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 巫山云雨 > 正文 第 4 部分
    麽让她知道,他就是她的秋哥哥?

    如果她甚麽都不知道,只当他是个萍水相逢的陌路人,或许她还能铁下心肠来杀他,可是现在教她如何下得了手?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她突然觉得老天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当我们逃至山上时,为了躲避追兵,而躲进一个山d中,我出去找吃的,却遇到一只大老虎,险些丧命虎口,幸好被秋燕门的老门主所救,才侥幸逃过一劫,可是却从此失去了雪妹妹的下落。我记得,她的名字也是叫秦暮雪。燕秋雨说完,才转过身来,面对早已经泪流满面的她,说道:就是你的对吧?你就是我的雪妹妹,我的未过门的妻子。

    不,不是,我的秋哥哥当年抛下我一个人,就再也没回来过。我好恨,好恨为甚麽他要丢下我一个人,你可知我心里有多害怕?从那一日起,我就告诉自己,秋哥哥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秦暮雪朝他大喊,他根本就不知道,他这一走,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现在却又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这一切教她如何接受?

    我终於找到你了,雪妹妹。燕秋雨听她亲口说出,高兴的一步步的走向她。

    她早就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取他性命,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她知道了他是她的秋哥哥,如果这次她再失败,那死的就是她自己。她不甘心,在巫门忍气吞声这麽多年,受了这麽多委曲,为了就是要报仇,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丝线索,却在这时功亏一篑,要她如何甘心?

    燕秋雨觉得她今天的眼神里好陌生,她不再是他记忆中那个天真无邪,凡事少一根筋的秦暮雪,她的眼神冰冷、充满著仇恨,还有其他复杂的情绪。

    为甚麽,你要在这时告诉我这些?为甚麽,你要在这个时候出现?当他走到她身前时,她愤怒的赏了他一个耳光,而她的泪水也在此时决堤。

    雪妹妹,对不起,当日我绝不是故意要丢下你一个在山上,我也曾回去找过你,可是就是找不著。他并不怪她,脸上这一掌虽然火辣辣的刺痛,可是他知道并不及她心痛的万分之一。

    不要叫我,我说过了,我所认识的秋哥哥早就已经死了,你只是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秦暮雪的心矛盾到了极点,尽管她不想出手,可是还是出手了,因为她实在太想报仇,太想太想了。

    她趁他不备时,从袖中取出三枚飞镖,以极其俐落的身法,迅速的s出了三枚涂了剧毒的毒镖,每一镖都瞄准了他的要害,此乃巫门绝技之一。

    燕秋雨脚踏微妙的步法,虽然一一闪过,却暗自惊讶,她的武功何时进步得这麽迅速?内力是可以从别人身上瞬间吸取,可是武功招式断不可能一朝一夕练就。

    她眼见招式失败,又使出李如虹曾使用的过爪功,朝他急攻而去,燕秋雨不想伤她,拿著折扇只守不攻。

    你真的想杀我?他怎麽也想不到,与她重逢的这一刻,她居然要取他性命?

    我不能因为你的出现,而破坏了我部署多年的计画。她一边攻向他,一边说道。

    甚麽计画?他从未想到,看似涉世不深的她,居然也懂得部署计画?看似武功平平的她,居然能使出如此精纯的镖法与爪功?这指爪的功夫,他曾见李如虹使用过,但李如虹使得远远不及她。

    当然是复仇计画,你不要告诉我,你早已经将秦家的血海深仇忘得一乾二净。她越说眼神变得越加凶狠,今天的她完全与以往的她判若两人。

    慢著,你的武功甚麽时候变得这麽厉害?莫非你以前武功不济都是装出来的?他将扇子挡在面前,想要弄清楚这件事,却一不留神被她指爪给抓伤,在他手臂上留下五条爪痕,皮肤上还渗著血。

    一见他染血,她便再也很不下心来伤他,就算她的心是冰块做的,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後,也早已渐渐的融化了。

    泪水自她的脸颊上流下,她哽咽的道:若不伪装自己,怎能活到现在?巫门中凶险异常,两位师姐更是善妒之人,我若表现得比她们好,早就被她们害死了,更不用说为我的家人复仇。她说完,身体像似失了重心似的,跌坐在地。

    雪妹妹。他不顾自己的伤势,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来,温柔的将她涌入怀中,用唇吻去她脸上的泪痕,道:以後你再也不是一个人,秦家的仇我会帮你报,我会永远照顾你,好吗?

