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玉子。
“就是他,”玉子抬头又看了一眼,“昨晚我来探路的时候听到两个看守说
他就是‘华狼’。”
“嘿嘿,这小子从来也没承认过,”三口龙恍紧了紧左手,“装得别提有多
像了。哼,为了隐瞒身份,假装小便失禁,也只有世界知名的杀手才能做到。”
“我没有啊,我没有,”“华狼”听侯龙涛这边的人也说日语,以为他们和
三口组是一丘之貉呢,“我真的没杀你们的人,我从来都对日本人特别的友好,
怎么会杀日本人呢?真的,我爸爸叫章立诚,是中国人民日报的主编,他一直谴
责中国人对伟大的大和民族的不友好行为,他教导我要把日本人当亲兄弟的,真
的。”
“你认识我吗?”
“华狼”仔细看了看侯龙涛,“我没戴眼镜,看不清楚,好像没见过吧。”
侯龙涛点了点头,“三口总长,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啊?”
三口龙恍还是一副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承认今天你棋胜一招,
但我也没有一败涂地,我现在带他走,明天在葬礼上宰了他,眼下那是我的头等
大事。如果你明天就离开日本,我无话好说,你明天不走,他就是你的榜样,你
永远也别想离开日本了。”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人为了面子而死不知道值不值得。不劳三口总
长费心了,玉子,两个全做掉。”
三口龙恍对侯龙涛虽然没有很深的了解,但从他今天敢来闯龙潭虎x的行为
就能判断出他是个义气深重的人,他一直都坚信自己只要有“华狼”做人质,必
定可以全身而退的,所以当听到他的命令时,一瞬间产生了听错了的感觉,并没
有立刻作出反应。
“媚忍”就不同了,她们只知道对主人的话惟命是从,对方短短几秒的迟疑
已经足够了,五十多名忍者,加上玉子,同时出手,几百枚四角儿的钢镖以迅雷
不及掩耳的速度,铺天盖地的向拉门儿外的两个男人飞去。
那天玉子就是用这种镖将飞雪手中的刀子打掉的。
“华狼”瞬间就变成了一只大“刺猬”,三口龙恍虽然只露了半个脑袋在外
面,但架不住暗器太多,小小的半张脸上钉了七、八枚飞镖。
“早知道你有这么多的好帮手,我还就真不来了。”冯云翻身下了桌子。
“哼哼,”侯龙涛搂着浑身是血的女人向外走去,“我要你来的时候还没把
她们收编呢,再说了,要你来也不光为了让你当保镖。”
在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三口龙恍和“华狼”的尸体
才双双仰倒在地上。
接下来的几天,“三口组总部被血洗”、“三口龙恍毙命”、“日本第二大
黑社会集团遭重创”、“专家称三口组总长死于忍者之手”一类的大标题出现在
了日本各大报纸杂志的头版头条,就连其它国家都有报道,一时间成了东京街头
巷尾、茶余饭后的议论话题。
日本黑道儿上一时之间形成了人人自危的局面,特别是那些和三口组有密切
合作关系的组织,不管是有人寻仇还是有新生力量诞生,他们都怕自己会是下一
个目标。
东京警方的调查毫无头绪,因为所有的知情人都和“凶手”有直接的利益联
系,不可能自告奋勇的跳出来揭发。
那个叫章立诚的家伙,本来已经背负着“现代汪精卫”的骂名,现在不光是
死了儿子,还因为儿子与日本黑社会有着明显的关系而受到日方的秘密调查,其
实给人做狗有这样的下场也不稀奇,汉j理当断子绝孙…
裕美办事儿还是很有效率的,顺天堂医院已经和北京相关的政府机构取得了
联系,由她亲自率领的代表团是星期三出发的,星期五晚上她就给侯龙涛打来了
电话,双方已经就新医院的院址达成了初步协议,就在丰台区刘家窑附近…
十一月二十三号是星期日,这天下午,侯龙涛和福井威夫在ii
da七十亿美元投资的协议书上签上了名字,他在日本的公事就算彻底完成了。
与此同时,在honda总部的另一间较小的会议室里,田东华和hond
a的代表签署了有效期十年的尾气净化器供应合同,供应量将不少于所有acu
ra车型、cr-v和金翼摩托车的产量。
东星集团的代表还需要在东京逗留一段时间,他们与toyota的谈判才
刚刚开始,虽然合同的框架已经在会前就决定了,但具体到一些细节问题,还需
要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上进行磋商。
