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弟子的巴掌已印在明珠的脸上,张阳却抱手而立,懒洋洋地道:“这样的女人该打!小玲珑,你要是有兴趣,也进去扇她几耳光吧!”
一缕异彩由小玲珑眼底闪过,在老实片刻后,她又开始不安分了。
小玲珑绕着张阳缓缓转动,小巧的r尖巧妙地扫过张阳的衣角,笑道:“四少爷不喜欢刁蛮公主,那一定喜欢温柔端庄的大美人,就好像二少乃乃那样对吧?咯咯……你还没有感谢人家这大媒人呢!”
禁忌私情被小玲珑一语道破,张阳强作冷静,思绪却悠然飘回过去,回到张家的温泉池。
嗯,说的也是,如果没有小妖女的帮助,以芷韵嫂嫂的端庄保守,我又怎么可能夺得她的芳心呢?念及此处,一股感激在张阳的心中油然而生。邪人自有邪思,他虽明知小玲珑不是真有好心,但还是忍不住敌意大减。
“住手!”
突然一声焦急的喝斥回荡着空间,把暗处与明处的男女都吓了好大一跳。
房间内,明珠的凤裙已被撕成两半,酥r在肚兜下惊慌颤抖,那尖尖的r珠更是诱人。
两个风雨楼弟子不由得呼吸一重,正要下手之际,一个宫装美妇疾步冲进来,伸开双臂护在明珠的身前。
“莽王有令,不许伤害公主殿下,你们若要胡为,本宫必然向莽王禀报。”
“你……是凤妃?”
矮个儿弟子惊问道,并下意识拉住冲动的同伴。
“对,本宫就是凤妃,退下吧,本宫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两个风雨楼弟子并非色中饿鬼,两人互相一望,向后退出三步,高个儿弟子狐疑问道:“请问娘娘可有莽王令牌?”
凤妃略显单薄的身子用力一挺,美艳的脸颊寒霜浮现,极有威严地道:“莽王亲口说过本宫的意思就是他的旨意,你们谁敢不从?”
“这……”
两个邪门弟子又一次互相对望,然后缓缓垂下头。
就在那两名邪门弟子要屈服时,明珠却意外的爆发怒火了!
“凤妃,你这贼人、娼妇,本公主见你就恶心,滚开!”
明珠并不傻,已经隐约猜到凤妃要来救她,可一想到凤妃委身于贼,不懂人间悲苦的她念头一变,脑海瞬间充斥着一股莫名的烦躁,禁不住厉声咒骂起来。
房外暗处,小玲珑一撇小嘴,幸灾乐祸地讥讽道:“果然是个无胸又无脑的笨女人,难怪四少爷看不上她,真烦人!”
张阳对于明珠的愚蠢并不意外,他本要现身结束这场闹剧,突然一种怪异的感觉钻入他的心窝,令他原地一顿,双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来。
房内,明珠连番无礼辱骂,凤妃则假意发怒,一个转身抓住明珠的衣襟,同时聪明地传递大有深意的眼神。
凤妃如此煞费苦心,可被绑在木桩上的明珠却不领情,她原本秀美的脸颊已扭曲变形,道:“贱妇,你眨眼干什么?少在这儿装神弄鬼,呸!”
明珠的不知好歹成全两个邪门弟子,他们顿时煞气上脸,冷声道:“凤妃娘娘请自重,否则休怪我等擒拿内j。”
凤妃的玉脸瞬间变得苍白,惊慌的神色完全暴露出她真正的目的,道:“你……你们大胆,本宫……要带公主离开,休得阻拦。”
凤妃一边颤声说话,一边颤抖着双手想解开明珠身上的铁锁。
两个邪门弟子没有出声,只是简单的一脚踢出,就把凤妃踢到墙角,然后再次对着明珠露出怨恨与欲火交织的目光。
房外,小玲珑眉毛一挑,娇小曼妙的身子离地跃起,“呼!”
的一声轻响,张阳竟然凌空抓住小玲珑的足踝,不轻不重的把她扯回来。
“四少爷,你真不救她?难道你有那种怪异癖好?咯咯……”
“嘿嘿……你不想看下去吗?也许真正的好戏就要出现了!”
小玲珑眼底写满疑惑,张阳则双目放光,充满期待地看着房内。
张阳的话音未落,好戏就已经上演了!
房内突然传出一声巨响,半边宫墙轰然倒塌,烟尘中,原本被锁在墙上的女囚傲然直立,而两个本想大发y威的邪门弟子则倒在地上,蜷曲成两条死狗。
房内的惨叫声与房外小玲珑的惊诧声同时响起,小玲珑用力一眨美眸,随即略显僵硬地转动脖子,询问的目光看向镇定自若的张阳。
“贱民,竟敢冒犯本公主!”
