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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神秘篇章(一)
(首先说一声抱歉,今天我们这儿委实寒冷无比,坐在电脑前打字,手脚冻得生疼,这时候才来,抱歉抱歉。
张三丰和俞岱岩等听到这便是黑玉断续膏,无不大喜,俞岱岩残废了二十年,要尽复旧观,势所难能,但一年半载之后,当可在腋下撑两根拐杖,以杖代足,缓缓行走,虽然仍是残废,却不复是丝毫动弹不得的废人了,而且张无忌学得蝶谷医仙胡青牛的真传,细细调养,将来说不定能如常人一般也未可知。
杨逍和韦一笑见他受伤,只道他跟敌人恶战了一场,急忙动问,张超群微微一笑,道:“能救了我师兄,受点小伤算得什么?”
俞岱岩自然是感激涕零。当晚,张三丰便给俞岱岩用上了黑玉断续膏。
到了第二日,张超群叫杨逍、韦一笑日夜兼程赶回光明顶,把剩下的黑玉断续膏送去给殷梨亭医治,张三丰这才知道,殷梨亭也出了事,急忙动问。
两师徒来到院子里,武当弟子忙得热火朝天,有的严阵以待,以防强敌再至,有的则在几个三代弟子的督促下习练功夫。
弟子们见了张三丰,纷纷行礼,张三丰只是点头微笑,让他们自去行事,待弟子们走远,张三丰这才问他太极拳之事。
张超群早已会这路拳法,在后世,太极拳成为人们健身的体c,公园里,白发苍苍的老头们,几乎个个都会太极拳。张超群昨日和阿三交手的时候,只是碰巧用了一招云手,根本就没去想太多,直到此时张三丰问起,这才想起自己的严重失误来,这不是鲁班门前弄斧头么?
也幸好超群哥机灵,装作茫然,道:“那个……是我自创的,师父觉得还过得去么?”
张三丰惊奇道:“你自创的?”
“是啊,我瞎琢磨,没事就喜欢乱改武功,让师父见笑了。”
张三丰拈须微笑,道:“想不到我们师徒俩竟然想到一块儿去了,哈哈哈……”
瞧这老头笑得胡子乱颤,脸上橘子皮般的皱纹也堆了起来,张超群不禁暗笑。随即张三丰又问他懂得九阳功的事,张超群正想告诉他,九阳神功的原本就在自己身上,猛然又想到,给这老头倒是不打紧,他武功已经这般厉害,再强又能如何了,一百一十多岁,还能活多少年?但若是他把九阳神功给武当派其他人练习的话,若干年后,武当派岂不是要独霸武林了?是福是祸,实难预料,便隐忍着没拿出来,随口将自己这三年多来的经历说了出来,无关紧要的地方就添油加醋,有些不能说的地方,就删减再三,张三丰听得连连惊叹,三年之内学会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这不是天才又是什么?
当超群哥说到六大派从光明顶返回,被赵敏劫掠去的时候,忽然顿住。
“糟糕,光顾着跟师父聊天了,却忘了大事了!”
这时,有数名武当道士拥着一个俗家弟子匆匆而来,那弟子满面风尘,来到张三丰面前,道:“师祖,大事不好。”
张三丰皱眉道:“什么不好?”
那弟子道:“我派与少林、峨嵋、华山、崆峒、昆仑各派远征光明顶的人众,无一个回转本派,江湖上沸沸扬扬,都说魔教势大,将六大派前赴西域的众高手一鼓聚歼,然后再分头攻灭各派。日前少林寺僧众突然失踪,传闻是魔教将他们尽数劫掠了去,现在江湖上众门派、众帮会、以及镖行、山寨、船帮、码头等等,无不严密戒备,以防魔教大举来攻,弟子担心魔教会来我们武当派生事,所以快马加鞭赶了回来,请师祖提防戒备。”
张三丰呵呵笑道:“你辛苦了,江湖传闻都是假的,你可知魔教教主现在何处?”
周围的武当道士都是笑了起来,那俗家弟子莫名其妙,不知所以,奇道:“难道魔教教主已然……已然来过了么?”
张三丰指着张超群笑道:“这便是明教教主了,而且还是我的徒弟,你们的师叔。”
其他武当弟子早已知道张超群来历,这名远驻在外的弟子却是不知,见他年纪比自己还要小得多,瞠目结舌,但师祖的话,他又怎能不信?更见其他师兄弟都是莞尔而笑,知道不假,急忙向张超群磕头行礼。
张超群笑着将他托起。张三丰大声道:“中原六大派与明教多年来的仇怨,其实是个误会,这中间都是鞑子朝廷在挑唆污蔑,从今以后,武当派弟子记住,我们武当派和明教是兄弟教派,当相亲相助,大伙儿听明白没有?”
