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季觉得自己做的没毛病,不但对生还的罗马士卒网开一面,只不过是看管在一起。甚至连阵亡的罗马士卒的武器盔甲都被收拢起来,让大军将士带着行军。都特么这样了,马库斯还特么想怎么样?
“我特么似乎应该谢谢你!”被抹布堵住嘴的马库斯对司马季怒目而视,这个可耻的入侵者竟然还好意思 奚落自己?一个入侵者进攻罗马,自己防御难道还有错了?
简直就是升米恩斗米仇啊?司马季看着对方一副视自己为敌的样子,直接撕下了伪善的面孔,口中暗含威胁道,“你要是在这样一副态度,本王到了你的总督府,先睡了你老婆,有女儿还要睡女儿,有儿子还要杀你儿子。本王修身养性多日,真以为本王提不动屠刀了么?还有,先省点力气活着,戴克里先能不能救你还不一定呢?”
“这帮不开化的混蛋,总是让本王生气。非要张嘴骂两句就老实了。”司马季骂骂咧咧的让人把五花大绑的马库斯押下去,埃及总共八个军团,现在七个军团都已经覆灭了。要不是自己手中的七面鹰旗和将近两万的俘虏,自从克拉苏之后最大的败绩已经是板上钉钉。
一边行军一边用微小的时间审问俘虏,因为俘虏众多,只要使用一些小小的手段,总能够问出来埃及现在的情况,战略地位自然不用再提,因为埃及罗马军团的覆灭。司马季现在要对付的敌人力量不大,仅剩下一个守家的罗马军团并不放在他的眼中。
首先自然是收回成本的问题,毕竟刚刚大战一场阵亡的士卒抚恤金必须有人拿。罗马帝国的地盘远远比波斯富庶,尤其是戴克里先的地盘更是如此。罗马帝国的经济中心早已经转向了东方,戴克里先只不过是第一个承认这件事的奥古斯都,后来的君士坦丁大帝正式兴建君士坦丁堡,明确了这件事。
“兵分两路,慕容翰带着四藩和仆从军去开罗,本王去亚历山大城。控制了这两个城池,整个埃及便大事可定。”司马季对着一张埃及的草图比划道,埃及只有尼罗河沿岸有价值,剩下的地方除了沙子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后世也是这样,很多阿拉伯国家沙子下面有石油,埃及的沙子下面还是沙子。
“攻克开罗就可以了,其他地方荒凉一片不值得耗费心血。”司马季还着重强调了这一点,别让慕容翰跑太远,又加上了一句话道,“埃及南方都是一群黑人,我们不宜和他们过多接触。赵申会和你一起去。”
果然,这句话一出口慕容翰顿时一副兴趣缺缺的神 色,司马季一副我特么就知道的样子,他就记得以前慕容运见到占州土人的时候,对就当地的深色皮肤很是轻视。果然,这就是一家的。
“慕容翰领命!”慕容翰伸手抱拳,随后拍马离开了西行的大军,调集本部兵马准备先行一步。
知道前方已经没有强大的敌人,司马季瞬间就切换成了常公的千里转进如虎之态。一改之前慢吞吞的行军速度,对西进的兵马进行催促,“现在我们快点走,到了地方可能就不用打仗,只需要收获就行了。要是慢了一点让当地人反应过来,说不定还会组织起来一波抵抗,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现在出点汗到时候就不用出血,告知全军忍耐一下,昼夜不停,先到亚历山大者,分钱的时候给双倍。”
得知燕王的军令,各路兵马士气大振,尤其是本身就没有怎么参与作战的晋军各部更是如此,司马季觉得,这其实就是一种望梅止渴。
“一定要让随军司马记录今天本王光辉伟岸的形象,到时候本王要亲自检查。”司马季大言不惭的对着左右吩咐道,“西行以来本王小胜几仗,虽说不值一提,却也算拿得出手。”
虽说已经有点过度的谦虚,乃至于变得虚伪,但司马季心情却颇为不错。至少比他收拾三韩、林邑拿得出手,和同等级帝国较量一直都是他的梦想,这立意上就高出了不止一筹。
司马季率领大部分兵马直扑亚历山大港,几乎是一路连跑带颠行军不停。在罗马军团战败的消息还没有传到这里,他就已经到了地方。
本以为应该是十拿九稳,可没想到这里的罗马居民竟然不配合,对远道而来的燕王不欢迎,竟然还想着要负隅顽抗?
这可给司马季气够呛,自己屠刀都已经举起来了,对方竟然不乖乖的把头伸出来让他砍?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派人去劝降,本王手中有两万罗马俘虏,乖乖投降本王保证不屠城,要是不配合的话,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让本王用野蛮人的手段来做事,毕竟本王在这方面丝毫不逊色于胡人,还有过之!”处在保险柜面前的强盗,厚颜无耻的对保安进行威胁。
司马季不但不觉得自己那里错了,还相当的理直气壮,本王侥幸之下又赢了。胜者全拿有什么不可以?另外一个方面,直接让大军下马,备好火油弹准备攻城。幸亏早先就对此有所预料,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结果在第二天一早,晋军士卒抓获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中年男人,向上一层一层汇报,最终这个被抓获的男人被押送到了司马季的面前。因为这个人自称愿意为晋军效劳。
看着眼前平平无奇,身体都裹在长袍当中的中年男人,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的司马季,通过译者发问道,“本王远道而来,对这里毫无了解,你竟然说帮助我们这些外人破城?是不是觉得本王很好欺骗?本王看杀了你祭旗倒是可行……”
“大王!小人绝对愿意帮助你攻占亚历山大城!”中年男子闻言赶紧颤颤巍巍的下跪道。
“给本王一个理由,你觉得突然出现一个人这么说,本王怎么相信?”司马季伸手用指肚贴在杯子上,觉得温度合适,才慢吞吞的将开水喝干,一双眼睛狐疑的看着来人。
“我是基督徒!”中年男子通过译者对着司马季开口道。
司马季慢慢的把杯子放下,面色颇为奇特的看着来人,这就是保教不保国么?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基佬教似乎在现在这个时代,还处在受打压的阶段。
“以上帝的名义,本王相信你!”司马季思 讨片刻带着冷淡的笑容开口道,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基佬教和和平教真是一套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