明珠一边咒骂、一边猛踢着风雨楼弟子,踢得两人没有声息后,她煞气汹涌的目光扫向凤妃。
“贱妇,你背叛父皇与叛贼私通,无耻下贱,罪无可恕!”
凤妃本是为救明珠而来,此时却被玉脸扭曲的明珠吓得浑身发抖,道:“公主,我是被王莽那狗贼迫的,我并没有背叛皇上,刚才……我就是想救你出去。”
“救我,你这贱人要救我?咯咯……”
明珠一脚踏出,世间最好的大理石地板仿佛变成豆腐渣,被她踩得碎屑飞溅。
恐惧已充斥着凤妃的脸颊,她急忙挥舞着双手,道:“是呀,我真是来救你的。”
“呸,贱妇,凭你也配!本公主何等尊贵,岂能沾上你的肮脏气息?”
明珠步步近,每一脚都在大地母亲的身上留下一道伤痕,十步踏出后,她那环绕着杀气的脚底对准凤妃的头颅。
第三章 再战巨狼
“公主,要杀就快一点,邪门修真高手快到了。”
微风一卷,张阳终于从暗处走出来,他不仅不阻止明珠行凶,反而催促她下脚快一点。
“哼,张阳,你凭什么指挥本公主?”
明珠一声怒哼,反而收回杀招,故意放过凤妃。
暴躁的明珠连原来的三分聪慧也没了,完全没看穿张阳的小小诡计,兀自骄傲地昂起头颅,嘲讽道:“张阳,你来干什么?本公主不需要胆小鬼跟随,滚回去继续当你的缩头乌龟吧。”
“公主本领高强,臣下自然知晓,但娘娘心忧,还望公主随臣下一起返回。”
面对明珠的挑衅,一向气势不输半点的张阳,这次却恭顺温驯,仿佛是张家族人附身般。
“你……”
明珠愣了一下,随即好似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般,跳脚大嚷道:“张阳,本公主回不回去自有主意,你这贼子再敢在本公主面前提起母后,本公主就杀了你!”
她果然知道了!嘿嘿……张阳在心底偷笑道,脸上却全无半点惧意,他原本还要戏耍明珠几句,可一侧头,却意外地看清楚凤妃的脸颊。
“咦,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惊叹声从张阳的嘴里蹦出,刹那间,房里房外、明里暗里,所有人都因他这句奇怪的话语变成泥塑木雕。
人类的目光拥有特别的力量,以张阳脸皮之厚也被众人看得一脸尴尬,急忙红着脸解释道:“凤妃娘娘,我曾经潜入莽王府,亲眼看到王莽……绞断你的脖子。”
凤妃的脸颊红得更加厉害,只敢羞窘地看着地面,颤抖的声音透出几分挥之不去的恐惧。
“公子所见非虚,王莽那狗贼有怪癖,喜欢虐杀女人,本宫就是受害人之一。因为天狼山传了那狗贼一部秘书,所以每一次被他虐杀后,本宫又会活过来。”
说到这里,凤妃忍不住浑身抽搐,惊恐神色迅速取代先前的羞红,她咬了咬发白的丹唇,鼓足勇气道:“不瞒公子,奴家每日都活在地狱里,想死也不行。奴家知道公子是世外高人,还请公子救我!”
泪珠从凤妃的眼中涌出,话音未完,她已扑通一声跪在张阳的脚下,求生的光华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双眸。
张阳脑海一颤,莽王府所见一幕浮现而出,以邪器之邪也有心怵的感觉,更何况凤妃还要每天承受一次?
“唉……”
张阳少有的生出怜悯之心,一声长叹,便向可怜的凤妃伸出援助之手。
“啪!”
明珠抢先一掌拍在张阳的手背上,她不仅没有同情,而且还一脸的鄙夷不屑。
“张阳,这贱妇平日就自私y险又狠毒贪婪,有如今下场那是报应、活该!你连这种人的话也信,真是愚蠢至极!”
张阳猛地涌起一股怒火,可另一股意念又让他强行压下怒火,略带僵硬地道:“公主,她说的惨状绝非虚假,我亲眼所见。”
“哼,是真又如何?”
张阳的“奇怪”态度令明珠的气焰更加张狂,近乎蛮横地叫嚣道:“她如果不贪生怕死地投入叛贼匹夫的怀抱,又怎会有今天?如果是本公主,就算死也绝不会投降!”
“公主此言当真?”
此时的张阳还真是奇怪,竟然在这种问题上斤斤计较,眼神还特别认真。
“当然是真,本公主乃万金之躯、真命天女,自有皇家傲骨!”
