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点没了小命,你知道吗?”这个愚蠢的女人不会游泳,还到潭边来引诱她;
这一刻,妲己忽然明白,就是要让帝辛在得到与得不到之间,既不能失了围猎的兴趣,又得让他,总是距离得到,差那么一点点;
“王,”妲己攀着帝辛的脖子,献上香吻,“请您原谅;”
突如其来的温存、突如其来的亲香;帝辛想要保持清醒,努力保持清醒;
她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兴许只是任性;
柔软的唇瓣儿轻触着他的棱角分明的唇;还有湿软的舌尖,轻轻在再挑逗她;
“臣妾不是故意的,”妲己在唇齿尖一阵低语,“但现在,却是;”
妲己的野性3
究竟是,他在围猎她,还是,她在围猎她?帝辛感到这个柔弱的少女,有一种野性的力量;游牧民族的少女,如天边看似温柔的绵羊,闲时,悠闲的吃草;
而这一个,有一种山雨的力量;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身体,清纯的目光里,有一种野性;他感到妲己在暗夜里与他追逐,“有趣的女人,”
他紧紧吻着她的小口,双手探向她的腰紧,伸向她修长的腿,空气里满是磅沱的欲望;
正当帝辛在兴头上,妲己突然挣脱开帝辛的怀抱,适才的温存,换之以冰冷,“王,居然被臣妾拙劣的手段所诱惑,”她转过身,就要穿起衣衫;
“可恶的女人,”帝辛正处在情欲高涨之际,想要扳回妲己的身体,狠狠的要她;
“岂慢,你背上是什么?”他震慑于妲己背部的刺青,“幽蓝的眼,雪白的毛,”
“唰,”妲己翻身一个耳光,摔在帝辛的脸上;
突如其来的气势,令帝辛措手不及;“敢打孤,你不想活了;”
澄黄的虎目,盛满愤怒,他紧捏着妲己的双腕,咬上她的锁骨;
“臣妾是王的女奴,臣妾身体,王可以随时享用,”
妲己并不反抗帝辛的侵犯,“但是,臣妾的背后,是至高无尚的神灵,哪怕,要臣妾献出生命,也不能容许您的亵渎。”
“你,”帝辛感到懊恼,“究竟,”压抑在心底,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他松开妲己,借晕暗的油灯,妲己若无其事的穿衣,整理好长发;
回眸,抿着小口,莞尔一笑,“王,臣妾,为您斟酒;”
纤细的双手捧上铜爵,美酒入喉间,昔日甘冽的美酒,竟一股辛辣与苦涩之味;
“你的手,变得粗糙了,”
终日的浆洗,令妲己一双柔荑失去了柔嫩与光泽;“臣妾的脸,还有臣妾的肌肤,也会被风霜漫漫夺走;”
“只要你开口,”帝辛握着妲己起皱的双手,等着她张口。
格手斗禽
帝辛的军队取道黄河,返回帝辛,白日里赶路,傍晚便在河岸的高处扎起仪帐;秋风愈加萧瑟,在湍急的河水中浣衣,可不像在溪边或者小河边那么轻巧;
惊涛骇浪随时可以湮没妲己娇小的身影,到底,她始终不曾开口去求帝辛;一群奴隶在商军的驱赶下,准予到河边饮水;
旦正要捧起河水,“啪,”商军的鞭子挥过来,妲己一眼就望到他,旦,是旦;
“像战马一样蹲着取水,”原来商军是要旦像牲畜一样饮水,“不,”傲骨如旦,绝不低下高跪的头,“啪、啪,”一鞭又一鞭挥在旦的身上、脸上;
一缕鲜血,从算尖沁出,旦以手背一拂,又是一鞭,落在他的手背上,“住手,”妲己上前紧紧抓着军士的手腕,“苏娘娘;”
见是妲己,军士行了个屈膝礼,“退下,不许打他,”
“躲在女人的群子背子,”军士冲旦一阵讪笑,“走吧,苏娘娘都开口了,”
“我堂堂西伯候之子,不需要女人来保护,”心高气傲如旦,最不能忍受被人如此凌辱;
“什么?你是西伯候的儿子?”
“旦,”果真,如自己,旦是贵族的儿子,并且是三公西伯候的儿子;
即是如此出生,妲己感到旦就是宁死也不能受这屈辱,于是,大声的冲军士说道:“三公西伯候的儿子,岂是你等能凌辱?”
