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
桑土公没好气的将磁铁丢给慕容复,道:“你将磁铁放与他中暗器的地方,将细针吸出来。”然后又丢给慕容复一包药,道:“吸出来后,给他服用就没事了。”慕容复按照桑土公所说的,吸出细针后,把药给包不同服下,见包不同有所好转,又同样的给风波恶解毒,然后就将东西揣在了怀里。
另外一些中毒之人的朋友或同门,见慕容复将解药揣在了自己的怀中,就喝道:“解药给我们。”慕容复却装做一副没听到我样子,这时众人都动怒的抢了过来,我见此状,看了看沧海。然后摇了摇头表示无奈。只见慕容复和众人打成了一团。
忽听得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半空中传了下来:“慕容公子,列位d主、岛主!各位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苦如此狠斗?”
众人抬头向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一株树顶上站着一个黑须道人,手握拂尘,着足处的树枝一弹一沉,他便也依势起伏,神情潇洒。灯火照耀下见他约莫五十来岁年纪,脸露微笑,又道:“中毒之人命在顷刻,还是及早医治的为是。各位瞧贫道薄面,暂且罢斗,慢慢再行分辨是非如何?”
慕容复当即说道:“阁下出来排难解纷,再好也没有了。在下这就罢斗便是。”
只听人丛中一个声音道:“乌老大,这人来头……来头很大,是……是个……了不起……了不起的人物,他……他……他是蛟……蛟……蛟……”连说三个“蛟”字,始终没能接续下去,此人口吃,心中一急,便一路“蛟”到底,接不下去。
乌老大蓦地里想起一个人来,大声道:“他是蛟王……蛟王不平道人?”口吃者喜脱困境,有人将他塞在喉头的一句话说了出来,忙道:“是……是……是啊,他……他……他是……蛟……蛟……蛟……蛟……”说到这个“蛟”字却又卡住了。
乌老大的人向树顶道人拱手说道:“阁下便是名闻四海的不平道长吗?久闻大名,当真如雷贯耳,幸会,幸会。”他说话之际,余人都已停手罢斗。
那道人微笑道:“岂敢,岂敢!江湖上都说贫道早已一命呜呼,因此乌先生有些不信,是也不是?”说着纵身轻跃,从半空中冉冉而下。本来他双足离开树枝,自然会极快的堕向地面,但他手中拂尘摆动,激起一股劲风,拍向地下,生出反激,托住他身子缓缓而落,这拂尘上真气反激之力,委实非同小可。
乌老大脱口叫道:“‘凭虚临风’,好轻功!”他叫声甫歇,不平道人也已双足着地,微微一笑,说道:“双方冲突之起,纯系误会。何不看贫道的薄面,化敌为友?先请桑土公取出解药,解治了各人的伤毒。”
桑土公道:“解药在姓慕容的那小子身上,他用完不给我……”不平道长看了看慕容复笑道:“那就请慕容公子将解药拿出来吧!!”慕容复想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掏出磁铁笑道:“在下并不是想害大家,我也是为求自保,要是我将解药还给送桑土公的话,我们一起才五人,而他们人多示众,还请大家见谅。从头到尾都是一场误会而已。”桑土公接过磁铁,然后帮中毒的所有人一一解了毒。
不平道人微笑道:“乌先生,三十六dd主、七十二岛岛主在此聚会,是为了天山那个人的事么?”
乌老大脸上变色,随即宁定,说道:“不平道长说什么话,在下可不大明白。我们众家兄弟散处四方八面,难得见面,大家约齐了在此聚聚,别无他意。不知如何,姑苏慕容公子竟找上了我们,要跟大家过不去。”
慕容复道:“在下路过此间,实不知众位高人在此聚会,多有得罪,这里谢过了。”说着作个四方揖,又道:“不平道长出头排难解纷,使得在下不致将祸事越闯越大,在下十分感激。后会有期,就此别过。”
慕容复正准备要走,我却还是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这时不平道长忽然道:“乌先生!慕容公子怎么说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你有什么事,可以向他请求帮忙。”
不平道人却道:“乌老大,你知慕容公子是什么人?”乌老大一怔,道:“‘北乔峰,南慕容’!武林中大名鼎鼎的姑苏慕容氏,谁不知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平道人笑道:“那就是了。这样的大人物,你们却交臂失之,岂不可惜?平时想求慕容氏出手相助,当真是千难万难,幸得慕容公子今日在此,你们却不开口求恳,那不是入宝山而空手回么?”
