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豔从床上坐了起来,闪开他倒下的身子,瞧著他痛苦的表情,她觉得无比愉悦,她终於可以获得自由了。
你……你对我……做了甚麽?知道自己中毒的飞桓,立刻封住周身要x,却惊讶的发现无法压抑爆发的毒素,此刻毒素正随著血y流遍周身,他惊讶的睁大双眼,难以置信一手栽培出来的人居然背叛了他。
没用的,飞桓,两年来我每天在你惯用的熏香里面添加了毒粉,加上一昧毒做药引,毒性已经侵入心脉,任凭你武功再怎麽高强,也回天乏术。巫豔的嘴角泛起一丝冷冷的笑意,这个笑让他不寒而栗,甚麽时候她竟然变得这麽冷血?
他记得刚将她带回巫门的时候,她对於一只受伤的兔子都呵护倍至,如今的她却变得比舌更加冷血。
你……飞桓露出憎恨,想不到他竟然栽在她的手上,这个他一手培育出来的人。
巫豔一掌打在他的胸前,将他毕身功力吸入体内,眼看功力源源不绝流入她的体内,而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吸了我的功力,毒素也会随之流入你的体内。飞桓觉得她真是太笨了,纵使他今日在劫难逃,她也得陪命。
这可要多谢你,你每日让我服些毒草、毒花,久而久之,我已经拥有对毒药的抵抗力,现在你的所有功力都是我的了。巫豔吸尽他的功力之後,看著飞桓筋疲力竭的躺在床上,仅剩一息尚存。
哈哈哈,真不愧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人,你可能没发觉,你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变得和我一样冷酷无情,今生今世你都注定和我一样孤独,因为根本没有一个人会爱现在的你。飞桓大概猜得出,她杀他的动机是甚麽,她以为只要他死了就能得到真爱吗?她也太天真了。
住口,你给我去死。巫豔打了他一巴掌,愤怒的道:我要把你丢到毒沼潭去喂鳄鱼。她说完便将他拖至大厅,按了机关便把他推下毒沼潭中,不一会儿他的尸体就被争食的鳄鱼吃了一乾二净,他临死前的惨叫回盪在大厅中,久久不散。
哈哈哈。巫豔开心的仰天大笑,她终於等到这一天了,她终於摆脱了飞桓,以後再也没有人能够摆布她了。
(0。2鲜币)巫山云雨〈45〉
自那天以後,巫豔继任了巫门第九任门主,她编造了一个谎言,说飞桓被仇家所杀,因为是她所说的话,所以底下的门人也不敢质疑。
七日过後,巫豔穿上凤冠霞披,抹上胭脂花粉,打扮得美艳动人,她盖上红巾坐上花轿,高高兴兴的前往崔府,准备嫁给崔浩。
可是就在花轿抵达了崔府时,门外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也听不见喜炮和迎亲乐队的声响,如同往常一样静悄悄的。
她命一个陪嫁的女弟子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老管家,他看了一眼门外的花轿,就要把关起来,那名女弟子挡在门前,问了半天,才知道崔家已经取消了这门婚事。
你说取消是甚麽意思?从没遭人拒绝的巫豔,心头彷佛被人用捶子狠狠打了一记。
就是取消了,没有婚礼了。老管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耸耸肩。
你给我让开,我要亲自问他。巫豔一把将他推开,怒气冲冲的走了进去,他怎麽能这样对她?她为他几乎可以抛弃一切,她甚至将一手培育她的飞桓都杀了,到头来只换来这样的结果。
姑娘、姑娘,你不能进去呀!老管家在後头喊。
崔府的人听到声响,一群侍卫冲出来拿著刀剑想要阻挡她,却被巫豔一掌击毙,
她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轻而易举的来到大厅,怒目瞪著正在喝茶的崔墨。
是你干的吧,你把浩哥藏到哪去了?巫豔的眼神尽是怒气,她早该将这碍事的人给杀了。
藏,我没有藏,是浩儿改变主意,他没有跟你说吗?崔墨得意的笑道。
说甚麽?巫豔一把扯著他的衣领,眼里几乎可以喷出火来。