日本的各大媒体都在周日晚间对iida的合作进行了报导,星
期一早上,东京股市一开盘,honda的股票就高开高走,一路暴涨,早些时
候“割r”抛售honda股票的小客户现在只能看着别人大捞特捞了。
十几个小时之后,纽约股市也发生了和东京相同的事情,照这个趋势下去,
honda的股价很快就会恢复到丑闻曝光之前的水平,跟iic的一纸合同就
像是一针强心剂。
星期一上午,从日本归来的iic代表团出现在了北京首都机场,随机同行
的还有星月姐妹、香奈、冯云和“东星”的保安,这些人坐的是头等舱,侯龙涛
和他的同事们却只能坐公务舱。
那些“樱花媚忍”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来中国。
来机场接机的只有一个iic公司的司机和一个“东星”的司机,侯龙涛的
爱妻们都没有出现,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他的兄弟朋友也没来,知道他的第
一站会是如云的小楼儿。
侯龙涛把iic的人都打发走了,过去拉住冯云,“跟我走吧。”
“不用,我爸已经派人来接我了。”冯云冲不远处的一辆“甲a”扬了扬下
巴。
“让他回去不就完了。”
“哼哼,我早跟你说什么来着?”
“你怎么…”侯龙涛皱了皱眉,“你跟茹嫣、智姬和慧姬不也挺好的嘛,你
就不能试着去接受其他人?”
“我不会和别的女人一起的。”
“不用,我只想你们能成为朋友。”
“改天吧,”冯云笑了笑向“a6”走去,又回过头,“不许生我气啊。”
“唉…”侯龙涛撇嘴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这种事儿是强求不得的,“诶诶,
明天一起吃午饭吧,叫上你姐。”
“知道了。”冯云冲男人呶了一下儿嘴,钻进了车里。
侯龙涛带着另外三个女人来到停车场,开上了手下人事先存在这里的一辆h
2,一路上给所有人打了电话。
来到如云家时刚过3:00,只有何莉萍和司徒清影两个人在,其他人上班
儿的上班儿上学的上学,都还没有回来。
“冷不冷?”何莉萍一只手拉着男人的手,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面颊,很仔
细的看着他的脸,小一个月没见面,真的是想得不得了。
“才两步路。”侯龙涛紧紧的拥住了美丽熟妇凹凸有致的身躯,把脸埋进她
的颈项间,什么都不说了,只是用力的闻着她的体香。
“啊…”何莉萍抱着男人的头,闭上了眼睛,稍稍的仰起脸,脸上的表情无
比的陶醉。
司徒清影从楼上下来了,就好像没看到客厅里的几个人,径自向车库走去。
侯龙涛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清影。”
“回来了?挺早嘛。”女孩儿就这么平平淡淡的打了个招呼,脚下都没停。
“去吧。”何莉萍放开男人,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儿。
“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儿吧。”侯龙涛指了指一直很拘谨的站在一边儿的香奈
和星月姐妹,然后就追到了车库里,一把拉住司徒清影的手,“怎么了?我回来
你不高兴啊?”
司徒清影甩了男人的手一下儿,既没回头也没说话。
“只有咱们俩在这儿,还逞什么强啊?”侯龙涛很坚决的把女孩儿的身体转
向了自己,在她大大的眼睛中看到了晶莹的y体,“想我就告诉我,我不知道有
多想你呢,我的小白虎。”
“死猴子…”司徒清影死死的揽住了男人的脖子,把双唇印在了他的嘴上。
侯龙涛一边吸吮着女孩儿柔嫩的香舌,一边已经打定了主意暂时不把她的身
世说明,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当然有知情权,但她知道了又有什么好处
呢,除了破坏她现在平静、快乐的生活。
司徒清影把自己的眼泪蹭在了男人的脸上,“死猴子,快进屋吧,这里这么
冷。”
“你干什么去啊?”
“买龙虾,我特意跟人学的,晚上给你做。”
“做饭?”侯龙涛搂住女孩儿,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不怕诺诺笑话
你啊?”
“她敢。”
“嘿嘿,来吧,等会儿再去买,”侯龙涛拉着女孩儿往屋里走去,“先认认
人。”
“你就花吧,你到底还要多少啊?”
