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门峡在河南,其实离陕北不算远,钟跃民在火车上的时候还哀叹,溜达了一圈儿又回来了。
一路上火车汽车学校全都安排得妥妥贴贴,十几个同学唱着歌就到了三门峡,卡车直接开到了一个学校。
钟跃民跳下卡车,打量了一下学校大门,“这地儿是三门峡技校,看来咱们从男子职业技术学院又到了另一个技术学院了。”
“跃民,你之前来过吗?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刘国强好奇道。
钟跃民指了指学校门口的招牌,“牌子上面写着呢,旧校名都没有铲干净。”
刘国强走近一看,果然如此,清大的名字直接用旧的木板写的,之前的学校名字仔细看还是清清楚楚的。
学校不大,一片砖瓦房,有的屋,咱这地方已经不错了,你们看这木头床上面还长着小树芽儿呢,躺床上还能闻到自然的味道。”钟跃民笑着道。
“跃民你不说,我还没有发现,这做床的木头估计都是现砍的。”张金饶有兴趣地察看着自己的床,“上面树皮都还在呢!”
“再怎么着也是床不是,比跃民他们睡的炕好多了!就是不知道咱们这个深入实践,结合生产到底是怎么个结合法?”刘国强担忧道。
“急什么,马上就开开始上课了,咱们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嘛!”张金又躺了回去。
“哟,师弟们已经来了?”这时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