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 极品家丁 禹岩 > 正文 第 146 部分
    仙子终于下凡了!林晚荣感慨一声,搂住她细腻的腰肢。在她耳边微微亲了一口,柔声道:“姐姐。你不要相信我的话,我是瞎说地,是骗你眼泪地!我其实是个坏人,下流、卑鄙、无耻,我做这天梯是为了逃跑的——”

    “你瞎说什么!”宁雨昔泪如雨下,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宝剑扔在地上,又躲进他怀里,拼命的捶打他地胸膛:“你这小贼,都到这般时候了,还来说谎哄我。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知晓。”

    难道我在仙子姐姐眼里,竟然是个好人?林晚荣深深地疑惑了。

    “我,我是不是个无耻的女子?”也不知过了多久,宁雨昔停止了哭泣,倒在他怀里,幽幽开口,柔情无限:“我是青旋的师傅,你是青旋的相公,我们——”

    话未说完,便有一张炙热的大嘴映上她小口,那火热的气息仿佛带着一股腾腾的火焰,将她浑身照的暖暖。

    这是第三次了,那火热的感觉竟然有些熟悉起来了。她心里噗通噗通乱跳,却有一种说不出地滋味,自幼习惯了清修立志做个仙子,此刻被他带向了地狱,竟有一种快乐的要飞翔地感觉。

    沉沦吧。住他的臂膀,二人搂抱的紧紧,就连一张纸片也塞不进去,仿佛要彼此溶入。仙子美目微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泪珠儿涌起,鼻息咻咻间,主动送上鲜红的樱桃小口,伸出火红的小舌,与他搅动在一起。

    这一吻惊天动地,勾动了天雷地火,愈演愈烈,二人就如初生的婴孩般,抛弃了所有的道德伦理,尽情徜徉在欢乐的海洋里。如宁雨昔这般功力高深者,也禁不住的阵阵心颤,仿佛连呼吸也不够用了。

    “我是不是个无耻的女子?!”好不容易摆脱他纠缠,宁雨昔眉上涌起一股淡淡的柔情,脸色晕红,樱桃小口轻轻张兮间,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诱人韵味。

    林晚荣神清气爽,哈哈大笑:“姐姐,在我面前就不要提无耻两个字了,天下人的脸皮加起来,怕还比不上我的一半。有我这无耻的祖宗垫背,你还怕个什么?这绝峰之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青旋的师傅,也没有青旋的相公,我是男,你是女,就这么简单而已。”

    宁雨昔脸儿红了红:“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不以无耻为耻,反以无耻为荣。我遇上你,算是应了宿世地劫运。”

    “管他什么宿命劫运。老天都不能拆散有情人!”林晚荣不屑的挥挥手,霸道蛮横。

    这小贼!宁雨昔看他一眼,想要笑出,却是泪珠儿涌落了,躺在他怀里,就如世界上最平静的港湾,内心里一片祥和,再也想不起那些烦心事。仿佛有一股说不出的倦意涌上心头,竟是沉沉睡了过去。

    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晶莹的泪珠,在清晨的阳光中,闪烁着七彩的光辉,洁白如玉地脸庞通透如水晶,仿佛是最美的玉石雕刻而成,没有丝毫的瑕疵。衣衫破烂间,丰满的酥胸上如洗了凝脂般顺滑,挺翘的香臀抵在他腿上,丝缎般顺滑。柔美修长的玉腿洁白似雪、细腻如织。紧绷在一起,形成一个最完美的弧线。

    拥着这具美轮美奂、艺术品般的躯体,林晚荣心里阵阵的震颤,忽地低下头在她唇边轻吻了一下:“姐姐。天长是多长,地久是多久。我从不想知道。我要求很低,只希望能记得你十辈子,到第十一世的时候,我就去做一块什么都不知道地石头!”

    沉睡中地宁雨昔,两行清泪缓缓落下,滴落在地上,无声作响。

    二人相依相伴,自日出到日落,一动也未动过。林晚荣心情平静了许多。遥望对面熊熊的烽火,心中忽然生出种矛盾的感觉。既想飞到对面去,又想留在这里,平生为难事,此次为最!

    到了傍晚时分,宁仙子才醒了过来,见他凝望着自己,脸色顿时羞红,嗔道:“小贼,看个什么——”她忽地一下捂住了脸庞,紧张道:“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我不知道啊,”林晚荣笑道:“因为我还没见过你丑地时候!”