军士暂时震慑于妲己的气势,及旦的身份中;
“你快逃吧,”妲己拉着旦一阵疯跑,牵过一头在河边饮水的战马,“快逃,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我走了,你怎么办?”旦拽着妲己的手,死命不放;
“再不走,就来不急了,”妲己催促着旦,远远已听到呼喊声;
“有奴隶要逃走了,”
“一起走,”旦在马上向妲己伸出手;
妲己使尽全身力气拍向战马,“不,我不可能够,旦,走得远远的,去找你的妻子。”
“不,妲己,”奔驰的战马,如风,很快,妲己的身影模糊在他的视线里。
格手斗禽2
“说,那个奴隶,果真是姬昌的儿子?”滚滚黄河之水,帝辛的声音随之咆哮,“是,”妲己跪伏在帝辛的跟前;
“臣妾敢是适才才知道他的身份的,”
沉默,咆哮之后的沉默,令妲己感到不安,她扬起小脸,危险,再向她靠近;
“你信不信,”帝辛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拖到狮子骢的囚笼边,“胆敢欺骗孤,把你,扔进笼子里;”
“大王,您这个样子,比狮子骢更为可怕,”狮子骢嗅到生人的味道,已在囚笼中臊动不安,兴奋的撞着牢笼;
“不要激怒孤,”帝辛喜欢很她,喜欢这个小女子,可这她,总是激怒她,总是惹她;
至少,要她知道,他的厉害;
帝辛作状要打开牢笼,将妲己举到半空中,岂料,妲己依旧不肯求饶;
倒是帝辛,扔也不是、放下来也不是,一时僵在半空中;
“嗷,”狮子骢极度兴奋,冲撞之中,青铜浇灌的锁头,被撞落出;
“小心,”帝辛将妲己拉到身后,“不许出来,”
“大王,”妲己一时错鄂,一时信誓旦旦要惩罚她,一时,却又舍命要保护他;
狮子骢与帝辛同样生就一双澄黄的眼,山中之王与人之中虎在原地缓缓对峙;
帝辛下意识的摸了摸身后,情急之中不曾带着素使的兵器;
野兽的气息,在四周弥漫开来,帝辛在狮子骢的眼中看到饥饿之意,处于饥饰物的猛兽,份外凶猛,狮子骢则在帝辛的眼中看到犹豫;
“嗷,”一声长啸,寒鸦振翅、地动山摇;
狮子骢以为帝辛只是一般与之厮杀的奴隶,冲上前,帝辛赤手空拳与之撕打;
锋利的虎爪很快撕破帝辛的战袍;而孔武有力的帝辛,亦毫不示弱;
他上前紧紧抓着狮子骢的虎口,獠牙划破了他的掌心,鲜血,一滴一滴淌落下来;
噬血的味道,更激起狮子骢的兽性;
兽性大发,它与帝辛翻滚在黄河边,随时都有滚落黄的危险;
献出身体
“大王,小心,”妲己望着如此惨烈的搏斗自是感到担心,帝辛虽然脾性暴躁,虐待俘虏,到底,对她、对有苏城,曾经多次手下留情;
帝辛根本无暇顾及与妲己言语,“我、臣妾去叫人,去叫军士;”
待妲己叫来军士,帝辛简直像成了一个血人,狮子骢的身上亦是一片血红,“大王,”将士欲一拥而上,“孤,自己来,杀了这个畜牲;”、
军士只得扔出一只铜斧,帝辛如虎添翼,斩虎头于斧下;
“王,格手斗禽,打赢了狮子骢,”帝辛孔武有力的威名,更是弥漫军中,犹如一场完胜的胜仗;
“王,”妲己舂了止血的草药,欲给帝辛上药,“去把孤的酒拿来,”只得依帝辛之言,帝辛一仰脖子倒了一大口之后,将酒俱淋在伤口上;
可以清楚的看到,帝辛倒生的眉毛一阵颤动;
“一定很痛吧,”妲己从帝辛身后,紧紧抱着他,这一刻,帝辛让她觉温暖,很温暖;
“你对所有的男人,都这么擅长投怀送抱,”帝辛转过脸,狐疑的望着妲己,“甚至,包括适才那个小子,姬昌的儿子;”
“不是您想的那样,”一提及旦,妲己连忙松开手;
“不许动,”帝辛满是被虎抓伤的手,紧紧抓着妲己,“孤,喜欢你这样;”
“孤,喜欢你的温柔,”他回吻着妲己,撬开她的贝齿,探寻那柔软的舌尖,“哪怕,明知道,你很假;”
“王,”妲己的声音湮没在帝辛吮啄里,这一刻,妲己没有拒绝;
第一次,旦的舍命相救,她将心给了旦;第二次,帝辛一再的宽容和格斗,为有献出身体;
“你很香,又香又软,”帝辛沉溺在妲己散发着清浅花香的身里;
这个少女,不需用任何媚术,不需用任何猎奇之姿 ,就能令他高涨与兴奋;
空气里,有少女落红的血腥味,淡淡的腥味,带着她的体香,“痛吗?”