明珠公主小脸上扬,美眸圆瞪,虽然话语蛮横,但那种坚定的自信却来自心底、来自她根深蒂固的皇家思维。
凤妃不想轻易放过求生的稻草,眼见张阳似有被明珠说动的迹象,在情急之下,她爬到明珠的面前,用力磕了一个响头,磕得额头鲜血直冒。
“公主殿下,奴家以前为了争宠与皇后娘娘作对,是奴家错了,还请公主念在一宫之情,救奴家一命!呜……奴家以后宁愿做奴婢,也不再做皇妃了,求公主原谅。”
“你……你不要碰我!”
明珠本要用力推开死缠烂打的凤妃,不料双手却沾上凤妃的泪水,那冰凉的气息令她心弦一颤,狂躁的气息神奇地消失了。
同一刹那,邪器少年眼神微变,他先看了明珠一眼,这才上前扶起凤妃,柔声劝说道:“公主,就把凤妃娘娘带回去吧,给她一次赎罪的机会也好。”
“哼,要带你带,本公主还要寻找父皇,懒得理她。”
虽然明珠还是一脸习蛮,但眉梢眼角已恢复素日的清秀。
“啊,皇上还没有脱困?这可怎么办呀?”
凤妃急了,眼底刚刚升起的喜悦似若熄灭的星火,也许是长期的折磨已经伤害了她的心智,她突然喃喃自语起来。
“找不到皇上,就不能打败王莽,不打败王莽,皇上就不能得救,没有皇上,奴家就死定了,呜,全都死定了、死定了……”
“凤妃,不许咒父皇!”
明珠又生气了,不过她心中那团烦躁被泪水熄灭后,再也没有先前的疯狂。
就在这时,一声狼嚎破空而现,在皇宫上空回荡不休。
张阳并不知道入魔后的他已经成为巨狼的噩梦,一听那狂暴的狼嚎声,脑海兄立刻浮现出巨型狼头杵,不由得脱口而出道:“不好,巨狼来了,咱们快走!”
在这种情形下,张阳要带着两个弱女子逃回御花园是何等艰难之事?偏偏此时明珠竟然善心大发,反而指着凤妃问道:“那……她呢,不带她回去吗?”
“这……”
张阳不由得大感头痛。
“公主,我不能拖累你们!我的身份还没有暴露,可以引开他们,张公子就可以带着公主悄悄离开了。”
在关键时刻,凤妃的话语令张阳心窝一暖,瞬间好感大增。
不待张阳与明珠有所反应,凤妃已冲出门口。
明珠看着凤妃踉跄赴死的背影,禁不住喃喃自语道:“疯了,她真的疯了。”
张阳很想阻止凤妃,但凤妃赴死的决心却超出他的预料,他唯有接过明珠的话头,唏嘘叹息道:“她没有疯,只是太笨了,竟然对皇上这么忠心。唉,你是公主,不会理解后宫妃子的心思。”
片刻后,一群邪门修真从张阳藏身的院子上空御剑飞过,紧追着凤妃。
张阳呼出一口大气,小心地推开院门。“吱呀”一声,门扉缓缓打开,狂暴的杀气突然向张阳扑面而来。
“张小儿,你就这点雕虫小技吗?嘎嘎……靠着女人逃命,真是丢人现眼的小白脸!”
巨狼真人没有上当,而且还准确地猜出张阳的藏身之所。
张阳猛地涌起怒火,“小白脸”三字恶狠狠地刺伤男人的自尊,他怒极而笑道:“你这条看门蠢狗过来送死吧!本少爷今天就让你看看小白脸怎么练成的!”
邪器少年左手一扬,将明珠送到身后十米外,右手食指一勾,用最轻蔑的动作向邪门太虚修真者下了战书!
男人都有成为强者的梦想,张阳近日灵力突飞猛进,梦想与现实正逐渐合而为一,而巨狼真人无疑就是一块最合适的试金石。
“猖狂小儿,不知天高地厚!哼!”
巨狼真人上身微微向前一倾,有如一匹恶狼般腾空而起,钵大的拳头挥动之际,拳上光芒闪烁,连连浮现三重幻影结界。
“蠢狗,还不给本少爷趴下!”
邪器少年不仅言语针锋相对,而且同样弃法器不用,以更加猛烈的气势挥动拳头,拳头上同样迸s出三重灵力之光。
瞬息之间,拳头相撞的巨响声撕裂天地。
巨狼的脸色y沉,张阳的嘴角则往上翘起,两人竟然打成平手,各自后退三步。
巨狼真人的眼底已掩饰不住震惊,他手一扬,终于召唤出巨型狼头杵。
“蠢狗,你家少爷的拳头怎么样,够硬吧?”
