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站起身跨了过来,拿出魔杖对他施了几个医疗检查的咒语,但是随后却发现检查结果都显示他很健康。
德拉科看着哈利窝在程景严怀里要揉的样子一下子妒火中烧,几步窜了过去,把哈利抢到自己怀里帮他揉额头,然后装得一脸严肃地对程景严说:“别瞪我!你不觉得现在该请校长来看看哈利吗?”
程景严恶狠狠地扫了他一眼,上楼去拿他的qq联系邓布利多。
斯内普拿了一瓶止痛药剂给哈利喝掉,然后问他:“以前痛过么?”
哈利点了点头,“刚放暑假的时候痛过一次,但是后来就没有了。”
“当时还有什么别的情况?”斯内普紧盯着他越来越红肿的伤疤,“药剂起作用么?”
哈利对他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好像不怎么痛了,谢谢您,教授。”
斯内普僵了一下,把脸别到一边,硬邦邦地说:“别岔开话题,我刚才问你当时还有什么别的状况,回答我!”
哈利抖了一下,说道:“没、没什么啊,就是做了个噩梦……”
斯内普的视线马上转了过来,“把你的梦描述一遍!”
哈利费力地想了半天,“我梦见彼得•佩迪鲁在一栋很旧很旧的房子里被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骂,可是我没有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那个人提到了我的名字,他让佩迪鲁抓我回去,他们还杀了一个麻瓜!”哈利越说脸色越苍白,“佩迪鲁还叫他‘主人’!”
德拉科惊恐地抽了一口气。
斯内普的脸色难看极了,他瞪着哈利怒吼道:“你为什么没有说过?!难道波特先生认为他已经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也能打败黑魔王了吗?!”
哈利畏缩地窝进德拉科怀里,小声说:“可是,那只是个梦不是吗?我、我的意思是,没必要因为我的一个梦麻烦别人……”
斯内普冷冷地看了他半晌,问道:“你做那个梦的具体时间?”
“我、我记不清了,教授,好像是西里斯去接我回布莱克家的前一天……”哈利委委屈屈地说。
斯内普一言不发地站起身,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了一个冥想盆放在哈利面前。他拿出魔杖,把杖尖探进了哈利的头发里,抵着他的太阳x,“在你的脑子里回忆那个梦的全过程,波特,我要把你的记忆取出来。”
哈利坐正了身子,小脸上一片严肃的神情,紧紧地闭上了眼。
这时程景严已经联络好邓布利多下楼来了,一看见这阵仗便疑惑地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德拉科一脸严肃地瞪他,把手指竖在唇边示意他不要说话。
过了一会儿,斯内普把魔杖慢慢移了出来,将缠绕在杖尖的银色记忆小心地放进了冥想盆。
“西弗?发生了什么事?”程景严走过来看了看盆里银白色的一小团记忆。
斯内普摇了摇头,“等阿布思来再一起说吧,你的小救世主永远都不能让人省心。”
程景严干笑了一下,转头去关心仍然疼得眼泪汪汪的哈利。
邓布利多很快就带着格林德沃过来了。他仍然保持着那副青年的样子,神情愉快而轻松。
还没等他开口问发生了什么事,斯内普便迫不及待地让他们一起低头看冥想盆。
一看见哈利记忆里的那间破败的屋子,邓布利多便迅速地转头看向了斯内普夫夫,“那是里德尔府,我和卢修斯去那里调查过。”
两人都明白里德尔府意味着什么,不禁脸色变得更严肃起来。
里德尔府的壁炉前站着的那个秃顶的矮小男人,正是越狱的彼得•佩迪鲁无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跟他一起越狱的莱斯特兰奇夫妇却不见踪影。
佩迪鲁的身前还有一个高背椅子,由于角度问题,他们只能看到那高高的椅背。一个冰冷的、尖厉的声音从椅背后传了出来:“纳吉尼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主人。”佩迪鲁紧张地说,“我想,它大概在房子里到处看看……”
果然!众人对视了一眼,知道那就是消失已久的voldemort了。
那两人接下去的对话,让他们确定了昨天晚上魁地奇世界杯营地发生的事果然跟voldemort有关。
画面突然一阵扭曲,可能是哈利记得不甚清楚的缘故,等画面恢复平静的时候,voldemort正要求佩迪鲁把哈利带给他。
然后一条几乎有十二英尺长的巨蛇滑了进来。
画面又是一阵扭曲。
接着,他们看到一个麻瓜老人的尸体躺在了地板上。那个高背椅子已经转了过来,但是佩迪鲁挡在了椅子前面,他们并没能看到坐在椅子里的人。
哈利的记忆到此就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意外的话,此文在哈利的四年级过后就会完结了,但是我还没想好新坑写什么啊,好烦恼,写hp的话我怕大家审美疲劳,不写hp吧我又不知道写什么好……
如果我还写hp的话你们会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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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对不起,真人我又犯错误了……存稿箱君的时间又变成3011年了……我忏悔……
正文 第六十八章 第一代黑魔王的作用
从冥想盆里退出来之后,邓布利多又询问了哈利做梦的时间。
“西里斯去接你回布莱克家的前一天……第二天魔法部宣布食死徒越狱……卢修斯说魔法部的人是在那一天去视察阿兹卡班的时候才发现的,那么说的话,那些食死徒很有可能在之前就已经逃出来了,只是没人发现而已,”邓布利多一脸严肃地推算,“那么哈利的梦就很有可能是真的,但是为什么会做这个梦呢?”