众弟子轰然应喏。张三丰又道:“三代弟子都过来听令。”
“挑选三十名弟子,持我派信符,前往各门各派,帮会镖行,将我刚才所说的话通传天下。如若不信我张三丰的,尽管来当面问我!”
张三丰白须飘飘,身材高大,神威凛凛,发号施令间,气势凛然,张超群也为之折服。
待他号令完毕,张超群才道:“师父,几位师兄和少林、峨眉等一众人等都被鞑子朝廷劫去,此事非同小可,万一他们见挑唆不成,一怒之下,将他们尽都杀害,咱们各门派便元气大伤,若不尽早将大伙儿救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张三丰点头称是,道:“话虽如此,天下之大,咱们又去哪里打探下落?光凭着武当一派的力量,委实难以办到。”
张超群心道:在大都万安寺里藏着呐,这是碰到了我,若是那个什么张无忌,还不一筹莫展么?
“师父,弟子在来武当山的途中,已有了些眉目,相信按照这条线索去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几位师兄、还有无忌,他们都在鞑子手里,须得尽快解救才是。”
张三丰点头道:“这又要辛苦你了,你手上的伤势还未复原,不碍么?”
张超群笑道:“这一路去大都,也要许多时日,等到了大都,伤也就好得差不多了。师父请放心,弟子不会胡来的。”
目送张超群飘然下山,张三丰不禁感慨万千,没想到当年自己在汉水小舟之上,一时起意,收了他为徒,几年时间,他竟然有如此成就,不单武功造诣已超过他几个师兄,而且,收服了明教,他秉性纯良,他日明教在他指挥下,弃恶从善,这是多大的美事!今趟武当险些覆没在鞑子手上,也全仗了他,识破假空相,在三清殿上技压群雄,敌人败退而去,还有岱岩的伤……
想到这些,张三丰当真是老怀大慰。
话说张超群一路下山而来,几天之后,手上的伤已是好得七七八八,在附近市集买了一匹好马,马不停蹄向大都行去。
大都北连朔漠,南控中原,西拥太行,东濒渤海,地势优越,辽、金两代都选择为京城。忽必烈称帝后,元朝的统治重心已由漠北移到中原。为了巩固对这一地区的统治,忽必烈必不可免地要学习汉文化,改行汉法。因此,把都城确定在大都,并按汉文化的传统,兴筑新都。
行了多日,张超群终于抵达元朝的京城——大都。
其时蒙古人铁骑所至,直至数万里外,历来大国幅员之广,无一能及。大都即后代之北京。帝皇之居,各小国各部族的使臣贡员,不计其数。张无忌等一进城门,便见街上来来往往,许多都是黄发碧眼的外族。
张超群来到西城,找了一家客栈投宿。天子脚下,就连店小二这等人物也是势利之极,见张超群风尘仆仆,衣衫破旧,爱理不理,张超群心知为何,也不多话,径自去了衣饰商铺,换了一身质料上乘的衣衫来,这下一打扮,浑然成了个富家公子哥,超群哥本就英俊不凡,换了这身衣裳,大街之上,大姑娘小媳妇都是瞧得呆了。
有诗为证:春 心荡漾百花放,裙底亵裤湿嗒嗒……
(呃,石头的狗p诗,没吓到大家吧?呵呵。
第124章 神秘篇章(二)
回到客店,那店小二果然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奔走趋奉,服侍殷勤。
叫了一桌好酒好菜,慢慢吃喝着,酒足饭饱之际,张超群赏了些散碎银子给那小二,小二喜出望外,千恩万谢,张超群问起大都城里的名胜古迹,谈了一会,漫不经意的问到有什么古庙寺院。那店小二第一所便说到西城的万安寺:“这万安寺真是好大一座丛林,寺里的三尊大铜佛,便走遍天下,也找不出第四尊来,原该去见识见识。但客官来得不巧,这半年来,寺中住了西番的佛爷,寻常人就不敢去了。”
张超群道:“住了番僧,去瞧瞧也不碍事啊。”
那店小二伸了伸舌头,四下里一张望,低声道:“不是小的多嘴,客官初来京城,说话还得留神些。那些西番的佛爷们见了人爱打便打,爱杀便杀,见了标致的娘儿们更一把便抓进寺去。这是皇上圣旨,金口许下的。有谁敢老虎头上拍苍蝇,走到西番佛爷的跟前去?”