“到头儿了,”侯龙涛说得很认真,“我已经比神仙还美了,到头儿了。”
房间里的四个女人已经坐在沙发上聊起了天儿,气氛也很融洽,何莉萍是完
美的人母化身,对于一个刚刚失去了父母、两个从来不知道父母为何物的女人来
说,从她身上能得到无比的亲切感。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三个人能管得住司徒清影,其中的两个人都接受了这三个
新“姐妹”,另外的一个与此事无关,她也没什么好说的,虽然不像何莉萍那样
热情,但也没刻意的排挤她们。
一个多小时的功夫,侯龙涛把时间全都花在了香奈、智姬和慧姬的美臀上,
黄色的“爱奴”归了小护士,双胞胎姐妹得到的是蓝色和紫色的,绿色和黑色是
给玉倩和冯云预留的…
第一百六十七章完
第一百六十八章 卖友求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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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好多读者都说《金鳞》要结束了,可我还在害怕剩下的情节会不会还需要一
百五十章。给我挑错字的那几个朋友哪儿去了?没有你们,我可不敢保证在出合
集时是没有错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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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4/2003-11/25/2003
薛诺放学之后还要参加训练,到如云家的时候已经快6:00了,成了最后
一个,她一进屋就看到几个“姐姐”正在忙忙碌碌的进出着厨房,剩下的人都在
客厅里和那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打情骂俏。
“站在那儿干嘛?过来啊。”侯龙涛冲女孩儿招了招手。
薛诺站在那儿没动,小嘴儿一扁,珍珠般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出来。
侯龙涛把陈曦从腿上放了下来,过去曲腿抱住了薛诺的大腿,双腿一直,把
她举了起来,仰头望着她纯净如两泓清水的双眸,“我的小宝贝儿,见了我就哭
鼻子,是不是讨厌我啊?”
“当…当然不是了,”薛诺抹了一把眼睛,赶紧露出一丝笑容,“人家本来
就是高兴的嘛。”
“一个月不见,我的诺诺变得更漂亮了,好像还长大了一点儿。”
“涛哥,涛哥…”薛诺突然猛烈的挣扎起来。
侯龙涛太了解自己的小宝贝了,他赶忙把女孩儿放了下来,捧着她的脸蛋儿
吻了起来。
薛诺“嘤咛”一声投进了男人怀里,她渴望被心上人拥着的那种温暖感觉,
尽管现在别墅里的暖气开到了二十度。
侯龙涛悄悄的抓住了女孩儿运动裤的裤腰,突然往下一拉,连同粉红色的秋
裤一起扒到了她的脚踝处,露出了雪白的小内k和圆润修长的双腿。
薛诺的小脸儿一下儿就红了,屋里这么多人都是穿着整齐的,还有香奈和星
月姐妹在场,虽然知道她们的存在,也看过照片儿了,但怎么说也是第一次面对
面,她不害羞才怪。
侯龙涛还没完呢,伸手又要去把女孩儿的上衣也脱掉。
“你干什么嘛?”薛诺娇羞的挣扎着,小拳头轻柔的砸在了男人的胸口。
“呵呵,”侯龙涛又把女孩儿揽回了怀里,“屋里面这么热,你还不去换裙
子?”
“讨厌。”薛诺亲了男人一口,提起裤子往二楼跑去。
如云家的餐桌儿已经换过三次了,越换越大,现在这张十三个人围坐也不嫌
挤。
女人们都已经开始动筷子了,侯龙涛却只是很出神的望着她们。
“喂,”月玲在桌子下面踢了男人一脚,“傻呆呆的干什么?你不会是皈依
了基督教,要我们先祈祷吧?”
“吃饭,吃饭。”侯龙涛微微一笑,如果加上玉倩和冯云,自己已经拥有两
条完整的“彩虹”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份儿了,要是再不知足,那就属于贪得无
厌了,是会遭天谴的,他真的够了…
第二天,侯龙涛没有像其他iic代表团的同事那样休假一天,而是到公司
把日本之行的全过程详细的向如云汇报了一遍。
中午和冯氏姐妹吃完饭,侯龙涛带冯洁回了自己的酒店,一番巫山云雨是不
可避免的。
将冯洁送回学校之后,侯龙涛来到了“东星初升”,除了文龙还在日本,其
他的五个兄弟都在。
“太子哥回来了?”麻子照例给侯龙涛送了一听儿可乐过来,在台球儿厅里
玩儿的几个小流氓儿也都跟他打了招呼。
“这段儿没什么事儿吧?”