    秋哥哥。她压抑的情绪终於崩溃,她扑倒在他怀中,十年来的辛酸,他又岂能尽知?也只有在他怀中,她才能真正面对自己的感情。

    暮雪,我的雪妹妹。他温柔吻著她的脸颊,想要抚平她心中的伤痛。

    (0。56鲜币)巫山云雨〈21〉(限)

    回到燕秋雨暂时的住所後,她要他褪下衣裳,她取来一盆清水,要为他清洗伤口。

    她清澈的水眸中,夹杂著愧疚与忧虑的神情,愧疚的是,她不该不念旧情出手伤了他;忧虑的是,怕他伤口恶化。

    在她拿著浸了水的毛巾,将之扭乾之後,蹲在他身旁,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他手臂的伤口,伤口并不深,血却流了满手。

    疼吗?她问道,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并不想伤他的,可是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出现?就在她以为一切都按照著她的计画进行时,他毫无预警的就这样跳了出来,一点心理准备也不给她。

    如果我不是秋哥哥,你是不是真的会杀了我?燕秋雨没有回答她的问,他抬起她白玉似的脸庞,问道。

    我会。她坚定地说道,眼神闪过一丝冰冷。

    一点情分都不念,即使我们已是夫妻,共度这麽多晚春宵,你依然下得了手?她的回答,刺痛了他的心,原来她就和其他杀手一样,不带一点情感。

    杀手本该无情,你早该明白这一点。她别开头,继续低著头替他将手臂上的血渍都拭去。

    我觉得今天的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起话来成熟许多,眼神也变得清澈深沈,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燕秋雨觉得好像被她给耍了一样,抑或是所有的人都被她给耍了。

    我没变,这才是原本的我。不过我瞒得了天下人,却瞒不过我的师父。她苦笑了一声,原以为自己的演技天衣无缝,却仍然过不了巫豔那一关,姜毕竟还是老得辣。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他夺走她手上的毛巾,将她的头转过来面对自己,急欲在她眼中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秦暮雪双唇微颤,她很想回答没有,好让他彻底死心,别再对她存有希望,可是她就是开不了口,她无法欺骗自己的心。早在十年前,她就已经悄悄的喜欢上他了,而现在爱苗更是已然发芽茁壮。

    暮雪,你可知我的心早已被你给偷去,今後我不许你再这样伤我。他已经被她伤了一回,无法再承受一次。燕秋雨将毛巾扔在桌上,双手环上她的腰际,俯下身密密的吻著她的唇。

    像似刻意要报复似的,他轻咬著她的下唇,她因痛楚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她下意识的想退开,可是他的双臂强而有力的环著她,让她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他继续咬著她的唇,直到她的唇被他咬出血来,他才满怀柔情的用舌头将血痕给舐去。

    你乾脆杀了我算了,任务失败,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条。秦暮雪的眸子里闪著水光,他到底知不知道,受折磨的人并不是只有他。

    离开巫门,嫁给我,我会用大红花轿风光的迎娶你过门,三书六礼,一样也不会少。他在她耳畔承诺著。

    说得容易,巫门岂是你想加入便加入,想退出便退出的?她轻笑一声,讥笑他的天真,又道:听著,你在杀了我之後,答应我一件事,替我继续追查当年灭我秦氏一门的真凶,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要她放弃部署多年的计画,她对他只有这一个要求。

    你不会死,我也不会,我们会一同为你秦家报仇雪恨,别再说这种话。燕秋雨不许她临阵退缩,他解开她衣襟的扣子,吻著她雪白的苏胸。

    你这傻瓜,事情如果真是这样简单就好了。一滴清泪自她脸颊滑落,她一手抱著他的头,让他吻著她的娇r。

    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次我绝不会丢下你,相信我。燕秋雨说完,将她抱到床上,一边吻著她的娇r,另一手在她的花x口来回抚摩。