乌老大道:“这个……这个……”语气中颇为踌躇。不平道人哈哈一笑,说道:“慕容公子侠名播于天下,你们这一生受尽了缥缈峰灵鹫宫天山童姥……”
众人听到这个名字马上一阵喧哗。沧海低声道:“他们说的是大师姐!”
乌老大苦笑道:“道长不知从何处得来讯息,那全是传闻之误。童婆婆嘛,她老人家对我们管束得严一点是有的,那也是为了我们好。我们感恩怀德,怎说得上‘反抗’二字?”不平道人哈哈大笑,道:“如此说来,倒是贫道的多事了。慕容公子,咱们同上天山,去跟童姥谈谈,便说三十六d、七十二岛的朋友们对她一片孝心,正商量着要给她老人家拜寿呢。”
人丛中有人惊呼:“乌老大,不能让这牛鼻子走,泄露了机密,可不是玩的。”有人喝道:“连那慕容小子也一并截下来。”一个粗壮的声音叫道:“一不做,二不休,咱们今日甩出去啦!”只听得擦擦、刷刷、乒乒、乓乓,兵刃声响成一片,各人本来已经收起的兵器又都拔了出来。
不平道人笑道:“你们想杀人灭口么?只怕没这么容易。”突然提高声音叫道:“芙蓉仙子,剑神老兄,这里三十六dd主、七十二岛岛主y谋反叛童姥,给我撞破了机关,要杀我灭口呢。这可不得了,救命哪,救命哪!不平老道今日可要鹤驾西归啦!”声音远远传将出去,四下里山谷鸣响。
第78章 相救天山童姥
不平道人话声未息,西首山峰上一个冷峭傲慢的声音远远传来:“牛鼻子不平道人,你逃得了便逃,逃不了便认命罢。童姥这些徒子徒孙难缠得紧,我最多不过给你通风报讯,要救你性命可没这份能耐。”声音少说也在三四里外。
这人刚说完,北边山峰上有个女子声音清脆爽朗的响了起来:“牛鼻子,谁要你多管闲事?人家早就布置得妥妥贴贴,这一下发难,童姥可就倒足了大霉啦。我这便上天山去当面请问童姥,瞧她又有什么话说?”
我听得这些无聊的人在这说些无聊的话,立刻提起内力高呼道:“众人不要在动手伤和气了,今日在下来此并非想听你们在这胡搅蛮缠的,刚刚听到你们说到天山童姥,在下很是感兴趣,希望大家能告知一二,还有远处不肯现身的两位,还是不要在那扮酷了,就快点出来吧,不要再丢人了。”
众人一听说我对屋童姥有兴趣,立马起来。因为刚刚也看到了我的身手,大家都是为之一喜。
远处的那两人,也听得出来,我的传音比起他们的来,要高明得多,但毕竟还是不服气,不一会功夫,就见一男一道姑向这边飞了过来,两人一来,便向我出手,那男的手出长剑,一身体向下压的力道,带着一股强大的剑气向我上半身攻了过来,而那道姑手持佛尘,向我下盘扫了过来,两人来式汹汹,看起来是被我刚才的话给气恼了。
也不是我小看他们,实在是他们提不起我动手的兴趣,我左手抱着沧海,右手悠闲地展开“天痕刀”和二人纠缠着,跟和小朋友做游戏没多大分别。
那男的自恃剑法精妙,却没想到我却能以无形刀气攻他,当下剑气横撞,他的内力对我来说简直不值一提,连我一成功力都抗不住。立马被我震退,一个后空翻落与地面,当下也没有再向我攻来。
而那道姑的佛尘卷住了我的左脚,我右脚立刻踢向她的头,她无奈之下,散开手中佛尘,转身推了开。一个回合,将号称两大高手击败,众人全都惊讶高呼起来,有的干脆还拍掌叫好。
我将拂尘丢给那道姑,向两人道:“不要太冲动了,不是我夸口,就你们来一百个也打不过我。但我来这跟大家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就是想知道天山童姥在哪,我知道大家受了童姥不少的气,如果大家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大家。”
众人听了议论纷纷,那持剑之人拱手道:“公子剑法果然高明,在下卓不凡佩服,公子既然这么说,那我们就化干戈为玉帛。”
慕容复颓然道:“既然大家现在有‘天下第一高手’相助,姓慕容的再留下来也是丢人现眼,就此告辞。”说完带着包不同和风波恶准备转身离去。
我的身份被他这么一揭露,众人大喜,有天下第一高手相助,哪还怕大事不成,连慕容复也不管了,纷纷发言想让我帮他们。
不平道人喜道:“好啊,这会有了天下第一高手,还怕对付不了那个老婆子!有了龙公子的加盟,不怕大事不成。”然后又转向慕容复离去的那方道:“慕容公子可否也出手相助,为大家除掉那一恶人,大家自会感激不敬的。”
慕容复停下脚步,想了想道:“在下不才,但各位如此抬举在下,在下也不能不懂礼貌,那就听候各位的差遣。不过那天山童姥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大家也从来没见到过?”
