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单啊这个人……”在我们俩整理了情绪,继续走在走廊中的时候,猴子说到。
“怎么说?”
“我跟你说,这人不像是特意来跟着咱们的……警方或者是吉凶会的人真想对付咱们,这么容易暴露的地方,他们肯定不会来的,就像老大你先前不敢上去问,只看着电梯就能明白很多事情一样,当我们俩上到了四楼,跟踪的人一看,基本上心里什么都有数了。”
“这人不像是他们跟着来的……要说实话,这种地方,就算是我以前盯点子,都不敢这么跟,跟得太紧了,而且走廊里视线这么狭窄,轻轻走路脚步声都很大,很容易被发现的……这人就是运气好才跑了……一看就是没有跟踪经验的人。”
“他到了一半发现了,所以选择跑,没错……但是很业余,专业的人就不会进来,他明显进来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过这些,跑的时候慌不择路,我不觉得这是专门的来盯咱们的人。”
“很有可能,和我们来到这一层有些关系……我觉得……不管这一层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都和咱们要找的目标,没太大关系,警方不可能把他放到这种楼层来……”
没想到猴子现在说话也一套一套的了,的确,冷静下来想想就会觉得很愚蠢,以那些人的作风,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我放心了一些,却也觉得更加蹊跷,这一楼到底怎么了?我们只是上来就会被跟踪?
我对面前这看起来就不正常的楼层更加好奇了。
在每走一步便停下来检查一下门的时候,到了大概中间的位置,我们俩突然停住了,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右手放着的位置,一间病房的门前,推拉式的门,上下拧动的把手,我只是轻轻一拧,等待着那本应该出现的咔咔的响声告诉我这门打不开,谁能想到在这时候,那门竟然悠悠的打开了……
吱呀呀的,门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像是猫的爪子抓在地上的难听声音,教人没由来的血流加快。
我和猴子对视一眼,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准备好,随后将门给推开了。
门被推开之后,里面是一间病房,这当然是一句废话,但是展现在我们面前的除了它是一个病房之外,似乎就已经没有除此之外的别的东西了,这倒是让人觉得挺奇怪的,看起来过度整洁的白色床单老老实实的铺在床上面,在上面,朴实无华的白枕头忍不住想让人用头发落笔,除此之外简洁的过分。
“这间,为什么开着……这很奇怪哎。”
就连猴子都感觉到奇怪了,那想必一定不是一般的奇怪。
正当我们俩站在门口思索的时候,扑通一声,就在门前旁边的门应声打开,这是卫生间的门,陡然间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这女人的头发乱的可怕,眼睛在黑色的头发披散下露出一点点眼白,皮肤苍白之色非常明显,白的病态的人,好像这辈子也没见过太阳一样,甚至能透过皮肤看到里面的一些血管。
她像是没看到我们一样,从我们旁边走过去,往那床边走去,我和猴子人都懵了。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猴子很拘束的问道。
我一拍脑门,这个弱智。
“你是什么人?这一层不是被严格规定不准别人住在里面了吗?怎么你住在这里面?我们是来巡视的!”
我摆出一副很威严的样子,其实是想套话……这一层摆了明的不能住人,这一点是我在观察了里面之后意识到的,里面墙壁才刚刚粉刷过,也才刚刚装修过,就算这里以前没出过什么事情,正常的院方也不会让人住这里面的。
更何况……这里面的一切整齐的可怕……这哪里像是有人入住的病房?这女人压根就没在床上躺着,里面一切崭新,她就是躲在里面,或许她听到了我们俩先前的对话,意识到我们也不是医院的人,这才装出这一副样子来,想蒙混过去。
不过我倒是有一点想不明白,如果这一层不让入住的话,先前那个护士在看到我们前往四楼的时候就该阻止的才是,可她那个时候无动于衷,这问题在我脑子里翻来覆去过了几遍,也想不明白。
猴子看到我这么说差点没一口噎的跪地上,转头神奇的看着我,见我坚持,他也不好反对。
不过和我们想的不一样的是,这女的压根就没管我们说的什么,自己径直走向了床边,我心里直犯嘀咕,该不会是我太武断了吧?
“你们来找谁?死在这里的那个女人,还是前些天带进来的那两个警察?”
正当我和猴子对视一眼,想着是不是赶紧撤的时候,那女人说话了,背对着我们,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从声音听起来毫无情绪波动,我差点以为是全流萤和我们恶作剧。
不过她这句话一说,我和猴子俩人全都眼神一凛,空气中的气氛登时紧张了起来。
她是谁?死在这里的那个女人?什么意思?前些天带进来的那两个警察?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应该是在说那个我,还有衡阳两个人!
她到底知道什么?为什么她竟然知道这些?听这口气,莫非和吉凶会有联系?
“我,我们……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和猴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我只好无奈的顶上,这话才刚刚说完,就看到离我们大概五米远,就在那病房处的那个女人突然间朝我们这边冲过来,那瘦弱又病态的身躯往过冲的时候会让人有种她一旦跑起来骨头就会断的感觉,但是她手里却捏着我们不得不忽视的东西,她手里捏着一把剪刀,朝着我们的方向直直的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