澄黄的虎目里看到妲己紧蹙的双眉,“下一次,就不痛了,”他将她搂于怀中,百般怜惜。
献出身体2
帝辛宠幸过妲己之后,自然免去她所有的浆洗之职,白天赶路,夜晚便召她伴驾,握着她粗糙的手,“孤,在宫中常见宫人以羊r敷手,以期双手如羊r般洁白,不如一试?”
“王,”帝辛的年纪令妲己有一种距离之感,他与苏护的年纪不相上下,妲己很难以将他视作丈夫来看待,在她看来,旦,才是与之相配的夫婿;
“那么就依王之言,”她转过脸,伏在帝辛的怀抱中,实则,避开帝辛注视着她的眼神,心底有一种苍凉之感、凄清之感,一夕之间,尽管早有准备;
当初夜真正献出身体,那种惘然与不适,令妲己感到纠结?
心与身体,真的可以分离吗?真的可以,把心搁在旦那里,而将身体留王的怀抱里?
“你头发与眼睛,原来不是黑色的,”帝辛把玩着妲己的长发,“竟然是栗子色,”“听臣妾的父亲说,天神为了区别有苏与别的民族,将头发与眼睛赐于栗色,”
妲己翻转过身,轻轻合上双眼,“王的双眸像琥珀一样,”旦的双眸像满天的星星,闭上眼,就是无垠的苍穹;
“孤,天生为王,自是高贵,”他俯身亲吻着妲己柔软的耳际,“天生为王,高高在上的王,”妲己在半梦半醒间与帝辛温存,“孤要让你明白,”帝辛握着妲己的双肩,“孤,更是征服者;”
“孤征服了一座又一座的城池,还有无数的女人,”他轻易的攻破了有苏的城门,轻易的俘虏了妲己,甚至亦不算困难得到了妲己的身体;
只是,她的心;“孤身边,每一个女人,都深爱着孤,”帝辛疲惫的躺在妲己的身边,不断喘息,“你也不能例外”;
而妲己,却已沉沉睡去,安静的面容,犹如初生的婴儿,令帝辛感到无措,“孤的后宫,她与她们,很不一样;”
她的那抹不在意,总是挑动着他的情绪;她突如其来温柔,又令他受宠若惊。
究竟是谁宠了谁?
帝辛之宠
帝辛坐在战车上率着军队浩浩浩荡荡的驶入朝歌城,沿途接驾的官员及百姓纷纷跪再城门两侧;妲己立于帝辛的身旁,素颜白衣;
自古美女配英雄,帝辛收服有苏部,纳冀州侯之女入宫原是佳话,却不曾想,只有王后才有资格相伴帝辛左右;
妲己,已不知自己已成众矢之的,危险已再向她悄悄靠近;
“娘娘,”帝辛后宫内一个身形娇小的侍女,神色匆匆,“大王班师回朝,”殿中的女子正踩着编钟的音律璇转舞蹈;
女子体态婀娜,眼波横流,笑容明艳,朱砂色的衣衫,配着她有张力的舞姿,颇为传神;
“嘘,”一旁正在击鼓的巫师冲宫女摆摆手,“娘娘为了习得这只舞曲讨大王喜欢,正在苦练中;”随着音律的渐快,女子的璇转越来越快;
就像,随时准备飞天的仙女;女子脚踝上的铜龄一阵轻响,手中的飘带在抛出击于编钟之上,如轻飞燕落下,“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宫女更是伏在女子一袭艳影之下,“奴婢恭喜娘娘练得如此绝世之舞,”
“啪、啪、啪,”殿外有拍手声传来;
“娘娘已近炉火纯青的境界,”女子明艳的脸上,自是笑容盛放,“本宫可是自大王离开之后,日日苦练,”
她拔下金钗,任及膝的长发像瀑布一般滑落,“谁让我们大王通晓音律,喜爱歌舞;”
“但依微臣之间,娘娘这个舞虽好,却缺少一种神韵;”
“神韵?”女子猛的转回身,眼角一粒胭脂痣,点出她无限风情;
“天然二字,”
“此舞乃天神女娲娘娘所创之舞,柔媚中有自成一格的神韵,娘娘的力道过于张力,少了那种天然的风流韵态;”
“后宫里,人人都道妩媚不及本宫,”女子自是不谑;
为了成为王的宠姬,她废寝忘食,挖空心思的投帝辛所思,寻帝辛所想。
“王后娘娘,请娘娘到宫门接驾。”
帝辛之宠2
“娘娘,奴婢有话要跟您说,”小宫女怯生生的望着女子,“说,”
女子言行干脆,颇为果敢,“大王征有苏带回了一个女子,”“这是什么事情,大王每征战一处,就会带回无数美女;”
自己,也是迫于无奈,被族人晋献给帝辛的;
一瞬间,女子的万种风情里,带有些许忧伤;
“可是,”小宫女终于鼓起勇气,“娘娘,那个有苏女颇为得宠;”这回女子方是听住了,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宫女:“大王竟让她跟在身边,一同坐着战车回城;”
“除了王后,她,”即使不曾见妲己,女子出于女人的本能,已感到危险?