说他要取消你们之间的婚约,不,根本没有甚麽婚约,从头到尾都是你一厢情愿,浩儿怎麽可能会娶你这个妖女。崔墨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威胁。
我不相信,你叫他亲自来跟我说。巫豔觉得这根本是他编的谎话,崔浩不会背叛他们之间的誓言,她知道,他不会。
浩儿他根本不想见你,呶,你自己看吧。崔浩拿起一封信,交给她。
巫豔放开崔墨,打开信封,只见里面写著四个字:恩断义绝。
不,我不相信这是真的,这不可能是真的,我不相信,一定是你们在骗我。巫豔往後退了几步,她松开手,信纸飘落在地。
她还依稀记得,当他说要娶她时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心的,怎麽可能才过了几天,他就改变主意,不可能,她不相信。
一滴清泪顺著脸颊滑落,她的心从来都没这麽痛过,头上的红巾也飘落在地,这一定是老天爷跟她开的天大的玩笑。
原以为她遇到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现在却告诉她这不过是一场骗局,她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一样被人摆布。
现在你相信了吧,巫豔姑娘,你还是请回吧,不然把事情弄得太难堪,对你也没甚麽好处。崔墨冷冷的笑著。
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这麽就算了,我一定会查清楚。巫豔说完,愤怒的转身离开。
(0。3鲜币)巫山云雨〈46〉
夜晚,天空仍然没有一丝月光,她一个人坐在鸳鸯喜被上,原本应该是热热闹闹的d房,却是冷冷清清的。
巫豔连自己怎麽回巫门的都不知道,一路上她都觉得恍恍惚惚的,彷佛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一样。
也许,从一开始这一件事就是个骗局,也许他对她根本就不是真心的,他只是存心玩弄她的感情,现在目的达到了,就把她抛在一边。
飞桓说得没错,像她这种女人根本不可能得到真爱,有哪个人会爱上一名杀人不眨眼的女人,更何况她也不是一般的人,她是巫门之主。
原以为杀了飞桓,她就可以摆脱可悲的命运,没想到,却只是让她更加认清自己的命运而已。
她的脸上布满泪痕,胭脂被泪水弄花了,她看起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巫豔瞧著镜中的自己,觉得这真是天大的讽刺,一向玩弄男人於股掌中的巫豔,居然会被男人玩弄。
不,她不甘心,她不想接受被抛弃的事实,她一定要亲自当面向他问个清楚,他是不是真的要与她恩断义绝。
巫豔将镜子狠狠摔在地下,铜镜裂成两半,就像她支离破碎的心一般。
她走到桌前,拿起一管箫,悠悠忽忽的吹奏起来,箫声无比的凄凉,彷佛诉尽她心中的愁苦。
难道真的像飞桓所说的那样,她永远也得不到真爱,她注定只能活在杀戮与算计之中吗?
* * *
同一个夜晚,崔浩却被关在房里,门被上了锁,他死命拍打著门窗。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听到没有,我要出去。崔浩拍得手都流血了,仍然不放弃,他的家人将他挂在墙上的佩剑给收了去,不让他有逃脱的机会。
他从早晨开始就发现事情不对劲,早上仆人送来早饭後,就将门给上了锁,只留下一壶水给他,不管他怎麽喊怎麽叫,也没有半个人理会。
他知道这一定是他父亲的主意,崔墨一开始就反对这桩婚事,所以当他不顾家人的反对应试要筹办这场婚礼时,他的父亲就使出这种强硬的手段,不让他与巫豔成亲。
崔浩绝望的靠著墙坐下,他堂堂一个男子汉,居然连自己的婚姻都无法自主,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不知巫豔会作何感想,她一定会恨他入骨吧?
虽然认识她的时间不长,从她的双眸中可以看出来,她是一个不向命运的屈服女子,一身过人武功,难免使她心高气傲。如果她知道他也是身不由己,不知道会不会原谅他?