    嗯……嗯……哦……他的动作,引来她一阵轻吟,泪眼朦胧的她,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真实。

    他见她沈浸在爱抚的欢愉中,在手指感受了些许湿意之後,便将两只c入她的花x,这个动作让她双眉微蹙,喉咙发出几声吟叫。

    他不急著要她,他耐心的等待她的高c,他快速抽c著手指,用舌头舔著她的双r,直到她在他身下忘情的呻吟。

    她睁开双眸,向他道:别再折磨我了,快进来吧。

    得到她的许可,他的嘴角微扬,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後将阳物c进她紧致的小x中,缓缓的下上动作。

    嗯……啊……啊……快感夹杂著痛楚,让她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舒爽,她只能随著身体欲望,摆动腰枝配合他的抽c。

    他每c一下,都好像要贯穿她似的,他双手握著她的娇r,下身依旧规律的进出。

    耳畔传来他沈重的呼吸声,她在他的脸上找到欢爱的愉悦,她也感受到越来越多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侵袭著她。

    舒服吗?他加快了动作,一边抽c一问。

    嗯……再用力一点……啊……啊……秦暮雪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她不得不承认,她逐渐喜欢他这样对她,并不是因为她生来y荡,而是因为正在要她的人是他。

    暮雪,你夹得我好舒服。他越c越起劲,下身传来阵阵快感,觉得自己已经飘飘欲仙,快要s精了。

    s……s进来……啊……她不顾羞耻的要求道。

    燕秋雨应她的请求,快速抽c几下,对准花心用力一挺,将热ys在她的花x内,然後气喘吁吁的抱著她一起倒在床上。

    秋哥哥。她吻著他的脸颊,泪水又自眼眶中涌了出来。

    暮雪,我爱你。他将她涌入怀中,充满柔情的吻著她的唇。

    你会为了这句话而後悔,爱上一名杀手等於自找死路。她闭上眼,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傻,明知道这是条不归路,却还要执著的走下去。

    沈迷在爱情中的都是疯子,你没听说过吗?燕秋雨侧著身子,一手撑著头笑道。

    呵呵,没见过像你这样傻的疯子。她睁开双眼,调皮的笑了起来,她有多久没这样近的看他,在他充满柔情的眸子里,她彷佛又看见十年前那个秋哥哥。

    你说,你的武功这麽高,难道从前都是装出来的,在三王爷府的时候,你是故意输给我?燕秋雨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他居然被她给骗了。

    对啊,不然岂不是告诉我那两位师姐,我的武功其实远在她们之上。她说到这里,得意的笑了起来,又道:以前两位师姐总以为我的武功不如她们,老是欺负我,罚我去砍柴甚麽的,我趁她们不在的时候,偷偷用师父教我的掌法和剑法劈柴。

    原来你的武功就是这样练出来的啊!他笑著点了她的鼻尖一下,这个鬼灵精,鬼主意比谁都多。

    是啊,我偷偷背著她们练了许多功夫,她们都还不知道呢!秦暮雪说著又叹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无踪。

    好端端的干嘛叹气啊?他问道。

    秋哥哥,你都不知道我在巫门这十年是怎麽过的?她顿了顿,又继续说:我们自小就被师父著吞了许多药丸,那些药丸都是用至y至邪的毒药提炼出来的,如果侥幸不死,才有资格被收入门下。

    对不起,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会去救你的。燕秋雨将她揽入怀中,对她,只有亏欠。

    不,这都是我的命,不能怪谁。幸好我命大,总算熬了过来。她眨眨水眸,朝他笑笑。

    对了,既然你这麽聪明,上次去杀程易南的时候,会甚麽会不小心错喝了自己下的药,难不成那时你也是故意的?燕秋雨想起了那次的事情,总觉得她看不起来不像是故意的。

    是故意的也好,不是故意的也罢,反正都有你为我解毒,不是吗?秦暮雪没有直接回答,给他一各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怎麽觉得好像被你给利用了。燕秋雨觉得自己好像吃了大亏。