“还用说吗?一定跟哈利的伤疤有关,”格林德沃说道,“这道疤是voldemort留下的标记,会跟他产生联系也不是不可能的,哈利不是说做梦的时候伤疤痛了么?”
他抽出魔杖,对哈利施了几个咒语。
邓布利多一看见魔咒那黑色的光芒便怒视他:“盖勒特!那是黑魔法,你想干什么?”
格林德沃耸耸肩,“如你所见,我在检查啊,不过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了,你们的小救世主额头的伤疤里,嵌着一块灵魂碎片呢。”
其他人脸色大变。
“我刚才只是想看看这个伤疤是不是跟voldemort有什么灵魂上的联系,要知道,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使用死咒的时候,两人的灵魂是会产生联系的,不过通常情况下,被死咒击中的人由于灵魂消亡的缘故,两人灵魂上的联系也会随之消散,但是哈利大难不死了嘛,所以这种联系就保存下来了,”格林德沃解释道,“我本来以为是因为这个原因,没想到除此之外居然还有一片灵魂碎片,啧啧,你们想想那会是谁的呢?”
“魂器……”邓布利多喃喃自语,“哈利竟然也是……”
除了对魂器一无所知的两个小孩,其他人的脸色都已经变得铁青了。尤其是程景严,他们之前消灭魂器的时候他就知道了,魂器不全部销毁的话voldemort 是不会死的,但是他从没想到他精心呵护了四五年的小孩竟然也是魂器,可是他怎么能伤害哈利呢?
他心疼得把一脸懵懂的小孩拉进怀里,心情沉重得像是灌了铅。
哈利还疑惑地抬头问他,“严,怎么了?魂器是什么呀?”
“没什么,哈利,没什么,”程景严抚着他柔软的头发,起誓般地说,“我会保护你的。”
不明就里的德拉科也凑过来表态,“哈利,我也会保护你的!”
斯内普在旁不悦地哼了一声,“光说有什么用?与其在那伤春悲秋,还不如赶紧找出解决的办法。”
格林德沃点了点头,“没错,刚才阿不思提到了魂器?也就是说voldemort制造了魂器是吧?”
得到邓布利多肯定的回答后,他很放肆地笑开了,“哈,那个蠢货,亏他还好意思自称黑魔王!别担心,这件事我可以解决。”
下一刻他马上被三双眼睛死死的盯住了。除他之外的三个大人眼里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行字:“不说你就死定了!”
“别那么严肃地看着我,”他笑着摆了摆手,“阿不思,你要知道我是专攻黑魔法的,要把一个人身上不属于他的灵魂剥离开来虽然不容易,但也不是就完全做不到。”
邓布利多猛地抓住他的手,“那你还等什么!”
他苦笑着叹了口气,“亲爱的,你该不会以为我什么准备都不需要做吧?”
邓布利多讪讪地放开他的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程景严拉着哈利站起身来,带着他郑重地向格林德沃鞠了个躬:“拜托您了,格林德沃先生!”
而斯内普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格林德沃摇了摇头,“不用谢我,我还需要大概一两个月的准备时间呢。”
“可是霍格沃茨就快开学了呀,我们怎么找您呢?”德拉科问。
格林德沃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你们会知道的,现在就先让我卖个关子吧!”