这时门开了,崔墨走了进来,对他说道:为父已经替你另外订了一桩婚事,十天之後你就要迎娶宰相之女白玲为妻。
这算甚麽,现在连你们都想要干涉我的人生吗?崔浩愤怒的从地上跳起来,从来不曾忤逆过父亲的他,居然像对待仇人一样,敌视著他,彷佛他不是他的父亲,而是另外一个人。
放肆,这是你和父亲说话应有的态度吗?崔墨打了他一记耳光,非常火大的瞪著他,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作主,哪里由得他任意妄为。况且他要娶的,还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巫门之主巫豔,这种事情在崔家根本就不被容许。
哼,你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儿子吗?我不过就是你们获得另一个家族势力的棋子罢了,我与白氏一族联姻,好巩固崔家的势力,让你升官掌握更多的权力,你以我不知道你们的y谋吗?崔浩忿忿的吼道,他讨厌任人摆布的人生,真希望自己不是生在官宦世家。
事情不是你想像得那麽简单,这是皇上赐婚,如果拒绝是要杀头的,难道你希望我们全家因为你的任性而被砍头吗?崔墨将事情的严重性告诉他。
哈哈,你以为这样就能我就范吗?就算我娶了白玲,将来也不会幸福的,而且豔儿那边你们要怎麽办,她会怎麽想?崔浩觉得最无辜的就是巫豔了,她本来可以开开心心的做新娘子,却因为他是崔尚书的儿子,打破了她的美梦。
她怎麽想我管不著,我只知道不能让我的儿子堕落沈沦,你早点醒悟吧,像她那样的女人还是划清界限的好。崔墨说完就走了出去,将房门锁上。
崔浩无力的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也许他一生注定都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他的父亲说得没错,皇上赐婚是不能抗旨的,否则一定会株连全家。
而且白玲也是无辜的,如果他悔了婚,那叫她以後还要如何嫁人?又有谁会愿意要娶她?不想伤害任何人的崔浩,却在不知不觉中,伤害了两个女人。
(0。2鲜币)巫山云雨〈47〉
在他大婚之日的前一天,一直在禁食抗议的崔浩,终於一反常态的开始进食,在吃完饭後,他走到大厅,看著全府上下的婢女、家丁正在张灯结彩,热热闹闹的准备办著喜事,可是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红色的喜联,看在他的眼里如同白色的挽联,放在大厅上的一对龙凤花烛,也彷佛是奠仪,他的心中只有无限的哀凄,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哀,也为被他伤害的女人感到悲哀。
他走到坐在大厅主位上的崔墨面前,宣布他的决定:爹,孩儿决定遵照您的意思,与白家小姐成亲,但孩儿有一个要求,望爹亲应允。
哼,都甚麽时候了,还跟我谈条件,我告诉你,明天的昏是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都要给我老老实实的拜堂成亲,否则你就是我们的崔家罪人,看你怎麽面对崔家的列祖列宗。崔墨又劈头把他给数落了一顿,都怪他教子无方,才养成他这样叛逆的个性。
老爷,你就听听浩儿想说些甚麽吧!他好不容易答应了这门亲事,你就别再他了。眼见儿子瘦得形容憔悴的崔母,心中十分不忍,再怎麽说他也是她十月怀胎所生,母子连心,自然是不忍他再受苦。
哼,都是给你惯坏的。崔墨把瞪了她一眼,慈母多败儿,这句话说的真是不错。
爹,孩儿想要出去一趟,但孩儿保证,明日辰时一定准时赶回来成亲。崔浩想要去见巫豔,无论如何他都要再见她一面。
不行,你一定是跑去见那个妖女,见到她你又会心软,又要悔婚,我不准。崔墨当然知道他的心思,要是让他去见巫豔那还得了,他肯定不会乖乖回来成亲的。
老爷,浩儿想去你就让他去吧,难得儿子想通了。崔母在一旁劝道。