    呵呵,你不是还挺陶醉的吗?她笑道。

    好啊,你敢嘲笑我,看我怎麽收拾你,今天晚上你别想睡了。他说完,便将她压在床上,在她身上放肆的亲吻,惹得她咯咯娇笑。

    不要……呵呵,我不敢了。她一边笑著,一边求饶。

    玉兔东升,被翻红浪,一对红烛相互辉映直到天明。

    (0。36鲜币)巫山云雨〈22〉

    天亮了,早晨的阳光洒进房来。燕秋雨早已穿好衣裳,也将伤口包扎好,他坐在床边欣赏的她的睡容,等著迎接她醒来的第一眼。

    待她缓缓的睁开眼後,朝他微微一笑,道:你要出去?他见他穿戴整齐,料想是要出门。

    嗯,刚才我接到秋燕门的信,有事要出去处理一下,你就乖乖留在这里休息,我很快就会回来。他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便要站起身来。

    你手臂上的伤……秦暮雪坐起身来,想起还没帮他处理伤口。

    不碍事,我已经处理过了,不用担心我。他朝她微微一笑,要她安心,便走出门去,并将门带上。

    秦暮雪也下床梳洗更衣,既然师父交代的事情是办不成了,那她就得抓紧时间,赶在被巫豔知道之前去办自己的事。她想到前日遇到的葛大人,也许能向他套出一点口风,她打定主意後,便出门到巫门在京城的据点打听葛平的住处。

    她轻松的就问出葛平府邸的位置,等到天黑才偷偷潜入葛宅,本想用沈若瑶的迷魂散,谁知有人快她一步,将葛府的守卫都迷晕了。她思忖著,该不会是她的二师姐也来到此地了吧?

    如果沈若瑶在此,那麽李如虹很可能也跟她一道,越想越不安,於是更加的提高警觉。

    她循著光线来到一间房间外头,发现门是半掩上的,於是推开门一看,赫然发现葛大人光著身子倒在血泊里,脖子上的头颅早已经不翼而飞,不用说这俐落的手法,一定是她的大师姐干的。

    想到这里,秦暮雪便走了出去,听到不远处传来打斗声,便寻声走去一看,发现燕秋雨正在跟沈若瑶打了起来。

    武功平平的沈若瑶,根本不是燕秋雨的敌手,虽然她有紫霞剑在手,可是只能发挥出五成功力,那宝剑在她的手里根本是糟蹋了。

    她躲在一旁观战,接著便心生一计,她冲到二人面前,大声喊道:二师姐,快来帮我杀了这个人。

    秦暮雪举起一掌作势朝燕秋雨胸口打去,他一时分心让沈若瑶有了可趁之机,身後的沈若瑶便一剑朝他身後空门刺去。

    秦暮雪迅速的和他交换目光,燕秋雨当即会意,先是躲开了她这一掌,然後绕道她身後捉著她的手臂将她擒下,在沈若瑶一剑刺来时,将秦暮雪档在身前。沈若瑶一剑是她,剑势顿时收了三分,燕秋雨见到机不可失,一手捉著秦暮雪,一手扬起折扇打掉她手中的紫霞剑。

    沈若瑶见剑离手,只好施展轻功,扔下秦暮雪先行离去。

    二师姐,快去叫师父来救我。秦暮雪故意在她身後大嚷道。

    等到沈若瑶走远後,燕秋雨才将她放开,不太高兴的问:你这是做甚麽?替你的二师姐解围啊?他明明就可以成功的将沈若瑶擒下,都是她突然出来坏事。

    我是救我们俩。她知道他的满腔怒气从何而来,解释道:你知不知道葛平已经被人杀害了,八成是我的大师姐干的,二师姐只是替她把风而已。

    甚麽?想不到我还是来迟了一步。燕秋雨一拳打在手心上,很是懊恼。他今早接获密报,知道巫门必然有所行动,本想抢先一步前来阻止,却遇上了守在门口的沈若瑶,便与她打了起来,却不知葛平已被杀害了。