难道,那个有苏女,比自己更美艳,更为出众吗?
她,在帝辛出征前,已宠冠后宫,成为帝辛独一无二的宠姬;
“臣妾们,给大王请安,愿大王向天神一样福泽后宫;”在王后姣好的带领下,帝辛的后宫俱伏在地上向帝辛请安;
“爱妃们平身,”看到自己的妻子们如此虔诚,帝辛是愉悦的;
“妲己,过来,”妲己淡然的走上前;
女子在循着众人的眼眸向那个名妲己的女子望去,不怎么样嘛,除了年轻娇嫩、一脸单纯之外,看不出特别的;
甚至,有些土,这么不会打扮女子;
这么粗糙的纱衣,连头发都不会梳,大王不过是在宫外久了,吃吃嫩草,换换口胃而已;
“原来这就是传闻里大王的新宠,”后宫嫔妃们议论纷纷;
“王后,”帝辛叫过她的嫡妻,“冀州后苏护之女,初来乍到,年纪又轻,孤,就托你好生照顾她;”
王后匆匆扫过妲己的形容,妲己想起苏护的交待,要与帝辛的妻妾相睦,便伏在她的跟前,“臣妾向王后娘娘请安;”
“苏妹妹平身,”王后口虽如此,却并不曾上前掺起妲己;
这个不守规矩的女子,倚仗自己的年轻美丽,胆敢站在自己才能站的位置;
“谢王后娘娘。”
帝辛之宠3
虽然自己的父亲,也曾有过不少妻妾,但,跟帝辛相媲,无疑,是相差得太远了。
妲己置身于帝辛的后宫中,有一种湮没之感;她知道自己有不同寻常的姿色,但与这些千姿百态的姬妾在一起,这种差距,并不是那么遥远;
耳边一阵灼热,下意识的回首,有女子再看她;
有一个女子,俏生生的,明艳中带有妩媚,不怀好意,在打量她;
女人与女人之间,彼此,能清楚的感到对方的存在与危险;
妲己溜尖的下巴,抵在锁骨,澄澈的双眸,在刹那间失神,这个女子,有别于自己的清纯,是那样耀眼,像一粒朱砂,如她眼角那粒勾人魂魄的胭脂痣;
那女子冲妲己点头一笑,是那样大气,那一刻,平生第一次,妲己感到了一种压力和气势;她,有一种不自信之感;
“妲己,”帝辛向妲己伸出手,“坐到孤身边,”帝辛的左边坐着王后,右边坐着妲己;
“传孤之意,今夜后宫不醉不归;”
美酒与佳肴源源不断呈到帝辛及后宫妃子的宴桌前;妲己不善饮酒,是因为,在有苏部,粮食是那么有限,需要拿肥壮的牛羊与邻近的城池交换;
两杯酒下肚,除了灼热之感,头晕,如影随形;
青铜筑的编钟,乐姬们和着帝辛喜欢的音律,华美而绮丽;
“怎么没舞?”王后传召舞女,“看来看去,都没甚新意;”
“栖姬呢?”帝辛探寻的目光,审视在众后宫里,“臣妾,”明艳而妩媚的女子,正是宠冠帝辛后宫的栖姬,“近日身体不适;”
“不适?”王后的嘴角泛起一阵冷笑,在宫里没日没夜排练着歌舞,以期迷惑大王,这会可好,装疯卖傻起来,但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孤,想念你的舞蹈;”
“臣妾,看妲己身形曼妙,想必,亦擅长歌舞;”栖姬似笑非笑的望着妲己;
妲己微红了双脸,“臣妾出生于草原,原是上不得台面。”
栖姬
“妲己青春少小,还在稚龄,如何能像你这般懂得歌舞韵律与风情?”
“栖姬,”望着栖姬一袭艳影,帝辛不禁心神荡漾,“坐到近前来;”
“大王,”栖姬与帝辛迎而面坐,坐得越近,那种光芒四s的压迫,直指妲己;
初来乍到,一句跳舞,就令妲己感到胁迫;这个女人,不怀好意,帝辛后宫中所有的女人,或多或少都不怀好意;
一旁的王后心那种抑郁不平忿之感,“一直不曾摆布眼前这个妖精,又来了一个一脸无辜的;”“栖姬,”王后头上的璎玉珠一阵轻晃;
“娘娘请吩咐,”栖姬无比柔媚的笑着,眼角眉梢全是风韵;
“本宫差人去叫你迎接大王之际,怎么听说你已练成绝世之舞?”