夫人哪,你怎麽这麽糊涂?他就是被那个妖女迷得晕了头,现在再让他们见面,他一定会跟那妖女私奔,哪还会回来?崔墨决计不肯答应。
爹,您若不答应,孩儿就死在您的面前,这桩婚事一样办不成。崔浩从袖中取出准备好的小刀,抵著自己的脖子,以死威胁崔墨。
你……你这个不肖子,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答应。崔墨拍拍双掌,召来护卫将他团团围住,说甚麽也不肯让他离府。
哎呀,浩儿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有话好好说。崔母见他将刀子抵著脖子,心乱如麻,赶忙又向崔墨劝道:老爷您就答应了吧,我们只有这麽一个儿子啊!她说著伤心的哭了起来。
唉,夫人你别哭了,罢了,算我怕了你们娘儿俩,
去吧,要去就去,你们的是我再也不管了。崔浩被她搅得心烦不已,挥挥手撤走了侍卫,不再阻拦崔浩。
多谢爹、多谢娘,孩儿一定会守信,明天一定会回来。崔浩见双亲答应,边收起小刀,转身奔出崔府大门。
(0。5鲜币)巫山云雨〈48〉(限)
崔浩从马房牵了一匹快马,直奔巫山,到了大殿门口已经是傍晚了。
当他想要进殿时,却被两名女弟子拦住。
站住,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巫门。一名女弟子厉声喝叱,挥著手中银色长鞭,阻挡他的去路。
两位姑娘,在下崔浩,有要事要见贵派圣女,烦请通报一声好吗?崔浩好生好气的对她说。
甚麽圣女?我们巫门没有圣女,你快点滚,否则我就要喊人了。那名女弟子瞪视著他,再一次警告他。
巫门圣女难道不是巫豔麽?崔浩被关了好些天,没听到巫豔已经记认为门主的消息,还以为她仍是巫门圣女。
放肆,你胆敢直呼门主名讳。另一名女弟子扬起手中长鞭,斥喝道。
快去通报门主,说有外人闯进。她身旁的女弟子朝她使个眼色,那名女子便转身进殿通报去了。
不一会儿,那名女弟子走了出来,对崔浩道:门主有令,让你到偏殿等候。
多谢。崔浩在她的带领下,来到偏殿。
这座偏殿便是从前飞桓的房间,房间里到处挂著紫色的纱幔,巫豔很喜欢这房间的布置,所以就保留了下来。
崔浩走进偏殿,只见巫豔坐在紫色纱慢之後,吹著箫,箫声十分的凄凉寂寞,彷佛诉尽心中的凄苦。
门主,人已带到。那名女弟子站在纱幔前一尺的地方,她恭敬的拱手朝她说道。
嗯,你退下吧。巫豔停止吹箫,朝她挥挥手。
是。那名女弟子随即走了出去。
豔儿,没想到你竟然当上了门主。崔浩见到已贵为门主的她,感到十分意外。
让我想不到的是,你竟然在婚礼当天取消了婚事,怎麽现在才突然想到要来找我,你以为我巫豔是那种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吗?巫豔放下手中的箫,穿过纱幔走到他的面前,她的眼中燃烧著怒火。
对不起,豔儿,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但是你听我解释,我是有苦衷的。崔浩捧起她的双手,双眸充满愧疚,他知道是他愧对她在前,是他让她难堪,一切都是他的错。
你说,我在听。尽管巫豔曾经恨过他,可是她始终对他怀著一丝希望,现在他来到她的面前,她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听听他怎麽说。
豔儿,那天我爹把我锁在房里,我想要出去,可是没办法,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他知道没资格求她原谅,可是他与她同样也都是受害者。
你说你被锁住,那你现在是怎麽出来的?巫豔不得不质疑他,她总觉得有事情瞒著她,没有对她说出所有的实情。
我是逃出来的。他撒了一个谎,他没办法告诉她明日就要跟白玲成亲的消息,他就是没法亲口告诉她这个残忍的消息。
哦,是麽?既然逃得出来,为甚麽我们成亲那天你不逃,偏偏要等到现在才逃?巫豔的眼神十分冰冷,自从他婚礼当天不见人影,可知她流了多少泪,心碎了多少回?他现在突然出现,要她如何能接受?