“没有,能有什么事儿啊,谁敢来咱们东星捣乱啊。”
“文龙怎么没跟你回来啊?”武大拍了拍侯龙涛的肩膀儿。
“日本的事儿还没完呢,”侯龙涛叼上烟,“那个小王八蛋,什么事儿都干
不好。”
“哼哼,”武大用力扇了侯龙涛一个瓢儿,“你妈的。”
“你丫…”侯龙涛揉着脑袋回过头,看到了武大脸上的j笑,立刻知道自己
要想瞒着二哥做什么事儿,那可是太难了,“哼哼,王八蛋。”
“来吧,跟我切一局。”
“等会儿。”侯龙涛把奏着国歌儿的手机掏了出来,“喂?”
“太子哥,我坛子啊。”
“说。”
“…”
侯龙涛的脸色慢慢y沉下来了,“我现在在‘初升’呢,带他过来吧。”
“谁要来啊?”
“大哥,金小松和高苗苗那两个杂碎最近在干什么呢?”侯龙涛没回答马脸
的问题。
“r,还能干嘛啊?还不就是拿着你的血汗钱挥霍嘛。他们先在通县那边儿
买了套七十多万的房,又买了一辆‘宝来’,接着就是跟一帮狐朋狗友一起花天
酒地。你猜他们最近三个礼拜天天在哪儿泡着?”
“哪儿?”
“你他妈猜啊。”
“行了,行了,”侯龙涛摆了摆手,“这他妈哪儿猜得着啊。”
“福、禄、寿。”大胖儿一字一顿的说了一句。
“福禄寿?福禄寿度假村?”
“正是,他们在那儿包了间客房,还没事儿就租最好的别墅住上两天。”
“那儿的消费也不低啊,”侯龙涛低头在心里算了算,“那剩下的一百来万
可不够他们造的。”
“怎么了?你还想再给他们送点去啊?”刘南撇着嘴点上烟,“要依着我,
早他妈去把两个二x弄死了。”
“前一段儿不是事儿多嘛。”
“你事儿多,我们可都闲着呢,冯云不是早就把官面儿上搞定了嘛,你不是
怕我们摆不平吧?”
“切,怎么可能。”侯龙涛挠了挠头,“人嘛,都应该多给几次机会,得饶
人处且饶人啊。他们拿了我的钱,要是能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也就罢了…”
“少他妈在这儿装深沉,你丫摆明了就是想亲眼看着他们怎么死。”
“嘿嘿嘿,”侯龙涛j笑了起来,“唉,就算我想给他们机会都不行了,这
才叫真真正正的‘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呢。”
“什么意思?”
“等坛子来了就知道了。”
二十多分钟之后,坛子领着一个一看就很不正经的男人出现在了台球儿厅。
侯龙涛把球杆儿往台子上一扔,坐到一边儿的沙发上,冲两个人招了招手。
“太子哥。”
“太子哥。”那个没见过的男人也跟着坛子叫了一声儿,脸上带着很不自然
的笑容。
“坐吧。”侯龙涛指了指边儿上的椅子。
“谢谢太子哥。”那人只坐在了椅子沿儿上,但给人并不是恭敬的感觉,更
多的是一个马p精的样子。
“坛子,出什么事儿了?”剩下的几个兄弟也都围了过来。
“他叫沙弼,”坛子用大拇指朝边儿上的人点了点,“昨天我碰见他,他说
有人想给太子哥玩儿‘仙人跳’。”
“谁要给猴子玩儿‘仙人跳’?”
“说是一个叫金小松的。”
侯龙涛看几个兄弟又要开口,赶紧挥了挥手,“都别问了。”他一指沙弼,
“你说,慢儿慢儿说。”
“啊,是是,”沙弼又往前蹭了蹭,“差不多两个月前是不是有人用录像带
敲诈您啊?”
“是。”
“那个人叫金小松。”
“你跟他什么关系?”