其时,西域番僧倚仗蒙古人的势力,横行不法,欺压汉人,若换了旁人听到,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偏偏超群哥却是听得火冒三丈,当下也不跟那店小二多说。
回到房中,取出九阳真经的第二卷来瞧,此时张超群的内功造诣已是极高了,但不将这九阳真经都学了全,心中自也不甘,照着第二卷上面所教,张超群运气调息,等到二更时分,方才收功,从窗中跃出,向西寻去。
那万安寺楼高四层,寺后的一座十三级宝塔更是老远便可望见。张超群施展轻功,片刻间便已到了寺前。
瞧了一会儿动静,绕到寺院左侧,想登上宝塔,居高临下的察看寺中情势,不料离塔二十余丈,便见塔上人影绰绰,每一层中都有人来回巡查,塔下更有二三十人守着。戒备如此森严,想要救人必定极不容易。赵敏手下能人极多,那鹿杖客和鹤笔翁都还没有现身,倘若就这么闯进去,只怕是糟之大糕,张超群不是莽夫,自然不会鲁莽从事,当下悄悄退开。
突然之间,第六层宝塔上亮起火光,有八九人手执火把缓缓移动,火把从第六层亮到第五层,又从第五层亮到第四层,一路下来,到了底层后,从宝塔正门出来,走向寺后。
张超群忍不住好奇,从侧面慢慢欺近。万安寺后院一株株都是参天古树,超群哥躲在树后以为掩蔽,一听有风声响动,便即奔上数丈。他轻功虽高,却也唯恐为人察觉,须得乘着风动落叶之声,才敢移步。超群哥前世是特工,这点手段,自然是家常便饭,更何况自己的轻功与韦一笑都能有得一比,如此走上二十多丈,已看清楚十余名黄袍男子,手中各执兵刃,押着一个宽袖大袍的老者。那人偶一转头,张超群看得明白,正是昆仑派掌门人铁琴先生何太冲,心中不由得一乐,嘿嘿,这老y虫也被捉了来,倒也有趣。
眼见一干人进了万安寺的后门,张超群等了一会,见四下确实无人,这才从后门中闪身而入。那寺院房舍众多,规模之大,几和少林寺相仿佛,见中间一座大殿的长窗内灯火明亮,料得何太冲是被押到了该处。张超群闪身而前,到了殿外,伏在地下,从长窗缝隙中向殿内张望。超群哥虽然艺高人胆大,但此刻深入龙潭虎x,心下也不禁惴惴。
长窗缝隙甚细,只能见到何太冲的下半身,殿中另有何人却无法瞧见。只听何太冲气冲冲的道:“我既堕j计,落入你们手中,要杀要剐,一言而决。你们我做朝廷鹰犬,那是万万不能,便再说上三年五载,也是白费唇舌。”
张超群暗暗点头,心中想道:这老y虫坏事做绝,害了嫣然一家几十口人命,本来还可借着这次机会,顺手除了他,可是眼下见他一派正气凛然的模样,倒是意外之中又有些敬佩。
只听一个男子声音冷冰冰的道:“你既然固执不化,主人也不勉强,这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了?”
何太冲道:“我便十根手指一齐斩断,也不投降。”
那人道:“好,我再说一遍,你如胜得了我们这里三人,立时放你出去。如若败了,便斩断一根手指,囚禁一月,再问你降也不降。”
何太冲道:“废话少说,拿剑来!”
那人冷笑道:“等你十指齐断之后,再来投降,我们也不要你这废物了。拿剑给他!摩诃巴思,你跟他练练!”
另一个粗壮的声音应道:“是!”
张超群听到这里,知道这是赵敏想学中原各派的武功,不觉好笑,武功这东西,东拼西凑地学了来,也入不了上乘,还不如干干脆脆地嫁了给本大爷,我立刻把九阳神功传授给你,到时候,凭着这妞儿的聪明,武林之中,便多了个高手了……
正想之际,张超群手指尖暗运神功,轻轻将那缝隙挖大了一点,只见何太冲手持一柄木剑,剑头包着布,又软又钝,不能伤人,对面则是个高大番僧,手中拿着一柄青光闪闪的纯钢戒刀。两人兵刃利钝悬殊,几乎不用比试,强弱便判。但何太冲毫不气馁,木剑一晃,说道:“请!”
刷的便是一剑,去势极是凌厉,昆仑剑法,果有独到之秘。那番僧摩诃巴思身材长大,行动却甚敏捷,一柄戒刀使将开来,刀刀斩向何太冲要害。张超群只看了数招,便知道何太冲必败无疑。
果然,何太冲剑法虽精,内力却和常人相去不远,剑招上的凌厉威力全然施展不出,只是那番僧的武功实是逊他两筹,几次猛攻而前,总是被何太冲以精妙招术反得先机。拆到五十余招后,何太冲喝一声:“着!”