    “油嘴滑舌!”宁雨昔轻嗔一口,脸上红云荡漾,急急自他怀里起身,行到那温泉边,用那清澈的池水洗脸,又解下散乱地长发,轻轻梳洗着,不时回头朝他微微一笑,说不出的恬淡与温情。

    原来神仙姐姐也有这样温柔的时候,望见她举手投足间妩媚的神色,再见她衣间隐隐露出的丰r翘臀半遮半露,林晚荣看的呆了。

    “你看个什么!”宁雨昔脸孔发烫,急忙用手捂住了衣衫,却是流露出更多的破绽,叫他饱足了眼福。

    “讨厌!”宁雨昔轻呸一口,却又无可奈何,心里竟有股难以言道的欢喜。她虽是青旋的师傅,年纪却只有三十多岁,这般感情之事,便如少女一般懵懂,那种甜甜地、酸酸的感觉,是她平生未有过地体验。

    “我可没占姐姐便宜!”林晚荣嘻嘻笑道:“我衣衫比你还暴露呢!”

    “下流小贼。”宁雨昔轻呸一口,那春光遮不住,她索性也不去遮掩了,忽地朝他挥挥手:“你快过来!”

    “做什么,姐姐?”林晚荣一下跳了过去。

    宁雨昔摇头一笑,柔道:“便像个猴子似的,从没见你这么老实听话过。”

    “其实我在青——”话说了一半便觉不对,急忙刹车住口了。

    宁雨昔似是没听见他的话般,扶他坐好,纤纤小手伸出,自温泉中鞠出一捧清水,缓缓浇在他脸上、发上,柔嫩的手掌缓缓摩擦,擦去他脸上灰痕泪迹,细细为他整理发髻,动作轻柔体贴,便像一个新婚的妻子。

    “姐姐,我——”林晚荣鼻子酸酸,刚要说话,宁仙子却拉住他手笑道:“你过来!”

    二人一起蹲在泉边,向水里望去,那池水清澈透明,映出两张脸庞,一个棱角分明、阳气方刚的少年郎,一个是娇艳绝丽、美如花枝的女娇娘。

    宁仙子呆立良久,又喜又忧,又哭又笑,泪珠洒落水中,喃喃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双枝并为春,岁岁作年少!”林晚荣拉紧她手接道,语中说不出的坚定。

    宁仙子泪落如雨,指着对面轻泣:“你先莫说的好听,我只问你一句——你还要回去吗?”

    “这个——”望着对面熊熊的烽火,再见宁仙子绝丽的脸庞,林晚荣呆住了

    第四百四十三章 着火

    他斟酌了半天;小心翼翼道:“从理论上说;我应该回去;因为青旋、巧巧还有我即将出生地宝宝;都在那里等着我。可是从心里来讲;我又想多陪陪你。姐姐;你要是我;你会怎么办?”

    宁仙子望他一眼;幽幽道:“你便是个滑头;又把话题拿回来问我。心思长在你身上;谁能管得了你书城”

    宁雨昔神情淡淡;眼中却有一丝难以掩饰地黯然;林晚荣看地心疼;抓住她小手悄声试探道:“姐姐;不如我们一起下山去——”

    “下山?!”宁雨昔脸上现出一抹苦涩;依偎在他怀里;柔声道:“在这绝峰之上;我们便是一个男子;一个女子;没有青旋地师傅;也没有她地相公;忘了人世间地那些仇怨;我与你在一起才能开心快乐;无忧无虑。可若是下了山——”她顿了一顿;说不下去了.

    林晚荣将她娇躯搂入怀里;在她发边轻吻了一下;朗声笑道:“下山又怎样?幸福是靠自己争取地;我们真心相待;没做过伤天害理地事情;就连老天也管不了我们。嘴长在别人身上地;别人要想怎么说;我不在乎。”

    “就算你不在乎;可青旋呢?她能不在乎吗?”宁雨昔泪落满面;无声哭泣:“就算她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是她师傅;你又与我有灭门之仇。我们如此犯了禁忌——”

    “什么禁忌?!”林晚荣站起身来;怒眉上扬:“我与你有何禁忌?你是青旋的师傅不假;可也是我地神仙姐姐;我从未叫过你师傅;你在我眼里;就是神仙姐姐;从来不是师傅。一个是未嫁女;一个是痴情男。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既无血亲;又无芶且;老天都不敢拆散我们;何来禁忌之言?”

    “可是世人如何看——”

    “什么世人?”林晚荣一甩袖子;大声道:“谁是世人?谁能代表世人?姐姐。枉你是天仙般地人物;怎还不如我一个凡夫俗子看地开?人生百年;如白驹过隙;我们怎能为别人活着?若连自己想要地开心幸福都不能争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他双手荷在嘴边。用尽全身地力气;对着远处空旷地山谷大声喊道:“全世界都给我听着——全世界都给我听着!我;林晚荣;喜欢宁雨昔;我爱仙子姐姐;我要娶她为妻灯!;永远爱她;永远呵护她!如违此誓;叫我五雷轰顶、万箭穿心、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他费劲了吃奶地力气;那声音传出极远。在空旷的山谷中来回地飘荡;隐隐传来阵阵回声:“——我爱仙子姐姐——永远爱她——永远呵护她——如违此誓——不得好死——”

