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人都在吃瓜,陆璟宸看着那一大堆简直觉得头疼。

    不过沈怀瑾还在里面,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手机,但还是另外建了个群,将他们全给拉进去。

    【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就算世界上男人都是渣男,我也是那个例外。这是林小冉的,刚刚她丢下,我捡起来了,是怀孕了?】

    于是又炸裂了。

    舒晓:“什么?小冉?”

    叶知秋:“小冉,多大?”

    陆璟宸:“我怎么知道多大?你们不说我都不知道是怀孕好吗?”

    舒晓:“……”

    叶知秋:“这……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如果不是怀瑾……”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但大家都明白什么意思。

    如果这孩子是沈怀瑾的还好说,但如果不是……沈怀瑾会疯的。

    凌墨寒跟沈墨琛都没再说了。舒晓放下手机,看自家男人已经将手机丢至一边,拉开他的手,坐在他大腿上去,环着他脖子。

    沈墨琛虽然现在气头上,但还是好声好气问她:“怎么?”

    舒晓用手在他脸上戳,抱紧他:“好了,现在一切都还说不清楚,还不知道是谁的呢,咱往好处想啊。等到那天我有时间了,我去看看能不能把她约出来,好好问问。”

    “你约她?”

    “嗯,不可以吗?”

    “呃……”沈墨琛深思小会儿,旋即额头抵着她额头,说:“好,那就麻烦老婆了。”

    “说的哪里话,怀瑾的事儿,是我们大家的事儿。”

    “嗯,你真好。”

    “嗯,别想太多了,嗯?”

    “好。”

    ……

    这边,林小冉回去不久,祁言就提前解散了晚会,搂着她离开了,完全就是将她当作他的女人了一样。

    其他人也不敢多说,只有等他离开了,才轻声低语几句。

    “诶……真没想到他们两个现在竟然在一起了。”

    “是呀,这才多久呀?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留念感情呀,沈怀瑾才进去多久?”

    “不出两个星期吧?半个月?她就……”

    “人心难测呀!”

    正说着,凌墨寒走到这边来了,大家一看,连连闭上嘴,叫「凌总」。

    「凌总」。

    “不说话没人把你们当哑巴。”

    凌墨寒淡淡道了一句,从他们身前走开。

    全部人都彻底闭嘴了。

    这边,祁言跟着林小冉都上了车,坐入后座。

    之前祁言还不觉得什么,但是今天看见她包着好几张纸巾出来,上面全是鲜血的时候,他竟非常奇怪的心疼了一下。

    后来他回想,还真有点出乎意料,不过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此刻在车上,他也拿着她的手看,之前在药店,已经贴上了创可贴,整整两张组合在一起的。

    “去医院看看?”

    林小冉闭着眼小憩,有点累。

    也在想孩子的事情,听他说医院,立马给拒绝了:“不用了。”

    睁开眼,手缩回来:“小伤,没那么严重。”

    “看着挺严重了,伤口大不大?”

    “不大。”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她还特地比划了一个大小,一个小缝,手:“就这么一点儿,两天就好了。”

    “你当我傻?”祁言却道:“这么小,用得着两张?”

    “那是我要求的。”林小冉再一次缩回手,看着窗外,道:“不可以吗?我说了不来不来,你非要叫我过来,现在好了,变成这个样子了,都怪你。”

    她转开话题。

    “嗯,怪我,不好意思。”

    没想到他竟真的顺着她的话说,林小冉心中什么东西落下,发出一声咯噔声响。

    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祁言,她以为他会说得更难听的。

    而正在开车的小五,听到自家老大这么说,也怔住了。

    “哎呀,反正以后你不要叫我了——”

    她说一句调节气氛。

    他点头说好。

    林小冉又是一怔——

    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现在是否又有另外的路线打算?

    为何画风突变?

    她总觉得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但到底没有多说,此后车中没人再说话了。

    回到家中,林小冉率先下了车,要是再不下去,她觉得自己就要走不动了,那种气氛难以言喻。

    “里面现在什么情况?”

    “已经打过招呼了,继续僵持着,为我们转移资金做完全准备。”

    “嗯,看好,别让他们几个有机可乘,公司也要严加防范。”

    “是。”

    两人简单交流两句,祁言打算下车,却被小五突然叫住。

    “老……老大。”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你对林小姐,是不是太好了?老大,这个女的不吉利,原生家庭就不好,后来跟了谁谁都不顺,你……你还是离她远一点,做做戏就好了。”

    虽然这些都不归他管,但是看着他有点不对劲了,他冒昧提醒一下。

    祁言开门的动作僵了好几秒。旋即,冷冷落下一句「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清楚,做好你的本职工作」,毫不犹豫下车了。

    “是。”

    小五连连应了一声,等他进了门,长长叹了口气,驱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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