乌老大叹了口气,道:“倒也有人见到过的。只是见到她的人可就惨了。那是在二十三年之前,有人大着胆子,偷偷拉开蒙眼的黑布,向那老贼婆望了一眼,还没来得及将黑布盖上眼去,便给老贼婆刺瞎了双眼,又割去了舌头,斩断了双臂。”
慕容复道:“刺瞎眼睛,那也罢了,割舌断臂,却又如何?”乌老大道:“想是不许他向人泄漏这老贼婆的形相,割舌叫他不能说话,断臂叫他不能写字。我和安d主、钦岛主等上缥缈峰之时,九个人心里都是怕得要命。老贼婆三年前嘱咐要齐备的药物,实在有几样太是难得,像三百年海龟的龟蛋,五尺长的鹿角,说什么也找不到。我们未能完全依照嘱咐备妥,料想这一次责罚必重。哪知道九个人战战兢兢的缴了物品,老贼婆派人传话出来,说道:‘采购的物品也还罢了,九个孙子王八蛋,快快给我夹了尾巴,滚下峰去罢。’我们便如遇到皇恩大赦,当真是大喜过望,立即下峰,都想早走一刻好一刻,别要老贼婆发觉物品不对,追究起来,这罪可就受得大了。九个人来到缥缈峰下,拉开蒙眼的黑布,只见山峰下死了三个人。其中一个,安d主识得是西夏国一品堂中的高手,名叫九翼道人。”
不平道人“哦”了一声,道:“九翼道人原来是被老贼婆所杀,江湖上传言纷纷,都说是姑苏慕容氏下的毒手呢。”
包不同道:“放p,放p!什么八尾和尚、九翼道人,我们见都没见过,这笔帐又算在我们头上了。”
不平道人微笑道:“树大招风,众望所归!”慕容复道:“世间不虞之誉,求全之毁,原也平常得紧,包三哥何必多辩?听说九翼道人轻功极高,一手雷公挡功夫,生平少逢敌手,别说他和在下全无过节可言,就算真有怨仇,在下也未必胜得过这位号称‘雷动于九天之上’的九翼道长。”
乌老大道:“九翼道人身上共有两处伤痕,都是剑伤。因此江湖上传说他是死于姑苏慕容之手,那全是胡说八道。在下亲眼目睹,岂有假的?倘若是慕容公子取他性命,自当以九翼道人的雷公挡伤他了。”
不平道人接口道:“两处剑伤?你说是两处伤痕?这就奇了。”
乌老大伸手一拍大腿,说道:“不平道长果然了得,一听之下,便知其中有了蹊跷。九翼道人死于缥缈峰下,身上却有两处剑伤,这事可不对头啊。”
乌老大道:“那天山童姥可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她杀人从来都不用第二招,如果杀这两人的是天山童老的话,应该之有一招。见到那两人亦非一招致命,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恶斗,简直是伤痕累累。我当下便和安、钦等诸位兄弟商议,这事可实在透着古怪。难道九翼道人等三人不是童姥所杀?但如不是童姥下的手,灵鹫宫中童姥属下那些女人,又怎敢自行在缥缈峰下杀人,抢去了童姥一招杀人的乐趣?九翼道人这等好手,杀起来其乐无穷,这般机缘等闲不易遇到,那比之抢去童姥到口的美食,尤为不敬。我们心中疑云重重,走出数里后,安d主突然说道:‘莫……莫非老夫人……生了……生了……’”
沧海呢喃道:“想不到大师姐这些年作了不少孽!”