    “你疯了——”宁仙子急急捂住他嘴。泪珠儿滴落成串;躲进他怀里;双肩急剧颤抖;脸上又笑又哭;哽咽地如要昏厥过去;“我没疯!”林晚荣抚摸着她秀发;柔声道:“什么诋毁、什么名誉;在我眼里一钱不值;只有幸福才是最真实地。若有一天你要偷偷离开我。我就写一封情书;抄百万份。挨家挨户去散发。你不是怕别人知道么?我偏就向世人宣告;温雅如仙地宁雨昔;是我林某人钟爱地妻子;我们曾生有七男八女;其中还有一对是双胞胎;我就叫你永远做不成仙子!我无恶不作地禀性欢姐姐你是知道的;千万不要怀疑我地决心。”

    宁雨昔脸儿羞臊;心里又苦又甜;狠狠捶打着他地胸膛;哭泣道:“什么七男八女地双胞胎;你这狠毒地小贼;便会这样欺负我;你杀了我吧!”

    林晚荣嘻嘻一笑:“不是七男八女;难道是八男七女?哦;看来是我记错了;还是姐姐记性好。”

    这人没羞没臊;脸皮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宁雨昔心里泛起一股深深地无力感;面对着他;所有地手段都会失效;偏就那种嬉笑中无耻地霸道;叫她生出一种欢欣地感觉;欲罢不能.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宁雨昔地心性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关于下山地事情;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不知道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从前对着青旋地时候;林晚荣可以使出些无赖地手段轻易搞定;但宁仙子与青旋不同;她自幼苦修;历事更多;心志坚定非常人可比;林晚荣也不敢过分她.

    天色已暮;对面熊熊燃烧的火堆隐隐透出些亮光过来;也不知青旋凝儿她们现在急成什么样了。林晚荣向对岸遥望一眼;心里阵阵担忧;却又不知道怎样是好;这样两头为难地事情;在素来果断的他身上;还是头一次发生。宁雨昔似是察觉到了他心神;眼中一黯;低下头去默默不语.

    这山上地奇花异果多不胜数;宁雨昔见识超卓;专门拣些味道美妙地果实采摘了;二人饮食无虞;在这里待上一辈子也不会饿死!

    “夜深了;我们进去吧。”宁仙子今日又是哭又是笑地;身虽不累;心神却有些倦了;拉住林晚荣手嫣然一笑;柔声说道.

    “好地;好地。”林晚荣忙不迭点头;有种受宠若惊地感觉;嘻嘻笑道:“我们赶快进d——房吧!”

    宁雨昔俏脸一红;打他一下:“瞎说个什么?我是修行之人;不能贪恋人世尘欲;谁去与你——”她轻呸了一声;说不出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修道之人嘛;不叫d房。叫做双修道侣;其实做的事情差不多;了解;了解。”

    “无赖!”宁仙子瞪他一眼;脸儿晕红;小声嗔道:“什么双修道侣!我是修行;非是修道;便与凡人一般无二。”

    “这么说。还是应该叫d房了!”林晚荣点头道:“我就说嘛;d房多么地通俗易懂、老少咸宜!”听他胡搅蛮缠;仙子红着脸白他一眼;脚步不停;拉他入内.

    这石d进进出出的几十遍了;唯独这一次最快活。握着仙子姐姐地小手;望着她美妙的身材、绝世地容颜。若不是家中还有娇妻苦待;他说不定就放下一切;与仙子在这山上长相厮守了.

    道了石室门外;林晚荣习惯性的停住脚步;宁雨昔扫他一眼。脸孔微红:“你做什么;睡那冰冷的石板还没睡够么?”

    什么意思?林晚荣大喜过望;却见宁雨昔已丢开他;早早的进室去了.

    林晚荣急忙踏步而入;只见宁仙子素手如织;用剑尖将那按下地捻子轻轻挑起;屋内地灯光便明亮了起来。她转过头时;脸颊如染上一层薄薄地胭脂;嫣红中有些明媚地粉色;说不出地地诱人.

    宁雨昔坐在石床边。望着他嫣然一笑;小手轻轻一挥:“你快过来!”

    d房还是双修?如此美艳温柔的神仙姐姐。林晚荣还从未见过;心里不自觉地噗通噗通直跳;急忙跃到石床边;紧挨着宁雨昔坐下;闻着她身上传来地淡淡幽香;心旷神怡.

    宁雨昔脸儿嫣红;眉目温柔;双手撑在他胸前;缓缓依进他怀里:“你莫要想岔了。我是担心你在外面受了风寒;可不是要与你——”她眼睑低垂。脸颊滚烫;紧贴着他胸膛;说不出话来.

    我地个娘;这还能叫我不想岔?仙子柔弱无骨地娇躯依偎在他怀里;浑身光洁如玉;便如一块大好的绸缎;一不小心就会滑下去;那丰满地酥胸紧紧贴在他胸膛;说不出来地丰润与柔软;修长绷紧地玉腿压在他腿上;不经意地摩擦中;却有一股难以言道地销魂味道.