    你先别恼,庆幸的是,没被我大师姐发现,否则她可不像我二师姐这麽好打发。秦暮雪

    拍拍他的肩膀,要他先别生气。

    你干嘛怕她们?我们两个联手,还怕他们干嘛?燕秋雨真被她弄糊涂了,明明她就是身怀绝技,却还要怕她们两个。

    要是被我的二师姐发现,我的武功在她们之上,以前都是装出来的就麻烦了。而且如果被他们见到,我不但没杀你,还跟你在一起,若消息传到我师父耳里,我们俩还有活路吗?她吒舌,这两个小鬼还好打发,若是换了她的师父,大概就只能携手共赴黄泉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你师父早晚会知道。燕秋雨走到她身旁,挽起她的袖子,检查看看他方才有无在她身上留下抓痕。

    能拖一时是一时,你在做甚麽?不明白他在看些甚麽的秦暮雪,想要收回手臂,却被他牢牢抓住。

    我怕方才抓伤你了,幸好没有留下指印。在确定她完好无缺之後,他才放开手。

    这一点伤痕算甚麽,我每天都要弄上好几道伤呢!她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就在她将袖子放下时,他瞥见她左臂上的那个巫门印记,不禁皱起了剑眉。

    怎麽样才能让你脱离巫门?燕秋雨舍不得她继续待在那个龙潭虎x里,他一手环上她的腰际,吻上她的唇时,轻声问道。

    今生今世都不可能了,除非死。她的声音好冰冷,在很久以前,她早已经认清这个事实。

    你师父就这麽可怕?燕秋雨抬起眼睫望著她,由始至终,都不明白她的恐惧从何而来?

    你不会了解的。她闭上双目,不想再做解释。

    我们得赶快离开此地,等下禁卫军很快就会赶到。燕秋雨拉著她的手,要她与他一同离开。死了个葛大人可是件大事,一定会轰动整个京城的,要是被人发现他们在此地,恐怕会被当成嫌犯给抓起来,那可就白当冤大头了。

    嗯。秦暮雪点点头,捡起沈若瑶遗落的紫霞剑,便与他一同施展轻功,离开葛府。

    (0。64鲜币)巫山云雨〈23〉(限)

    回到燕秋雨暂住的地方後,秦暮雪先打了盆水洗了个澡,然後才走进他的卧房。

    燕秋雨正在敷著药,桌上放著一大堆药品和包裹伤口的白布。

    要不要我帮忙?她走到他身旁坐下,看著他手忙脚乱的忙了一会儿之後,问道。

    好。他朝她笑道,然後把受伤的手臂伸向她。

    秦暮雪接过他的手臂,仔细的在他伤口上敷上药粉,又用白布将之包裹起来,最後朝他微微一笑,道:这几日切忌不要碰水,过几天就会好了。

    这伤都是拜你所赐。他收回手臂,有些埋怨的说道。

    这哪里能怪我,谁叫你早不认我、晚不认我,偏偏要在那时与我相认,我可是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秦暮雪呶呶嘴,这又不是她的错,换了谁在那种情况之下都会崩溃。

    幸好我在那时与你相认,要是再晚一点,恐怕就成了你爪下亡魂了,到时候你可就要守寡守一辈子了,好可怜哪!燕秋雨故意调侃她道。

    谁要为你守寡了,你臭美。她说著,便在他头上敲了一记,又道:你要是死了,我正好可以去找一堆比你俊俏十倍的男人,求之不得呢!

    好啊,你竟然敢去找别的男人,看我怎麽收拾你。燕秋雨说完,便将她抱了起来,朝床边走去。

    你这个大坏蛋,快放我下来。她故意手脚乱挥乱舞,在他怀中不停的挣扎。

    看我今天怎麽处罚你。燕秋雨不理会她的挣扎,将她放在床上,脱下了她的衣裳,也迅速的脱下了自己的,斥条条的跪坐在她的身上,按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不要。她笑道,两片脸颊像桃花那样红。

