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东厂”
望着前方简陋的衙门,很难想象就是凶名赫赫的东厂,与李格想象中的巍峨宏伟一点都不一样。
“传闻东厂内部机关重重,连苍蝇都休想飞进去。”
鲁妙子在旁介绍道。
“那我今日倒要开开眼界,看一看传说中的东厂是不是浪得虚名。”
李格身形一晃,朝东厂疾掠而去。
“五哥,等等我”
鲁妙子和李元霸二人,连忙紧随其后。
当三人潜入东厂后,发现还真是机关重重,而且防守极为严密。
幸亏三人修为精深,换做是其他人,只怕稍微弄出点风吹草动怕会被发现。
“东厂还真是高手如云啊”
难怪都说东厂是龙潭虎穴,潜入东厂这短短片刻,李格竟然感应到十几股先天武者的气息。
“公子,找到曹正淳了。”
东厂群殿深处,某座大殿之中,一位老太监端坐高位,正在呵斥几个太监。
那老太监满头白发,年近六十左右,正是东厂督主曹正淳。
“鲁师,你下去试探一下。”
随着李格话落下,鲁妙子身形一晃,悄然无息潜入大殿。
“砰”
曹正淳极为警觉,面对鲁妙子的偷袭,仓促之下一掌击出,两股掌力于空中相碰,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好一个曹正淳”
鲁妙子赞叹一句,金罡童子功至刚至阳,但曹正淳的掌力中,却带着几分阴柔,显然曹正淳已经把金罡童子功修炼到极致,达到阴阳相济的极致境界。
因为鲁妙子不使兵器,所以李格传授他一门掌法,此掌法鲁妙子虽然只是初步修成,远远发挥不出真正威力,但毕竟是玄幻世界的武学,曹正淳竟能在仓促之下接下。
“下是谁”
鲁妙子毕竟是偷袭,曹正淳猝不及防之下,被鲁妙子击退了数步。
而曹正淳身边的几个小太监,则直接被两人溢散的掌力震死。
“曹督主,久仰大名。”
李格和李元霸二人,从半空飘飘落下。
当看到李格和李元霸时,曹正淳双眼猛地一缩,他虽然看不透二人的修为,但却隐隐感受到极大的威胁。
“李某并无恶意,曹督主不必紧张,李某今日来此,只为求取一物,还望曹督主应许。”
李根拱了拱手,含笑说道。
“下请说。”
曹正淳对自己的武功,虽然自负天下少有抗手,但却没自负到能够以一敌三,现在他只希望稳住李格等人,等待东厂高手的支援。
只是曹正淳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的是,附近的厂卫早就被李格等人解决掉了。
“天香豆蔻”
李格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
“下是怎么知道咱家手中有一颗天香豆蔻的”
曹正淳眉皱问道。
“天香豆蔻对李某有大用,还请曹督主割爱。”
李格再次拱手说道。
“天香豆蔻乃是稀世珍宝,咱家岂能轻易予你”
原著中曹正淳是在剧情后期,才发现素心的下落,知道朱无视为救素心,给素心服下天香豆蔻的事,于是才想到用天香豆蔻威胁朱无视。
现在素心还在天山冰封着,曹正淳自然是不知道,天香豆蔻虽然是宝物,但要三颗才能发挥奇效,曹正淳倒是没有太过重视。
但曹正淳是什么人,没有足够的好处,又怎会轻易交出天香豆蔻
“曹督主觉得李某等人的修为如何”
李格给李元霸使了一个眼色,李元霸当即持着双锤杀向曹正淳,仅是一招就破了曹正淳的金罡童子功,更是把曹正淳一锤砸成重伤。
“咳咳”
曹正淳从地上爬了起来,右手捂着胸口咳嗽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望向李元霸的眼神满是忌惮。
只有亲身面对李元霸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李元霸的恐怖。
而且曹正淳能够感觉到,李元霸根本没有尽全力,不然他连一锤都接不下,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这么恐怖的人物了
“不如李某和曹督主做一个交易,李某最近要炼制丹药,但却缺少一些灵药,只要曹督主能为李某寻来十株五千年年份的灵药,李某便许诺出手帮曹督主一次,曹督主不是想除掉铁胆神侯么,只要曹督主收集齐十株灵药,李某亲自把朱无视首级取来,至于天香豆蔻便算是定金,曹督主意下如何”
李格笑容依旧,淡淡道。
“咱家答应了”
对李格提出的交易,曹正淳自然极为心动,不就是十株灵药么,以东厂和锦衣卫的势力,要收集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铲除了护龙山庄,整个大明朝都是他曹正淳的,区区十株灵药算得了什么
关键是在见识过李元霸的恐怖实力后,曹正淳已经彻底服气了,就算不能拉拢李格等人,也绝对不能交恶。
“如此甚好”
李格满意点头,他啰嗦了半天,真正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借助东厂和锦衣卫的势力收集灵药。
“咱家这便去取天香豆蔻,下请在此稍等片刻。”
曹正淳抬眼看向李格。
“去吧”
李格也不怕曹正淳耍花招,如果曹正淳不知死活,李格不介意送他上路,大不了自己扶持一个东厂督主。
虽然那样有点麻烦,也会浪费李格很多时间。
“这便是天香豆蔻。”
片刻后,曹正淳归来,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盒。
“确实是天香豆蔻”
李格接过玉盒打开一看,确认是真的天香豆蔻后,便把玉盒收入储物戒指中。
“李某向来言而有信,只要曹督主能够收集十株灵药,李某自当出手帮曹督主一次,当然,其他的天材地宝也可以。”
李格突然想到郭嵩阳和李元霸要重新炼制武器,需要一些炼器材料。
“这是本督主的随身令牌,下日后如若有事,可凭此令牌来找本督主,只要是力能所及的事,本督主绝不推辞。”
曹正淳倒是极为会做人,为了拉拢李格等人,连随身令牌都拿了出来。
“那李某就收下了。”
李格倒是没有客气,直接收下了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