乌老大接着道:“我们就猜测那老婆娘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要不就是生病了,于是就只探飘渺峰,说来也惭愧啊,我们到灵鹫宫中去察看,谁也不敢放胆探听,大家竭力隐蔽,唯恐撞到了人。但在下在宫后花圃之中,还是给一个女童撞见了。这女娃儿似乎是个丫鬟之类,她突然抬头,我一个闪避不及,跟她打了个照面。在下深恐泄露了机密,纵上前去,施展擒拿法,便想将她抓住。那时我是甩出性命不要了。灵鹫宫中那些姑娘、太太们曾得老贼婆指点武功,个个非同小可,虽是个小小女童,只怕也十分了得。我这下冲上前去,自知是九死一生之举……”
只听他继续说道:“我这一上去,便是施展全力,双手使的是‘虎爪功 ’,当时我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倘若这一招拿不到这女娃儿,给她张嘴叫喊,引来后援,那么我立刻从这数百丈的高峰上跃了下去,爽爽快快图个自尽,免得落在老贼婆手下那批女将手中,受那无穷无尽的苦楚。哪知道……哪知道我左手一搭上这女娃儿肩头,右手抓住她的臂膀,她竟毫不抗拒,身子一晃,便即软倒,全身没半点力气,却是一点武功也无。那时我大喜过望,一呆之下,两只脚酸软无比,不怕各位见笑,我是自己吓自己,这女娃儿软倒了,我这不成器的乌老大,险些儿也软倒了。”
乌老大一招手,他手下一人提了一只黑色布袋,走上前来,放在他身前。乌老大解开袋口绳索,将袋口往下一捺,袋中露出一个人来。众人都是“啊”的一声,只见那人身形甚小,是个女童。乌老大得意洋洋的道:“这个女娃娃,便是乌某人从缥缈峰上擒下来的。”
我心道:“这就是为躲避李秋水的追杀,故意让乌老大捉来的天山童姥了。”
众人齐声欢呼:“乌老大了不起!”“当真是英雄好汉!”“三十六d、七十二岛群仙,以你乌老大居首!”众人欢呼声中,夹杂着一声声咿咿呀呀的哭泣,那女童双手按在脸上,呜呜而哭。
沧海低声惊道:“是大师姐!”
乌老大道:“我们拿到了这女娃娃后,生恐再耽搁下去,泄露了风声,便即下峰。一再盘问这女娃娃,可惜得很,她却是个哑巴。我们初时还道她是装聋作哑,曾想了许多法儿相试,有时出其不意在她背后大叫一声,瞧她是否惊跳,试来试去,原来真是哑的。”
乌老大自愧刚才自己疑神疑鬼,大声道:“众家兄弟,请大家取出兵刃,每人向这女娃娃砍上一刀,刺上一剑。这女娃娃年纪虽小,又是个哑巴,终究是缥缈峰的人物,大伙儿的刀头喝过了她身上的血,从此跟缥缈峰势不两立,就算再要有三心两意,那也不容你再畏缩后退了。”
他一说完,当即擎鬼头刀在手。一干人等齐声叫道:“不错,该当如此!大伙儿歃血为盟,从此有进无退,跟老贼婆拚到底了。”
沧海见乌老大一刀砍了下去,立刻一掌劈歪了他手中的刀,一个飞身跳到了那女娃的身旁,一手提起麻袋向众人道:“不准伤害她!”
我也飞身走到她身侧,说道:“大家请不要伤她,留着她还有用,不好意思!我就将她带走了!”说完提起装着天山童姥的麻袋,抱上沧海就向西首方向飞去。
众人见我此举,只听中间一人道,他们肯定是一伙的,要不那小子武功怎么那么高。”说完众人都向我追了过来。
第79章 飘渺峰下显神威
我一手抱着沧海一手提着麻袋狂奔了数里,忽听一少女的声音道:“你是猪啊!跑什么!又不是打不过那些饭桶,快给我停下,帮我杀了那些叛徒。”
我听到这声音还有些奇怪,难道这是天山童姥声音,不对啊!!老金书上不是说天山童姥的人虽说是小姑娘一样,但声音却是很苍老的。
于是我边跑边道:“小姑娘,是你在跟我说话吗?”只听后面那少女道:“你不是废话,不是我还会是谁,真是个白痴,还不放我下来,回去帮我把那些该死的人杀了。”
靠!不就是天山最童姥么?拽什么拽,不是看在你几十年的功力和你的武功在加上你的灵鹫宫上,就凭你刚刚说的那几句话,老子就把你先j后杀了。我停下了脚步,将麻袋放了下来将她放出来,只见她很利索的从麻袋里钻出来,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头对我道:“臭小……”刚说到这就停住了,傻傻的看着我。
我见她好象有点不大正常,用手在她面前慌了慌道:“小丫头!你看着我干吗?不会是见本少爷英俊潇洒,看上我了吧!”这句话刚刚说完,就见她一手向我挥了过来,却被我灵巧的躲过,她气红了脸道:“找死!就你这黄毛小子,姥姥我还看不上你呢!”又对我旁边的沧海道:“你是……师妹?”