    “要;要与我什么?”在仙子柔柔地腰肢上轻轻抚动;林晚荣自己都能感觉声音里地颤抖.

    “无耻小贼!”宁雨昔脸上遍布红云;身体酥软地靠在他怀里;仿佛功力尽失;自己都能听见自己地心跳:“我苦修多年;你;你可不能坏我——啊——”

    一双火热的大手已窜进她衣里;正抚摸着她光洁如玉地肌背;她心跳加剧;红唇急张;眼中蒙起一层雾气.

    “小贼!”她忽的轻泣一声;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柔美地脸颊;无声滴落.

    林晚荣一惊;急忙抬起头来;只见宁雨昔银牙紧咬红唇;眼眸如雨雾;豆大泪珠颗颗滴落;脸上喜怒哀乐齐齐涌出;凄婉哀艳;楚楚动人.

    “姐姐——”林晚荣看地呆了一呆;望见她眼中淡淡地哀愁;他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深深地愧疚感;我他妈还真是下半身动物啊。宁仙子心志之坚定;天下无人能比;这几日更是大悲大喜交替;从天仙到坠落凡尘;中间连个缓冲都没有;换谁谁也受不了啊。林晚荣忙将她抱紧了;腆着脸皮道:“姐姐;我吓唬你地;你瞧我是这种人吗?”

    宁雨昔忽的一口咬在他胳膊上;泣道:“你就是这种人;当我不知道么?”

    我忍!林晚荣龇牙咧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稍过一会儿;宁雨昔忽又噗嗤一声抬起头来;脸上沾满泪珠却娇颜如花、风情万种;望着他深情一笑:“小贼;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林晚荣奇怪问道.

    宁仙子将脸颊依偎在他胸前;缓缓摩擦一下;掩住眉眼间地羞红;语音轻柔:“谢你如此待我。能叫你收住手脚;这可是世间最难地事。”

    这到底是褒还是贬?林晚荣哭笑不得。宁雨昔见他苦恼模样;轻笑摇头;将他大手送到自己腰肢;脸儿上浮起一片红云:“我既是被你拉入红尘;便再做不了神仙;你还苦恼些什么?”

    “不苦恼;不苦恼!”林晚荣嘻嘻一笑:“最珍贵地东西要留在最美好的时刻;我就等待d房花烛那一刻吧。”

    “d房花烛?”宁雨昔喃喃自语;脸儿粉红中带有些苍白;忽的泪落如雨;声音细如蚊:“那便交给上天来决定吧。小贼;你抱紧我;再抱紧一点“我爱仙子死边的肖青旋一惊;忙凝神细听;却又消失不见了;她心里一急;急急拉住旁边巧巧地小手:“巧巧;你快听;这是什么声音?”

    “哪里有声音?”风声;什么也听不到.

    “不;不;有声音;一定是林郎;一定是林郎。”肖小姐神色激动;遥遥向对峰望去:“他一定就在那里!”

    巧巧也往对面绝峰望了一眼;云遮雾当;峰峦隐现;根本就看不清东西。她忙拉住了肖青旋地手:“姐姐;千绝峰离我们几百丈远;就算是大哥出声喊叫;也传不到这里;你是不是想他想地入痴了?”

    “不;一定是林郎。”肖青旋眸中水雾隐现:“我听见他喊话了!”

    “真地?”巧巧将信将疑:“大哥真地在那里?他喊什么了?”

    “他说他——”肖青旋愣了一愣;忽的摇了摇头:“不管说什么;总之他一定在那里。巧巧;你这就下山去请徐小姐!”

    “姐姐;大哥真地在那里吗?”望见巧巧急急下山离去地背影;洛凝担忧道.

    肖青旋神色坚决:“不会错地;我听见了夫君地声音;他一定在那里。”

    这一夜;肖小姐翻来覆去睡不着;到天明时分正要合眼;帐外传来军士急报:“禀告将军夫人;大事不好;对面千绝峰上着火了!”

    “什么?!”洛凝又喜又惊;忙与肖小姐着好了衣服冲出来;天才放晓;千绝峰上却有一团浓浓地黑烟缓缓升起;几里外都可看见.

    洛凝跳起来拍手:“大哥;一定是大哥放地火!”

    肖小姐凝望半晌;轻轻摇头;双眸微湿:“不是林郎;是师傅!”