“噢,我们俩发小儿,一块儿蹲的大狱,一块儿出来的。”
“
嗯,”侯龙涛点了点头,“接着说。”
沙弼本以为自己说出了是谁敲诈侯龙涛,他会有比较激烈的反应呢,没想到
这么的平静,虽然有点儿不理解,但也不可能直问,“他拿了那笔钱,天天和我
们四五个朋友还有他马子一起吃喝玩儿乐。开始我们都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一下儿
就发财了,上个礼拜三,他又请我们到福禄寿度假村玩儿,吃饭的时候,他才告
诉我们钱是从您这儿敲来的。
“他现在又穷了吧?”
“您……您怎么知道的?”沙弼难以置信的望着对方,“崇拜”之情溢于言
表,“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别这么多的废话,拣要紧的说。”侯龙涛非常的不客气,这倒不是因为他
有多傲慢,虽然这主儿是来给自己通风报信儿的,但明显是要出卖一个与其“有
福同享”的发小儿,他对这种人是不可能客客气气的。
“好,小松跟我们说钱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想再管您要几百万花花。”
“你看你看,”马脸叫唤了起来,“我上次说什么来着,他妈给了第一次,
就得有第二次。”
“别他妈的打岔。”二德子推了马脸一把,“那小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了?”
“我们也是这么说的,”沙弼继续说了下去,“小松他只知道您有钱,不知
道您还有一个名儿叫‘东星太子’,更不知道您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是干什么的啊?”侯龙涛皱了皱眉,他已经很久没c手‘东星’的“下
层业务”了,目的就是想逐步改善自己在一些人眼中的“流氓大亨”形象,不过
可能是上次和“霸王龙”的事情闹得比较大,影响到现在也没完全消除。
“啊?”沙弼虽然没能完全明白对方的意思,但也没犯傻,“我就是那个意
思。我们有几个人知道,就劝他别干,上次您不知道是他,这次就不会再那么走
运了。可他说不怕,办事的时候戴上面罩儿,他还说您这种人最爱面子,录下来
想要多少钱都可以,他还说事成之后分我们一人十万,其他的人就都答应了。”
“你没答应?”
“我?我当时是答应了,可我又一想…我…那个…我…您…”
“接着说正事儿,”侯龙涛不耐烦的摇摇手,“他打算怎么干啊?”
“小松说…”沙弼露出为难的表情。
“你尽管说,我不会介意的。”
“好好,小松说他已经找到了您最大的弱点,就是贪花好色。他说能把您骗
到福禄寿度假村去,然后让他马子装成j勾引您,等您上了钩儿,脱了衣服,我
们就冲进去录像,说您qg,然后用抓您去派出所儿和录像带要挟,他说拿到五
百万应该不成问题。”
“哈哈哈,”侯龙涛摘下眼镜儿揉了揉眼睛,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发
财真容易,还都上班儿干嘛啊,都去敲诈就行了。高苗苗愿意做这个饵?”
“您怎么…怎么知道她叫高苗苗?”沙弼这回是真的惊讶了。
“诶诶诶,”坛子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儿,“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噢噢,”沙弼现在更是坚信自己来通风报信儿的决定是很明智的,“我没
问过,但高苗苗好像不是很情愿。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小松一说这事儿,她就
显得特不高兴。”
“为什么非得让她干啊?随便找个妓女不就完了?”
“这我倒是问过他,他说,一是随便找只j不放心,二是那些j的档次也不
行,估计勾引不住您,说什么也得跟上次在录像里给您…嗯…”沙弼转了转眼珠
儿,想找一个比较文雅的词,可他根本没读过书,越想拽文越显得没文化,“给
您吸yj的那个女人差不多的才行。”
“高苗苗长得很好吗?”二德子问了一句。
“不错,不跟那些电视里的比,在真人里她算挺不错的了。”沙弼说着说着
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儿。
“又他妈是一个无德无义的王八蛋。”侯龙涛更讨厌这个人了,“金小松打
算怎么把我骗到‘福禄寿’去啊?那儿又不是他的产业,就不担心有人干预?”
“小松在‘福禄寿’出手大方,那儿的保安部的头儿叫易峰,没几天就跟他
称兄道弟了,铁得不得了。您别看那儿的老总儿是北京人,那群保安全是三河当
地的农民,以前还说农民纯朴,现在的农民比他妈城里人坏多了。易峰听小松一
说,立刻就要入伙儿,拍胸脯儿保证给他出人,要是到时候您不答应,他就把您
扣下,打到您给钱为止。他这两天就会冒充他们老总儿给您发邀请函,因为外面
都传说您好交商界的朋友,估计会用什么久仰您大名想跟您认识认识的借口。”
“他不怕他们老总儿知道?”
