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 极品家丁 禹岩 > 正文 第 139 部分
    哟,这是谁啊,比我还横。他刚刚闪过身子,数匹快马带起一阵旋风从他身边溜烟而过,带起地上的泥水,飞溅了他一身。

    我的战袍啊,这可是巧巧好几日的心血,林晚荣心痛之下,抬头正要乱骂,忽觉袖子一轻,有人拉住了他的战袍。

    “谁这么大的胆——”他怒哼一声,回过头来,脸色顿时变了,谄笑道:“我还正在纳闷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原来是老婆驾到。青旋,巧巧,凝儿,你们怎么来了?”

    肖青旋穿了一件淡黄藕合粉褶裙,外套一身白色锻衫,容颜绝丽,淡雅如仙,正望着他微笑。巧巧娇俏可人,依偎在肖小姐身侧,旁边的洛凝一袭粉红色小褂,身段婀娜,丰满多姿,正望着他媚笑。这三个女子,或媚,或娇,或俏,皆有天仙一般的颜色,并排站在眼前,就如盛开的三朵莲花,叫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天堂之吻 手 打'巧巧掩唇噗嗤一笑:“大哥,你是怎地了?天天这般打量,还没看够么?”

    “大哥是看姐姐,可不是看我们,巧巧你莫要弄错了。”洛凝眨眨眼,妩媚娇笑。

    “两个没正经的丫头。”肖青旋俏脸发烧,红霞染遍脸颊,白了夫郎一眼,羞喜地低下头去。

    林晚荣回过身来,拉住肖小姐哈哈笑道:“青旋,你们怎么在这里?幸亏你们拦住了我,要不然,那些骑马乱窜的家伙绝无好果子吃。”

    “你这般鲁莽做什么,”肖青旋好笑看他一眼,拉住他手,柔声道:“那是诚王府的人,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才这般匆忙,你与他们计较个什么!”

    难怪比我还嚣张呢,原来是赵康宁的人马,林晚荣嘿嘿了两声,管你什么老王爷小王爷,在京城中见了我林三,都得恭恭敬敬下马叫声三哥。他得意之下,耸头j笑,洛凝看得奇怪,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大哥,无缘无故,你笑得这样j诈,是不是又看上哪家的小姐了?”

    “哪能呢,”林晚荣打了个哈哈:“我可不是哪种人,一般不会看上哪家小姐的。凝儿,你们怎地出来了?”

    洛凝正色道:“你早上出了家门,到晌午还未回来,姐姐放心不下,便要出门来找你。我和巧巧又放心不下姐姐,就一起出来了,顺便逛街!”

    林晚荣听得大汗,想逛街你就直说,哪里扯这么多理由。“青旋,你现在身子可娇贵着呢,怎么能到处乱跑呢?我这么大一个人,出去走走,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莫非还能走丢了不成。”他心中心疼,顺手抚上肖小姐的小腹,温柔抚摸着。

    见他也不分个场合地点,随手乱摸,肖小姐面红耳赤,幸亏巧巧和凝儿机灵,眼下已是快要入暮时分,街上行人来往不多,又看不清面目,二女便往前凑了一凑,正将大哥与姐姐的行藏隐蔽了起来。夫妻四人围成一圈,任谁也搞不清里面的状况。

    “你这坏透的无赖。”肖小姐怒骂一声,脸如火烧,巧巧和洛凝也是看的眉目晕红,这般刺激的事情还真是没做过。

    林晚荣颜色不变,大言不惭道:“嘿嘿,这可是警告,叫你不准带着我儿子到处乱跑,这到处泥水的,要是不小心摔着,那还得了?你们娘儿俩可是我的心头r,少一根汗毛我都三年睡不着觉。”

    肖青旋白他一眼,无奈笑道:“你便会找些理由,昨日还说要今日陪我们,怎地早上遇到了徐渭,一转眼你就不见了?”

    “忙啊!我被徐渭那老头拉走。一去就是几个时辰,累得我头晕眼花,五枝乏力,凝儿,待会儿找个地方帮我按摩,我保证不欺负你。”林晚荣眼珠一转,盯住洛凝丰满的胸臀,嘿嘿地y笑。心中思忖,那泡妞的圣旨要不要拿给青旋看呢?还是先不要了。没有抓现行,我主动拿出,那不是自投罗网嘛!等到你捉j成功,我再取出圣旨,这样才有意义嘛。

    洛凝摇头,咯咯娇笑:“大哥,你可唬不住我们。今日上午我们到徐府拜访过,是时徐大人也在家,他说你与皇上议完政便出去了,也不知你去了哪里。”

    林晚荣听得龇牙咧嘴,徐渭这老头真没义气,还口口声声要在我老婆面前为我说好话。你明知我干什么去了,却不为我遮掩,这次算是被你坑惨了。

    “啊,哈哈,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今日呢。我和皇上在书房议完政,皇上给我派了一道密旨。着我去办一件要紧的事情,此事事关我大华百年荣辱,我身为大华荣誉公民,又是公主的驸马兼老公,自然要办得干净漂亮,才好对皇上交代嘛。”他说话半真半假,口号喊得震天响,却是事事模糊,说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个什么事。洛小姐对他这一招早有提防,皱皱小鼻子,对肖青旋道:“姐姐,大哥说的话你信么?”