一剑东劈西转,斜回而前,托的一声轻响,已戳在那番僧腋下。倘苦他手中持的是寻常利剑,又或内力不失,剑锋早已透肌而入。
只听那冷冷的声音说道:“摩诃巴思退!温卧儿上!”
张超群向声音来处看去,见说话之人脸上如同罩着一层黑烟,一缕稀稀朗朗的花白胡子,负手而立,双目半睁半闭,似乎对眼前之事漠不关心。
再向前看,只见一张铺着锦缎的矮几之上踏着一双脚,脚上穿一对鹅黄缎鞋,鞋头上各缀一颗明珠。张超群心中一动,眼见这对脚脚掌纤纤,踝骨浑圆,不由得面红耳赤,心跳加剧。他丫的,我这老婆果然是个大美女,脸蛋儿漂亮,小胸 脯也弹性十足,就连这双脚也这么迷人,上次在武当山,真该将她就地正法!
超群哥吞了一口口水,只见赵敏的右足轻轻点动,料想她是全神贯注的在看何太冲和温卧儿比武,约莫一盏茶时分,何太冲叫声:“着!”
赵敏的右足在锦凳上一蹬,温卧儿又败下阵来。只听那黑脸的玄冥老人说道:“温卧儿退下,黑林钵夫上。”
张超群听到何太冲气息粗重,想必他连战二人,已是十分吃力。片刻间剧斗又起,那黑林钵夫使的是根长大沉重的铁杖,使开来风声满殿,殿上烛火被风势激得忽明忽暗,烛影犹似天上浮云,一片片的在赵敏脚上掠过。蓦地里眼前一黑,殿右几枝红烛齐为铁杖鼓起的疾风吹熄,喀的一响,木剑断折。何太冲一声长叹,抛剑在地,这场比拚终于输了。
那冷冷的声音说道:“铁琴先生,你降不降?”
何太冲昂然道:“我既不降,也不服。我内力若在,这番僧焉是我的对手?”
那人道:“斩下他左手无名指,送回塔去。”
殿中断指、敷药、止血、裹伤,何太冲甚为硬气,竟一哼也没哼。那群黄衣人手执火把,将他送回高塔囚禁。张超群缩身在墙角之后,火光下见何太冲脸如白纸,咬牙切齿,神色极是愤怒,心道:就冲着你这老小子这么牛叉,老子就不取你小命了。
待一行人走远后,忽听得一个娇柔清脆的声音在殿内响起,说道:“鹿杖先生,昆仑派的剑法果真了得,他刺中摩诃巴思那一招,先是左边这么一劈,右边这么一转……”
张超群心中一动,原来那黑沉沉的脸的老头儿,就是鹿杖客了!这人果然是长着一张鹿脸!又凑眼去瞧,见赵敏一边说,一边走到殿中,手里提着一把木剑,照着何太冲的剑法使了起来。番僧摩诃巴思手舞双刀,跟她喂招。
鹿杖客赞道:“主人真是聪明无比,这一招使得分毫不错。”
赵敏练了一次又练一次,每次都是将剑尖戳到摩诃巴思腋下,虽然剑是木剑,但重重一戳,每一次又都戳在同一部位,料必颇为疼痛。摩诃巴思却聚精会神的跟她喂招,全无半点怨愤或闪避之意。她练熟了这几招,又叫温卧儿出来,再试何太冲如何击败他的剑法。
张超群瞧得不耐烦,这小妞儿也真无聊,不去绣花补衣裳,三更半夜的,在这儿学什么狗p剑法了!她将各派高手囚禁在万安寺,使药物抑住各人的内力,迫他们投降朝廷。众人自然不降,便命人逐一与之相斗,她在旁察看,得以偷学各门各派的精妙招数,殊不知,她自己连内功基础都不怎么样,学得来的招数,也就自然落了下乘了。
赵敏和黑林钵夫喂招,使到最后数招时有些迟疑,问道:“鹿杖先生,是这样的么?”
鹿杖客沉吟不答,转头道:“鹤兄弟,你瞧清楚了没有?”