“他们老总儿没事儿根本就不去,那个叫易峰的在‘福禄寿’就像是土皇帝
一样,经常有追打客人的事情发生。”
“是不是就因为他哥是燕山石化护厂队的副队长啊?”
“您…您真是神了,”沙弼的嘴都合不上了,“您不是早就知道小松要给您
玩儿‘仙人跳’吧?”
“我要是早就知道还会跟你在这儿废话?”
“是是,是是,您太厉害了。”
“你和坛子早就认识?”
“没有,我可不认识他。”坛子赶紧抢着否认,他已经看出来侯龙涛非常不
得意这小子了。
“我和坛子就是上星期才认识的。”沙弼觉得自己已经是“功臣”了,前两
天还一口一个“坛子哥”呢,现在可就没那么客气了,“我想把小松的事儿通知
您,可又不知道怎么找您,打听了好几天,总算是打听出您有好几家儿餐馆儿,
我就一家儿一家儿的去问,结果好多的老板连见都没见过您,甚至连自己是给您
打工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们的上家儿叫坛子。”
“那你还挺能钻的啊,居然能打听出哪些店是我的。”
“嘿嘿,一年前我帮一个亲戚干过一段儿装修,连着装了四家儿餐馆儿,您
都亲自去看过。”
“这么回事儿啊。”侯龙涛想起一年前自己还真是对什么事都亲历亲为的,
“你回来就去找了坛子?”
“坛子也不好找,说来也巧,昨天中午在一个小店儿喝酒的时候,他就坐我
边儿上那桌儿,跟另外俩人,我听见他们说您刚回北京什么的,一个人还叫他坛
子,我就撞了一下儿运气,还真撞上了。”
“好,很好,你撞上了是我的运气,”侯龙涛捏了捏鼻子,“我应该怎么感
谢你呢?”
“嘿嘿嘿,”沙弼这下儿可乐了,他出卖从小儿玩儿到大的朋友,为的就是
这个,“不用谢,不用谢,您太客气了,为您效劳是理所应当的。”
“别,我不喜欢欠人情,你想要多少就直说,如果我觉得合理,我都会答应
的。”侯龙涛到底要看看这家伙有多贪心。
“您太小瞧我了,我不要钱,我只想跟着您干一番大事业,如果您能让我进
‘东星’,我一辈子都会感恩戴德的。”
“进‘东星’?跟我干大事业?”侯龙涛点点头,对方还真不是一般的贪,
“我做人很公平的,你想进我们的公司可以,但要想一步登天,那是不可能的,
你愿意从底层干起吗?干得出色,自然有升迁的机会。”
“愿意,愿意,我太愿意了。”沙弼知道只要进了“东星”,每月最少能挣
三千块,在道儿上也会处处受到关照,对方虽然说要自己从底层干起,但那一定
只是一种形式罢了,自己最少能算他面前的半个红人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你来,”侯龙涛把坛子叫出了台球儿厅,“你带他回去,找一家饭馆儿,
给他个大堂经理一类不疼不痒的活儿干,先稳住他,你暗中派人盯着他,如果有
什么异动,立刻通知我。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你给他二十万,让他到南方去,
就说是开展‘东星’的业务,是我给他的考验,如果干不出样子来,也就不用回
北京来见我了。”
“嘿嘿,你这是送他去死啊。”坛子算是“东星”的元老了,对主子的心思
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那就得看他的造化了,你说他不该死吗?”
“你说他该死,他不该死也该死。”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着回到了屋儿里,“二德子,上回是不是你说你有
个表叔在燕山石化当科长吗?”