沧海激动地道;“师姐,是我。我是沧海啊!”两人激动地搂抱在一起,感慨万分!
天山童姥道:“师妹,我刚才听见你叫他……你不会是委身于这小子了吧!”
沧海羞红着脸点了点头。我不满地道:“喂,什么叫这小子啊?你的嘴能不能别这么毒?”
天山童姥撇了
撇嘴,没有理我,对沧海道:“师妹,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怎么不来灵鹫宫找师姐啊?”
我打断道:“好了好了,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无崖子师兄他们还在城里等我们呢,等你们见面了再慢慢叙旧不迟!”
天山童姥激动地道:“什么?师弟他也来了!不行,师妹,你快帮师姐看看,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沧海笑道:“哪有?师姐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
天山童姥恶声道;“都是李秋水那个贱人,害得我成了……”我忍不住打断道:“都说了叫你嘴巴别那么毒,你以为你自己就是什么好人,还不是害过人家,谁也别说谁!就算人家怎么了你,你也不用在人家亲妹妹面前说出来吧!”
此言一出,天山童姥和沧海立刻尴尬起来。
我也不好再过得罪她,还得牵就她一点,要不然什么都没有了就惨啦,连忙嬉皮笑脸的走过去背起她道:“好啦,什么也别说了,先离开行不行,师姐,我看你好象也受伤了,就让小弟背你上路吧!”说完背起她和沧海展开轻功,往西首的山头上跑去。
刚一起身,她就一巴掌拍在我的头上道:“你跑什么!没出息的东西,你武功不错,怕什么?他们来一个你就杀一个,来两个你就杀一双,就凭他们那些人,怕什么?”
我忍不住道:“我干嘛要杀他们,我跟他们无怨无仇的。你以为我是怕了他们吗?”
靠!这老妖婆子怎么老是喜欢骂人!哎!算我倒霉,就让她骂吧!都时候泡了你宫里的所有女弟子,就当是我的赔偿吧!
接着跑了一阵,天山童姥又道:“停下来,我该练功了,去帮我找点什么活物来。”
晕!居然把我当成佣人了!我忍!忽然这个时候山下一群人叫道:“他们在上面,快上去杀了他们……”我一听,赫然就是乌老大。
山下的人很快就样上来了,我对天山童姥道:“现在他们追上来了,我先去把他们处理了,沧海,护着你师姐!”走到山边唯一能上来的路口前,看着涌过来的那些人,心中还真的有些坎坎不安,并不是因为我怕,而是我想到当日在汴梁城大开杀戒的样子,心中踌躇不定。
乌老大喊道:“大家快上,他们就在上面,一定要将他们杀死,要不然死的人就是我们,兄弟们,冲啊!”
天山童姥叫道:“干嘛傻傻的站着,还不快动手,难道你要让他们上来杀我们不成!”
我提起七成功力,“啊!……”的大叫了一声!整个山谷都被我给整得好象在摇晃一般,绝对可以说是惊天地泣鬼神。
而上来的那些人都被我震得狂喷一口鲜血,手脚无力的往山下滚去。而天山童姥也被我内力给震得捂着耳朵,面露难受之色,沧海连忙运功帮她顺气,这才恢复过来。
我对着下面的人道:“你们还是快回去吧!就算让你们上来也是没用的,别我大开杀戒,就算是你们三十六d七十二岛的人全都来,也不是我的对手!我知道你们中了天山童姥的生死符,我向大家保证,一定会解除你们的痛苦,请大家先回去吧!”
乌老大半信半疑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我傲然道:“凭我‘东狂龙’龙宇轩的名字!三日之后大家到灵鹫宫去向童姥请罪,我保证一定会说服童姥给大家解药!”
乌老大仰天大笑道:“哈哈!笑话!童姥她会凭你一句话就给解药我们!生又何欢,死又何惧,我乌老大早就将生死看开了,要杀便杀,反正现在死了还落个痛快,要是我身体内的生死符一发作,比死还痛苦,你就干脆杀了我吧。”
我想了想,乌老大也算是他们中间的佼佼者,要是抓他上来威胁下面的人,不怕他们不离开,更主要的是,抓乌老大上来当保姆,总比自己忙活要好得多。
于是我一个飞身跳到乌老大面前,一爪扣住了他的命脉,将他带上了山顶,将他丢在地上,道:“那你就跟着我,看我怎么说服童姥给你们解药好了!”