左首角落里一个声音道:“苦大师一定记得更清楚。”
赵敏笑道:“苦大师,劳你的驾,请来指点一下。”
张超群在外面心头一动,急忙凝神观看,只见右首走过来一个长发披肩的头陀,身材魁伟,满面横七竖八的都是刀疤,本来相貌已全不可辨。他头发作红棕之色,自非中土人氏。
他一言不发,接过赵敏手中木剑,刷刷刷刷数剑,便向黑林钵夫攻去,
使的竟是昆仑派剑法。这个被称为“苦大师”的苦头陀模仿何太冲剑招,也是丝毫不用内力,那黑林钵夫却全力施为,斗到酣处,他挥杖横扫,殿右熄后点亮了的红烛突又齐灭。何太冲在这一招上无可闪避,迫得以木剑硬挡铁杖,这才折剑落败,但那苦头陀的木剑方位陡转,轻飘飘的削出,犹似轻燕掠过水面、贴着铁杖削了上去。黑林钵夫握杖的手指被木剑削中,虎口处x道酸麻,登时拿捏不住,当的一声,铁杖落地,撞得青砖砖屑纷飞。
黑林钵夫满脸通红,心知这木剑若是换了利剑,自己八根手指早已削断,躬身道:“拜服,拜服!”
俯身拾起铁杖。苦头陀双手托着木剑,交给赵敏。
赵敏笑道:“苦大师,最后一招精妙绝伦,也是昆仑派的剑法么?”
苦头陀摇了摇头。赵敏又道;“难怪何太冲不会,苦大师,你教教我。”
苦头陀空手比剑。赵敏持剑照做。练到第三次,苦头陀行动如电,已然快得不可思议,赵敏便跟不上了,但她剑招虽然慢了,仍是依模依样,丝毫不爽。
苦头陀翻过身来,双手向前一送,停着就此不动。张超群暗暗喝一声彩:“好,高明之极,明教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养人,杨逍范遥都是这等绝顶高手,你小妮子自以为聪明,却是不知你身边的苦头陀,就是我明教之中的光明右使吧!”
赵敏一时却不明白,侧头看着苦头陀的姿势,想了一想,登时领悟,说道:“啊,苦大师,你手中若有兵刃,一杖已击在我的臂上。这一招如何化解?”
苦头陀反手做个姿势,抓住铁杖,左足飞出,头一抬,显是已夺过敌人铁杖,同时将人踢飞。这几下似拙实巧,乃是极刚猛的外门功夫。赵敏娇声笑道:“好师父,你快教我。”
神情又娇又媚。
张超群心中怦的一跳,心中暗暗骂道:小浪蹄子,跟别的男人撒娇发嗲干什么!你老公我就在门外呢!
苦头陀做了两个手势,转身走开,不再理她。
赵敏见苦头陀不肯再教,微微一笑,也不生气,说道:“叫灭绝老尼来!”
一名黄衣人道:“灭绝老尼已绝食五天,今日仍是倔强异常,不肯奉命。”
赵敏笑道:“饿死了她也罢!唔,叫峨嵋派那个纪晓芙来,我听说她是明教光明左使杨逍的老婆,倒要看看她长得如何美貌了。”
手下人答应了,转身出殿。
超群哥暗叫糟糕,倘若纪晓芙也被这妞儿斩了手指,老子岂不是要心疼死了?但此刻这大殿之内,范遥和鹿杖客都在,自己就算能胜过鹿杖客,也决计挡不住范遥,上回在武当山他并不在场,他又认不得我是明教的新任教主,况且此种情况下,他哪里会留手?进去?除非是当场捉住赵敏,还能让这两大高手投鼠忌器!可是,这又谈何容易?
正踌躇之际,一群黄衣人押着纪晓芙进殿。张超群见她面带憔悴,不禁微微一叹,虽说她是杨逍的老婆,但毕竟曾跟自己有过一夜之欢,自己碰过的女人,怎也不能眼睁睁地瞧着她被人欺负了!
这时,只听赵敏说道:“纪姑娘,哦,应该称你为杨夫人才对,听说你是灭绝师太的得意弟子,想来她老人家的武功,你也都学了会吧?”
纪晓芙泰然自若,道:“家师武功博大精深,说到传她老人家剑招绝学,我差得远了。”
赵敏笑道:“这里的规矩,只要谁能胜得我们三人,便平平安安的送他出门,再无丝毫留难。尊师何以这般涯岸自高,不屑跟我们切磋一下武学?”
纪晓芙道:“家师是宁死不辱。堂堂峨嵋派掌门,岂肯在你们手下苟且求生?你说得不错,家师确是瞧不起卑鄙y毒的小人,不屑跟你们动手过招。”
赵敏竟不生气,笑道:“尊师叫你也不要跟我们动手,是不是?那为了甚么?”
纪晓芙道:“峨嵋派的剑法,虽不能说是甚么了不起的绝学,终究是中原正大门派的武功,不能让番邦胡虏的无耻之徒偷学了去。”
她说话神态斯斯文文,但言辞锋利,竟丝毫不留情面。
赵敏一怔,脸上已然变色,哼了一声,道:“那就没什么好说了,斩去手指!”
转头又见纪晓芙毫无惧色,又道:“慢着!斩手指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跟这位大师父一样,脸上划了二三十道剑痕,看你以后怎么见人!”
