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隆起树根亦有几人高,三人均生出渺小似蝼蚁的感受来。
环顾四周,均是须根所生高大树木,倒不显得的稠密,树身上尽是藤蔓垂绦,地面上则是灌木和各式草本植株、高矮交错。不时感觉的到有动物在树叶间的窜动却又不见其身形。
龙菲儿道:“咱们都小心地,向北走出这片森林,便是草原,到那儿再说。”
白珏、李虹儿都是首次见到这里奇风异景,倒都显得很兴奋。
白珏笑道:“呵呵,我们来这儿是行猎的,哪个不开眼的见着咱们算它倒霉,难不成还被几只老鼠吃喽。”
李虹儿也道:“再说乾坤楼里咱们可都是不死金身,把它们何来,这么好的风景倒应该好好游玩一番才是。”
龙菲儿也一笑,白珏、李虹儿所说确属实话,倒是自己初入异地,担心的有此过分啦。便笑道:“是我想多了,那咱们边走边赏这风景吧。”
地面湿滑、厚厚落叶边缘尽是毛刺,但对三人来说,却非大碍。三人一咱说笑赏玩,龙菲儿便如导游,边行边将自己所知讲与二人。
龙菲儿道:“硕鼠星上的老鼠可不一般,它们也都像人一样,会耕田种地,还会养兔放猪呢。像这独木森林,中心地带因植株高大,枝繁叶盛,阳光s下来的少,所以树与树间空隙较大,越是到森林边缘越是稠密,就像天然的栅栏,所以像这地方,就常被那些硕鼠们用来圈养猪兔。”
白珏、李虹儿都觉不可思议。
龙菲儿又道:“这还不算什么,它们养猪却不是用来杀吃的,而是用来骑乘的。而且这些老鼠们也常打架争地盘,常有骑猪作战的部队呢。”
白珏、李虹儿有如在听天方夜潭。
白珏道:“那硕鼠虽还没见过,你也说过,它们高也不过两尺,怎么可能骑得了猪?”
龙菲儿呵呵一笑,道:“人不也没马大吗,不一样是由人来骑马。”
白珏哈哈笑道:“我忘了这些老鼠也和人一样,会动脑子。”
李虹儿一路被美景所吸引,不时采朵花、摘个果,兴奋的像个小孩子。忽听她一愣道:“二姐、三姐,你们听。”
龙菲儿、白珏听李虹儿这么讲,便止了话题,凝耳细听,都听得隐隐传来奔腾的声响。龙菲儿一笑道:“正说它们呢,它们就来啦,正是猪群。”
李虹儿道:“那好啊,今天被三姐你害惨了,到现在胃还空的抽筋着呢,刚好打只猪来做烧烤。”
龙菲儿呵呵一笑道:“听这声音怕是有不少呢,要不是在林子里倒可以考虑把他们给捉了,回去给难民们改善伙食。”
白珏问道:“是啊,要不是舍不得毁了这林子,一把火就能把它们全烤喽。”
李虹儿道:“二个姐姐,别聊了,先去开开眼界吧。”
说着当先施起轻功,加快了脚步。
龙菲儿对白珏道:“四妹的小孩子天性又上来了,我们也跟上吧。”
白珏一笑道:“别看她平时乖巧文静,其实可调皮着呢。”
二人相互一笑,各施功法往李虹儿追去。
猪群也越来越近,声势也愈发的骇人,尽管三人谈笑时轻松,当真面对数千只奔腾的猪群,看着它们黑压压有如江潮般涌来,无形中也都不由的紧张起来。三人跳上一株大树,感受着大地的颤抖,眼看着这些猪群从她们所在的树下有如过江之鲫,不由都觉心跳加速。
这些猪都生着獠牙,鬃毛刚立,多是通体油黑,也偶有别的颜色。猪群虽然奔跑速度很快,却又显井然有序,不会相互挤撞或是冲撞到树上。
“姐,姐,快看,快看,真的有老鼠。”忽听李虹儿兴奋的喊道。
龙菲儿、白珏二人业已留意到,这群猪实际上分成若干个小队,每个小队前都有一只头猪在前领队,而头猪的背上都骑趴着一只近两尺长的大老鼠,在颠簸的猪背上起伏。
“哇,还都穿着衣服。”白珏也是惊异不已。
“这些放牧鼠,它们身份低微,相当于鼠界里最低等级的鼠民。你们看,这些猪都还未完全驯服,像他们这样不上鞍、不系缰绳其实是相当危险的。”龙菲儿道。
白珏、李虹儿细瞅那些放牧鼠,果然都发现它们个个都显得很紧张。
“看,那只。”龙菲儿引着两人往猪群望去,果见一只放牧鼠被剧烈颠簸震下猪背,未及着地便已被后面紧跟的猪獠牙戳中,贯体叉在巨牙上,那猪忽受拖累,自然的甩动猪头,将那鼠抛飞,那鼠在空中尚未断气,仍伸爪蹬腿,才落地上就被后继水流般的猪群踏过,鼠眼迸裂、肚肠被踢扯踩踏,五脏六腑连同骨r均被踩烂碾碎,像是放时蒜臼捣碎一般,被践踩进泥土里,回归了自然。
龙菲儿三人都觉头皮发麻,直到野猪群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哎呀,忘了打猎啦。”李虹儿懊恼道。
白珏也觉得可惜。
龙菲儿安慰道:“咱们姐妹三个来不就是找吃来的吗,还怕咱们在这儿还饿着不成?”