我知道再怎麽解释,都无法说得清楚。豔儿,我今天来此只是想告诉你,我爱你,无论发生甚麽事,都无法阻挡我对你的爱。崔浩不管她是否生他的气,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亲吻她的唇,即使他撒了个谎,可是他对她确实是真心的。
浩哥,你知道的,我一直都相信你,只是你不该那样对我。当他说他爱她的时候,巫豔的心就融化了,这些天的怨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就算他是在骗她,她也心甘情愿让他骗。
女人面对爱情时,就是这麽傻。
对不起,豔儿,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他不知还能再说些甚麽。他从唇畔一直吻到她雪白的颈子,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他也心满意足了。
巫豔也热情的回应著他的亲吻,她不想去追究那些细节,不想去分辨他话中的真假,只想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他们一边热情的吻著,一边走到床边,双双倒在床上,巫豔放下床前紫色的杀幔,一袭纱帘将他们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紫色的纱幔,编织出梦幻般的色彩,倒在床上温存的两人,都不想思考那些烦人的琐事,他们只想享受这一刻温存的时光。
豔儿,你好美。崔浩脱去她的衣衫,将头埋在她那对傲人的双r之下,又舔又吻让她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
哦……哦……巫豔抱著他,热情亲吻著他的脖子,双腿夹著他的腰,让他的阳物c入她的花x中。
崔浩不断的扭动著腰臀,让阳物在她花x中一下又一下的抽c著。
啊……好舒服……啊……她忘情的叫喊著,花x流出许多y水,下身传来酥麻的快感,这是飞桓所不能给她的畅快。
豔儿,我好想一直干你,一直c你,再也不要与你分开了。崔浩的眼中泛著泪光,他知道过了今晚,他就只能是别人的丈夫,白家的女婿。所以他更加要好好珍惜,与她温存的短暂时光。
他也曾想过逃家,想过逃婚,可是他不能这麽自私,如果他逃了,那麽他的家人就必须承受他所留下的烂摊子。尽管他不喜欢那个专制的家庭,可是不管怎麽说,那也是养育他二十几年的家,他不能这麽自私的弃之不顾。
哦……哦……好爽……好舒服……用力……用力c烂我吧!巫豔沈溺在情欲里,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她的双r不断的晃动著,快感如潮水般直袭而来。
他不断的在她体内抽c著,每一下都直抵花心,然後退到d口,再一次用力冲刺,每抽c一下,让她身子微微颤抖,酥麻的感觉一波一波涌上。
啊……啊……巫豔大声浪叫著,她双手紧紧抱著他,十指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而这点疼痛并不足以让他停止动作。
崔浩快速的抽c几下,当她快要达到高c时,他将热ys入她的花x之内,两人同时发出畅快的呻吟,一同倒在鸳鸯红被上。
巫豔满足的躺在他温暖的怀中,觉得无比的幸福,她终於打破了飞桓的诅咒,她并非是一个无法得到真爱的女人,至少她以为她得到了真爱。
浩哥,以後无论发生何事,你可不能再抛下我,心伤一回就够了,我无法再承受第二回。巫豔在他胸前画著圈,抬起眼眸望著他,眼中有几许愠意,像是在责怪他在大婚之日不见踪影之事。
豔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永远不会改变。他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见到她如此开心,他实在狠不下心告诉她真话,所以他对她撒了个谎。
如果可以,他想和她一起厮守到天荒地老,他不在乎她是何身份,他只想和她永远在一起。偏偏世上就是有许多的无奈,许多的身不由己,他只希望当她知道真相後,能够谅解他今日的善意欺骗。
嗯,我相信你,尽管我从没相信过任何人,但是我愿意相信你。巫豔朝他妩媚的一笑,这一笑千娇百媚,藏著无数温柔,她从来不曾这样对男人笑过。
豔儿……崔浩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闭上双目,自己不再去想明日将会如何。
(0。34鲜币)巫山云雨〈49〉
半夜,崔浩趁著她还在熟睡时偷偷离开巫门,他骑著快马赶回崔府。
这一天,崔府门口挤满围观的群众,迎亲队伍热闹的喜乐吹打声,一顶大红花轿停在门前。
崔浩在众人的簇拥下,迎接新娘子,喜娘将盖著红布巾的白家小姐掺扶下轿,将她的纤纤素手交到他手中,两人走到崔府大堂准备拜天地。
崔墨和崔母喜气洋洋的坐在主位上,看著自己的儿子终於要成家立业,非常欢喜。
一拜天地。司仪高声喊道。