张阳心中的狂喜比脸色更甚,想起曾经的狼狈,他此刻更是心神振奋,热血。
“张小儿,休要得意,再接本座一杵。”
狼头杵已呼啸升空,张阳这才缓缓抽剑出鞘,在信心暴增之下,上古法剑直撞向巨狼真人的狼头杵。
“呼……”
剑与狼头杵同样快如闪电,但却没有出现金铁交鸣之音,反而响起风车旋转的声响。
“啊!”
张阳嘴角的得意陡然化为惊慌,巨狼真人的狼头杵那般巨大,怛招式却有如飞针绣花般无比巧妙,令他的剑芒被迫跟着巨狼真人的灵力旋转,完全失去目标。
“铛——”
终于青铜古剑碰到狼头杵,但却是在张阳一击之力消耗殆尽的刹那。
剑脱手飞出去,张阳也飞起来了,张阳鲜血还未喷出口,巨狼真人凌空而下的一脚已结结实实地踹在他的胸膛上。
一招落败,身染尘埃,此时的张阳败得好惨!
冷酷布满巨狼真人那看似粗豪的脸颊,一招取胜的他,脸上反而看不到得意与张狂,有的只是狠辣与沉着,这才是真正的他,一个身经百战的成名高手!
“张小儿,受死吧!”
狼头杵缓慢地升上半空中,太虚真火森冷而又谨慎地锁住张阳的身影,一击必杀已是巨狼真人唯一的念头。
致命的危机感直透张阳的灵魂,他无奈地垂下眼帘,压下发自心底的长叹。
冲动自大总是要付出代价,人生就是这么公平,唉!
“住手!不许伤害张公子。”
狼头杵即将砸下的一刻,一道女人的厉斥声意外地出现。
凤妃竟然回来了,而且身边还跟着另一个女人,一个同样让张阳意外的女人商贾少女福言裳!
巨狼真人脸色y晴不定,侧目盯着凤妃,厉声道:“女人,凭你也想威胁本座?就算王莽见了本座也只能像狗一样讨好,滚!”
狼头杵再次锁定张阳的元神空间,巨狼真人完全无视凤妃的存在。
“巨狼真人,马上住手,不然我杀了她!”
在歇斯底里的叫声中,凤妃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很紧张地架在福言裳的脖子上。
“凤妃娘娘,不要伤她!”
即使身处在险境,张阳也不想伤害无辜少女,更何况还是福言裳。张阳惊呼出声的同时,看向福言裳的目光充满迷惑与担忧。
昔日的聪慧少女如今竟神色呆滞,双眸涣散,就好像一个扯线木偶般,任凭凤妃摆布。
近似奇迹的事情发生了!巨狼真人竟然愤怒而又不甘地缓缓收问本命法器,道:“凤妃,你敢背叛王莽吗?本座劝你一句,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凤妃的身子微微颤抖,匕首一紧,她更加大声地嘶吼道:“本宫绝不改变主意,你立刻放了公主与张公子,不然……本宫立刻杀了福言裳,看你怎么向你们宗主交代?”
“你真要这样?”
巨狼真人的眼珠子缩到极点,好似一匹真正的饿狼,凶狠而又有点怀疑地看着凤妃。
“对,立刻放了他们!”
凤妃身子一挺,也许是太过紧张,刀刃在福言裳的睦子上划出一道口子,血珠沿着刀刃滑动。
张阳与巨狼同时脸色大变,福言裳则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巨狼真人终于后退了,他咬牙切齿地道:“张小儿,滚吧!躲到女人的裙子里去吧!嘎嘎……”
张阳虚挥上古宝剑,驱散巨狼真人的嘲弄气息,他异彩弥漫的双目看着凤妃,柔声道:“凤妃娘娘,带着福姑娘,咱们一起走吧,张阳会保护你们的。”
凤妃已经公然反叛,福言裳又明显出了大问题,张阳怎会放心留下她们?
“张小儿,你割下自己的头颅,本座就允许她们离开!”
狼头杵再次杀气腾腾,巨狼真人不再挡住张阳的去路,而是恶狠狠地挡在张阳与福言裳之间。
“张公子,不要再婆婆妈妈了!我与福姑娘是走不了的,你下次再来救我们吧!快走!”
凤妃又一次感动张阳的心窝,他重重呼出一口大气,凝视凤妃与福言裳几秒,最后缓缓看向巨狼真人,一字一顿地道:“巨狼,转告火狼真人,尔等若敢伤她们的性命,我张阳对天起誓,它日定扫平你天狼山,寸草不留!”
手下败将竟敢如此大言不惭,可巨狼真人却身子一震,心魔猛然在他脑海中横行肆虐,直到张阳御剑远去,他也没有回过神来。
飞行于虚空上,清凉的风儿终于令明珠完全清醒;她自责地咬了咬下唇,低沉问道:“张阳,凤妃会被处死吗?”