她左手一挥,两个黄衣人抢上前来,按住了纪晓芙的双臂。
赵敏微笑道:“我要划得你的俏脸蛋变成一个蜜蜂窝,也不必使什么峨嵋派的精妙剑法。你以为我三脚猫的把式,就不能叫你变成个丑八怪么?”
就在这时,只听得“咚”的一声巨响,鹿杖客和苦头陀同时闪身撞门而出……
(下一章,且看超群哥如何大展y 威,当着纪晓芙的面……那个……啥的)
第125章 当众狂摸赵敏
与此同时,“喀嚓!”
一声响,殿上长窗震破,一人飞身而入。那两名握住纪晓芙的黄衣人身不由主的向外跌飞。
鹿杖客和苦头陀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反应何等灵敏,一瞬之间便飞身退回。
张超群一冲而入,拍掌将那两个黄衣人搞定,一把搂住纪晓芙纤细腰肢,身形如鬼魅般退后,但那鹿杖客来得最快,一道劲风袭来,“嘭”地一掌,两人对拼了一记,各自退开了两步。
殿中众人这时才看清,来的这人,正是明教教主张超群。
他这一下如同飞将军从天而降,谁都大吃一惊,苦头陀和鹿杖客事先竟也没丝毫警觉。他们听得外面有声响,立刻冲出,待长窗破裂的一霎,立即抢回赵敏身前相护,鹿杖客和张超群拚了一掌,竟然立足不定,退开两步,待要提气再上,刹那间全身燥热不堪,宛似身入熔炉。
纪晓芙眼见大祸临头,不料竟会有人突然出手相救。她被张超群搂在胸前,碰到他宽广坚实的胸膛,又闻到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又惊又喜,一刹那间身子软软的几欲晕去。
“过去!”
纪晓芙还未来得及回过神,张超群将她推了开,一个箭步便冲到赵敏身前。赵敏惊慌之际,自然而然挥剑向张超群刺来。她手中所使的,是倚天神剑,锋锐无比,别说是血r之躯,就是张超群穿上一身厚重铠甲来,也要被这剑刺穿。哪知赵敏一招偷学来的“有凤来仪”才刚使到一半,只觉对方掌风犀利,手中拿捏不稳,竟是眼睁睁地瞧着手中的倚天剑被他夺去,胸前一麻,身子已然软倒在张超群的臂弯之中。
张超群飞快地将二女一扯,手掌对准了赵敏,大声喝道:“都他妈的退开!谁不听话,老子就毙了她!”
鹿杖客和苦头陀本已近,眼见郡主被他制住,不由得踌躇,这时,殿内殿外的守卫武士呼哨相应,立即堵死了各处门户,以防强敌逃走。塔上脚步声纷沓而来,有的脚步轻盈,显然都是武功高强之士,张超群听得头皮发麻,更是将赵敏紧紧搂在身前,不敢有半点儿放松。
大殿之上,涌入者极众,不多时,已将这大殿内围得铁桶一般。
张超群深知今日想要活命,全要指望手中的郡主娘娘了,低声朝她喝道:“赵姑娘,今日得罪了,你叫他们都退出去,我不跟你为难。”
赵敏被他搂在怀中,心头犹如鹿撞,她长这么大,还从未被男子如此亲近过,身子软软的,几乎就靠在了张超群身上。
“你们……你们都退了去罢!”
赵敏俏脸之上涌起一抹嫣红,轻声喝道。
鹿杖客和随后赶来的鹤笔翁面面相觑,又瞧了瞧苦头陀,犹豫不决,倘若郡主出了什么事,他们其罪难辞,怎敢就此退走?鹿杖客沉吟片刻,挥手喝道:“全退了吧!”
众人再不迟疑,纷纷出去,鹿杖客、鹤笔翁和苦头陀最后出去。他们三人一走,大殿上便空空荡荡了,赵敏幽幽地道:“张教主,这位纪姑娘与你有何关系?你为何舍命进来相救?”
张超群心道:这是咱的女人,咱当然要保护了。口中却道:“他是我师姐,你要弄花她脸,我当然不肯,有什么好说的。”
赵敏何等聪敏之人,眼见着纪晓芙瞧张超群的眼神复杂之极,心知不是那么回事,却也猜不出,三年多前,张超群被纪晓芙意乱情迷之际,反被推倒。
“没想到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你擒住,我这些手下可也算是够脓包了,你捉住我,无非是要保住性命,是也不是?”
张超群点头道:“不错,以我一人之力,想要救出被你囚禁的六大派众人,那是力所难及的。”
赵敏幽幽地道:“你救人心切,却有没有想过,我也是清白女儿身,你这么搂着我,若是传了出去,日后我怎么见人?”