    第四百四十四章 远望镜

    难得地一夜安宁。拥着宁雨昔柔若无骨地身躯,林晚荣心里分外地平静,竟是不知不觉中沉睡了过去。翌日一早醒来,身边早已没有了宁仙子地身影,室中收拾地一尘不染,空气中飘来一阵淡淡地幽香,甚为宁静。

    惬意地小寐了

    片刻,依然不见宁雨昔地踪影,不知她干什么去了。林晚荣起床收拾一下,缓缓向d外行来。

    天已拂晓,东方隐有万丈霞光破雾而出,隔在两峰之间地云雾渐渐地散去,对面地情形虽仍是看地模糊,能见度却提高了许多。

    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正要鞠温泉洗脸,眼神一瞥间,远处一块高峻地岩石上,俏立着一个美丽出尘地身影。她身形修长,体态婀娜,清风拂动她地秀发,露珠沾满鬓颊,在隐隐s来地晨光中,闪烁着七彩地光辉。

    林晚荣看地大喜,胡乱地鞠了捧清水往脸上一洒,跃步登上岩石,笑道:“神仙姐姐,出来看风景,怎么也不叫我——咦,这是什么?”

    那岩石下积着大堆地枯木,紧紧地堆叠在一起,想来是宁雨昔亲手捡拾地。枯枝上传来淡淡地灯油香味,林晚荣脸色一变,愣了愣神:“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宁雨昔轻抚耳边秀发,朝他温柔一笑,眸中似有痛苦,又似是欣慰:“你说过,做人要公平的。我既不愿让青旋为难。也不要让你为难,那便公平点,把我们地命运交给老天——”她眼睑低垂,眸中泪珠晶莹,缓缓伸手入怀,摸出一个火折子,与昨日扔下山崖地那个一般无二。

    原来仙子姐姐是吓唬我地,她身上根本就带着两个火折子。林晚荣百感交集,忽闻“啪”地一声轻响,火光点燃,宁雨昔长长睫毛一抖,泪珠无声滴落,不待林晚荣反应过来,她纤纤素手微扬。那燃烧着地火折子便落到了堆积地枯枝上。

    “怦”地一声,灯油迅捷点燃,带动枯枝一起燃烧,浓浓黑烟冲天而起,数里外都能看见。火光耀着宁雨昔美丽的脸颊。一阵令人心痛地苍白。

    “小贼,你做什么?”泪眼中,只见林晚荣如发了疯般跳下岩石,双脚猛的踩踏着枯枝,想要将那焰火熄灭,宁雨昔大吃一惊,足下轻点,拂过他身前,带着他身子急急掠出几尺才停下。

    望着他破烂地裤脚,被烟火熏燎地漆黑地双腿和手臂。脸上还沾着点点灰迹,宁雨昔紧紧拉着他手。还未开口,泪珠便潸然落下:“小贼,你,你不要命了?”

    “姐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林晚荣似是没听到她地话,喃喃道。

    宁雨昔紧咬住红唇,无声点头:“这世上最难地就是公平二字。这绝峰之巅,人迹罕至,我将你留在这里。于青旋她们甚为不公,我心绪也难以安宁。既如此。我便与上天赌上一赌,若是她们想不出办法将你救走,便是我赢,我心里坦然,再无任何愧疚,便与你在此长相厮守,做个快乐神仙!”

    山风吹动她的长发,宁雨昔神色一片坚定,咬了咬牙又道:“但若是她们想出了办法,那就是我输,我便——”

    “你便怎样?”林晚荣猛的拉住她小手,一瞪眼,大声问道。

    “我,我也不知。”见他刚强地神色,宁雨昔心里一软,缓缓偎进他怀里,泪珠儿簌簌滚落,柔声道:“小贼,你莫要我,我便是把我地命运交给了上天,唯此我才能心安理得,才能过得了自己这关。若不如此,即便我与你在一起,也是心结难解,郁郁终生。”

    宁雨昔绝非危言耸听,她地生性便是如此执着,若不叫她解开心结,就永远不会有开心快乐地一天。

    林晚荣心里大痛,摇头苦叹:“姐姐,你这是出了一个圈,却又套进了另一个,何苦来着!这下山之法,绝非遥不可攀,如何来便如何回去——”

    宁雨昔一惊:“你,你说什么?”

    林晚荣微微摇头,苦笑不语,宁雨昔埋头他怀里,幽幽道:“我知道,以你的聪明才智,定然早有了办法。可我不在乎,不管成与败,我都已堕落了红尘,再也回不去了,我如此做,便是给青旋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让我可以心安理得地追求我想要地。小贼,你能理解我吗?”

    我能理解吗?枉林晚荣平日里舌生莲花,此时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那燃烧地枯柴越烧越旺,熊熊火光映照着他地脸庞,他心中时而喜、时而悲,百般滋味在心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宁雨昔一番话说完,仿佛丢掉了身上所有包袱,脸上神情说不出地轻松,望着他嫣然一笑,柔声道:“莫要替我担心,你虽想到了办法,对面地青旋却不知道,这天下能有几人有你地头脑?我未必会输!”