这时候,一人影飞快的向我这边移动过来,我一眼看去,原来是卓不凡手持长剑向我飞了过来。刚到山头,他平剑于胸,一个‘老鹰扑食’向我攻了过来,我见他招式毒辣,直对我胸口刺了过来。
我冷笑一声,拂袖向他推去一道刚猛的气墙,只见他剑尖刚刚碰到我的气墙,就被震得一抖手,将他手中长剑震落,不过他一个灵巧的后翻身,站在我身前十米开外。
我长笑道:“今日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剑中极至!”说完右手结了一个手印,往卓不凡掉落的长剑一招,那剑便‘嗖’的一声朝我飞来,停在我身前三寸处。
众人只见长剑突然蒙上一层刺眼的白光,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并发出“嗡嗡”的剑吟声。
我微笑的看着这一切,身前的长剑却是越来越亮,越来越抖。我猛地大喝一声:“御剑术!”
只见那白光中的长剑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龙吟,仿佛利剑出鞘一般,冲向山谷对面的山壁。
长剑在我的c控下在山壁上刻划起来,在场众人惊骇欲绝地看着长剑在山壁上刻画着,石屑纷飞。一时只觉眼花缭乱,只见我右手一招,长剑往我这方飞回来,c在我身前,剑身还在剧烈地摇晃着。
众人再次往对面山谷望去,只见山壁上刻划着七个均都有数寸的大字:“老创,我靠!”落款是“龙宇轩”。
虽然不知道我那句的话的意思,但在众人眼里,何人有这份功力和豪气,除了眼前这位威风得不可一世的白衣男子,号称“天下第一高手”的“东狂龙”龙宇轩还有谁?大家心中都不约而同地涌出这么一个想法。
李沧海心中暗叹了一声:这个冤家真会造势!
看到在场诸人的表情,我十分满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纵声道:“如果大家还相信我龙宇轩的话,那么三日之后请到飘渺峰灵鹫宫脚下等候消息,我龙宇轩绝不让大家失望。”
乌老大也道:“龙公子武功之高大家也看到了,相信他也没有欺骗大伙的必要,众兄弟就信他一次,先下去吧。我乌某现在就跟着龙公子一起上灵鹫宫拿解药!”众人这才散去,纷纷下山去了。
第80章 逍遥四尊诉衷肠 情感纠葛数十载
待众人离去之后,我对乌老大道:“还不过来拜见童姥?你不拿解药了吗?”
乌老大惊道:“你说什么?”他目顾四周,眼光落到少女身上,惊道:“难道你就是天山童姥?”看来他还不算太傻,没把沧海当成天山童姥。
天山童姥道:“呵呵!不错,我就是你们一直想杀的天山童姥。”
乌老大连忙跪在地上,低下头去道:“乌老大罪该万死,冒犯了童姥您老人家,还望童姥不计前嫌,恩赐解药!”
一旁的沧海也道由:“师姐,御下之道乃是恩威并施,一味强行也只会换得众叛亲离,假如您将解药赐给他们,他们自然会感恩戴德,效忠于你了。”
天山童姥横了我一眼,哼声道:“臭小子,我做事还要你来教么?”说完头转向乌老大道:“看你伤得不轻,姥姥这有两颗药,你拿去服下。”
只见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两枚黄色药丸。乌老大接过药丸后忍不住用鼻子嗅了嗅,突然闻到一股极强烈的辛辣之气,不禁打了几个喷嚏,又惊又喜,道:“这……这是九转……九转熊蛇丸?”