    我今天一定让你快活到求饶为止。燕秋雨才不理会她,俯下身吻著她的唇,一手搓揉著她的娇r。

    嗯……嗯……好痒……别摸那里,你弄得我好痒。秦暮雪一直扭来扭去,不安分的让他好好吻著。

    是吗?那这样呢?听到她喊痒,他故意去搔她的胳肢窝。

    不要……快住手……好痒……呵呵……好痒啊……她痒得整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嘴里不断的求饶。

    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有找别的男人的念头。燕秋雨没有停手,不断的搔著她的痒处。

    不敢、不敢了,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呵呵。她连忙举白旗投降。

    暮雪,我的雪妹妹,我要你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人。他不再搔她的痒处,将她拥入怀中,密密的吻著她的唇。

    此生仅君一人,我永远都是属於你的,秋哥哥。她双手环著他的颈子,也热烈的吻著他的唇,一直吻到颈子。

    燕秋雨让她躺下,吻著她的双r,一手伸入她私密的花x,用手指缓缓的抽c。

    哦……啊……啊……好舒服……嗯……她频频的娇吟著,经过几夜的欢爱,她早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对她。

    那这样呢,也舒服吗?燕秋雨将高挺的阳物c入她的花x中,缓慢的抽c著。

    啊……痛……痛……她双眉微蹙,承受不了他巨大的阳物。

    放轻松,等会儿就不疼了。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转移她的注意力,继续在她下身进出著。

    嗯……好多了……不那麽疼了……啊……轻点……她双手揪著棉被,疼痛的感觉虽然舒缓,可是小x仍被他的阳物撑得好痛。

    你抱著我,我慢慢动,好吗?燕秋雨尽量温柔一点,他抽c得非常缓慢,九浅一深的规律进出,深怕弄疼她。

    好。秦暮雪点点头,双手抱著他。

    他继续的在她花x中挺进,每抽c一下都换来她一声浪叫。渐渐的,疼痛的感觉消失了,换来的是如潮的快感,她感到身体也越来越热。

    哦……好舒服……啊……啊……她在他身下高声喊道,双腿因欢愉而微微颤抖著。

    暮雪,让我们一起。他说完,快速的抽c著,最後抵住花心用力一挺,将热ys入她的体内。

    云消雨散後,两人满足的躺在床上喘著气,她依偎在他的怀中,脸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暮雪,等到报了你秦家的仇後,我就带你回秋燕门,我们举行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然後你替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好不好?燕秋雨抱著她,甜蜜的笑著,梦想著他们的未来。

    孩子。一听到这两个字,她马上坐起身来,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无踪。

    怎麽了,难道你不想跟我生孩子?他还以为是她不愿生呢。

    不是,是我……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她轻轻的闭上双目,表情有些痛苦。

    不可能是甚麽意思?你把话说清楚。急著想要了解真相的他,双手搭在她的肩头,摇晃著她。

    我无法怀孕。师父自小就著我们吃麝香丸,麝香能使女人不孕,如果服的时间短或许还能以羊脂汤洗浴,但是我都已经服了十年了。秦暮雪睁开双眼,神情哀楚的望著他。

    甚麽?那个老妖妇,她怎能这麽做?燕秋雨愤恨的握紧了拳头,她自己痛恨男人也就算了,干嘛连她的徒弟都拖下水。

    这是巫门的规矩,我也只能遵守,对不起。她知道这个事实,他定然难以承受。巫门以媚惑男人的手段杀人,若是女子皆易怀孕,岂不是一大麻烦?所以巫豔便想出了这个办法,以绝後患。

    我一定要去找那老妖妇算帐,不把她碎尸万段,我不甘心。燕秋雨一拳打在床上,咬紧牙忿忿的说道。

    你不是我师父的对手,别去。她不想见他如同扑火的飞蛾,跑去白白送了性命。

    没交过手,你怎麽知道?他不懂,为何每次提到巫豔,她都怕成这个样子?

    还没交手,就知道你一定输定了,你没见识过我师父的厉害。她抱著他,她知道即便他的武功再高,碰到专门克制男人的巫豔,也只有做手下败将的份。

    你的师父究竟有多厉害?燕秋雨挑起剑眉,难不成她有三头六臂不成?