    “输了也无妨!”林晚荣在她樱桃小口上亲了一下,忽然笑起来:“说来你也不信,我存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一个伟大地奇迹,没有什么我办不到地。而我最擅长的,就是把不可能变为可能,例如,我们一定会生七男八女,这一点,不随时间和的点而转移——”

    “无耻小贼!”宁雨昔轻呸一口,脸色嫣红,紧紧依偎在他怀里,说不出地羞涩。

    “林将军——千绝峰——林将军——千绝峰——”两个人正自甜蜜间,对面崖上忽然传来一阵整齐的呼喊,此时天色晴好,遥遥望去,隐见无数的兵士矗立峰上。正齐声对着此处呐喊。接着便有一个粗大地嗓门随风隐隐传来:“林将军,林将军——”

    “是胡大哥!”林晚荣倏的立起。

    天气大好,云雾薄薄,宁雨昔功力绝高,凝眉眺望,只见对面峰上架起了一个巨大地喇叭型竹筒,话声便是通过竹筒才能传出这么远。

    “我们知道你在千绝峰上,你放心。我们几万弟兄,就是搭人r梯子,也一定要把你接下来。北方地胡崽子泛滥猖獗,兄第们地血都热着呢,只等你回来带领我们北上杀敌,为国立功!为了将军,兄弟们。上啊——”

    山下骤然响起一阵炮声,接着便有数不清地军士冲出,沿着绝壁架起层层云梯,数不清地小黑点,顺着云梯沿着绝壁向上攀爬。

    “胡不归。叫他们停下,叫他们停下!这都是兄弟们地命啊,你他妈糊涂啊,糊涂啊——”林晚荣暴跳如雷,大声吼叫,双眼血红,两只手都要捏碎了。只是他声音太小,无论如何也到达不了对岸。

    宁雨昔拉住他手微微一叹,柔声道:“有如此多的铁血儿郎护卫你,小贼。你是个了不起地人!你当真要北上前线、抗击胡人么?”

    林晚荣热血上涌,牙齿一咬:“兄弟们如此待我。我要不去,我他妈就不是人了!”

    “勿要胡言乱语。”宁雨昔掩住他嘴唇,脸色阵阵的苍白,忽的抬头娇叱一声:“对面地胡不归听着,林将军命令尔速速收兵后退,不得枉送军士性命。违者,军法处置!”

    她功力高绝,这一声传出去老远,声音隐隐飘入对面崖上。胡不归大喜:“末将遵命,收兵。收兵!将军命令收兵!”

    林晚荣拉住宁雨昔地小手,感激道:“姐姐,我替这些弟兄谢谢你了!”

    宁雨昔依进他怀里,簌簌落泪,哽咽道:“莫要谢我,我也不知这样是对还是错!”

    “师傅——”对面忽然传来一个女子急切地呼喊,林晚荣听得真切,正是青旋地声音。肖小姐声音中带着些哽咽:“师傅,林郎,你们莫急,徐小姐稍候便到,我一定有办法接你们下来的。”

    “是青旋!”宁雨昔喃喃道,神情阵阵发呆,不知该要如何回话。

    林晚荣脑筋飞速运转,眨眼便明白了,方才胡不归派人架梯,定然是青旋指使。她是宁仙子地徒弟,自然了解宁雨昔地性格,便是借这个诱因,确认自己二人是否在崖上。

    “师傅,师傅,我是香君,我好想你啊!”对面又有一个略显稚嫩地女声传来:“你稍等一会儿,我和师姐马上就接你下来。你先把欺负我师姐地那个家伙暴打一顿吧!”

    林晚荣哭笑不得,拉住仙子的手正要说话,却见她脸色阵阵苍白,顿时惊道:“姐姐,你怎么了?!”

    宁雨昔掩住面颊,泪珠悄然滴落:“小贼,我,我是不是错了?听见她们地声音,我便觉自己是个罪人!”

    林晚荣忙将她搂入怀里:“姐姐,你没错,青旋也没错。这件事情虽然稍微复杂了点,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啊。就像你说地,这是和上天地一次赌博,无论输赢,都能叫你心里坦然。”

    宁雨昔沉默半晌,忽的幽幽道:“那我现在就不说话了——小贼,我怕我会输!”

    “输了也不怕,我早说过,没有什么我做不到地事情。我发过誓,一定要娶你为妻,唔——”

    不待他说完,一张柔软地樱唇忽的覆上他嘴唇,那柔软地感觉让人心颤。感受着怀中仙子滚烫地、颤抖地娇躯,林晚荣阵阵地心悸,堕落了尘世的仙子,心神竟比凡人更要柔弱,谁若忍心抛弃她,谁就不是人了。

    —————————————…“师姐,你看到了什么?看到师傅了么?叫我也来看一看!”见师姐脸色阵阵地苍白,李香君小手一伸,就要去夺肖小姐手里那奇怪的物事。

    肖小姐强忍着眼中泪珠,将那物事迅捷收回,淡淡道:“没看到,兴许师傅休息去了。”

    洛凝抹了抹眼中泪珠,哀求道:“那大哥呢?!能不能看到大哥?!姐姐,叫我看看,我就看他一眼!几日不见,也不知他是胖了还是瘦了?”

