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黑衣的神 秘老者带着华裳穿梭在深山野林之中,在他们之后白老一直紧紧的追随着。
黑衣老者似乎是疲倦了,突然停了下来,并摘下了脸上的面纱,回头看着渐渐逼近的白老。
这个黑衣老者竟然与白老一模一样,只是他的脸上多了一道刀疤。
当华裳看到黑衣老者的面容之时,小丫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惊呼道:“你是当年的黑战神 ,我听父亲提起过。”
“呵呵,你这小家伙儿倒是聪明伶俐,长得也惹人喜爱。”黑衣老者笑着摸了摸华裳的脑袋,目光带着深深的怜爱。
华裳抬着头竟然也对着黑衣老者笑了笑,说道:“你是故意把我带走的,也是有意将白老吸引到这里的,其实你并没有恶意,对吗?”
此时白老已经来到黑衣老者的面前,他已经听到了华裳与黑衣老者之间的对话。
“你还是我的好兄弟,我竟然误会了你。”白老看着黑衣老者,脸上带着笑容。
黑衣老者将华裳送到白老的身边,叹道:“这个孩子很聪明,当时我从夏洛的手里把她抢来就发现她的眼神 里充满了灵性。”
白老将华裳抱了起来,对着黑衣老者说道:“你为何引诱我来到这里?”
黑衣老者望向远方,叹道:“飞龙帝国早已内忧外患,就算是华家也难阻止飞龙帝国的破灭。我有意将你引到这里,就是不想看着你跳入火海。”
白老这才恍然大悟,惊慌的说道:“难道圣灵帝国已经冲破了飞龙帝国的防御?”
黑衣老者大笑了一声,叹道:“自从十年前你我兄弟二人率领军队与圣灵帝国那一战失败之后我便看清了飞龙帝国已经名存实亡。与其说圣灵敌国这一次是入侵飞龙帝国,还不如说是圣灵帝国与飞龙帝国联手攻击华家军。”
就算黑衣老者不说,白老也发现了这些事情。否则以华子敬的性格早就废了华云这个家族的败类,但是他却不敢,他怕自己的举动会引起那些眼红他兵权的臣子们的反对,而给华家军和自己的家室带来麻烦。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华云的野心已经膨胀到六亲不认的地步。
白老看着黑衣老者,说道:“你是要继续避世不出,还是随我去保护华将军,保卫我们的国土?”
黑衣老者摇头道:“我早已厌倦了战争,看来你还是要执意回去。”
白老叹道:“当年你我是闻名天下黑白战神 ,我们是亲兄弟。你为何要违背我们当初的誓言,年少时的壮志豪情都哪去了?如今国家有难,你却懦弱的选择躲避,你还是当年那个威风八面的黑战神 吗?”
“什么黑白战神 ,都只是虚名而已。不管你怎么说,我该做的都做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兄弟我才把你吸引到这里,目的就是不想再让你卷入战火之中。接下来你怎么选择我不管,随你去吧。”黑衣老者慢慢的向前走去,没有回头。
白老看着自己的兄长,眼神 中充斥着浓浓的不舍,但还是抱着华裳选择离开,返回升龙城完成自己的使命。
白老走了后,黑衣老者才转过身来,他无力的坐在了地上,他很疲惫也很无奈。
战士们冒着夜雨将战友安葬,荒草萋萋的旷野上出现了一排排的坟墓。
华修独自一人跪在父亲与兄长的墓碑前,什么话都没说,平静的有些诡异。
夜,原本是宁静的,雨声更加重了这宁静的氛围。一切的俗事纷争,困惑迷离,似乎全都在这样的一个雨夜淡去。
宁哲站在远处凝望着跪在坟前久久不肯离开的华修,心里感慨万千。想起石仙这一路对他说过的话,哪个世界都有离别。
雨淋湿了他的衣裳,而他却不忍看着那无辜的少年独自停留在雨夜里,默默地陪伴着。
石仙慢慢的走来,来到宁哲的身边,说道:“看着眼前的场景,你有什么感想?”
宁哲叹道:“战争只能给人带来灾难与绝望,为什么站在最道:“你乃千年雪莲化形而生,自喻名白雪。你本来有一段千载难逢的仙缘,却因为与凡间修士相恋而错过。我为东天花祖神 女,掌管东方花木精灵。我不忍见你堕落下去,故于今日收你为闭门弟子,你可愿意?”
白雪果断地摇头,坚定的说道:“小妖尘心未了,故不能拜神 女为师,有愧神 女抬爱。”
神 女微微一叹,摇头说道:“罢了,看来是时机未到。冥冥之中,自有机缘。今日我赐你一物,如若他日你想要求助于我,便带着它到东方升仙台,到时我自会现身。”
正说话时,神 女的手中突然出现一把花瓣状的玉簪,并将这玉簪交到了白雪的手中。
白雪还没来得及道谢,神 女便瞬间消失了。
白雪将玉簪轻轻的插在头发上,带着疑惑回到了茅屋之中,不知那神 秘的东天花祖神 女为何将此物交给自己。
一晃数月,万象更新。
这一天宁哲,石仙和红莲终于赶回了周国京城。
一年前宁哲从这里离开,如今再次回到这里,却已经有些陌生了。
因为离开的时候是春夏季节,如今回来已经是冬季。
有道是: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 ,雨雪霏霏。
天空飘着小雪,街道上房屋上都被大雪覆盖。放眼望去,一片白色。
“咱们这样漫无目的的闲逛,去哪里找冰清她们?”宁哲凝望着四周,一脸迷茫。
石仙说道:“离开的时候我给了她足够的盘缠,够花三年五载的了。就算是南极仙宫那些长老来了,她也会在这里等你的。因为你是他的机缘,她不会提前离开。”
宁哲不解:“什么是机缘,是感天动地生死恋,还是白日飞升得道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