    肖青旋微微摇头,似笑非笑:“按理说,他是我夫君,我自该相信他的话,只是——”

    林晚荣一愣,青旋这话里有蹊跷啊。还是巧巧最心疼大哥,开口小声道:“大哥,我们今日去徐府,丫环报徐小姐出门了,再加上你那么早就不见了踪迹,凝姐姐开玩笑说,你们定是约好了的,所以我们就——”

    林晚荣大汗,原来是大老婆带着小老婆一起抓j来了。没想到歪打也能正着,我今天是有约会不假,只是你们错把冯京当马凉了,我约地是另一位徐小姐长今妹,而不是徐芷晴。经此一提,林晚荣恍然想起,徐芷晴约好了我今天过府的,只是在长今妹胸上摸了两把,滑得我心都软了,就把这事给忘了,惭愧,惭愧!

    “大哥,”见他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洛凝惊笑:“莫非,你真是与芷晴姐姐——”

    肖青旋淡淡扫他一眼,不言也不笑,林晚荣忙道:“你们可千万不要误会了,我与徐芷晴一点纠葛也没有,我今日真的是奉了圣旨出门办事的,你们看看我这身衣衫,像是去约会的样子么?”

    他衣衫上又是泥又是草的,也不知到哪里去胡混了一通,的确不似是约会的样子,肖小姐又好笑又心疼,偎在他身边,替他整理衣衫细细擦拭干净,柔声道:“你这是掉到哪个泥坑去了?都孩子的爹了,也不知爱惜些自己,叫人看了还能不担心?”

    巧巧嗯了一声,温柔摇头:“大哥,你衣衫穿在身上难受,我们快回家去,我与你浆洗。”

    “现在还不行。”林晚荣摇摇头,神色坚定:“我还有一项非常紧要的公务要处理,暂时还不能回去。”

    洛凝却是个狐狸鼻子,在他身上轻嗅了几口,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似是水粉的香味,大哥,你——”

    “哦,我到城外办公事的时候,顺便采了些野花,故而有些花粉的味道,不足为奇,不足为奇。”林晚荣心里发毛,瞥了洛凝一眼,只见那狐媚子笑容神秘而又妩媚,似是发现了什么。这小狐狸,还真是有一手,看我今夜怎么收拾你,林晚荣暗自发狠对着凝儿y笑不止。洛凝一抱胸,柔柔怯怯道:“相公,你莫要折磨凝儿,凝儿受不住。”

    巧巧捂唇轻笑,眉眼通红,这夫妻间的暗语,她早已听凝姐姐说过无数了,每一次却都有不同的意味。林晚荣心火上升,小狐狸,今晚若是不叫你抓栏杆、撕床单,我就跟我儿子的姓。

    他胡诌了几句,也不知肖小姐信不信,正自忐忑不安,却闻青旋笑道:“莫要乱采撷花枝,我们园子里已是百花竞艳,容不得多少了。”

    林晚荣抹了一下额头冷汗,忙点头答应。肖小姐拉住巧巧和洛凝,柔声道:“既已找到林郎,放下了心中担忧,我们便快些回去吧,莫要耽误他办正事。”

    巧巧和洛凝皆都唯她马首是瞻,乖巧应了。“你也莫要耽搁的太晚,早些回来,我与孩儿都等着你。”肖小姐风情万种瞥了夫郎一眼,脸色晕红。

    “好的好的。”林晚荣心里大美,仔细叮嘱了一番,见她三人去得远了,渐渐看不见踪影,这才放下心来,直奔徐长今相约的那高丽酒楼而去。

    那地方离着此处也不远,走了几步便已看见。此时正是做生意的时候,奇的是那酒楼通明,内里却连一个宾客都没有,门口挂着两个鲜艳的大红灯笼,寂静中又显旖旎温馨,处处透出一股特别的味道。

    今儿既不是除夕,也不是十五,点个灯笼做什么?搞得跟招女婿似的!林晚荣踏进店门,四处瞭望,差点撞在人身上。

    “大人,您来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似有无穷韵味……

    “徐长今?!”远远的楼上,巧巧与洛凝一起惊呼了起来。

    肖小姐坐于凳上,心里又苦又涩,喃喃道:“防不胜防,防不胜防啊!”