白珏、李虹儿自是赞同。
“咦,二姐、三姐,你们感觉到了没,这林子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安静,感觉怪怪的。”李虹儿道。
龙菲儿、白珏被李虹儿这么一提,也都觉得异常,后背抽冷。
白珏道:“估计林子里的小动物都被猪群吓的躲回窝里去。”
龙菲儿道:“不过,这一般的死静还是有些反常,咱们还是小心点。”
白珏、李虹儿也都应是。
林间幽静的可怕,先前不时在枝叶间、灌丛里窜动的小动物早已不见踪迹,一丝风也无,林间闷热无比,偶尔无风自落的花瓣,飘落在地上发生的轻响也让三人心头一紧。才刚经过奔雷般野猪阵,突遇这般宁静,极动后的极静,诡异的让人神经紧绷,不知不觉三人竟是肩靠肩成三角状在林间前行。
林木越来越密,渐渐已没有了路,高大的树木也渐渐消失,换成了交织缠绕的藤蔓,只是始终寂静的似乎连风都不敢出声似的,空气中更是迷漫着几乎使人窒息的腥臭,还隐隐有些血腥味。
林间的落叶很厚,三人眼盯着前后左右、甚至茂密的林叶间也都用神识仔细扫过,一脚深、一脚浅往前行。白珏在前,凝功在身,藤条枝蔓像是自行让开一条道似的尽被劈斩开,整个林间都只有藤条被劈开时的发出的拉扯声。
眼前忽的开阔,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三人竟已走出森林。三人都不由松了一口气,白珏喃喃道:“他娘的,自己差点被自个给吓死。”
龙菲儿、李虹儿也都不由相互对望一眼,都笑起来,李虹儿更笑弯了腰。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李虹儿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笑声嘎然而止,随即双手抱头,捂住耳朵,浑身颤抖着发出一声让人听了汗毛直竖的尖叫声,龙菲儿、白珏顿时大惊,定睛一看也差点喊出声来。
原来,在离李虹儿脚前半尺处正有一只身长近尺的硕鼠,像人一样坐在一个d口边缘,两条后腿还悬在d内,两爪则持着一柄木梳,旁若无人的梳理着身上的毛发。对于李虹儿的尖叫,也只报以一眼蔑视,似是道:“女人总是这么一惊一诧的。”
龙菲儿三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却都是一脚踏空陷进一个坑d里,重心一失,跌坐在地上,身后原本平整的地面不何时竟现出三个坑来。饶是三人功力高强,但心惊之下竟着了道,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三人随即都发现自己竟跌坐在老鼠身上,不是一只,而是一群老鼠,手扶之处竟也是老鼠。更可恶的是因手扶地面的时候,手上都本能运上内劲,尺长的老鼠被大力按爆在地上,肠肚尽出、鼠眼暴烈、鼠血从口鼻耳眼肚腹中流出,尽染在三人手上。
三女血压迅速攀升,血脉几被撑爆,眼睛大睁的似能让眼球掉落,竟把自己都是武技、魔法高手的身份给忘掉,此时不过都是见了老鼠便觉头皮发炸的小女人而已。
说时迟,那时快,未及三女尖叫出声,近百只老鼠已是一涌而上,将三女爬满身,这些老鼠显然还都是些未长成的小鼠,只有家鼠般大小,顺着衣领、袖口、裙底钻入衣内乱窜、乱挠、乱咬,连陷在d内的小腿也被数鼠咬住。那种眼睛清楚看见老鼠往自己脸上爬的感觉把三女吓得尖叫不止,心在嗓了眼里砰砰直跳,头皮发麻到每根发丝都在颤抖;而衣衫下乱窜的老鼠更让三女身子僵硬的想动一下手指都不能够;脸上尽都如纸白。
龙菲儿、白珏、李虹儿,三人合力怕整个欲海也难有几人可敌,就是这样三个堪称绝世高手的风月城主与威昌二城公,风月城中堪称至尊的三女却成为一群未成年老鼠的猎物。何所谓强,又何所谓弱?