愚蠢的东西,栖姬心中暗笑,她就是再等王后按捺不住不满的性子,借王后之口,说出她心中所想;
“绝世之
舞?”帝辛征战数月,歌舞之声已断绝多日;
“哪里能称得上绝世,”栖姬掩口一笑,故作谦辞;
“爱妃花一样儿的面容,杨柳一样的腰肢,配之以绝世之舞;”帝辛的眼前浮现着栖枝红裳艳影,妩媚动人的样子;
“大王,”栖姬替帝辛奉上美酒,“臣妾怎敢扫大王之兴,只是,”
栖姬低下头,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项,目光一转,眼波横流,嫣红的樱唇微微息动着,隐隐可见雪白的皓齿;
媚态,令帝辛一阵酥麻,“爱妃可有难言之隐;”
妲己惊艳于栖姬的成熟与风韵之中,在栖姬的风流妩媚跟前,妲己不过是一棵青涩的花朵;
“若大王,能,”说到这里栖姬有些难为情的望向王后;
“有话但说无妨,”
王后抚弄着头上的珠玉,她的年纪早已过了青春妙龄,帝辛如何能将她看在眼底,无非是自己的出生与背景而已。
这个栖姬到又要耍什么花招。
“王后娘娘,”栖姬的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栖姬2
帝辛澄黄的虎目里满是栖姬欲拒还迎的艳影,“王后素来有德,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这个女人,扭捏作态的样子,每每勾得他心旌荡漾;
“若王后娘娘准许,”栖姬已挖好了陷井;
“臣妾,想请大王击缶,”就等着王后直里钻;
“这怎么可以,只有乐师与巫师才在大庭广众之下为舞姬击缶,”王后大惊,连忙阻止,“大王,万万不可,这像什么话?您变成乐师,栖姬变成舞姬;”
实则在心底,栖姬如此邀宠,与下贱的奴婢又有何区别;
“怪不得栖姬欲言又止的样子,”帝辛摆摆手,“将缶呈上来;”
“栖姬,你想媚惑大王乱了仪制吗?”王后走到栖姬的跟前厉声斥责;
“臣、臣妾,”栖姬一幅惊惶的样子,“所以,臣妾才恍称身体不适,想,”
低眉顺眼,一幅被正妻凄凌的样子,“想私相授受;”
女人与女人之间,看不见的硝烟,弥漫在后宫,尽行落入妲己澄澈的双眸;
“王后,你退下,”帝辛很是不悦,亲自上前掺起栖姬,“孤不远千里回到后宫,栖姬备以歌舞,以悦孤心,你为何要百般阻止?”
帝辛的眼中满是不耐烦,倒璇的眉头如泛水泛起波浪;
“大王,”王后碰壁却仍不进退,“臣妾都是为了您的名声;”
“传孤旨意,奏乐,”冥顽不化的女子,帝辛直接撇开王后,走到乐师中间;
栖姬方盈盈一拜,挥着衣带,踮起脚尖,蹁跹而入,划到帝辛的跟前;
编钟声悠扬的响起,帝辛击否,锵镪有力,栖姬始终背对帝辛,扭动腰肢,俯首弄姿;
脚上的铜铃一阵轻响;
艳影,像霞光里明媚的艳影,照亮了宫殿,无数后宫,在栖姬的绝色的舞姿里叹为观止;
她,比自己更懂得争宠,妲己尽管淡然的看着栖姬的表演,但在心底, 她对帝辛的所作所为,与栖姬相媲,是那么幼稚。
栖姬3
帝辛击否,与栖姬之舞,阳刚与y柔,堪称珠联壁合,“大王真是神勇,”栖姬舞毕之后盈盈一拜,以无比崇敬的眼神望着帝辛;
“爱妃,”被人如此恰到好处的取悦,帝辛,就爱栖姬如此功底;
歌舞与处事,她总是拿捏有度;
所以,他在大帐里,会嘲讽妲己低劣的逢迎;“居然练成了这样的舞姿,”帝辛仍沉浸在意犹味尽中,“你,到底,还有多少欣喜,令孤不曾发觉;”
“臣妾,只怨为大王解忧;”
王后端坐在案几前,恨得只差双目流血,“大王劳累多日,请早些就寝吧!”