    你不会想知道的,总之听我的话,不要去。秦暮雪不想他去冒险,反正就算找了巫豔算帐,也挽回不了甚麽。

    我不想你永远受制於她,只要她活著一日,我们永远都无法得到真正的幸福。燕秋雨不想要永远这样躲藏下去,而且也不希望她成天担心受怕的过日子。

    这也许是天意吧。秦暮雪躺在他怀中,叹了口气道:可惜葛平一死,线索就断了,不知何年才能替秦家报仇。

    我早就查出当年灭你秦氏一门的真凶了。燕秋雨道,这些年他一直都在查探这件事,这也是为甚麽他和朝廷官府走得那麽近的原因。他始终没有忘记当年之仇,虽然秦公穆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也算是收养他的义父,而且如今更是他的岳父,这层层关系,都无法使重情义的他置秦家血海深仇於不顾。

    真的?快告诉我?她双眼一亮,忙问道。

    可是你得答应我,不能冲动行事。他清楚她的个性,若让她知情,恐怕马上就会冲去报仇了。

    快说嘛!她不想做这种承诺,因为她知道自己一定做不到,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燕秋雨笑著叹了口气,道:那个人就是当朝宰相周济堂,当年他还只是一名尚书,他贿赂了许多朝中权贵想要获得宰相一职,可是你的父亲却上书反对,所以他才栽赃嫁祸给你的父亲,说他勾结外族意图谋反,又捏造了许多伪证。

    就是这个人,害得我秦氏一门家破人亡,更害得我流离失所,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秦暮雪忿忿的一拳打在床板上,她连作梦都想要报仇。

    周济堂身边有许多大内高手,更不用说他的府邸是守卫森严,想要接近他都很困难。燕秋雨分析情况给她听,要她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不怕,我有二师姐的迷魂散,任凭武功再高的高手,也要向周公报到。只要能接近他,还怕杀不了他麽?她自信的满满的说道,况且她还有巫豔给她的致命毒药呢!

    若你真能接近他,你要怎麽杀他?又像上次一样,下c药?想到上一次,他就不禁皱起眉头,他不喜欢她向其他男人献媚,不管是为了甚麽理由,他都不喜欢。

    同样的伎俩用第二次就没意思了。秦暮雪朝他笑笑,又道:我知道你在担心甚麽,总之我答应你,我不会和除了你以外的其他男人上床好吗?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你去,这样,我召集秋燕门的门徒掩护你,然後我陪你一同去刺杀周济堂。如果她果真要去,那他也得同行。

    召集门徒这个主意是不错,可是你不能跟我一块去,否则我的计画就会败露了,你在外头接应我即可。她道。

    好吧。虽然极不情愿,但他熟知她的个性,只要是她决定的事,就没有任何人能够更改,又问:你打算何时动身?

    明日子时。她微微笑道,她已经让那个狗官逍遥了十年,绝对不能再让他多活一日。

    唉,不管我再怎麽劝,都劝不住你就是了。他耸耸肩,既然她心意已决,那他也只有配合的份了。

    秋哥哥,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我还等著你抬大红花轿来娶我呢!她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这是她的许诺。

    (0。32鲜币)巫山云雨〈24〉(限)