群鼠在三女身上也都显得很兴奋,但它们并非有心戏耍三女,而是把她们当作是猎物,此时不过是享受捕获猎物的欢欣罢了。
白珏忽然一声惨叫,衣衫下的一只老鼠竟一口咬在她茹头上,拉开了群鼠欢宴的帷幕,三女惊恐的尖叫都换成一种凄厉的惨号。三女虽因不受硕鼠星的禁制而得以借助乾坤楼恢复伤口,但伤痛却丝毫不减,疼痛也终于胜过了三女的惊恐,身上被同时咬出数十个血窟窿的同时,也下意识的激起三人反攻。
护体内劲齐开,将身边群鼠纷纷震飞,从鼠d中抽出腿脚,竟都像拔萝卜带出泥般,扯出仍在腿脚上撕咬的数只老鼠。甩飞腿上数鼠,也顾不上将已被撕扯破烂的衣衫脱下,就地一滚,将裹在衣物里的来不及逃离的老鼠多数压死。那种血r肠肚粘在身上的感受,直恶心的三人连呕不止。
等不及呕止,几把撕扯,将衣物尽数扯下,原本细嫩的肌肤此时却不堪入目,尽糊满了血r,也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群鼠的。
三人均是又气、又恼、又羞。
李虹儿将身上奄奄一息的老鼠抖落在地,用脚如电,一一踩死,才稍泄了心头之恨。
白珏跃起,将身上鼠尸碎r胡乱抚几把,手上粘糊的感受让她呕的更烈,忽觉左r传来一阵钻心的痛,那只咬她茹头的小鼠仍不舍的松口。此时叨着那粒鼓胀的玉珠,悬在半空,脚爪还不停抓挠蹬踹着圆挺玉r,想爬回白珏柔弹的茹房上去。
白珏又恐又怒,一把扯下,手一用力将其捏爆,鼠血喷在她身上、脸上,却哈笑不止,像是不共戴天之仇得报,竟不顾鼠牙还在玉珠上留下的一个牙d,兀自血流不止。
李虹儿、白珏却见龙菲儿表情却极其怪异,双腿紧夹着一动不动,任由一只小鼠在肩头着急的爬来爬去,竟不将其抚去。二人甚奇,龙菲儿脸色胀成紫色,只用眼神引导二人注意她下t,二人便凝目望去,各自大惊。
原来一只小鼠竟误钻入龙菲儿蜜d里,只余半个身子在外,此时受惊更抓挠拼命往里钻,却被收紧的x壁夹住,小鼠更无法爬,只是龙菲儿丝毫亦不敢太过用力,以免将其夹死xd里,只得与其僵持,但所受刺激却是前所未有,一句话也说不出,更屏着气息,脸红通胀,似是全身的血都涌上脑袋一般。
白珏、李虹儿也不敢轻动,一时傻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时间就像凝止了,三人一鼠僵持不下,龙菲儿已是口中急喘不止。
“二姐,先弄醒三姐。”李虹儿提醒白珏道。
白珏被她这么一提,也想起先前与绿娜协助李虹儿练功时情形,便十指连弹点在龙菲儿身上,龙菲儿有如针刺般,迷丢的神魂立时清醒大半,一手握住露在外面的半截鼠身,一面内中调运精气配合,随她一声禁不住的轻咛,x口一张将那鼠取出,早被yy淹得半死的小鼠此时大张着口,一面呼吸,一面扒扶着糊在口鼻上的粘y。
龙菲儿一腔怒火顿如火山喷发,将小鼠狠狠惯在地上摔死,又用脚踩住,缓缓用力将其碾碎,脸露着快意复仇时狞笑。白珏、李虹儿二人才稍平息的呕吐,又复干呕,只是胃里早已呕出,不过吐出些酸水罢了。
龙菲儿并非就此罢休,只见她双手舞动,身上绿光暴起,口中念动法咒,随着绿光越来越盛,先前的浅色绿光,业已成墨绿气团、流动不止,忽墨绿气团化作一件绿色羽衣,口中喝道:“春风化雨、万木齐生??”,竟随风舞动衣带腾空而起,有如一只巨型绿色蝴蝶,在十几米的低空中翩翩起舞,羽蝶上不时洒下的绿色晶粉,但凡晶粉落处,原本尺来的蒿草竟都发疯似的拔高、抽枝、生叶,长大至数米高,未久便已生成一片密不透风的草林,数百米内的土地都被迅速胀大的草木根翻起,将x居在地底d下的老鼠尽数出,一时间,林间大小不一的硕鼠从地下涌出,竟达数千只。
17?下 硕鼠星三女中计,r沟峡大军遭焚
早看呆的白珏、李虹儿此时才明白龙菲儿的意图,也不由惊叹她竟想到用这样一招恢复性技能来施展杀手,法技运用的巧妙与不拘一格竟至这般。此时乍见这些鼠群,白珏、李虹儿已是恼极、怒极,更无须龙菲儿多言,李虹儿、白珏都毫不怜惜的全力施展技能。
冰火两重天,冰气鼠,让惊慌乱窜的鼠群行动迟缓,而精纯火气遇着暴长的草木,顿时怒燃;更兼白珏精气合一的天赋纯火属性,与李虹儿燃起的怒火合于一处,焰火熊熊,竟呈紫焰,数百米内的草林,一时成火海炼狱。
皮毛被燃时的烘臭、r脂燃着焦糊中隐隐还透着丝丝r香。火一起燃烧,直到三人耗尽了体内能力,火才熄。草木、群鼠皆成灰与融化的地面凝结在一起,形成一块方圆百米的琉璃地板。
