却不肯安分,把手伸到他的小腹上来回捏了十几遍,见他没反对,又把脚压到了他的腰上。

    片刻后,她还嫌不够,把脸枕在他的肩颈之间来回拱。

    “你用的什么沐浴露,好香。”

    傅岳终于忍无可忍:“你到底睡不睡?”

    “睡~”

    阮夏恋恋不舍地移开脸、收回脚,手却停留在他的小腹上不愿移开。

    “你的手。”

    “小气,摸一下会怎样!”阮夏哼了一声,移开了手,翻身前占小便宜般地拧了一下傅岳的腰。

    正得意,不想傅岳竟伸手扯她的底/裤。

    “你……”

    “小气,再来一次会怎样?”

    ……

    两人闹到半夜,结束后没力气清理,谁也没嫌谁地拥在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阮夏四肢酸软地瘫在床上不肯动,傅岳只得先去洗。

    他刚进浴室,手机便响了。

    阮夏摸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顿时来了精神——司菲打来的……

    只犹豫了一秒,她便滑开了手机,按下了接听。

    “傅岳哥,起床了吗?”司菲的声音竟透着一丝活泼,与阮夏印象里的全然不同。

    “起倒是起了,可是他去洗澡了,你有急事么?没有的话晚点再打吧。”

    电话那头顿时没了声音,却也没立即挂断。

    隔了十几秒,阮夏不耐烦:“司小姐,你还在吗?”

    下一秒,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嘟嘟地断线声。

    什么斐然的斐,他的前任恐怕就是司菲吧?而且是藕断丝连的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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