天山童姥道:“不错,你也算是见闻渊博,是三十六d中的杰出之士。这九转熊蛇丸专治金创外伤,还魂续命,灵验无比。你们日后假如听我吩咐,姥姥自然会帮你们化解这‘生死符’,如若不然,便只有痛发攻心的下场。”
乌老大连忙道:“多谢童姥,属下日后自当听从童姥吩咐。”
天山童姥点了点头,道:“现在我要练功,你去给我捉点野味回来。”
乌老大连忙去了,沧海笑道:“师姐,你现在可找到了一个顺从的仆人了。”
天山童姥道:“也还算听话,不然我有的是方法治他。”
不一会,乌老大提着一只鹿回来了。我道:“师姐,其实你练功也不必杀生,只须在它脚上的动脉上割上一刀,放出足够你练功的血便可,然后给他敷点金创药,既免了杀生,又不碍练功。你看如何。”
天山童姥诧异地望了我一眼:“臭小子心肠倒是不错。”当下依我说的,取得足够的血之后便命乌老大敷上金创药,将那只鹿放了回去。
天山童姥饮放鹿血之后,抬头看了看天,见太阳已升到头顶,又对我和沧海道:“师妹,我现在要练功,麻烦你和龙小子帮我护法,千万不能被人打扰,知道了吗?”还没等我们回答,她就一p股坐在地上,右手食指指天,左手食指指地,口中嘿的一声,鼻孔中喷出了两条淡淡白气。
乌老大惊道:“这……这是‘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
我走到乌老大面前道:“不要说话!慢慢看,听见了没有!”乌老大无奈的点了点头。
只见天山童姥鼻中吐出来的白气缠住她脑袋周围,缭绕不散,渐渐愈来愈浓,成为一团白雾,将她面目都遮没了,跟着只听得她全身骨节格格作响,犹如爆豆。
过了良久,爆豆声渐轻渐稀,跟着那团白雾也渐渐淡了,见天山童姥鼻孔中不断吸入白雾,待得白雾吸尽,才睁开双眼,缓缓站起。
天山童姥练功完毕,又命乌老大去寻找食物,当我和沧海、童姥拿着野果吃着的时候,而乌老大却想个被遗弃的孩子一样,蹲在一边,看起来满可怜的。
我随手挑了几个较大的丢给他,他接过,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这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天山童姥笑道:“没想到你还有一副好心肠,但这种人天生就是一副贱骨头,就算你对他好,他也会反过来咬你一口。”
我笑道:“话虽如此,可狗咬我一口,难道我们还得反咬他一口不成。我敬人一尺,人敬我一丈,做人还是心胸开阔点好。”
刚说到这,只听一清脆的声音响起:“师姐!没想到你活了这么多年,心胸还不如一个少年!”话音未落,突然间眼前一花,一个白色人影遮在童姥之前。这人似有似无,若往若还,全身白色衣衫衬着遍地白雪,朦朦胧胧的瞧不清楚。
我向来人鞠了一躬道:“弟子龙宇轩,见过师傅!”
来的人正是天山童姥的师妹,我名义上的师傅李秋水。
李秋水惊道:“你叫我什么?”
我呵呵一笑道:“弟子一年前在大理无量山底巧得师傅遗留在那的‘北冥神功’秘籍,叫你一声师傅也是应该的。”
李秋水恍然道:“原来如此,既然是这样,你为何又与为师的仇人在一起?”
这时,沧海一脸激动地站了出来,颤声道“姐姐。”
李秋水也是大吃一惊,惊诧道:“沧海?”两人激动地搂抱在一起。
我轻笑着打断她们,道:“师傅,这旧还是留到以后再叙吧,恐怕我也得改称呼了,无崖子师兄还等着我们呢!咱们还是见了面再谈吧。”
本来李秋水听我说会改称呼就已经很奇怪了,又听我叫无崖子师兄就更加奇怪了。不过她也没有追根究底,反正很快就会真相大白了。
沧海、李秋水还有天山童姥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洛阳城,在客栈内与无崖子见了面,沧海就不说了,已经是我老婆了。
李秋水曾经是无崖子的妻子,两人乍言之下也是千言万语,互相诉说着离别的衷肠,见到自己的女儿云箩和孙女语嫣时更是感慨万千。当得知她们还有沧海都已经嫁我为妻,这才明白我说要改称呼的意思。这倒也是,像我这么老少通吃的还真是少见,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叫她什么,最后还是我一句“秋水姐姐”还打发。
天山童姥虽和李秋水相斗数十载,但此刻也不好打扰人家夫妻团聚,黯然地站在一旁。我知道她此刻的心情,为情苦了大半生,也应该帮帮她,便对无崖子道:“师兄,你还是不是男人?”
众人听我突然说出这么句话,都纷纷愕然向我望来,但无崖子却隐隐知道我好象要说什么一样,有些羞愧地将头低了下去。
我指着李秋水和天山童姥道:“师兄,她们两位为了你可是苦了大半生,你准备怎么补偿她们?”
李秋水和天山童姥听我说到她们,都有些羞涩地垂下头去,但内心也十分渴望能得到无崖子的答案。
无崖子羞愧地望着她们,向我道:“不错,我欠她们的太多,但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偿还。”
我冷笑一声道:“一个男人可以痴情,但不可以专情,可以无情,但不可以忘情,可以多情,但不能够烂情,可以兼蓄并收,但不可以始乱终弃。师兄,要偿换她们或许你这一生都换不清,但想弥补还不容易,她们都那么爱你,你把她们都娶了不就行了。”
众人大骇,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云箩啐了我一口,娇嗔道:“宇郎,你要死啦,说这种话,爹他们的事情他们自己不会处理吗?”