怒气终于泄尽,三女一番经历使神经紧绷骤松,又经一番大招燎原,即使精气合一的白珏,也随同龙菲儿、李虹儿一起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再使不出什么力气,若此时再有一群老鼠来袭,三女也只得听天由命,却没有一只鼠上前来。
龙菲儿摇头自言似的道:“堂堂风月城主,竟被一群老鼠给非礼啦。”
李虹儿、白珏也都是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这些老鼠真的很聪明,从一开始放牧猪群就为我们下了套。”李虹儿连自己也不信的摇了摇头。
白珏一怔,道:“先是群猪震慑我们心神,再以死寂使我们自慌阵脚,在我们紧绷的神经忽遇草原心生松懈的时候,再捉住女生怕鼠的心理设下陷阱。不是吧,这些老鼠会有这么高的智力也太恐怖了吧?”
龙菲儿道:“也难怪当初人类要灭绝它们啦,眼见天晚,我们就在这儿宿营吧,若它们真的那么高智慧,自然会害怕我们三人,倒不用担心它们趁虚来袭啦。只是这一身脏臭却如何睡得下啊。”
三人因经火烧烟燎,身上不再粘乎,却沾了不了的烟灰,三张俏脸都成粗眉黑脸,身上更糊着满身鼠r泥馅。
“这个倒有办法,我先弄点水来帮咱们简单冲洗一下再说,只是我所剩的力气也不多,怕洗不干净。”李虹儿有点后悔的道。
“随便冲一下,累了半天要先睡了。”白珏困乏的道。
“也好,等明天一早,咱们就去双r峰上的天池去泡澡去。”龙菲儿道。
李虹儿便凝神,将周身水汽聚汇成一片小乌云,在三人头顶数米高处,又化成三股骤雨,有如浴室里的莲蓬头,将三人冲洗干净。
“带着四妹出门,就跟带着间浴室一样。”龙菲儿开玩笑道。
三女自然都乐。
“只是这地板似乎硬了点,但肯定下面不会再钻出老鼠来啦。”李虹儿道。
“那还管得了那么多。”白珏道。
天色也已晚,尽管琉璃地面有些凉,但三人却都不再另换衣物出来,只是搭起一个帐篷,铺些软褥在身下,三人身心俱疲的睡去。
一夜无话。
三人一觉睡到天光大亮,李虹儿当先醒来,发现自己尽管被两个姐姐夹在中间,仍是睡梦中不老实的钻到白珏的怀里,由她抱着。此时醒来,眼见三人赤身l体,甚是香艳,不免耳红心跳,蹑手蹑脚的爬出帐篷。才将头伸出帐篷,便见一群老鼠围在帐篷旁向里探头探脑。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忙捂住口,仍将龙菲儿、白珏惊醒,急忙跟出来。
“我当什么呢,不就是群老鼠吗?”白珏打了呵欠道。
“我还是有些怕它们。”李虹儿有些害羞道。
那群老鼠却被李虹儿吓得更甚,一哄而散,有逃得急的还在琉璃地板上失足滑倒,打着旋。
“这些老鼠还真有够胆大。”龙菲儿笑着道:“要不要捉一只来做早餐?”
白珏、李虹儿忙打着冷颤摇头。
龙菲儿呵呵一笑道:“开玩笑的,不过,你们还是要有心理准备,倒时在军士、民众面前终要带头做表率的噢。”
白珏、李虹儿又得一阵恶寒,但还是都点头应诺。
龙菲儿当先唤出坐骑,道:“那我们去双r峰吧,泡澡打猎。”
白珏、李虹儿也都乘上坐骑,应声:“好。”
于是,三女便仍都l着身打马往双r峰行来,身随马颤,倒也是一景。
疾驰的三女不时惊飞草丛里的野鸟、惊散饮水的黄羊,也顺手猎了只羔羊,两只野j。奔驰了一个上午,才行双r峰下,却好有一处水潭,水清的看得见游鱼,马匹业已困乏,三人便停下来歇脚,任由马匹就地饮水食草。
三人在潭水里戏闹清洗罢,也不上岸,将羔羊、野j都洗拔干净,从潭底掏出潭泥将两只j糊了烧成叫化j,而羔羊则一半水煮、另一半烧烤。白珏自带有调味品,也不用起灶支锅、也不用点火加柴,由李虹儿便在潭水里施法运功,做一顿饭也还是件容易事。
更奇的是三人均是凝神聚思、运劲施技,以水为材凝成晶莹碗筷。白珏虽不善长法术,但她曾受李虹儿协助达成精气合一,体内后天神识能力亦非常人能比,只不过与龙菲儿、白珏二人比起,所做的水碗、水筷却显粗糙的多,但用来盛r喝汤自是无碍。
“要不要来点酒下r?”龙菲儿问道。
“哪来的酒?”白珏奇道。
“劫来的物品都在乾坤楼内,平日里在风月城内不便公然拿来饮用,但在这儿当然没有关系。也不用回乾坤楼内去取,我身还带得有。”龙菲儿道。
“三姐,”李虹儿略有所思的道:“那些物品你打算如何处置?”