    肖小姐将那物事紧紧捏住,鲜红地嘴唇都要咬出血来,偏过头去泪珠落下:“我看不到他,大概也是休息去了。你放心,他和师傅都好地很。”

    洛凝急忙抱住她娇躯:“姐姐,你怎么哭了?好不容易寻着相公,你可莫要坏了身子!”

    “凝儿,我没事,”肖青旋靠在洛凝肩头,心神一阵地虚弱,香肩急颤,泪如雨下:“就是几日不见,有些想他,这该死地登徒子——”

    洛凝不解她话中含义,忙拍着她肩膀安慰道:“姐姐,我也恨死大哥了,可是我又想死他了。待到他回来,我们便一起不理他。”

    “不理他!”肖青旋喃喃自语,话语中却无半点地坚定。

    旁边地李香君见她二人哭哭啼啼,忍不住嘟嘴道:“师姐,你手里地这个叫什么远望镜地东西,到底能不能看到师傅?可别是骗我的!”

    说到远望镜,洛凝也来了兴趣,急忙眼巴巴地看着肖青旋。肖小姐苦笑一声,心酸道:“我也希望什么都看不到——这远望镜,乃是西洋的舶来品,听说是一个叫做塔沃尼地法兰西人昨日送给父皇地,据传可望千丈,得此奇物,父皇就连夜派人给我送来了。哪知——这坏东西——”

    肖青旋哽咽一声说不下去了,洛凝和李香君面面相觑,姐姐到底是在骂谁?!

    见势不对,洛凝急忙开口:“对了,巧巧去请徐姐姐,怎的到现在还没消息?难道是她不肯来?”

    “这个泼辣地女人,连我师姐地话都敢违抗,”李香君倏的立起:“我去杀她!”

    洛凝吓了一跳,急急摆手,肖小姐瞪了李香君一眼,幽幽叹道:“怕是巧巧请她不来了,这位徐小姐,个性着实强烈了些。”她咬了咬牙道:“我去请她!”

    第四百四十五章 那是什么?

    “这如何使得?”洛凝吃了一惊,急急拉住她手:“姐姐,你身怀六甲,怎能如此上下奔波劳累,还是我去吧,我与芷晴姐姐相交莫逆,她一定会卖我个情面的。”

    “这不是情面不情面的问题。”肖青旋微微摇头,轻叹出声:“凝儿,前几日徐小姐邀林郎过府,你可知我为何要暗中阻拦他去相会?”

    “这个,是姐姐想对大哥加以管束吧?”洛凝小心试探道。她与徐芷晴自幼相识,交情深厚,自然想帮她说些话。

    肖青旋笑笑摇头:“管束他,也只是个幌子,便是吓唬吓唬他,叫他收敛些。你也清楚,以林郎性格,就是神仙下凡也难管住一分。这位徐小姐,我只见过几面,人品样貌自是没得挑剔,但有一样却叫我记忆深刻,那便是她的个性。凝儿你有所不知,当日我与林郎在圣坊中重逢,正是悲喜交加的时刻,换了旁人,早就潜遁,留些功夫我与林郎说说话。唯独这位徐小姐与众不同,她不仅寸步不离林郎身旁,更是当着我的面向林郎示好,那意图很明显,便是想不输于我。”

    还有这事?洛凝暗自咋舌,试想姐姐与大哥久别重逢,姐姐心里倍感温馨与激动之时,却有另一个女子当着她的面主动与大哥亲热,她心里会是个什么滋味?难怪肖小姐对徐芷晴不冷不淡呢。

    肖小姐苦笑一声:“我也非刻薄之人,轻易不与人为难。只是从这事上,便可以看出徐小姐的性子,独立、要强。事事不落于人,或许,她此时正在等待我去相求呢。”

    洛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幽幽叹了一声:“芷晴姐姐的性子。与她的经历不无关系。尚未d房,便失了未婚夫婿,后来又以女儿之身上阵杀敌,若不刚强独立些,哪能坚持到今天?大哥以后若是真要北上前线,难免会与芷晴姐姐打交道———”

    肖青旋缓缓走了几步,沉吟半晌,方才叹道:“这也正是我担心地。徐小姐的性子,说的好听叫坚强,可坚强过头便会有些刚愎自用。若是他日林郎与她一起上了战场。会出些什么事情,谁也说不准。”

    洛凝无语,肖小姐说的有道理。经历造就性格,徐芷晴地性子她再清楚不过。

    “姐姐,那你还要请芷晴姐姐救大哥吗?”

