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 。”
马小玲等人无言,认为楚白是演戏演精神 错乱了,如果不是与楚白‘认识’,他们早就甩手走人了。
这就是天书的恐怖之处,众人的认知全部被不着痕迹的改变了,理所当然的认为眼前的一切都是对的,习以为常的,就像是做梦一样,明明很多事情无比的违和,也不像是他们的本意,但是他们还是如梦似真的在继续做着他们的事情,仿佛这里的他们才是真实的他,本来的他。
“马小玲,你本来就是驱魔龙族马家一族的天师,况天佑你一个僵尸装什么普通人。”
自己察觉到不对劲,与被别人直接告知完全是两码事,明明是马小玲他们自己得出的结论,但从楚白口中说出同样的问题后,马小玲等人却显然是没有凭借这点看破天书编造的谎言,好在楚白还有办法,说着,霹雳狂刀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同时无尽雷电闪烁,把众人的脸庞照耀的雷光一阵。
“看吧,你们也拥有这样的力量,你们能说我展示的力量是戏法吗,骗不了自己的话,就快点想起自己的力量。”
这!
楚白展露的一手,无疑是让众人震撼了,在这种完全不真实的力量下,他们终于开始努力回想,他们是什么时候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世界是没有超能力的,渐渐地,况天佑的眼神 变了,看来是回想起了僵尸带给他的不愉快经历,原来他内心里一直都没放弃过渴望变回普通人的想法啊,可惜这个美梦太短暂就被楚白唤醒了。
随即,马小玲等人也想起了他们的身份,却是天书欺骗了他们,让他们忘记了力量,把自己当成了没有力量的普通人,但既然知道了他们不是真正的普通人,被遗忘的力量自然回来了,因为它们一直都在。
“命运出现了。”
地藏王醒来的第一句话,就道出了残酷的现实,三书合一后,命运显然已经利用瑶池的身体,得到了他想得到的至高力量,先前的一幕,是瑶池最后的意志在作怪。
“瑶池被命运附身的事实已经不能改变,我们还是依照盘古族的计划,一起合力杀死命运吧。”
自从得知了马家一直以来都是命运的棋子,马小玲对命运就是恨不得除之后快,随着记忆的复苏,她立马决定与命运决一死战,否则她永远不会有属于自己的幸福。
“好,我们这就过去找人王与瑶池。”
实际上,楚白还想找女娲与将臣助拳,不过想到女娲正值肉身回归元神 的重要关头,原著里钟情女娲天荒地老的将臣甚至要为他心中的女神 准备了盛大婚宴,当人类浩劫来临时与女娲缘尽也无怨无悔,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将臣明显不会让女娲冒险,并且要时刻守护在女娲身边,他加上地藏王与人王,也应该能够对付得了命运了。
“你们来了,这么快就来了,终究只是一场美梦啊!”
当楚白等人来到瑶池面前,与人王嬉笑的瑶池顿时脸色一变,出手向地藏王发出了一道红色光球,把地藏王轰飞了出去,而见到瑶池的动作,人王面色变幻莫名,终于是想起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连忙离开了瑶池的身边。
“小心,她的实力变得好强,我不是他的对手。”
轰飞出去的地藏王落入地面,立即高声提醒马小玲等人,瑶池已经是今非昔比,却见瑶池直接飞了出去,来到了广场之前,看着天空说道,“永恒国度从虚空中降临,经过无尽的岁月,我终于等到你们的降临了。”
利用天书的伟力,瑶池强行牵引永恒国度来到了身边。
就如同盘古一族最大的希望是消灭命运一下,命运目前最大的目标同样是找出躲在宇宙虚空外的永恒国度,彻底消灭掉这些前纪元文明的余孽。
“好大的宇宙飞船啊。”
看这个高空中遮天蔽日,梦幻般的圆形耀眼宇宙飞船,楚白不由发出了一声惊叹,上个文明的技术,真的是牛逼,已经完全可以说是外星人入侵了。
永恒国度,说白了就是一个集合前纪元超文明所有资源早就的若亚方舟,承载文明种子逃出地球的宇宙飞船,目的是希望在宇宙中找到另一颗资源丰富生命星球,也就是预言所说的没有死亡没有悲伤的世外桃源,逼格老高。
永恒国度里,不仅有号称上纪元最完美人类的进化物种盘古僵尸一族,还有仙族劫在内的上纪元其他强大文明体系的种族存在。
看着高空上被迫出现在地球上空的巨大宇宙飞船,命运小人得志般的大笑,准备着手轰下永恒国度,让上纪元最后的希望灭亡,纠缠了上下两个纪元,终究还是他命运棋高一着,胜利了。
“咻!”
此时此刻,众人都明白,瑶池已经差不多消失殆尽,主宰这具身体的是命运的意识,一只金色划破虚空,是人王搭弓射向了悬浮在空中的瑶池,奈何此时的命运太强,反手间一把抓住了向她射来的光箭,反而是被他猛地一甩,向人王回射而去,把他轰的鲜血喷出,倒飞而出。
正如地藏王所说,现在的命运太强大了。
瑶池只是随手两击,地藏王与人王就俱是受伤不浅,很有大boss的风范,但就是这种情况下,一直没有多少戏份的毛优出现了,同为南毛北马,马优不能让自己无动于衷。
砰砰砰砰砰砰……
手枪附魔符箓,是现代科技与道法的结合,无数子弹被毛优射向命运,却见命运不屑一顾的向前一伸手,已经把子弹拦截悬浮在了身前,然后尽数抓入手中,轻蔑的看着身下的毛优,用手指对准她空喊了一声。
砰!
顿时,一颗光芒化作的子弹从命运的手指中迅速飞出,打中了毛优的胸口,一声脆响,毛优弱小的人类身躯凭空消散,赫然是被命运的恐怖力量打成了一地的碎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