在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再也没来过蜘蛛尾巷,据邓布利多qq上说,他们正在为取出哈利头上的魂片做准备。
由于顾忌流窜在外的食死徒,哈利和德拉科今年的学前采购完全由程景严一个人包办了,他在对角巷花了整整一天,才把三个人的东西都买齐。
斯内普在开学前三天已经返回霍格沃茨去做开学的准备了。家里只剩下了三个人,由于拗不过两个小孩的死缠烂打,程景严告诉了他们魂器的事。德拉科知道自己的父亲竟然做出了那么巨大的贡献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得瑟得不行。
这一天是开学前的最后一天了,程景严一早起来就带着两个小孩收拾行李,哈利和德拉科非要把他们的游戏机带到学校去,被程景严数落了好一顿,最终在他们再三保证绝不耽误学习之后,对哈利的撒娇一向没有抵抗力的奶爸还是认命地把游戏机打包了起来。
第二天依然像前几天一样下着大雨。为了安全起见,斯内普特地从学校赶回来,把三个人送上了霍格沃茨特快。
程景严照常让两个小孩找他们的好朋友维吉尔双胞胎去了,他自己也依然跟弩亚达和韦斯莱双胞胎一个包厢。
乔治和弗雷德一见到他就神秘兮兮地告诉他今年的霍格沃茨会有惊喜,结果弩亚达一追问,他们自己却也什么都不知道。
“切,不知道还说什么说。”弩亚达鄙视地横了他们一眼。
乔治扮出一副傲娇相,“哼,这可是我大哥二哥亲口说的!”
弗雷德扮得更傲娇,“哼,你们这两个无知的书呆子!查理说了,这可是魔法部的绝密情报!我们这一年会过得很精彩的!”
“哦,得啦,伙计们,你们扮斯拉特林一点儿也不像,咱们正常点说话行吗?”程景严无奈地说。
乔治挫败地垂着头,哀怨地抱住了他的兄弟,“哦,弗雷迪,早知道我们该在世界杯的时候问问巴格曼先生,记得吗?他那时候好像有提过……他一定愿意告诉我们的!”
弗雷德作伤心状回抱他,“是的,乔,大嘴巴的巴格曼先生一定很乐意,可是我们的亲妈和亲哥哥却一个字也不愿意透露!哦,我伤心透了!”
“弗雷迪——”
“乔——”
“我们还是私奔吧!离开那个一点也不爱我们的家!”两人深情对视。
程景严和弩亚达的茶都喷了出来。
晚上的分院仪式过后,他们终于要知道了。
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坐在教授席中间——程景严看到他又恢复了那副老头子的样子——他两只修长的手的指尖碰在一起,下巴就放在指尖上面,眼睛透过半月形的镜片望着上面的天花板,好像陷入了沉思。
直到他旁边的斯内普不耐烦地催了他一句,他才慢吞吞地站起身,对自己的喉咙施了一个“声音洪亮”,然后像往年一样强调了校规,最后他笑眯眯地看着学生们,眼里带上了一点调皮的神色,“我还要非常遗憾地告诉大家,今年将不举办学院杯魁地奇赛了。”
礼堂里顿时爆发了一阵不满的喧闹声。
邓不利多继续说道:“一个大型活动将于十月份开始,一直持续整个学年,占据了老师们的很多时间和精力——但是我相信,你们都能从中得到很大的乐趣。我非常高兴地向大家宣布,今年在霍格沃茨——”
就在这时,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礼堂的门被砰地撞开了。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拄着一根长长的拐杖,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的旅行斗篷。礼堂里的人都转过头去望着那陌生人,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天花板,把陌生人照亮了。他摘下兜帽,抖出一头长长的灰白头发,开始朝教授席走去。
噔,噔,他每走一步,都有一个空d的声音在礼堂里回响。他径直走到教授席的尽头,向右一转,一瘸一拐地朝邓不利多走去。又一道闪电划过天花板,霍格沃茨的小动物们清晰可闻地齐齐倒抽了一口气。
闪电把那人的脸照得无比鲜明:那脸上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伤痕累累,嘴巴像一个歪斜的大口子,鼻子应该隆起的地方却不见了。而这个男人最令人恐惧的是他的眼睛。他的一只眼睛很小,另一只眼睛却很大,圆圆的,而且是一种鲜明的亮蓝色。那只蓝眼睛一眨不眨地动个不停,上下左右地转来转去,与那只正常的眼睛完全不同——后来,那蓝眼珠一翻,钻进了那人的脑袋里面,大家只能看见一个大白眼球。