就在崔浩与白玲准备跪下拜堂时,一名女子怒气冲冲的走进大厅,她身旁跟著两名女弟子,三个人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围观的群众纷纷让道。
崔浩认出那名女子便是巫豔,一半是喜,一半是忧。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巫豔捉著他的手腕,眼中充满怒气的问。她一早醒来就发现他不见踪影,派人打探才知道,原来他今天要与白相爷之女白玲成亲。她一怒之下,便跑来兴师问罪。
豔儿,对不起。崔浩自知有愧,不敢直视她的双眼,他没有脸面对她。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完了麽?你在与我成亲当日不见踪影,你说你有苦衷我相信了。昨日你跑来找我,说你爱我,想要与我永远厮守,我也相信你了,你今日居然在这里跟其他女人拜堂,现在你又怎麽解释?有苦衷、不得已,还是你根本是个负心薄幸之徒?巫豔气冲冲的问。她的怒气足以燃烧在场的所有东西,她无法忍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她不禁怀疑,他对她到底是不是真心?还是从一开始,他有心玩弄她的感情。
豔儿,我知道我再怎麽解释,你也无法原谅我,我只能说对不起。崔浩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一切,他并不想辜负她,可是他不能这麽做。
我不想再听这句话。巫豔扬手甩了他一巴掌,她好恨,好恨自己为甚麽一再相信这个男人,她早该知道所有男人都是不可信。
够了,你这个妖女,今天是我儿的大喜之日,请你不要在此捣乱,来人哪!把她给我轰出去。崔墨一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唤来侍卫要将她给赶出去。
那些侍卫没一个敢动手,他们都听说过巫门之主巫豔的手段,她的武功在当世可谓无人能敌,谁也不想白白送命。
怎麽啦,全部都聋了,我让你们把她给撵出去,听到没有。崔墨见那些侍卫没有动作,朝他们斥喝道。
老爷,不是我们不遵从你的命令,而是这个女人,我们实在是惹不起啊!一名侍卫跑到他身边,低声在他耳畔说道。
你无话可说了吗?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真的要娶这个女人?巫豔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愤怒已经几乎让她失去理智。
是。崔浩点点头,他还有选择吗?有道是圣命难违,哪个做臣子的胆敢违抗皇帝的命令,所以他只好选择牺牲她,牺牲自己的感情。
那你昨晚跟我说的话,都是谎言罗!巫豔没想到她居然会栽在他的手上,居然会被一个男人给欺骗。
不是,豔儿,我是真心爱你的,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崔浩好想冲上去,把一切都告诉她,可是他怎麽让他的双亲在亲朋好友面前丢脸,让崔家的声誉毁於一旦。
围观的群众,纷纷交头接耳,还不时朝他们指指点点。
哈哈哈,事到如今你还想要骗我吗?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巫豔大笑几声,嘲讽自己的有眼无珠,因为相信这个男人,把心交给了他,反让她成为门人眼中的笑柄,这个脸她无论如何都丢不起。
这时白玲掀开头巾,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她问道:怎麽回事?这个女人是谁?
既然你决心要娶她,那你就和一具尸体拜堂吧!巫豔说完,一扯下绑束头发的丝线,迅速朝白玲咽喉一划,新娘子还来不及惨叫,就已经倒落在地,气绝身亡了。
白玲。崔浩冲上去抱著她的尸身,眼神充满悔恨的望著巫豔,大声喊道:你恨我,冲著我来就是了,为甚麽要滥杀无辜?
哈哈哈,我要让你痛不欲生,我要让你後悔欺骗我、玩弄我的感情。巫豔露出得意的神情,也许在情感上她注定是输家,但是她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与她作对的下场就只有死。
崔家的人给我听著,三日之後我会来此取所有人的性命,我要崔浩亲眼看著,背叛我是甚麽样的下场。巫豔说完,转身便领著两名女弟子离去,只留下悔恨不已的崔浩。
他以为他的牺牲可以救全家人的性命,没想到到头来,他谁也救不了,还让无辜的白玲为他牺牲。
他现在才认清巫豔究竟是甚麽样的一个女人,原来外面对她的传言并不是谣言,她冷酷无情,杀人毫不眨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笑的是,他还一度以为她与其她女人并无不同,不过是渴望爱情的女子。
在她柔媚的外表下,掩饰的是一颗比蛇蝎更加恶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