张超群道:“这里都是你的下属,有谁敢胡说八道,你斩了他脑袋便是。”
心中却是嘿嘿一笑,心想,你没法见人,干脆就嫁给我算了,咱们夫妻之间搂搂抱抱的,外人瞧了也没话好说。
赵敏微微一笑,道:“天下悠悠之口,怎能尽掩?你还不松开我么?”
张超群摇头道:“你狡猾得很,我可不敢掉以轻心,万一你有什么帮手埋伏在暗处,将你救了去,我可就小命不保。”
赵敏扑哧笑道:“我很狡猾么?你给我的考评也真有意思。”
张超群见她笑声清脆如银铃,更见她宛如天鹅般的秀颈雪白如玉,一抹蓬蓬松松的弯卷秀发中透出少女体香,不禁心中一荡,随即便听门外有人以极轻微的步伐缓缓靠近,知道潜伏者武功不弱,多半还是玄冥二老这个级数的高手,急忙摄定心神,手臂勒住赵敏颈脖,喝道:“外面的人进来一个!”
果然,鹿杖客片刻之后从门外走了进来,眼神冷冰地瞧着张超群。
张超群哼了一声,向赵敏道:“你叫这个长了一张马脸的老头去拿十香软筋散的解药来给我!”
赵敏道:“你想要解药么?”
张超群道:“不要解药,我捉住你做什么?”
手臂一紧,喝道:“你别耍什么花样,你小命儿在我手中,你擒来的这些人,未必比你的命值钱,你放了他们,咱们还能做个朋友,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一起看看日出,逛一逛这大都,没事咱俩喝喝小酒,何必非要打打杀杀。”
纪晓芙惊道:“张师弟,你说什么!”
张超群回转身去,微微一笑道:“纪师姐稍安勿躁。”
赵敏心中一动,道:“是了,何必打打杀杀,张教主,你若是能为朝廷效力,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到时候,我求我爹爹禀明皇上,封你们明教为国教,岂不美哉?”
张超群嘿嘿笑道:“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要不这样吧,你为我明教效力,我封你为军师,干脆让你爹爹汝阳王和你哥哥都来明教,我答应你们,今后大鱼大r,少不了你们的!”
赵敏脸上变色,喝道:“你胡说什么!”
张超群道:“怎是胡说?大元皇帝腐败,嫉妒贤能,你老爹汝阳王是个有才能的能臣,又能打仗,你哥哥保保特穆尔也是能征善战的猛将,而你更是智谋机变,狡诈多智,运筹帷幄,不下于你爹爹,假若皇帝肯重用你家,天下哪还会有人造反?所谓功高震主,将来的下场如何,委实是难以预料,赵姑娘,你也是个明白人,应该能明白我说什么吧!”
张超群所言,正中赵敏痛处,其时,她父亲察汗特穆尔在朝中威望颇高,皇帝忌惮,不肯让他领兵,几次造反,都是委派了他人,察汗特穆尔不受重用,但皇帝也不敢轻易动他。
赵敏虽然知道他没说错,但也震惊,只知道他武功高强,却没想到他对自己家和朝廷的事情竟然也这般熟稔。
“哼,胡言乱语,我爹爹是皇帝的肱骨之臣,皇上颇为倚重,你又知道什么了!”
张超群也不多说,又问道:“你到底给是不给,说句话吧!”
赵敏眼珠儿一转,道:“好吧,给你就给你,反正那些人也不识抬举,留了在这里,白白浪费粮食养着。不过,我要你杀了她!”
她手不能动弹,嘴巴朝纪晓芙所站之处一努。
张超群喝道:“你胡说什么?”
赵敏高声喝道:“还不动手么!”
张超群道:“你知道我是不会……”
忽然人影一闪,鹿杖客纵身向纪晓芙扑去,张超群万万没想到赵敏所言的“还不动手”是在吩咐鹿杖客,还以为她是在喝令自己,一怔之下,急忙迎向鹿杖客,一掌拍去,一股极寒的内力来,张超群心知要糟,赵敏竟然如此大胆,难道她就算准了老子舍不得杀她么?心中大急之下,内力猛然膨胀开来,真力相碰,中间毫无闪避取巧的余地,两人身子一晃,同时退了一步,这一瞬之间,门外已有人闯入进来,飞快地将赵敏拉了过去。
张超群又惊又怒,顾不得再多想,拼着自己背后大开,身子一闪而过,施展古墓派的绝世轻功,左掌在纪晓芙身上一推的同时,人已到了赵敏身旁,运足真气与接应赵敏之人对了一掌,那人闷哼一声,却不敢还击,生怕伤着郡主,而就在这时,鹿杖客一掌拍到,一股无声无息的掌风已在自己背上印了下去,尽管他已调集真气防御,但那掌力中夹着一股y冷无比的寒气,直入肺腑,张超群紧紧搂住赵敏纤腰,踉跄着退后,拦在鹿杖客跟前。
“你再耍诈,我真要一掌毙了你!”