“嗯,米、面、油、盐之类自然以后都再用回难民身上;农耕家俱之类经系统返修后,当作新购物品派发即可;那些金银珠宝自然不能在风月城内处置,还一时没有想好具体怎么处理,倒不急于一时。”龙菲儿答道。
“可以考虑派新腹之人去其它各城销脏。”李虹儿苦笑道。
“嗯,也只有这么办,卖给系统就太吃亏啦。”龙菲儿道。
李虹儿与白珏对望一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龙菲儿见两人笑得蹊跷,便问道。
“呵呵,如果你肯卖给系统,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白珏笑道。
“这话如何讲?”龙菲儿甚奇。
“你可知道《欲海》这款游戏是由哪家公司开发运营?”白珏反问道。
“一直没查出来,难道跟你们有关?”龙菲儿大奇。
“呵呵,《欲海》游戏正是由大姐、二姐出资运作的。”李虹儿道:“不过,这系统却不是常人搞出来的,一时也说不清楚,以后慢慢再讲吧。”
“啊!”龙菲儿听闻,已是大惊。不过,随即道:“那也不卖给你们,系统设定的收购价格也太黑了点。”
白珏笑道:“这是由游戏主机自主设定的,与我们可没关系。”
李虹儿也笑道:“就算黑,也不过是黑吃黑罢啦。”
龙菲儿被二人堵的一时无言。
白珏道:“呵呵,这个不说先。我有个疑问,你难道不怕风月城民众万一知道袭击他们的是城主您做的吗,那可能会出大乱子。”
龙菲儿笑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会知道的,没准儿时机适当的时候,我会亲自告诉他们。但这也不件大不了的事,你想,如果我派兵打下自己的城都控制不了的话,那我以后还如何出兵打别人的城?”
白珏、李虹儿都觉龙菲儿所言不差。
李虹儿道:“三姐,游戏里战争与现实中有许多不同之处,玩家的不死之身,也就意识着不能斩草除根,会是个让人很头疼的事情?”
白珏也点头道:“而且还可以随时下线。”
龙菲儿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只要把握住一点,游戏里的战争也就变得清晰明朗啦。那就是,游戏里相对现实来讲,最为有意义的是钱,也就是游戏里攻城略地并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如何把钱弄到手才是最实在的。因此,打仗并非一定要动刀动枪,也不一定要攻占城池,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不管以什么手段,赚钱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要控制的不是地盘,而是经济,但军队武力作为一种重要手段,自然是不可或缺的。”
白珏茅塞顿开,李虹儿也深服此论。
龙菲儿道:“来,先不谈这些啦,咱们吃r喝酒。”
白珏、李虹儿齐声叫好。一顿饭罢,马匹也已食饱饮足,被各自收回,三人徒步往双r峰上行去。双r二峰交汇处自然形成一道峡谷,形似r沟,这道峡谷即名“r沟峡”。三人边赏风景边寻适宜大规模猎捕之所,正在此时,r沟峡传来的类似战场的噪杂声,便齐往查看。
待三人赶至,均是心惊。