那人神态自若地走到邓布利多身边,和邓布利多握手问好后坐在了他右边的空座位上。
邓布利多向学生们介绍这是他们本学年的黑魔法防御科教授穆迪教授之后,所有的学生都开始窃窃私语。
一般情况下,新老师与大家见面,大家都会鼓掌欢迎,可是现在只有邓不利多和海格拍了几下巴掌,而且他们发现掌声在寂静的礼堂里回响显得孤零零的,便知趣地放下了手。
穆迪似乎对大家的冷淡反映无动于衷。他把手伸进了他的旅行斗篷,掏出一只弧形酒瓶,喝了一大口。当他抬起手臂喝酒时,他拖在地上的斗篷被拽起了几寸,桌子底下露出几寸木雕的假腿,下面是一只爪子形的脚。
邓不利多清了清喉咙,“正如我刚才说的,”他笑眯眯地望着面前的学生,说道,“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们将十分荣幸地主办一项非常精彩的活动,这项活动已有一个多世纪没有举办了。我十分愉快地告诉大家,三强争霸赛将于今年在霍格沃茨举行。”
“你在开玩笑!”弗雷德站起来大声说。
整个礼堂里的人们都大笑起来。
“我没有开玩笑,韦斯莱先生,”邓布利多说,“不过你既然提到开玩笑,我倒是听到一个很有趣的笑话,讲的是……”
麦格教授很响地清了清嗓子。斯内普也转头向老校长发s了一道蛇王死光。
“噢——现在说这个大概不太合适……不太合适……”邓不利多说,“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啊,对了,三强争霸赛……”
他向学生们解释了一下三强争霸赛的传统和各项规则,并告诉他们欧洲另外两个魔法学校将会在十一月份抵达霍格沃茨,跟他们度过这一学年的大部分时光。说完之后就宣布解散了。
程景严依然如往常一样直接跑到了斯内普那里。他在拉文克劳的寝室已经很久没当做寝室来用了,更多时候都是当做孩子们的娱乐室,他家的豆丁每个人都有一把钥匙。
他到的时候走教师通道比他早到很多的斯内普已经去洗澡了,想到他在晚宴上有些疲惫的脸色,程景严担心地进了浴室。
一进去他就心疼了。他三天没见的爱人泡在浴缸里已经睡着了,眼底一片不健康的青黑色,一看就是忙了很久的样子。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过去把人抱了起来,用浴巾包好向外走去。
斯内普被他惊醒了,一睁开眼睛看见是他又闭上眼抱住了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蹭了蹭,“你来了啊。”
程景严好气又好笑地把他放到床上,抽掉浴巾,扯过被子盖住他光l的身子,才俯身亲了亲他的唇,半是埋怨地问:“怎么泡在浴缸里睡着了?要是着凉怎么办啊?”
斯内普闭着眼睛摇头,“反正……你会来啊。”
程景严心底软成一片,把手伸到他脖子下面托起他的头,另一只手拿了浴巾轻柔地给他擦头发。
他不自在地晃着头,“别擦了,我要睡觉……”然后眼睛也不睁地直接一个无杖的干燥咒把自己头发弄干,翻身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程景严只好自己去洗了澡,上床抱着他睡了。一把他搂进怀里就听到他满意地哼哼了两声,脖子上还被他蹭了两下。
“真是的,阿不思又怎么压榨你的劳动力了?怎么累成这样啊……”程景严心疼死了,决定明天一早起来就谴责一下压迫他爱人的不良校长。
作者有话要说:真讨厌过剧情啊,总有一种用原著剧情骗字数的感觉,可是不写剧情的话接下来又没法发展,唉……话说我的新坑啊,我目前的想法是sh来着,当然这次教授是攻啦,大家觉得怎么样?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卧底
第二天早晨,程景严看到斯内普的脸色终于好了一点,这才放下心来。
吃早餐的时候他问了一下,才知道这几天斯内普都在忙着为即将到来的三强争霸赛准备以防万一的魔药。
“阿不思催得很急?三强争霸赛还要很久才开始呢,怎么这时候就忙上了?”他随口问道。
斯内普心不在焉地回答:“他说以后还
有的忙,所以要尽快把魔药准备好,才好腾出时间来布置场地,还有接待布巴斯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准备工作也很麻烦。我们的人手太少了。”
“那就让学生也参加啊。”程景严建议道。
斯内普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是白痴么,让学生参与的话比赛细节泄露了怎么办?”