无崖子却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行事不受世俗所拘束,正是我逍遥派行事宗旨,老夫活了大半生却还没你看得开。”
我运起功力,将声音成一条直线,s进无崖子的耳朵里,“师兄,趁热打铁,将她们拿下。”
无崖子朝我这方暗暗点了点头,然后径直都到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的身前,拉起二女的手,霸道地说道:“行云、秋水,我无崖子欠你们太多,只能用剩下的日子还弥补你们,你们愿意吗?”
二人同时大羞,但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与其与对方争下去,倒不如大方些,毕竟几十年的同门之情,便羞答答的答应了下来。
哎,一不小心又做了件好事,真是的,谁叫我心地善良呢!我长叹一声,拉着众娇妻们离开了客房,把空间留给了无崖子师兄妹,至于他们会干什么,就不是我能组织的了。
第81章 无崖子老当益壮 佩服佩服
我把众女拉出房间,回到属于我们的客房,连阿紫也跟着我们进来了。我嬉皮笑脸地对众女道:“云箩,你猜你爹他们待会会干些什么呢?”
众女大嗔,云箩更是没好气地啐道:“你这死鬼,刚才竟然连那种话也说得出来,真不要脸。”
我冲她挤了挤眉,y笑道:“这有什么,男欢女爱乃是人伦常理,何况你娘她们为了你爹也苦了大半辈子,这么一来也是她们最好的归宿了。”想原著里她们的命运可是很悲惨的,最后为了无崖子含恨而终,现在自己能帮他们改变命运,也算是为云箩和沧海做了件好事吧。
沧海也点点头笑道:“云箩妹妹,宇郎他这么做和无可厚非,这样的结果对他们三个人来说也是最好的结局了。”
云箩还是不依道几:“可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是让人很尴尬嘛。”
我一把把她的娇躯搂过来,紧抱在怀里,在她的发间深深的吸了口气,笑道:“既然云箩你还是不依,那夫君晚上只好任你处置了。”此言一出,众女再次大羞,纷纷扬起粉拳向我袭来。
我丝毫不惧,一一接下,并加以还击,嘿嘿,当然也揩了不少油,最后,众女都被我弄得面红耳赤,全部被我丢到床上去了,阿紫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退出了房间。
之后的情节,不用说大家也能猜到了。
而客栈的另一间内,无崖子正和天山童姥、李秋水上演久别重逢的一幕。
只见无崖子两只手各在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的脸上摩挲着,歉然道:“行云,秋水,想不到我们还有重叙夫妻之缘的一天,你们会怪我么?”
李秋水深情地道:“师兄,咱们也是十多年的夫妻了,虽然你当年弃我而去,可我心里却从来没有怨过你。”
天山童姥也是激动地道:“师弟,我原本也以为再见不到你了,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今天的情形,老天对我总算不薄。”
无崖子听到她们这么说,心中更是歉疚万分,对二女道:“老天让我重新见到你们,定是让我用剩下的日子来补偿你们,我决定了,咱们明天就回天山隐居,你们愿意跟我去么?”
李秋水道:“你明明知道的,还问。”
天山童姥望着无崖子道:“你就是去天涯海角,我也会跟着你去。”
无崖子感动道:“得两位贤妻如此,夫复何求?”说完将二女搂入自己怀中,静静地体会着彼此的心跳声。
此时,却听见隔壁一丝细微的调情声,天山童姥啐道:“我们这个小师弟可真是个情种呢!大白天就干这事,真不正经。”
无崖子笑道:“男欢女爱,乃天地伦常,不如咱们也……嘿嘿。”
李秋水脸红道:“师兄,你不会是想……现在还是白天呢!”
无崖子嘿嘿道:“怕什么,反正又没人知道,害什么羞嘛。”话还没说完就开始在二女身上探索起来。二女原本就是久旷之身,还经得住他的调情手法,不一会就情动如潮了。无崖子对天山童姥y笑道:“行云,我来了。”说完便压身上去……
次日清晨,我从玉腿粉臂中爬起来,众女也全都已经醒了,再揩了不少油后我们才起身穿好衣物,到外面吃早餐。正巧无崖子和天山童姥、李秋水也从房子出来,看到二女都是羞红了小脸,好象新婚的少妇一般,不用说也知道他们昨晚干了什么啦。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