在一段狭窄但两壁山坡却不陡峭的峡谷里,竟有一部五千余硕鼠军,在峡谷两端入口以及两侧山坡列队,将一群仅数十普通装束的鼠队团团围在谷底。大队硕鼠军的体格身形都比普通鼠民更要粗壮、高大,跨下骑猪、身上披鳞挂甲、爪中所握或刀、或枪、或弓箭、或旌旗,即使那些坐骑猪身上也都披有护甲。
那一小队鼠民亦非平常,个个身躯粗实硕大更甚敌军士兵,可能因前与敌厮杀,此时身上衣衫早已破烂、亦都被鲜血染红,虽都现疲惫却不凌乱,面对数倍于已的敌军,虽面显紧张却不慌乱,自然围成一圈,将一身着粉红衣衫的鼠女围在中央。那鼠女更显与众不同,一身装束虽普通却裹不住它天然的尊贵气质,爪持一柄紫金长鞭,此时面对大军仍是镇定自若,跨下所骑乃一头金毛猪,通体泛着金黄光泽、獠牙尖挺、身高体硕却不显臃肿。
大军才将队伍列布完结,便见旌旗开处,闪出一员大将,竟比成年硕鼠仍多一头高,身长近米,头戴乌金盔、身披暗金鳞甲、跨下一头黝黑獠猪、爪捉一对刺牙锤,威猛异常,显是全军首领。但见它双锤一扬,鼠军顿时“吱”声震天,似是威慑被围鼠女缴械投降。
却听那鼠女几声尖厉鼠啸,竟将大军齐喝声生生压下,先前鼠军气势立受打击,连远观的三女亦都是一惊,又见鼠女似是一阵激昂陈词,三军气势更加低落。但见那鼠军首领似是恼羞成怒,催动坐骑,也不引军,一骑当先向鼠女所在冲杀过来。
鼠女也一舞长鞭,带一众鼠队迎将上去,只是鼠疲猪乏,微现呆滞,但那鼠首领似是颇为岂惮,命令峡谷前后两队军一齐夹攻,顿时猪奔鼠吱之声大振,又兼山谷回音,更显威势,只是奋猪急驰的军队较之先前要散乱许多。
眼见两军即将把这数十鼠队围拢淹没,忽从小队中窜出数骑截挡住鼠军首领,而粉衣鼠女则带鼠队掉转队伍,往身后散乱的军队中骤然急驰冲去,再无先前粘滞,有如滚烫油锅里撒下一把盐顿时炸开。
鼠军显是精锐之师,却被鼠女所带众鼠生生撕开一条血路,众鼠在鼠军抢挑、刀劈,有如切菜砍瓜,骤然之下,已被众鼠冲入后队中央,若此般下去,无需多时便将冲破重围。那粉衣鼠女更是了得,挟金猪之威,一柄长鞭不时将敌方军士从坐骑上卷飞,那些失去主人的獠猪似是十分惧怕金猪,竟吓得直往回窜,与已方军士坐骑撞在一处。而有逃得慢的,尽被金猪獠牙戳破肚腩挑起砸回后续队伍中,数百斤重的猪落下时总会或砸、或绊,倒下一片。
鼠军首领更是着急,竟被几个鼠众围住,一时脱身不得。但一声鼠啸命令两旁山坡上的军队冲围向鼠女,数千鼠军像是泥石流般从两边山坡冲下,复又将鼠女一众团团围在中央。
毕竟双拳难抵四手,几名截挡鼠军首领的鼠众,终在大军冲上来后,被那首领锤死砸伤,被围上来的军士剁砍、践踏成泥。而鼠女所带鼠众在滚滚洪流般的敌人冲击下也是渐显不支,纷纷倒下。
龙菲儿、白珏、李虹儿三人早已看傻了眼,眼见着胜负分明,才都回过神来。
“原来老鼠打架也能这么壮观啊。”白珏仍一脸吃惊的感叹。
“让它们先打,一会儿咱们峡谷两边一封,再来一把火,这些鼠军加上它们的坐骑就够百万来人吃上三顿的啦。”龙菲儿仍未忘记来此的目的,又特别补充道:“这回火候要注意点,烤个半熟就好。”
“那个粉衣母鼠好可爱哟。”李虹儿像是未留意到龙菲儿、白珏的对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鼠女自言自语,忽又惊道:“哎呀,小心。”
说着,便从隐匿的山石后跳出来,直往山下冲去。
龙菲儿、白珏大惊,齐问:“你要干什么?”