程景严垂头丧气。
片刻之后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上次看了哈利的记忆后阿不思不是说要探探里德尔府的情况么?有没有什么消息?”
“他亲自去查看了,但是那里一个人也没有,据他判断,魁地奇世界杯的第二天他们就撤离了。”斯内普三两下喝完碗里的粥,匆匆回答了一句就拿上教材出门了。今天他起得晚,但是偏偏第一节就有课,眼看都快迟到了。
程景严失望地叹气。他本来还打算直接造一大堆炸弹出来把那个里德尔府连人带房子都炸平呢。不过这也只能是yy而已了,邓布利多恐怕也不会让他那么干的,他们目前还没摸清楚情况呢。
他今天上午没课,便进了斯内普的魔药间,打算帮他减轻点负担。斯内普通常要给学校准备魔药的时候都会列一张清单,熟悉他习惯的程景严很轻易地就在c作台旁的桌子上找到了那张清单,把没有标注完成而他又有能力熬制的都找了出来,就一直忙到了中午。回来吃午饭的斯内普习惯了他的照顾,又拗不过他,也就随他去了。
下午程景严上完他的古代魔文课回来,在斯内普办公室的门外捡到了委委屈屈的两只小动物——德拉科和哈利。
哈利一见到他就扑了过来,小脸气得通红,“严!那个穆迪教授太可恶了!我不过是跟德拉科打闹了几下,他居然把德拉科变成了一只白鼬!还说是为了我好,哼!谁要他来献殷勤了!”
程景严闻言看了看站在一旁一脸气愤的德拉科,发现他的袍子还有些凌乱,知道他们是事情一发生就过来了,便开门把他们带了进去,每人给了一杯牛奶压惊。
哈利还气呼呼地扯着他的袖子来回晃,“严,你最好了,你一定要帮我们出这口气!”
程景严无奈地拍拍他的头,“坐好!你都15岁了,怎么还整天撒娇,我又没说不帮,再说了,被变成白鼬的是德拉科又不是你,你撒的哪门子娇啊?”
哈利规规矩矩地收回手,有点不好意思地嘟嘟囔囔:“因为德拉科是我重要的人么……”
他看到他家奶爸脸黑了忙又补了一句:“你也很重要的!”
程景严捏了一把他嫩滑的脸蛋,无可奈何地笑骂道:“以前还说我是最重要的,现在就变成‘也重要’了?嗯?”
在旁的德拉科立刻得瑟地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眼神。
程景严心情很复杂地给他们找了一瓶斯内普改良顺发药剂的失败产物——这是应卢修斯的要求改良的,谁知道失败了——这个东西可以起到脱毛的作用,但是比通常的脱毛药剂多了一个优点,它是无色无味的!
然后就目送着他“儿子”和疑似未来“儿婿”的臭小子去了霍格沃茨的厨房。
晚上他就收到了好消息,那两个小家伙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真的成功地把药下在了穆迪教授的餐盘里,霍格沃茨所有在大礼堂吃晚餐的人全都有幸目睹了穆迪教授全身毛发在半分钟之内全部脱落的壮观场面,据说他连眉毛都没剩下。
也许是由于这件事,程景严在几天后的周五下午他的黑魔法防御课上发现穆迪教授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也使得他对穆迪教授的第一堂课就教三大不可饶恕咒的行为表示了理解,不过在他回到地窖跟斯内普说到这件事的时候,斯内普却疑惑地皱起了眉。
“穆迪虽然是个老疯子,但也不至于在霍格沃茨光明正大地演示三大不可饶恕咒啊……”他有些不解地说,“而且他的行径也有些可疑,每次遇到我他好像都刻意地避开,好像怕我发现什么似的。”
程景严恍然大悟地一拍手,“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他好像总是尽量避免跟教授们接触啊,昨天我回塔楼去拿东西,还遇到我们院长在公共休息室里抱怨穆迪教授对同事太过冷淡什么的,不过我们院长也看不惯他酗酒就是了。”
“酗酒?”斯内普准确地抓住了这个词。
程景严点头,“对啊,你没发现他一直随身带着个酒壶没事就灌一口么?连上课都要喝。”
斯内普蓦地站起身来,“我去一下校长办公室。”
程景严还没来得及问他想到了什么,他就消失在壁炉里了。
直到他做好晚餐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斯内普才回到了办公室。
程景严赶忙把施了保温咒的饭菜从厨房端出来。
晚饭后他问起了斯内普去校长办公室的原因。