“是啊。”
“请他帮我把燕山石化的厂长和护厂队的队长请出来吃顿饭吧。”
“没问题。”
“马脸,你帮我查查‘福禄寿’的老总儿,也请他出来聊聊,把‘福禄寿’
的经理也叫上吧。”
“小意思。”
“死猴子,终于决定要动手了?”大胖儿也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干过架了。
“哼哼,是该算算总帐的时候了。”
坛子和沙弼都以为侯龙涛说的是上次被敲诈的事儿,但大胖儿他们都明白,
老四是另有所指…
三年半以前,侯龙涛还在美国上学,趁着暑假的时候回北京,一个多月的时
间里,他跟两个聊了一段儿的女网友儿分别上了床,这对于当时只追求r体满足
的他来说,那次回国算是比较有收获了。
侯龙涛回美国的航班是星期一,他的兄弟们又都知道他星期天要去爷爷家,
就定好了星期六出去玩儿一趟儿,就算是给他送行了。
刘南出钱在三河市的福禄寿度假村包了一栋别墅,哥儿几个商量好了星期六
下午过去,在那儿住一晚,星期天早上再回北京。
星期五晚上,侯龙涛在一个女网友儿家过的夜,干了两炮儿,完事儿冲了个
冷水澡,一整晚都开着空调,第二天早上就感冒了,但他还是强打精神又跟那妞
儿r了一次,弄得她“哇哇”直叫。
中午的时候,二德子把侯龙涛接到了大北窑招商局大厦下面,兄弟几人约好
了在这儿碰面。
加上刘南当时的女朋友赵蕊,他们总共也就八个人,却开了四辆车,马脸把
他家老头儿的警车也开了出来,还有一辆nissan风度,一辆大宇赛手,一
辆富康。
马脸的警车在最前面开路,四辆车排成一队,“浩浩荡荡”的向与北京东郊
相邻的河北省三河市进发。
一出了北京市区,一群小混蛋就开始撒欢儿了,大胖儿在马脸的车上,前面
的车稍微开得慢了点儿,他就把警笛按得“哔哔”乱响,还用很低沉的声音通过
扩音器一个劲儿的狂喊:“靠边儿,靠边儿,前边儿的车靠边儿。”
一路上他们就没老实过,不光超速,还闯了好几个不繁忙路口儿的红灯儿,
悠悠天地之间,就好像主宰着一切,就好像他们是万物之主,就好像他们不受任
何规则、法令的限制,刚刚二十出头儿的小伙子根本就不能算是男人呢,在意识
形态上,他们和十七、八岁的小痞子没什么区别,永远认为自己天下无敌、刀枪
不入。
福禄寿度假村坐落在一条双向双车道的马路北侧,当快要到地方的时候,马
脸的头车开始减速,准备左转,当然了,没打蹦灯儿。
右边的车道上有几辆装满货物的卡车,车速也不快,一辆跟在后面的挂“京
g”车牌儿的黑色帕萨特b5一脚儿油就窜上了逆行道。
四辆连在一起的车已经开始左转了,又都跺在马路上,开车的四个人都是一
身冷汗。
“我r你乃乃!”马脸把警灯警笛全打开了,他才不管这里已经是河北的地
界儿了,直追下去,其它三辆车也紧随其后。
“帕萨特”发现有警车在追自己,挺老实的靠边儿停下了。
马脸根本没减速,从帕萨特边儿上冲了过去,直到自己从后视镜里看不清对
方的车牌儿了才停下,大胖下车就往回跑。
“帕萨特”虽然察觉了对方异常的行动,却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了,剩下的
三辆车把它别在了中间。
这是一切的开始…
第一百六十八章完
第一百六十九章 年少轻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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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在一百六十六章的编者话里,我曾经希望大家尊重我的意愿,等我在公社发
帖两小时之后再转贴,直到一百七十章以后。真让我失望,有人在我发了一六八
之后十二分钟就进行了转贴,我就不说是谁了。
请教一个问题,我想这么多的读者中肯定人使用“全球通”的,“全球通”
有一项服务叫“全球呼”,别人拨打你的手机,在什么情况下一打通就是“全球
呼”,又是在什么情况下会先响几声儿铃再出现“全球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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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5/2003
侯龙涛敲了敲帕萨特的车玻璃,冲司机勾了勾手指。
外面站着五个凶巴巴的小流氓儿,有两个还提拉着长方向盘锁,傻子才会下
去呢,但帕萨特的司机好像并不是特别的害怕,虽然车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把车
窗儿按了下来,一梗脖子,“干什么啊?”