李虹儿道:“我去救那个粉衣老鼠,收它做宠物。”
二人恶寒。
龙菲儿只得道:“分头用山石堵住峡口,待见峡谷中生出枯木,你就放火,记住控制火候,别烧糊了不能吃。”
白珏道:“知道了。”
二女商议已定,各自分头往峡谷两端奔去。
李虹儿运神以水汽凝一块滑板在脚下,有如冲浪般从山坡上滑草而下,不时腾挪跳跃,直向山下鼠军扑去。
此时战争已近结束,鼠女随众尽被屠戮,只余鼠女则与鼠军首领对战,已是数处重伤、浑身血透、体力耗竭,所骑金猪亦是血流如注。可能鼠军首领想要生擒鼠女,才未下重手,此时如猫戏鼠般,对鼠女竭力挥出的攻击,总是轻巧避过,不时在鼠女身上再添一道伤痕,军士亦不时喝彩助威。
突然半空中凭空落下一计闪电,击在鼠军首领身上,全军惊诧。鼠军首领更觉这闪电来的蹊跷,既无雷声相随、亦无闪电麻痹刺痛感觉,却是浑身冰冷,从里到外立时冻透。但听“当啷”声响,僵透的两臂竟被重锤坠折,断臂随锤掉落在地上,砸在草丛里的山石上,一众鼠军连同鼠女都被这诡异情景惊的骇然。
“别反抗,我救你走。”李虹儿才落在鼠军中便道。
也不知那鼠女是听懂了她的意思,还是被吓傻了不知所措,反正李虹儿利用宠物功能收取它时,未受丝毫阻力,就将其连同金猪收进宠物空间。也不多做停留,又返身离开仍自傻呆的鼠群,沿山坡上飞奔而回。
恰在这里,忽又听峡谷两端,传来轰隆巨响,山石滚落将两边谷口通路尽数堵了,才将这鼠军从傻呆中惊醒,那鼠军首领亦是了得,竟能以如此之短的时间从内化开冰冻,虽无法尽去,却已能动弹,只是两臂也传来巨痛,险些将它疼昏过去。军队也已不受它指挥,此时乱作一团,不知发生何事。
正在鼠军慌乱,谷中异像又生,但见谷中各式杂草疯长,而且更怪异的是这些杂草虽“生气勃勃”,却根根都如脱过水般又干又枯,那影像诡异的不亚于从坟墓里爬出一群骷髅。突然又一阵热风袭面,枯草顿时燃起,数千鼠军便陷于火海之中,那些被用于骑乘的獠牙猪,再不受控,将鼠军尽数甩脱在地,被践踏至死的不计其数。山坡上更滚下许多山石滚木,阻住试图从山坡上逃生的鼠军。
从冰冻的恢复过来的鼠军将军见无法再收拾军队,便施功使自己暴胀,将笨重盔甲胀裂,赤体躲过滚石、滚木,从山坡上攀山而逃。
“咦,三姐,那有个逃掉的。”李虹儿已与龙菲儿汇合,惊诧的道。
“看它所为也是一员猛将,由它去吧。”龙菲儿哀叹一声道。
李虹儿留意到龙菲儿脸色异常,便问道:“三姐,怎么啦?”
龙菲儿惨笑一下,道:“这些硕鼠智商竟达到这般程度,我感觉自己不是在打猎,而是在杀人。”
李虹儿也是一怔,脸露诧异与哀伤。
白珏不知何时也已回来,便道:“你不杀它们,风月城中百万难民又怎么办?”
龙菲儿感叹一声,道:“是啊,利益相冲,总要有一方受损失。即使这些真是人类的军队,不得已时,杀戮亦是难免。二姐,都解决了吗?”
“嗯,七成熟的烤全猪、烤全鼠。”白珏呵呵笑道。
龙菲儿、李虹儿也都呵呵一笑,将那丝哀伤尽数吹散。
白珏已将谷中火焰熄了,只余满谷烤r飘香。龙菲儿通知城内,招五百银甲军连夜收拾、洗剔,得半熟猪r、鼠r、肚肝下水等,混杂一起,约二百万斤,由五百银甲军收至物品空间存放。
至此,城庆所需r食尽数备齐。
18?上 释旧友唏嘘感叹,闹d房春色无边
且说洪武将军马飞扬、耀武将军巨龙归海与七位仙子自领命后,在四万化装成流民的银甲军及数千护城军的协助下,迁移工作倒也顺利。
这日晚,马飞扬与巨龙归海一时无事,便结伴在巡城。
“这些难民还真是可怜。”巨龙归海眼看着城内难民凄惨景况不由感叹道。
“哎,”马飞扬叹一口气道:“只怕别处的流民更悲惨吧。”
两人行至一处民房,忽闻空气中隐隐有火硝、硫磺味道,均是一惊。
巨龙归海先道:“糟糕,火硝、硫磺,定是有j细想焚城惹乱!”