“那个穆迪是假的,小巴蒂•克劳奇假扮的,你一说他连上课都要喝酒壶里的东西我就明白了,”斯内普嘴角翘起一个讥讽的弧度,“那个蠢货躲着我是因为怕我闻到他身上复方汤剂的味道,他假扮就假扮了,居然还把真的穆迪带到了学校,锁在他办公室的一口箱子里,阿不思把他叫到校长办公室,我们一起制服了他,给他灌了吐真剂他就什么都说出来了。”
他还给程景严说了小巴蒂•克劳奇的计划:他是遵从voldemort的命令来霍格沃茨做卧底的,目的就是为了想办法把哈利弄到voldemort手里,用哈利的血复活他的主人,不过他目前还没有机会动手。
邓布利多带着斯内普把真的穆迪救了出来,然后取出小巴蒂•克劳奇的相关记忆让穆迪记熟后,又把小巴蒂•克劳奇锁进了他用来囚禁穆迪的那口箱子里。于是小巴蒂•克劳奇的卧底身份就让老谋深算的穆迪取代了,经过邓布利多的策划,穆迪要以小巴蒂•克劳奇的身份跟voldemort那边保持联系,卧底还是卧底,不过这回可是卧底在voldemort身边了。
“我知道那个魔药配方,”斯内普冷笑道,用父亲的骨、仆人的r、仇敌的血做药引,再配合一些魔药材料,就可以熬出复活药剂,不过,这个复活药剂的效果可是很有趣的,它会渐渐腐蚀人的灵魂,要是voldemort真用了这个药剂,不出两年他就会变成一个没有理智的疯子的。这件事他未必不知道,不过他竟然还要用副作用这么大的方法,就说明他现在已经是苟延残喘了。”
程景严笑着对他眨了眨眼睛,“这么说的话,我们只要保护好哈利,等着他自己找上门就可以了?”
斯内普高傲地扬起下巴,“当然。”
程景严被他半眯的眼勾得心痒痒的,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伸到他腿弯,一使力就把他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一下子腾空的失重感让斯内普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恼怒地瞪着他。
程景严坏心眼地把他掂了掂,“抱紧我,不然要掉下去的。”
他无奈地抱紧这个坏人的脖子,眼神虽然含着怒气,脸颊和耳朵却悄悄地泛红了。
程景严抱着他大步走进了浴室里,把他放了下来。
“你……”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程景严一边给浴缸放水一边调笑,“怎么了?你的语气听起来好像很失望的样子,想到什么不纯洁的事了,嗯?”
他这最后一个尾音上扬的“嗯”让斯内普听得恼羞成怒,气冲冲地转身就要走。
程景严一看,貌似玩笑有点开过头了,忙把人抱住轻声诱哄,“亲爱的,开学到现在已经五天了哦,前几天看你太累我可是憋得很辛苦的,不打算慰劳一下我么?”
“当然不!”斯内普斩钉截铁地说。
程景严侧头含住了他的耳垂,一边调戏一边柔声问:“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嗯?”
又来了!又是这个“嗯”!斯内普被他这一声弄得耳朵都红透了,那么敏感的耳垂还被舔了一下,腿都有些软了。
“谁想你了!放开!”他气呼呼地推了推紧贴着自己的那片胸膛,没推动,也许是气糊涂了,没多想就直接在眼前的漂亮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程景严疼得抽了一口气,不甘示弱地也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亲爱的,你这是在……勾引我?”
“嗯……胡说……”他被那一口咬得颤了一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程景严吻住他的唇,含含糊糊地说:“其实我不介意你多咬几下的……”
他不死心地挣扎着,色厉内荏地说:“谁要咬你!嗯……”
程景严低笑一声,用力一拉,两个人都跌进了已经放满水的浴缸里,激起了一大片水花。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缝里就传出了这样的对话:
“不要……你、混蛋!”
“亲爱的,相信我,你要的……”
“嗯……拿出去……”
“不行……”
“呜……混蛋、慢一点……”
“呵……我要是慢了,你又要催我快一点了……”
“可恶……不准笑!啊啊啊……”
等到吃饱喝足的某人把人抱出来的时候,浴缸里的水都已经凉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点r渣……不许骂我啊,以后番外再给你们炖多多的r!