栖姬扶着帝辛,当着王后与妲己的面,含笑而去;
新宠,栖姬回眸一笑,凉凉的望着妲己,“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根本不谑于做你的对手,”妲己澄澈的双眸,无任何波澜;但,心灵的对话,却已过交集;
“她,那样不在意的望着我,”栖姬感到不可思议,没有蕴怒和不满,是真不在意,还是,装作不在意;
“苏女,”帝辛虽将妲己纳入后宫,但并未曾册封;
妲己乖巧的伏在王后的足下,隐隐可见王后纱裙上的流苏;疑虑,徘徊于眼前,口口声声声称要大王遵守仪制,不失身份;
却如舞姬般在衣袖与裙摆处饰满碧玉流苏;
父亲的宠妾们,最爱饰以珠玉,以期在举步轻摇中,显出柔软的媚态;
“臣妾,失礼了,”聪慧如妲己,当即反应过来,“初入宫廷,不知仪制,还请王后娘娘训诫;”
“怎么?本宫是那种刻薄难又以容人之人吗?”王后口虽如此,这个苏女,比起栖姬,至少没那么锋芒毕露,年轻,容易被掌控;
“抬起头来,”妲己淡淡的仰面;
“如果,”王后望着妲己清水芙蓉般的面庞, 将她推出与栖姬一较高下,坐收渔利;
“苏妹妹,”王后打叠起软语温言,“本宫可怜你少小年纪,远离父兄族人。”
栖姬4
栖姬的寝殿,灯火通明,不时传来y言浪语;
“不要嘛,大王,”栖姬出浴后,娇喘的伏在浴池边;灯火下,细腻的肌肤,结着一层细密的水珠,“听说东海有人鱼媚于世人;”
帝辛不怀好意,扑向栖姬,“敢情大王,要把臣妾,当人鱼给吃了;”
张开怀抱,却紧紧扶着帝辛的腰身;
“唉呀,讨厌,”
“大王,您真坏,”栖姬以言撩拨着帝辛,“臣妾,快、快受不了,”
“s货,叫唤起来别马厩里发情的母马,还,“
“臣妾,那么大王就是彪悍的公马了,”
“哈哈哈哈,”
遥望着寝殿的灯火,“娘娘,今晚您不曾参加迎接大王归来的宴席,这会儿,怎么一直盯着那个妖精的寝宫看呢?”
“她今天又惹了王后,”被称为娘娘自然是帝辛的后妃,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像耳际吹过的夜风,长及脚踝的长发,亦随着夜风飞舞;
“娘娘,您的身体早已痊愈,为何,总是迟迟躲在寝殿中,”
“大王,在这个时候,不可能会记得本宫,”后妃的声音虽然轻柔,却不曾流露出失望;
“依奴婢之见,大王素喜娘娘柔情似水,不会忘记的,”
“新欢与旧爱,”直到栖姬的寝室殿灯火俱灭,女子方扶着宫婢手,“避其锋芒;”
长夜掀起女子的纱裙,她一头发亮的黑发,泛起犹如星尘一般的光泽,
转过一张不染纤尘的脸,有别于妲己的清纯,这位后妃更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空灵;
妲己的清纯中带有一丝野性,而这个后妃的空灵中,带有智慧;
智慧,即非妲己的聪慧,又非栖姬的精明,更有别于王后的算计;
“那么,娘娘,您沉寂了这么久,什么时候才肯复出呢?”
“等等吧!”女子的声音像水一般柔和悦耳,“直到时机适宜的时候,”
她的清影,随着晚风翩然而去。
新婚之夜
红,茜素红,从头到脚,装裹着邑姜;“施以金玉,”桃花女打开西伯侯家送来的聘礼,“绿汪汪的碧玉簪,将我家邑姜漂亮的脸蛋映得透亮;”
透亮的,是细长的凤目,沁出的眼泪;
“母亲,”邑姜跪在桃花女的跟前,“凭什么就断定旦死在了有苏;”
“不,女儿不相信,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任多少细腻的脂粉施在邑姜的脸上,依然遮不住那抹憔悴之色;
“不要任性,我的孩子,”桃花女拨开帘子,指着新房外等侯迎接的姬发;
“发,比起旦,哪一样比不上他,英姿勃勃,你父亲说了,你与发,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桃花女根本就不在意旦,而在意着帘外,在意着眼前的荣华富贵;
他的夫君终年在渭水边垂钓,一个女人独自抚养女儿成人,“女儿死了未婚的夫婿,你也不管上一管;”
得知旦出事那日,桃花女慌了神,四十岁天葵将近,并不出众的自己,生下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以为嫁入西伯侯之府,能够锦衣玉食;
却不曾想,居然死了未婚夫,旦,死在了有苏;
这岂不,白白做了黄良美梦;
“弟死兄及,岂不美哉,”她的夫君与她说话,永远惜字如金;
市侩如桃花女,市井之妇的泼蛮又装以可怜之相,自是说动了出生大家的太姒夫人;
“你听清楚,”桃花在给邑姜遮上面巾那一刻,叮嘱道:“旦死了,你要不想令我这个母亲伤心,就安安心心嫁过去;”
邑姜像一只木偶,任由母亲牵引,直到,她冰凉的小手,被母亲搁到发手上;
掌心传来那抹温热,似曾相识,却又异于旦,发的掌心在温热之后,温温沁出冷汗;
怀揣着复杂的心情,又岂止她邑姜?