张
阳一边带着明珠御剑疾飞,一边微闭双目,既客观又充满主观地回道:“她们不会有事。还生秘术虽然玄妙,却不是人人可用,以王莽之暴虐,他绝不会轻易处死凤妃娘娘;至于福姑娘,我虽然想不明白其中原因,但更肯定她连一根头发也不会受伤。”
“那就好,我会安心一点。”
明珠尖尖的下巴已经埋到胸前,她偷看着近在咫尺的张阳,略一犹豫,还是低声道:“表……表哥,是明珠不懂事,害你受累啦!”
刁蛮公主道歉了?皇家少女竟然也有如此可人的一面!张阳心神一愣,不由得看向明珠,可明珠却有意背过身,令他只能看到耳际那一抹淡淡的羞红。
嗯,到底哪一个才是明珠的真性情?先前的诡异气息还会出现吗?带着挥之不去的迷惑,张阳终于回到御花园,顺利进入秘阵空间。
是夜,莽王府内。
果然还是男人了解男人,张阳没猜错,王莽果真舍不得最美妙的玩具,只能把怒火化为欲火。
王莽把凤妃绑成一个“粽子”绳子勒得特别凶狠,已经勒破凤妃那娇嫩的皮r。
“贱人,为什么要背叛本王?说,贱人!”
“啊,王爷饶命、饶命呀!要断了,奴家的手臂要断了!”
绳子缠绕着凤妃全身每一个部位,而控制绳子的“机关”就是王莽的身躯,他趴在凤妃的身上疯狂地耸动着,每一次抽c都会触动机关,令绳子越勒越紧、越勒越重!
“吼,贱人,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呃!”
“砰!”
的一声,王莽用尽全力,r棒随即深深c入凤妃的体内,最后一道机关也在这时达到极限。
只听喀嚓一声,凤妃的脖子就歪到一边,在惨死的刹那,她发出极其尖锐的叫声,那声音浑然忘我,哀乐难分!
也许,死亡的快感真是人类欲望的极致!
在王莽疯狂蹂躏凤妃的同时,福言裳被巨狼真人押到火狼真人的面前。
“师兄,这个女人假装被胁持,帮张小儿逃了一命,她对我天狼山没有半点用处,杀掉她吧,留下来说不定将是一个祸根!”
“师弟,切勿坏了师尊大事!”
火狼真人虚挥袍袖,熄灭巨狼真人的杀气,沉吟几秒后,他本能地压低声调道:“师尊与蔷薇仙子有大计相商,而此女极得蔷薇仙子看重,我们不仅不能伤害她,还要极力保护,直到蔷薇仙子出关为止。”
巨狼鼻中喷出一口粗气,忍不住怨声追问道:“师兄,这一个俗世女子能有何用处?色欲蔷薇如今只是个妖灵,我天狼山已是邪门第一,何须与区区妖灵结盟?”
“师尊道力通天,行事之妙岂是为兄能够猜度?师弟,不要再胡说了,来人呀,护送福姑娘回房安歇。”
火狼真人再次挥动袍袖,两个邪门女弟子立刻小跑进入,小心地带走福言裳。
从始至终,福言裳的眼神都是呆滞状态,偶尔才会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哀凄之色!
虚惊一场后,明珠安然回归,皇后自是欣喜若狂。
明珠一见到皇后,母女之情还未涌出心窝,烦躁之火已经卷土重来,她眼神一变,以不屑的口吻道:“母后,女儿乃真命天女,怎会惧怕那些宵小妖人?您何必派一个废物来拖女儿的后腿?哼,还被人打到吐血,真是没用!”
“住嘴!”
皇后气得浑身颤抖,指着明珠的鼻尖,厉声斥责道:“明珠,你可知道自己犯下多大的过错?若是被妖人抓住,不仅自身难保,连大家都会受你牵连,还不下跪认错!”
“女儿不跪,女儿去救父皇,何错之有?”
“明珠,你、你……真不认错?”
“女儿没错,是母后错了!”
皇家母女僵持不下,场面无比尴尬,铁若男等人既不合适出面调解,也没有那种心情。
而张阳是引起明珠与皇后争吵的罪魁祸首,他自觉地闭上嘴巴,退到一旁,再战巨狼悄然观察着明珠的神色变化,每一丝、每一毫都没有放过。
“你……太不像话了,本宫今日……”
在僵持几秒后,皇后激动地抬起手,既然下不了台,她也只能强行维护皇后与母亲的双重尊严。
在这关键时刻,苗郁青说话了:“娘娘,公主年轻,又救父心切,请娘娘念在她一片孝心,原谅她吧。”
“台阶”及时出现,皇后本就心中有愧,自是顺势而下,丰润的凤颜瞬间如花绽放,欢悦回应道:“还是郁青妹妹说得是,唉,本宫过于担心这丫头的安危了。”
话语微微一顿,皇后亲密地拉住苗郁青的手腕,一边走向厅门,一边对张阳道:“四郎,你再劝劝你表妹,让她不要再任性了!你也不要耽搁‘正事’,明白吗?”