正文 第七十章 两校到来
正版的穆迪教授并没有太大的改变,甚至为了更好地扮演小巴蒂•克劳奇版本的穆迪教授,他还不得不随身携带那个用来装复方汤剂的酒瓶,没事就喝一口,不过这回装的可是白开水了。每天都要喝一酒瓶白开水的可怜的老穆迪为此向邓布利多抱怨了好几回。但是由于担心voldemort有耳目潜伏在周围,他还是不得不继续每天喝白开水。
过了大半个月后穆迪教授终于收到了来自voldemort的指示:作为小巴蒂•克劳奇,他被要求想办法把哈利弄成三强争霸赛的参赛选手。但是这么做的原因他并没有被告知。
得知这一消息后众人一致决定将计就计。
出于护崽的心理,程景严不惜血本给哈利弄了一大堆魔法防御物品和炸弹,还教他要是遇到危险的话别管什么情况先丢一通炸弹再说——斯内普还讽刺他是要培养出一个恐怖分子——还有门钥匙也准备了好几个,光是做成袖扣的就有三个之多。
时间很快就到了十月中旬。有一天大礼堂里贴出了一则告示:“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将于10月30日星期五傍晚六时抵达。下午的课程将提前半小时结束——届时请同学们把书包和课本送回宿舍,到城堡前面集合,迎接我们的客人,然后参加欢迎宴会。”
学校里开始起来。男生们尤其兴奋,众所周知,他们崇拜的魁地奇球星威克多尔•克鲁姆正是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礼堂里出现的这则启事,对住在城堡里的人产生了明显的影响。在接下来的一星期里,人们似乎都只谈论一个话题:三强争霸赛。谣言在学生中间迅速传来传去,像传染性很强的细菌:谁会争当霍格沃茨的勇士,争霸赛会有哪些项目,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与他们有什么不同。
城堡似乎正在进行彻底的打扫。几幅肮脏的肖像画被擦洗干净了,那些被擦洗的人物对此十分不满。他们缩着身子坐在像框里,闷闷不乐地嘟囔着,每次一摸到脸上新露出的粉红色嫩r,就疼得龇牙咧嘴。那些盔甲突然变得锃光瓦亮,活动的时候也不再嘎吱嘎吱响了。费尔奇一看到有学生忘记把鞋擦干净,就凶狠地大发雷霆,吓得两个一年级的女生都对他有心理y影了。
教授们也越发忙碌起来。这一点程景严深有体会,他的爱人已经连续几天由于布置场地而赶不上正常的晚餐时间了。他虽然心疼但也没办法,只好多做些滋补的菜色来给他补充营养。
10月30日那天早晨,礼堂在一夜之间被装饰一新。墙上挂着巨大的丝绸横幅,每一条代表着霍格沃茨的一个学院:红底配一头金色狮子的是格兰芬多,蓝底配一只古铜色老鹰的是拉文克劳,黄底配一只黑獾的是赫奇帕奇,绿底配一条银色蟒蛇的是斯莱特林。在教师桌子后面,挂着那条最大的横幅,上面是霍格沃茨的纹章:狮、鹰、獾、蛇联在一起,环绕着一个大字母h。
程景严在上午的数字占卜课上发现他的两个红头发好友密谋参加三强争霸赛,很显然,邓布利多之前宣布的三强争霸赛的危险并不能对他们产生任何恫吓的效果,反而让他们更加跃跃欲试了。就连一向老实的弩亚达都对此很有兴趣。
傍晚五点钟左右,各学院的院长就带着自己学院的学生在门厅排好了队,他们鱼贯走下台阶,排着队站在城堡前面。这是一个寒冷的、空气清新的傍晚,夜幕正在降临,一轮洁白的、半透明的月亮已经挂在了禁林上空。
等了大半个钟头,在学生们都渐渐不耐烦的时候,和其他教师一起站在后排的邓布利多喊了起来:“啊!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布斯巴顿的代表已经来了!”