姬发在复杂之外,更是无奈;他知道,邑姜嫁她纯属被无奈;
而他娶邑姜,亦是情非得已。
他,于心底,根本,就不想娶妻。
新婚之夜2
更漏,一滴一滴,侯爷府的宾客尽行散去之后,残羹冷汁更有一种杀场上尘埃落定的苍凉之感;姬发望着灯红通明的新房,一阵犹豫;
“愣着作什么?”伯邑考扶着太姒夫人,“让新娘子独守空房?”
母亲太姒的眼中很是不满,“难道你介意她曾经是你弟弟的未婚妻,”“邑姜是个好女孩子,”伯邑考自是帮腔,“快进去吧!别让人说我们姬家,亏待她。”
手,搁在门帘上,“公子,”女奴的轻唤声,令姬发不得不入新房内;良弓挂在墙上,铺有兽皮的炕头上,洒满落花生;
多子多福的喻意,流传千年;
邑姜,始终低着头,沉默不语;姬发,难捺的坐在邑姜身边;
“邑姜妹妹,”良久,姬发终于打破了沉默;灯火将尽,他慢慢的伸出手,替邑姜除却新衣;茜素红的新衣,尽行落在兽皮上;
像鲜血,落满床闱;
邑姜雪白而丰盈的身体,在鲜红中是那样耀眼;姬发扳过邑姜的双肩,她像一只被折断羽翼的鸟儿,落姬发的怀抱中;
一夜,只要过了这一夜,姬发努力说服自己,他的手再不断颤抖,他的脸一阵哆嗦;鼓起勇气,吻上邑姜,冰凉而柔软的触感;
令姬发,一阵惶恐;
想要逃走,不是邑姜;而是姬发,他站起,想要逃离;
“发儿,”原来太姒夫人一直在新房之外监视他二人的行径;
邑姜,没有一丁点反映,她的心,早已荒芜,像被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
空荡荡的,空空如也,仿佛眼前是旦,仿佛眼前,一望无垠的原野上,旦,正向她一步一步走来;
姬发只得又坐回炕上,解下衣衫,抱起邑姜;
没有温度的吻,没有回应的喘息;
新婚之夜,新郎与新娘无疑都是痛楚;不情愿、不甘愿,被无奈的痛楚;
他吻着她,他强着自己没心没肺去要她;她被他吻着,她觉着自己像抽离灵魂的皮囊。
姬发好男风
渭水边,淙淙流水,风中摇曳的芦苇,芦花如飘絮,在风中轻舞;两具交织的身体,在芦花的飘摇中激荡;
“我始终没有勇气去碰女人,”姬发的额际,汗水,一粒粒洒落;
“要,还要,”与姬发相缠的身体,媚眼如丝,香檀在姬发的身体上流涟;
“申生,”姬发一阵低吼,“啊,”
“我厌恶女人,从小就是,”一片接一片的飘絮,落在二人汗水四溢的身体;
叫申生的男子,半跪在湿地里,姬发从他的身后侵入;
“幸好,”申生嫣红的脸,因亲吻而肿涨的唇,“邑姜一心一意想着旦;”
“是,那晚,我没碰她,并与她约定,以兄妹相称;”
姬发与申生翻滚在湿地里,数点飘絮缠绕在两人汗涔涔的身体上;
“呵呵呵呵,”姬发将申生搂于怀中,笑得荡漾,“女人的身体,令人感到恶心;”
“是吗?”申生受宠若惊,他伏在姬发壮实的胸前,“邑姜可是西歧城内最美丽的女人;”
“发,你真不想试试,女人柔软的肌肤,和紧实的身体?”
申生与姬发不同,他即好男风,也沾女色,“或许,你真的尝试与女人交h后,”
“不要告诉我,会有所改变;”
女人,比起眼前的申生,姬发又趴在申生身上,又发起了攻势;
“都不如你,”
“那,你把邑姜给我如何?”申生的脑海里已浮现着搂着邑姜欢爱的场景;
清高而美丽的邑姜,连正眼都不曾瞧过他一眼;
却与毛头小子,旦,打得火热;
“休想,”姬发颇为扫兴,就要从申生的身体抽出;
“我是说笑的,发,”情欲高涨的申生,怎么可能放姬发此刻离去;
“这还,”姬发正在入港中,适才不过是吓唬一番申生;
虽然不喜欢女人,但,邑姜,确实是一个好女人;
男人的欢爱声,随着渭水飘荡;
姬发好男风2
还未曾抖落完身上的飘絮,天色,一刻比一刻更为明亮;“怎么,折腾一夜,终究是,”申生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哥哥今日要远赴朝歌,”倾刻间,姬发已肃整了衣衫,“我答应了母亲要送哥哥一程;”
“伯邑考?白脸红唇的,”申生懒洋洋的坐起身,拾起半褪的衣衫,“那个娘娘腔,说不定,跟你一样,好男风,”
“不许这么说我哥哥,”姬发对伯邑考素来敬重,“我哥哥此番备了厚礼、带着美姬入朝歌救我父亲;”“救侯爷?”申生轻蔑的一笑,“就凭他?”