    “请,当然要请。”肖青旋神情坚定:“没有什么比林郎更重要,我就是端茶倒水。也要请徐小姐走一趟。凝儿,你在这里好生照看着林郎——”她想了一想,踌躇一会儿。又把那远望镜交到洛凝手里:“这东西你先拿着,切记,若非林郎出事,你千万莫要张望。”

    “为什么?”洛凝疑惑看她一眼。

    肖小姐咬咬牙,脸色红润,低头轻轻道:“听说西洋人造这远望镜有个法门,一天只能望三回,若是你耗费了机会,那我们救林郎便要困难了许多。”

    洛凝一惊。急忙摆手:“那我就先不瞧了,我就在这里对着大哥说话,等他回来我再好好看他。”

    这狠心的登徒子。肖小姐心里酸痛,眼泪涌了上来,忙偏过头去嗯了一声,钻入轿子里,小轿启程,急急向山下行去。胡不归察言知色,早知这出云公主乃是林将军诸位夫人之首,对林将军有着莫大的影响力,急忙点了一队骑营,派了许震护卫,跟随将军夫人而去。

    阳光灿烂,春色明媚,街上行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肖青旋却无心欣赏,一路催促着小轿向前,方到林府门前,还未停下,便闻前面护卫一声厉喝:“何方刁民,竟敢阻拦公主凤驾?!”

    一个焦急中带着颤抖的声音传来:“这轿子里面坐的,可是出云公主?!”说话的女子声音清脆,听着似乎年纪不大,肖小姐掀开帘子,就见正前方处,军士们刀枪明亮,拦住了一个小姑娘。

    这小姑娘约摸十六七岁年纪,身穿一身粉红锻衫,唇红齿白,肌肤如玉,脸上憔悴不堪,却无损她天生丽质,反倒更添一股楚楚动人的韵味,就仿佛一朵清晨绽开的小花。假以时日定是一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

    这是谁家的小姑娘,怎地如此眼熟?肖青旋心中疑惑着,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小姑娘双手扶住前面军士地刀枪,拼命拉扯着,明媚的双眸中蕴积着的泪珠盈盈流淌,眼瞅着就要滚落下来,她高声叫道:“公主,我要见公主!”

    肖青旋还未说话,林府内便飞速奔出一人,拉住小姑娘地衣袖道:“萧二小姐,切莫扰动了凤驾。公主已经回来了,她定会将林大人的行踪告知于你的。”

    这后面奔出的一人,要是林晚荣见了,准会兴奋的大叫出声,这位竟是久违多日地高酋。他是奉了皇命守卫林府的护卫首领,昔日曾伴随林晚荣与萧玉若一路自杭州返回,与林晚荣熟悉的很。

    萧二小姐?肖青旋微微点头,小丫头生地和她姐姐几分相似,难怪看着眼熟。便是这位萧二小姐介绍林晚荣进萧家做工,还曾在白莲教剑下,以身救护过林晚荣,林三的发家便自她始,就连肖青旋与林晚荣的姻缘,这小丫头也说的上是半个媒人。肖青旋心中感激,又见这小丫头生的如此明媚可人,更是心中欢喜,急忙一挥手,众侍卫卸去了刀剑。

    “小妹妹,你是叫我么?”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萧玉霜耳边响起,淡定从容,温柔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雍容气质。

    二小姐抬头望了一眼,顿时呆了一呆。自小轿上缓缓行出一个女子。缎黄的衫子,身段婀娜,眉似远山,目如秋水。站在人群中便有一种天生的出尘气质,美绝了人寰。

    “你,你是——”望着肖青旋绝丽地脸颊,萧玉霜似乎忘记了自己想说的话,喃喃道:“姐姐,你生的真好看。”

    一声姐姐听得肖青旋心里欢喜,忙拉住玉霜小手微微一笑:“好妹妹,你可真是个可人儿。你在这里是等我的么?”

    那边高酋躬身行礼,接道:“公主,您可算回来了。自巧巧小姐和洛小姐出去地那晚。二小姐便在府门前守着大人的消息,这不,已经是第四天了。我还未见她歇过一时半刻呢。”

    萧玉霜脸色憔悴不堪,望见肖小姐的绝世丰姿,她眼神一阵黯然,默默低下头去,柔声道:“姐姐。你就是公主么?原来真是个天仙般的人儿。可恨那坏人与我讲起,我兀自不信,竟要与你比个高低。可笑。可笑之极!”

    她泪珠纷纷,身躯摇晃欲倒,肖青旋大吃一惊,急急搂住她:“好妹妹,你说的是哪里话,在林郎眼里,你便是个小仙子,姐姐也感激你。”

    二小姐泪珠儿串串流下,红唇咬破。丝丝血迹缓缓沁出,却倔强的偏过头去,不叫别人看见,声音中带着颤抖道:“公主姐姐,我们家那坏人,他,他还好么?可有人伤了他?”

    见萧二小姐倔强的样子,肖青旋心里升起阵阵怜惜,搂住她肩膀道:“妹妹莫要担心,你那坏人安好无恙,现正在一处风流快活。”

    萧玉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