人们四处张望之后,终于在禁林上空发现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在急速向他们飞过来。那是一辆巨大的粉蓝色马车,它有一座房子那么大,十二匹带翅膀的马拉着它腾空飞翔,它们都是银鬃马,每匹马都和大象差不多大。
马车落地之后,邓布利多和身高几乎可以跟海格媲美的布巴斯顿校长马克西姆夫人握手之后,大家便和布巴斯顿的学生一起等待德姆斯特朗的到来。
德姆斯特朗的出场比布巴斯顿要霸气多了,他们乘着一艘巨大的、像海盗传说中的鬼船一般的黝黑大船,直接从黑湖里冒了出来。
船上的人都穿着毛皮斗篷,由他们的校长卡卡洛夫带领着向城堡走来——卡卡洛夫穿着一身毛色银白光滑的毛皮斗篷,那颜色看起来就像他的头发——他的身边还有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穿着一身黑色毛皮斗篷,灿金色的头发洒落在毛茸茸的衣领上,蓝色的眸子在看到邓布利多的一瞬间流露出了温柔的神色。
程景严终于明白暑假时格林德沃说的那句“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了。
德姆斯特朗一行人来到了城堡前。卡卡洛夫分别和邓布利多、马克西姆夫人握手之后,还特别向邓布利多介绍了他们的黑魔法教授——盖尔•格林。
离得不远的程景严清楚地看到格林德沃那个老不修在跟邓布利多握手的时候用手指挠了挠他的手心,害得邓布利多闪电般地抽回了手。
“卧槽!”他愤愤不平地腹诽:“这简直就是红果果的调戏啊有木有!”
格林德沃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洋洋得意地瞟了他一眼。
学生们突然爆发出一阵喧闹声——他们认出了威克多尔•克鲁姆,他正走在德姆斯特朗代表团的中间。
男生们纷纷在身上翻找羽毛笔,似乎试图冲上前去找克鲁姆要签名。麦格教授用刀子似的目光狠狠地扫视着他们,领着这群小崽子跟在其他两校的后面进入了大礼堂。
德姆斯特朗代表团在格兰芬多们失望的目光注视下坐在了斯莱特林长桌,而布巴斯顿的美女们则坐在了拉文克劳,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姑娘刚好坐在了程景严旁边,还很好奇地向他询问霍格沃茨的情况。
等所有的学生都进入礼堂、在各自学院的桌子旁落座之后,教工们进来了,他们鱼贯走到主宾席上坐了下来。走在最后的是邓布利多教授、卡卡洛夫教授和马克西姆夫人。布斯巴顿的学生一看见他们的校长出现,赶紧站了起来。几个霍格沃茨学生忍不住笑了。但布斯巴顿的代表们一点儿也不显得难为情,直到马克西姆夫人在邓布利多的左手边坐下后,他们才又重新坐下。邓布利多则一直站着,礼堂里渐渐安静下来。
邓布利多很高兴地对远方的客人表示了欢迎。坐在程景严旁边的那个姑娘用生硬的英语悄声对程景严说:“他可真不像个校长,不是吗?您看他穿的袍子,哦,这真是……特别的品味。”
程景严正要回答,突然感觉到自家爱人凌厉的视线扫了过来,抬头一看,那人的眼中明明白白地写着左边一个“吃”字右边一个“醋”字,他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温柔安抚的微笑,看到爱人迅速地把视线移开,才敷衍地对身旁的姑娘回应了两句,并决定以后如非必要绝不到礼堂吃饭了。
金发碧眼的姑娘还以为那个温柔好看到不行的微笑是给自己的,眼睛里都冒小星星了,于是开始问他各种关于霍格沃茨的问题,然后慢慢地演变到问他的兴趣爱好之类的,就差没问三围了。
程景严在爱人时不时转过来的视线中顶着一头冷汗应付金发姑娘,终于熬到了晚宴结束。
邓布利多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教授席上随后两个空位子的卢多•巴格曼和老巴蒂•克劳奇介绍给了所有人,并说明他们将会担任三强争霸赛的裁判后,让费尔奇捧出了一个镶嵌着珠宝的旧木盒子。
“今年勇士们比赛的具体项目,克劳奇先生和巴格曼先生已经仔细审查过了,”邓布利多说——这时费尔奇小心地把盒子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他们还给每一个项目做了许多必要的安排。一共有三个项目,分别在整个学年的不同时间进行,它们将从许多不同方面考验勇士……考验他们在魔法方面的才能——他们的胆量和他们的推理能力——当然啦,还有他们战胜危险的能力。”
听到最后一句话,礼堂里变得鸦雀无声,似乎每一个人都停止了呼吸。
“你们已经知道了,将有三位勇士参加比赛,”邓布利多继续平静地说,“分别代表一个参赛学校。我们将根据他们完成每个比赛项目的质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