“发,”申生叫住姬发,“若你哥哥此番救出侯爷,立有大功,你可曾想过,将来侯爷的爵位,侯爷能传给你吗?”
如一记闷雷,敲在姬发心上;“兄弟之间,”申生所言,不无道理;
就像父亲,有叔伯数人,只有他一人袭了城位;
兄弟之间的较量,比起战场厮杀,更为惊心动魄;
“不过,留在城中积蓄力量,”申生倒是颇有谋略,好色之外,申生的谋略令姬发欣赏;
“不如,你随我一同送哥哥离开;”
“考哥哥,”邑姜眼泪汪汪的望着伯邑考,“如果救出侯爷,也请你,”
“邑姜妹妹,我知道,适时的时候,会四处寻访旦的下落,”伯邑考见邑姜,仍是一幅凄楚的神情,“发,待你不好吗?”
邑姜摇摇头,轻声说道:“他待我很好,亲如兄妹;”
“嗯?”伯邑考正要与邑姜说话,远远瞧着姬发与申生一前一后的走来;
“大哥,”姬发作了揖,“发,”心细如伯邑考,一眼望见姬发与申生的发丝里夹有飘絮;
“我走之后,可要孝顺母亲,”
“是,哥哥放心,”姬发自是恭谨;
伯邑考拉过姬过,走到一旁,“有些事情,不要太过逾了,”言罢替姬发拍了拍发际里的飘絮;
“对邑姜好一点,”姬发的脸一直红到耳根。
王后姣好
在王后别有用心的安排下,妲己住到了王后的寝殿,鸣鸾殿;“请苏娘娘,随奴婢到偏殿;”妲己跟着鸣鸾殿的宫婢,到了偏殿;
鹤型铜鼎里,弥漫着薰香,“呛,”浓郁的薰香,令妲己皱着眉头,“这香?”
“是王后娘娘喜欢的,”宫婢加重了尾音,王后娘娘喜欢的;妲己只得勉强接受这薰香的味道,“苏娘娘,”宫婢向妲己微微欠身;
“奴婢香浮,奉娘娘旨意侍奉苏娘娘,”
香浮,这个宫婢柳眉杏眼,身段高挑,生得不俗,“免礼,”妲己心想,将美丽的奴婢赏给自己,而她的身边竟是姿色平平者;
“香浮,我初入后宫,还请你多担待,”口虽如此,心中却眼明心亮;
妲己早已见识过父亲妻妾之间的争宠夺爱,包括小妹的生母,与几个年轻宠妾之间那点算计;
除了父亲与小妹,妲己从不曾感受到亲人之外的善意,她的族人,从小就对她充满了防备、甚至,千方百计想要烧死她;
善意,除了旦,在他的身上感受到;
见妲己言语温软,长相单纯,香浮心中不免耻笑道,真不知大王喜欢上苏女哪一点,甚至,还不如自己,而王后,居然将她请进偏殿;
王后则在寝殿高处,紧盯着妲己与香浮,“不能让薰香停下来,”她低声嘱咐宫人,“遵娘娘旨意,”
“至于香浮,”王后拔下头上的璎玉,“将这个先赏她,”
几次三番在本宫的跟前,王后心中揣夺道,每当大王到鸣鸾殿的时候,香浮就刻意出挑,以期引起帝辛的注意;
哼,让这个贱婢与那个有苏女;
王后感到自己一石二鸟之计,无任何差池;唇角闪过一抹y险的笑意,“本宫未进宫之前,家乡族人喜欢养一种稚j,令其厮斗;”
“留下最厉害的那一只,”王后心满意足的回到寝殿,“哼,栖姬,为了收拾你这妖精,别以为今天本宫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姑且,让你先快活几日。
王后姣好2
独寝于深宫,铜鼎里的薰香搅着妲己的清梦;如此馥郁的香气,妲己甚至感到头晕,几乎所有的后妃身上,都有这种香气;
甚至,那个明艳而妩媚的栖姬,妲己无心睡眠,赤足走出殿外;
夜凉如水,妲己抱膝坐在台阶上,“孤的后宫,不乏绝色的女子,”帝辛果然让她见识了他的后宫,他的宠妃;
即使年老色衰如王后,依然颇有风韵;
“孤,让你在后宫中,想要谒见孤都不能够,”
“如果真的是这样,”一丝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