    第二天夜晚,燕秋雨召集了秋燕门的弟兄,偷偷埋伏在宰相府外头,掩护秦暮雪潜入宰相府。任凭宰相府守卫森严,在迷魂散的威力之下,也只能乖乖的昏睡。

    她点住一名侍妾的x道,换了她身上的衣服後,便端著一壶酒,走进周济堂的卧房。

    相爷,这麽晚还没睡啊?她嗲声嗲气的问,又不停的朝他抛媚眼。

    烛火昏暗,加上有老花眼的周济堂根本就没发觉,进来的这名女子,不是他所以为的那个人。

    这不是在等你吗?我的心肝宝贝。他说著,就走过去从身後抱住她,色眯眯的笑道:宝贝,你今天好香啊!说著,在她身上乱嗅一通。

    讨厌,人家不来了。秦暮雪故意推开他,笑著走到桌上到了一杯酒,递给他道:相爷,你喝了这杯酒,人家再服侍您。

    好、好,我喝。周济堂不疑有他,将酒一口气喝下,然後著她坐在床上,手伸进她的衣襟里,乱掏乱摸一通。

    嗯,相爷真坏,人家不依。她故意撒娇说道,她早就在酒里头下了致命毒药,故意拖延时间,等药效发作。

    咦,你今天怎麽跟平常不太一样,声音也不太对?周记堂发觉她似乎有些不对劲。

    怎麽不一样,莫不是相爷把奴家跟其他女人记混了吧。秦暮雪说著,便亲吻他的脸颊,一手解开他的裤当,小手套弄著他下身的阳物。

    唉哟,你怎麽这麽心急,哦……好舒服……对……对就是这样……不要停。周济堂十分享受的躺在床上,再也没閒暇怀疑她的身份。

    相爷,你放轻松,让奴家服侍您。秦暮雪俯下身,将他的阳物含入口中,开始施展她的吹箫技术,弄得他不断喊著好舒服。

    就在她热情的服侍他时,周济堂突然感到腹部一阵剧痛,他赶忙坐起身来,却呕出一口黑血。

    酒里有毒,你……你到底是谁?他这时才看清楚,她根本不是他的侍妾,而是另外一个女人。

    周大人,你好健忘啊!莫非你忘记了十年前,被你诬陷杀害的秦公穆一家了麽?秦暮雪冷冷的望著他,等了十年,她终於等到了这一天。

    秦公穆?你到底是谁? 一听到秦公穆这三个字,他立刻大惊失色。

    我就是他的女儿,秦暮雪。当年我的爹娘还有三位兄长,两位小妹都是死在你的手里,这笔血债我今天向你讨来了。秦暮雪冷冷的望著他,等著他毒发身亡。

    你……来人哪,有刺客,有刺……周济堂朝门外大喊,可是喊到一半他又吐了一口黑血,然後倒在床上断了气。

    爹、娘,女儿终於为你们报了仇,你们在天之灵都看见了吗?她见大仇终於得报,不禁流下悲喜交加的泪水。

    暮雪,快离开,我们的行动已经惊动了大内高手,他们正朝这里赶来。燕秋雨走进房来,瞥了床上的尸体一眼,知道她已然得手,拉著她的手就往门外头走。

    嗯。她点点头,远处有火光闪动,还有人大喊有刺客,许多人影往此地聚集。

    你先走,我来断後。燕秋雨朝她使个眼色,要她先行离开。

    不,要走一起走,我们生死与共。她坚决的摇摇头,便从怀里取出短笛,放在唇边吹奏起来,片刻,毒蛇就往此地聚集,任凭来人如何厉害,也都死在毒蛇的利齿之下。

    走。燕秋雨见来人被收拾的得差不多,就拉著她的手,施展轻功跃向屋顶,顺著原路离开宰相府。

    两人逃了几里路,才停下脚步,暂时喘口气,休息一会儿。

    秋哥哥,我终於报了仇,终於报了仇。秦暮雪高兴的抱著他,眼里含著泪,她终於做到了,终於等到这一天了,难掩心中激动的情绪。

    可是我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这是最後一次,下不为例。燕秋雨吃味的瞧著她,他知道她一定是又故技重施了,否则哪有这麽轻易就能得手?

    当然,我以後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这样总该放心了吧?她笑著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不够,你还要加倍的爱我。他总觉得吃亏的那个人是他,他抱著她深情的吻著她。

    夫君。她在他耳畔轻声唤道。

    你叫我甚麽?燕秋雨有些惊讶的望著她,想不到这两字居然会从她嘴里说出来。

    没听到就算了,哼。她娇嗔一下,转过身去不理他。

    不行,你再叫一遍。他并不就这样打算放过她,又将她的身子转过来。

    夫君。她笑道,眼里充满柔情。

    娘子。燕秋雨将她搂在怀中,紧紧的抱著她,深怕她会不翼而飞,眼前这一切,是他盼了十年才盼到的。

    (0。32鲜币)巫山云雨〈25〉

    哟,我说三师妹、三妹夫,你们倒是逍遥自在啊!李如虹不知甚麽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们身後,两人惊讶的一齐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