一缕妩媚从皇后的眼底一闪而过,水汪汪的媚色勾得张阳心窝一荡,对皇后话里的弦外之言更是一听便明白。
“甥儿明白,一定会好好劝导表妹,舅母也无须太过担心,切勿为此伤了心神。”
张阳俯身行礼,郑重相送。
苗郁青不知道她就是皇后口中的“正事”经过张阳身边时,还不忘好心嘱咐张阳几句,弄得皇后用尽全力才压下唇角的窃笑。
第四章 不老神汤
皇后一走,张阳还没开口,明珠先白了他一眼,随即怒气冲冲地转身离上,一点也找不出归途上那昙花一现的可人踪迹。
“嫂嫂,你跟上去仔细监视,如有异常,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铁若男本不想为明珠费心,张阳的目光却传递更多的讯息,曾经也是妖灵宿主的铁若男心神一转,飞身追向近日性情大变的刁蛮公主。
转眼间,大厅中只剩下张阳与元铃,风s美妇一声浪笑,一把抓住张阳的胯下之物。
“四郎、好主人,想死三婶娘了!你想三婶娘吗?”
“三婶娘,这光天化日你也敢调戏侄儿,真是y荡呀!”
“婶娘就是y荡,就是想要侄儿的大r棒,现在就要……嗯……”
元铃摇着身子,就像跳钢管舞般贴着张阳的身躯缓缓往下蹭,最后抓著“小钢管”就在这大厅中张开她的朱唇,痴迷地吮吸起来。
白日行y的刺激让张阳快感倍升,他傲立在大厅正中央,不轻不重地抓住元钤的秀发,配合著开始前后耸动着。
张阳的欲望之根虽然没有胀大到极限,但已是庞然大物,令元铃一时承受不仍了,但她还是张大红唇,双手更尽力地讨好着张阳的精囊。
厅中,一对y男浪女逐渐陷入欲望的快感中,r棒与香舌交接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噗噗噗……”
“啊!”
这时,从窗边响起惊叫声,竟是唐云用力捂住她的嘴唇,恍如雷击般呆愣两秒,随即红着脸颊,全速冲回厨房。
此时此地,秘阵空间没有下人伺候,曾经出身寻常人家又自觉是待罪之身的唐云主动到厨房帮忙,而西门雄则成为伙夫。
“云娘,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你跑得这么急?”
西门雄下意识手掌一扬,锅铲迅速换成长刀。
喷出几口浊气后,本性幽冷的唐云迅速回过神来,掩饰道:“没什么大事,就是皇后娘娘在催促。雄哥,小心一点,千万不要打翻娘娘的药汤,娘娘特别交代的。”
西门雄没有多想,急忙放回长刀,紧张地拨动炭火,关怀地道:“云娘,你跑得这么累,让我帮娘娘送过去吧。”
“还是我去吧!皇家规矩森严,你又不擅应对,万一惹怒皇后,四郎也不一定能再次救我们。”
“那好,我也该去看守石门。唉,都怪我一时大意,让公主偷跑出去。”
西门雄疾步离开厨房,唐云独自坐在灶前,望着那跳跃的炉火,不知不觉就发呆了,望着望着,炉火突然变成圆形,前端还冒出一朵硕大的蘑链。
“唔……”
唐云的头摇成拨浪鼓,心房仿佛燃起熊熊大火,在燥热之下,她顺手拿起身边的瓷碗,用力喝了一大口。
“凉水”入口香甜,心慌意乱的唐云低头一看,瞬间脸色发白。
糟啦,竟然将皇后娘娘的药汤喝下去!若是以前,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还好喝的不多,而且现在也不是以前。嗯,这美颜药汤真好喝,难怪皇后娘娘那么在意!想到这里,唐云如当贼般朝左右一望,然后小心翼翼的往里面加了一点水,在偷工减料的同时,她突然想起西门雄。
“嗯,以后要与雄哥一起生活,他会不会嫌弃我人老珠黄呢?女为悦己者容,要不再吃一小口吧。”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魔鬼,外表冷漠的唐云此时就在魔鬼的诱惑下,再次偷喝一小口,然后又加了一次水。
当唐云端着食盘进入皇后的院子时,她原本苍白的脸颊已红霞流转,令迎出来的苗郁青禁不住眼睛一亮。
“二妹,遇上什么好事了,你怎么看起来容光焕发?”