手掌贴在赵敏脊背,内劲一吐,赵敏登时娇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
鹿杖客身形一滞,再不敢上前。
“还不给我滚出去!”
张超群怒目圆睁,大声喝道。
鹿杖客见他下手伤了郡主,哪还敢再耽误,急忙和另一人退了出去,这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张超群只觉胸口气血翻涌,寒冷彻骨,说不出的烦恶,纪晓芙惊声问道:“张师弟,你……你有没有事?”
张超群缓缓摇头,体内九阳神功发动,将玄冥神掌的y寒之气了出来,头顶便如蒸笼一般,丝丝白气冒出。
过不多时,体内y毒已被驱散,但内力却也折损不小,定一定神,一把将赵敏抱起,退后靠墙。赵敏被他拦腰抱起,娇呼一声,脸上登时通红,只觉他一手抱住自己肩部,另一手却在自己大腿上,火热烫人,心中不由得乱跳起来。
张超群听她呼声,恨恨地道:“你不要我,急了我,我真会一掌杀了你!”
赵敏娇声喝道:“你还不把我放下,成什么样子!”
张超群道:“你以为我愿意抱着你么?你这人太过狡猾,若不这般,又要被你逃了。”
赵敏羞怒交集,道:“你这y贼,你敢玷污我清白?我……我叫人杀了你!”
张超群听得她说什么玷污清白,不觉好笑,道:“什么玷污清白了,你又没脱衣服,算什么玷污?”
心中忽然想道:这小妞儿实在太过麻烦,若不使些非常手段,将她征服,难保以后还会出什么乱子,想到这里,一咬牙,将她放了下来。
赵敏双脚落地,道:“算你识相!”
张超群嘿嘿一笑,回头向纪晓芙道:“纪师姐,待会儿小弟要做一些会令你难堪的事,你面墙而坐罢。”
纪晓芙一怔,一时不解其意,张超群眼角瞟了一瞟赵敏,纪晓芙忽然满脸绯红,急忙转身。赵敏见他二人神色,蕙质兰心,已然猜到什么,不由得惊惶,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张超群哼了一声,道:“你既然叫我小y贼,那我就y给你看看!”
一只手臂揽住她纤腰,另一只手则印在她背后,赵敏心中狂跳,又惊又羞,忽觉小腹一阵灼热,暖洋洋的,两腿之间登时像是多了什么,心中一惊,叫道:“你……你要做什么?”
语气失常,大为惶恐,张超群随手点了她哑x,免得自己未来老婆的吟浪叫声被外人听见。
片刻之后,赵敏全身筛糠般颤抖起来,她只觉下腹之处仿佛被一只冰冰凉凉的“手”抚摸,那羞人之处,竟然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
那未经开采的处女之地,被如此侵扰,她怎抵受得住?片刻之间,便觉得那儿不住地流出滑腻的y体,两条腿软得根本站立不住。全身都燥热起来,因为哑x被点,叫不出声来,但呼吸却是粗重而急促,身子乱扭。
纪晓芙在一旁听得这不正常的呼吸声,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脸颊之上红得跟煮熟了的虾一般,心中只觉他荒唐到了近乎于无耻的地步,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简直就是难以形容……
听得那不规则的呼吸声,纪晓芙银牙紧咬,脑中竟然回想起几年前在蝴蝶谷中跟张超群的旖旎欢愉,自己那时候被胡青牛的夫人下了药,那药之中居然含有春 药的成份,以至于自己心智恍惚,不受控制,竟在神智迷糊之际,硬是将他压在身下……
想到这些,纪晓芙不禁羞臊难忍,呼吸也渐渐急促了起来。
赵敏脸上的红晕越发的娇艳,塔外的火光映得她肌肤异样的白皙细腻,几如透明,红唇微张,呼吸急促,鼻翼一扇一扇的,长长的睫毛也一动一动。
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超群哥一只手已然探到赵敏下身,在她香臀之上轻捏慢揉起来,那柔软而充满了弹性的臀r被超群哥捏得不住改变着形状,很快,他便不再满足于现状,手指进一步向她两腿之间的小x摸去,隔着衣裳,她那早已湿透的y部非但湿润了亵裤,就连外面的衣物也沾满了浓浓的黏y,那种湿湿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