马飞扬略一沉思,即道:“你去捉j,我来救火,如遇神民,断其左臂。”也顾不上惊动城中百姓,施展高绝轻功直往迎春楼飞去。
巨龙归海听闻“如遇神民,断其左臂”,不由心头一震,因玩家的c作面板乃是左碗处一块刺青,如果将玩家左臂断去,玩家自然无法下线,可谓又狠又辣却又是对付玩家的绝佳办法。
也顾不上多想,凭借天赋嗅觉,循着火硝、硫磺的味道直往一间民宅屋顶飞跃而去。果见一黑衣人,身着忍者服,腰挂日本武士刀,正在屋顶洒布火药,蒙在黑头巾中的双眼看见巨龙归海亦是一惊。惊诧只一瞬间,便以闪电的速度,冲向巨龙归海拔刀、劈斩。
巨龙归海一时竟无法躲闪,心急之下,忙施展起这几日从《悟空心经》所学的“金刚躯”,将功力集于右臂,硬挡黑衣忍者一刀,但见火光四溅,那刀竟似击在磐石上。巨龙归海身躯大震,似是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一般,不由后退一步,吃惊不小。那黑衣吃惊更甚,一刀劈斩后竟显呆滞,被巨龙归海抢入,右掌功力未撤,直接击在那人左臂上,顿时断裂,从伤口看来,仿佛被重物生生砸断。
那人疼痛至极,竟还能强忍着伤痛,转身逃走,临走前还不忘点一把火,将所洒火硝、硫磺点燃。巨龙归海也不救火,仍直追不舍,那人因痛在身,自然跑不快,才跑几步便被巨龙归海追近,那人回头甩手一枚烟雾弹,想借机遁走。奈何巨龙归海嗅觉灵敏,烟雾却未起什么作用。那人实在被无奈,只得自杀下线。
“嘿嘿,”巨龙归海一声憨笑,在那人下线处画了个标记,只待十五日后再行来捉。这也是为什么,那人受伤无法下线后,首先选择逃跑而非自杀下线的原因。玩家死亡后复活点仍在死亡处,因此,若是被人在死亡处搞一个笼子之类,除了不上线,也只有束手待毙一途。
这边火势一起,整个城内上百处同时失火,显是提前预谋好的,城中一时大乱。就在这时,忽从迎春楼上腾空而起一条火龙,那是马飞扬借助迎春楼的魔晶石的力量来c纵火龙。但见火龙在城上方盘旋一周,城内点燃的火势竟纷纷与火龙汇聚,竟将一城尚示燃旺的火势尽数吸引,一时间火龙顿时暴胀,又冲破迎城气罩,直往半空中飞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巨龙竟似一颗巨大烟花在空中炸开,爆成一行大字:“风月无边,永盛恒昌。”
风月城,人心振奋,一场灾难便被化为无形。
巨龙归海将一条断臂收起,来找马飞扬,见他施完如此大招,只不过略显萎顿,不由赞叹道:“飞扬,行啊你,干的真漂亮。”
马飞扬道:“风月城怕是已成许多人眼中钉、r中刺啦。你那边怎么样,有没线索知道这次是哪一伙人干的?”
巨龙归海把断臂取出递给马飞扬,道:“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鸟人,你看看这个。”
马飞扬吃惊的盯在那人断臂处的袖口,那里绣着一只狼头,然后抬眼一声叹息道:“此去一别,望君珍重,他日重逢,唯愿是友非敌。”
巨龙归海丈二和尚般不知马飞扬为何突发这番感慨,也不打断。又听马飞扬缓缓而又伤感的道:“一位老友在离别时讲给我的话,这位老友就是这条胳膊的主人,名叫‘小狼犬’。你能挡下他的第一刀真是不容易。”
巨龙归海也是一怔,明白马飞扬眼见此番老友为敌的伤感,听至后一句,更是一愣,若非新近修习《悟空心经》,怕真的挡不下,便道:“那一刀挡的确实侥幸、辛苦。这小狼犬的来历可方便讲来听?”
马飞扬一笑,道:“我来风月城之前,曾拜访过为数不少的各地霸主,‘小犬一狼’便是其中之一,而这小狼犬便是小犬一狼之子。曾听他说,他们以前的国家是在一处岛上,后来火山爆发引起海啸,将整个岛国葬于海底。尽管已过几百年,但他父亲与一群幸存者的后裔,仍以复国为已任,现实中暂无办法,便立志在游戏中一统欲海。”
巨龙归海却知这段历史,冷笑道:“狼子野心,真是一群改不了吃屎的东西。”
马飞扬亦是一愣,不知巨龙归海所指。
巨龙归海便将一个名叫“日本”的岛国历史讲给马飞扬听。直至讲到一场海啸将其没于海底,才叹道:“当初真不该收留他们。”
马飞扬追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巨龙归海道:“那一场海啸来临前,却是提前得到过预报的,于是日本准备举国外迁,却不想平日里交好的各国竟无一愿意收留他们。其实想想也是,与日本国交好各国也都清楚自己不过是与狼共舞,看中的不过是它那一块地皮所具有的战略意义,以及它相对发达的科技与经济罢啦。一场海啸便使他们成了丧家之犬,谁也不肯再养这条没有价值的狗,这就是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马飞扬道:“那后来的事态又是如何发展的?”
巨龙归海道:“眼见海啸来临,举国大乱,只急得团团转,但天下之大却无他们容身之地,迫于国民的压力,日本政府只好厚着脸皮向中国政府求援。”
马飞扬道:“日本做了那么多伤害中国的事情,中国政府又怎么可能接管他们呢?”
巨龙归海道:“起初中国老百姓自然也是不愿意,但当时的总理发表了一通电视讲话,便也就应了,记得那时的总理好像姓周。”
马飞扬一愣,便问:“讲的什么内容?”
巨龙归海道:“周总理给国民只讲了一个故事。”
马飞扬更是吃惊,便问道:“故事,什么故事?”
巨龙归海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