“大姐也会取笑人了,小妹怎会遇上好事呢?只要能平安离开这是非之地就心满意足了!”
唐云的语调虽然恢复清冷,但脸上的那抹红晕却挥之不去,映照着她幽深的美眸,荡漾出一汪迷人的水色。
苗郁青接过食盒,也看到唐云眼底那闪烁的光华,她把唐云的心虚想到另一方面,忍不住笑语安慰道:“二妹,事到如今也不全是坏事,西门雄至少比侯爷要好,你与他一起也算是脱离苦海了!”
一提到西门雄,唐云芳心一颤,心虚真的化作春心荡漾,她也不再掩饰,略带羞涩地道:“小妹脱离苦海了,而大姐的心地这么好,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刹那的心悸从两女心中同时闪过,她们不约而同都想起张阳,虽然原由不一样,但张阳无疑是拯救她们脱离苦海的唯一救星。
唐云迈着少有的杂乱步伐,快速走出苗郁青的视线。
苗郁青在原地愣了几秒,长叹几声,这才在药汤香味的围绕中,走进皇后的厢房。
“郁青妹妹,此汤名曰‘不老汤’,相传乃是上古神人知乐赐给凡间的神奇秘方,能让我们女人留住青春,保住美丽。为了集齐方中材料,本宫可足足花了十年光y,这小瓶的药材更是珍贵,连世外仙人也称作天材地宝。”
皇后一边与苗郁青说话,一边把一只玉瓶内的y体缓缓倒入药汤,在尽力调句后,她近乎崇拜地端起玉碗,递到苗郁青面前,亲切而又感激地道:“妹妹,姐姐落难,对你的盛情无以为报,唯有以此汤与你分享。”
举凡女子无不有爱美之心,再加上皇后说得如此慎重,苗郁青就算想婉拒也难以开口。
苗郁青被迫接过玉碗,碗中的香味顿时扑鼻而来,令她突然感觉莫名的心慌,朱唇下意识远离碗口。
皇后见状,眼帘微微一垂,挡住一抹异色,她随即身子一斜,凤目迅速泪光闪现,哀色凄凄。
“唉,后宫女子无不是勾心斗角,难有姐妹之情。本宫这一生从未有过好姐妹,见到郁青你时,本以为找到一个能说知心话的人儿,唉,想不到你也……”
皇后的凤目中泪光越来越多,泪珠一滴一滴地滑落至脸颊。
苗郁青温柔而善良,怎挡得住这等手段?她一急,忍不住脱口道:“皇后别伤心,是妹妹错了,郁青今后一定视你如亲姐姐。”
“好妹妹,谢谢你!”
皇后重重地握住苗郁青的手腕,自然的把“知乐不老汤”再次递到苗郁青的唇边。
在皇后娘娘泪眼蒙眬的期待下,苗郁青怀着激动之心,仿佛朝圣般把那碗令她不安的“不老汤”缓缓饮入腹中。
“啊!”
在厢房的窗外,藏身在暗处的张阳看着这一幕,顿时浑身一震,鼻如喷火,心想:喝……喝下去了,大婶娘真把那“汤”喝下去了!呃……
“砰!”
的一声闷响,张阳的某物重重弹打在墙壁上,在撞击的疼痛中,他脑海一乱,思绪回到一个时辰前。
元铃使劲浑身解数,终于迎来张阳欲望爆发的一刻。
元铃不停鼓起双腮,当张阳喷s完毕后,她没有清理张阳的r棒,而是变戏法般手上多了一只玉瓶,然后一张嘴,把jy悉数吐到瓶内。
“三婶娘,你这是?”
张阳的眼底有几许迷惑,还有几分不满。
“咯咯……奴家可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凤旨行事,借主人的精华一用。”
元铃小心地放下瓷瓶,这才伸出舌头清理着张阳的大r棒。
邪y的欲火又一次在张阳的心窝激荡,他捏着元铃的茹头,邪声问道:“用它来干什么?你什么时候与皇后勾结上了?”
“主人,不要说勾结嘛,都是主人的女人,当然应该多多亲近。”
元铃一边张开双腿,让r棒的进入,一边欢声道:“是皇后找上奴婢,要奴婢当她的助手,完成主人你的心愿。”
“心愿?你是指……大婶娘?”
灵光由张阳眼底一闪而现,在提到苗郁青的同时,张阳的r棒陡然大了两圈,让元铃的s处瞬间没有一丝空隙。
“啊……主人,快……快干奴婢、c死奴婢吧!”
“想死,没那么容易,嘿嘿……先把你们的计划说清楚,看本少爷同不同意。”
“啪!”