“下来。”
“什么就下去啊?问你干嘛。”
“你口儿挺正的啊。”
“把你们车挪开。”
“我r你妈!”侯龙涛突然把手伸进车里,一把揪住了司机后脑上的头发,
把他的头往方向盘上猛撞了好几下儿。
武大也把胳膊伸进了车里,把车门儿从里面打开了,跟侯龙涛一起把已经晕
头晕脑、额头上都是血的司机架了下来。
“你…你们知道我是…我是谁吗?你们知道…知道这是谁的车吗?”
“你他妈还挺d。”二德子上来就是一拳,正凿在他的鼻子上,接着又是一
拳,再一拳,再一拳,四下儿过后,他已经满脸是血了,鼻梁肯定是折了。
“这你妈是谁的车啊?”文龙抡起手里的方向盘锁,“哐当”一声把帕萨特
左侧的后玻璃砸碎了,又在后备箱的盖子上狠砸了一下儿。
“啊啊…”司机的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但耳朵还好使,现在受的伤还没重
到不能说话的地步,“你们…你们等着,没完!”
“我r,吓唬我?”刘南双手一前一后的握住方向盘锁,像用红缨枪那样,
重重捅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侯龙涛和武大一松手,司机立刻双臂抱着肚子跪了下去,大张着嘴,嗓子里
发出“呵呵”的声音,脸上的血嘀嘀嗒嗒的落在地上。
这时候大胖儿冲到了跟前,他也不停步,从侯龙涛和武大的中间钻了出来,
飞起一脚,踹在了司机的背上。
“啊…”司机惨叫了一声儿,趴在地上,这下儿大胖儿用了全力,愣是把他
踢得在地上蹭了一米多远。
哥儿几个谁也不客气,上去围着司机就是一通儿“踩”,直到赵蕊从车里伸
出脑袋,不耐烦的要他们快点儿。
马脸把警车开了回来,在接近帕萨特的时候开始减速,驶上了逆行道,开窗
户朝着趴在地上的司机吐了口唾沫,“你妈x的,牛x就来‘福禄寿’找我们,
弄不死你的。”
八个人来到福禄寿度假村,他们包的别墅紧挨着围墙,一下午也没干什么,
就是打打台球儿、乒乓,玩儿了几圈儿麻将。
晚饭的时候,一群人开车到度假村中心的主楼餐厅要了间包房,服务员端上
了自酿的果子酒,明确的告诉他们这酒是甜的,喝起来就像普通的果汁儿,却颇
有点儿后劲儿。
侯龙涛本来是滴酒不沾的,不过既然是为自己送行,怎么也得意思一下儿,
一小口下去,发觉没有一点儿酒味儿,也就把服务员的警告当成了耳旁风。
饭吃得差不多了,几个人的酒劲儿也上来了,说起了下午那件事儿,一个个
都是情绪激昂。
他们确实是很久没打过架了,除了文龙,其余的人都过了二十岁,都想该有
个大人样儿了,不能再动不动就耍混的,再加上也一直没人招他们,可实际上他
们内心还是把大街上的暴力行为当成英雄行为,觉得不打架、不用武力解决问题
怎么能算男人呢,岂知这种思想是最不成熟的男孩儿才会有的。
“我r,我那口唾沫正吐在丫后脑勺儿了。”
“别你妈r蛋了,你丫又没停车,哪儿那么准啊。”
“真的。”
“真个p啊,你丫再说两句唾沫就真喷出来了。”
“r,”刘南一拍桌子,“都别他妈废话了,找几个小姐来玩儿玩儿吧,我
请。”
“你说什么呢!?”赵蕊先不干了。
“他们找,我不找,我今儿晚上就干你。”
“哈哈哈哈。”在一帮人的哄笑之中,大胖儿拉着二德子出了门儿,“我们
先去踩踩点儿,有好货就叫你们。”
其他几个人又接着喝酒、侃大山,可过了半个多小时,“侦察兵”还是没有
发回信息来,手机也打不通。
“不会出事儿了吧?”侯龙涛站了起来,立刻觉得脚底下像踩着棉花,“结
帐吧,过去瞧瞧。”
六个人打听好了路,出了主楼,绕到后面的洗浴中心,穿过一条堆着钢筋水
泥的小走廊,来到了洗浴中心的休息室,这里家具倒还凑合,但墙壁也是破破烂
烂的,装修根本就没完成呢,除了他们就没有别的客人了,连服务员都没有。
大胖儿坐在一张休息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