的一声,张阳在元铃的p股上重重打一巴掌,臀浪浮动,令他双阵一荡,情不自禁地又想起苗郁青那更加丰腴而肥美的臀丘。
元铃被打得r尖直抖,急急回应道:“皇后娘娘收集主人的jy,准备用来制作一种特殊的皇家c药。主人、好侄儿,快弄三婶娘几下嘛,啊、啊……”
经过张阳一轮轰炸,元铃满足地双腿缠住张阳的腰身,详细解说道:“皇后娘娘说了,主人的jy加上特制的c药,只要骗大姐喝下去,咯咯……大姐以后一闻到你的气息,立刻就会春心荡漾。”
“砰!”
张阳的r棒又一次重重弹打在墙上,把他的思绪强行拉回到现实。
里面的两个美妇人已把药汤喝光,按照皇后的计划,苗郁青马上就会出现异状,张阳只要走进去,情欲的火花瞬间就会弥漫。
嗯,进不进去呢?用c药好像有点过分,可木已成舟,怎能让大婶娘忍受煎熬呢?还是……进去吧!张阳的脑海还在天人交战,双脚却已一步一步地靠近房门。
不料,房内的苗郁青虽然脸现红晕,但美眸却不见意乱情迷的光华,她优雅地放回玉碗,柔声赞叹道:“姐姐,这不老汤果然神效,妹妹一吃下去就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像要飘起来一样,那位神人知乐真是了不起啊!”
皇后轻抚着发烫的脸颊,又悄悄看了看苗郁青的神色,笑道:“难得妹妹喜欢,也不枉姐姐我一番心意。幸好这秘阵内材料充足,明日再熬两碗,你我姐妹一起追回青春,嘻嘻……”
皇后掩唇轻笑,而一向端庄稳重的苗郁青也心情欢悦,少有地笑语附和道:“好呀,这么神奇的东西再多也不会腻,咯咯……”
时光在皇后与苗郁青的谈笑中过去,女人聊起闺房私密绝对是话题无穷,而且越聊越大方,皇后甚至问起苗郁青独守空房之事,苗郁青幽怨而无奈的叹息回应后,差一点脱口问起皇后与张阳私通的原由。
苗郁青咬住唇舌,微斜的身子随即强自坐正,呵气如兰地道:“姐姐,时候不早了,明儿还要与四郎商议怎样寻找圣上,咱们休息吧!”
“嗯,也好,本宫也有点困了。”
两个丰腴美妇携手并肩走入厢房后厅,只留下房外的张阳心窝发痒,急得像猫抓一样。
第二天,与昨日相差无几。
明珠还是一脸倔强,看谁都不顺眼,铁若男则变成临时看守,监视着明珠的一举一动,防止她又一次变成大家的麻烦。
元钤再次悄悄地爬上张阳的床,一次又一次地吸出精华,她可谓乐在其中,一边“工作”一边戏语道:“皇后说了,大姐的定力超出常人,只能把药量加倍。咯咯……主人,需不需要补一下身子呀?”
“哼,s货,让你尝尝主人的厉害!”
床上自尊是天下男人共同的逆鳞,张阳一声低吼,大r棒强行c入元铃的深喉,c得她呻吟不已,似是痛苦又似是快乐。
厨房内,情形与昨日相比则有了微妙而诱人的变化。
唐云靠近烧火的西门雄,眼透秋波,道:“雄哥,今晚你当值吗?”
“只有我一个人看守阵门,自然要当值了。”
西门雄一边加柴,一边诧异地抬头问道:“云娘,你问这个做什么?”
羞窘之色倏地充斥着唐云的脸颊,她精致的下颌几乎垂到胸口,颤声道:“没……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看你……累不累?”
西门雄虽然不聪明,但也绝不笨,唐云这么问,他立刻欣喜如狂地扔掉柴火,一把就搂住唐云那纤细的腰肢。
雄壮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令唐云心中那一丝渴望先是欢呼雀跃,紧接着突然又失去活力,总觉得有一点别扭,却又总是想不明白原因。
“雄哥,别这样,被人看到会丢脸死的。”
两人缠绵不到一分钟,唐云突然没有兴致,反弄得西门雄呆立在当场,内外都难受无比。
“云娘,那咱们……今晚……”
“雄哥,是我不好,忘记咱们还身处险地,等去到塞外,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
片刻之间,唐云又回复平日的清冷性情。
“云娘,你说的是,咱们未来的日子还长得很,我先去守阵了。”
然而西门雄人一走,怪异的事情又发生了。
酥酥麻麻的热流又一次在唐云的体内打转,即便她在厨房转了好几圈也排解不了芳心的烦乱,她甚至有追上西门雄的冲动。
“唔……”
唐云银牙一咬,无意间又看到皇家秘汤,一嗅到那醉人的香味,她心中的烦乱瞬间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