    谁y荡啊,我y荡!谁无耻啊,三哥无耻,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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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二十九章 被迷j了

    抬头一看,只见徐长今身着传统的高丽服饰,粉红色的上衣鲜艳美丽,自丰胸而下的淡蓝色宽边长裙轻轻展开,如一朵旋转的花瓣般绽放。小宫女薄薄的施了些脂粉,大大的眼睛淡淡施了层灰色的眼影,脸上红晕片片,看着煞是美艳。

    瞧大长今这样子,不像是来谈判,倒似是来谈情的,林晚荣ss一笑:“长今妹,你今儿个可真好看,比天上的仙女还胜了三分。”

    “谢大人夸奖。”徐长今低头恭声,脸上几分喜悦,几分心酸,忙将他推到旁边的椅子上,柔声开口:“您请坐下。”

    林晚荣纳闷,难道事关高丽生死的谈判就在这大厅中进行?大长今也太大意了吧。正犹豫着,就听徐长今温柔道:“——长今服侍您换鞋。”

    徐长今蹲下身躯,眉目间说不出的娇羞,摘下他沾满泥水的靴子,取过旁边一双崭新的布拖,温柔为他套在脚上。

    这滋味上次也享受过,只是今夜却与上次不同,徐长今神情里透着古怪,似是娇羞又似是痛苦,耐人琢磨。

    管不了那么多了,难得被小宫女服侍一回,还矫情个什么,他舒服的叹了口气,哈哈笑了两声:“徐小姐太客气了,我自己来就行了,哪里还用的着您亲自动手呢。不过话说回来,你们高丽还真讲究,进房间要先脱鞋,和我们大华的上床要先脱衣服应该是一个道理。”

    徐长今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牵着他袖子往楼上走去。这地方上次来过一回,那谈判的房间似乎是顶楼。

    小宫女走在前面,她似是方才沐浴过,长长地秀发用一块娟帕扎起来,自然而亲切。如玉的肌肤似水晶般透明,在时明时暗的灯光中,闪烁着幽幽的色彩。丰满的酥胸随步伐微微挺动,隐见峰峦叠嶂挺拔突起,让人遐想里面的风景。长裙拂地,顺滑柔软。微微挪动间,一阵淡淡的香味飘入鼻孔,悠扬深远,细而不腻,正是萧家独家发售的、上好的玟瑰香水。

    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看的,秉着这个伟大地理想。林大人目光自自然然落在小宫女身上,在她胸前扫描几眼,心里感叹,不容易啊,高丽好几百年才出这么一个天生丽质的女孩,难怪他们的后人等不及、动刀子也要造出美女来呢。

    “大人。您还记得上次说过的话么?”上到地处,刚要迈出台阶,徐长今回过头来,脸颊浅晕,小声问道。

    “上次说过的话?”林晚荣不解摇头:“长今妹,我这个人说过的话比吃过的饭还多,你问的是哪一句?”

    徐长今低下头去:“上次来时,您曾说过,我们高丽人的房间私密,唯有亲人才可进入。”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林晚荣点头一笑:“我是这么听说的,但是你也告诉过我,尊贵的客人也可进入的,我没记错吧。”

    徐长今嗯了一声,叹了口气,拉开移门,低头恭声:“大人,请进!”

    房间还是上次的房间,只是打扮却有些不同了。屋内火炕温热,红烛高燃,矮桌上折着一方鲜红的丝绢,旁边却是置着一个高瓶,瓶中c满了鲜红彤彤的杜鹃花,花瓣上水珠晶莹,开得正艳,暗香浮来,沁人心脾。整个房间,以红色为主调,透出一股喜洋洋的气氛。

    林晚荣惊了一声:“原来徐小姐才是真正的采花高人啊,失敬,失敬!”

    徐长今微微低头,轻诉道:“长今羁留大华日久,对这里的人与物都生出了许多感情。只是我身为高丽的女儿,不可贪恋别处富贵,临走之时,只想将这束鲜红的金达莱带回高丽,永久珍藏,以谢大人相教之德。”

    这大长今倒也奇特,来到我大华不带丝绸不带茶叶,只带几棵旬日即会枯萎的映山红,倒是有些清高的味道。林晚荣笑道:“不必这么客气了,区区几朵小花而已,也不值几个钱。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明早派人去摘下几车,让你带回高丽去天天撒花玩。”

    徐长今笑了一下,拉他进去,待他在桌前坐稳,才自顾坐在了他对面。小宫女轻轻拍手,门外进来一个高丽女子,送上酒菜香茗,恭身退了出去。

    徐长今拂起长袖,皓腕素手,纤纤玉指执起小壶,将酒杯征满,双手端起一盅,送与他跟前,眼中似娇羞又似黯然:“晚荣哥,这是我亲手酿制的清酒,请你品尝!”

    上次就已经尝过了,跟水似的,林晚荣笑着道:“今日是来办正事的,若是喝了酒误了事那可不好办,还是免了吧!”

    “大人是对长今不放心吧,”小宫女神色黯然,眼中积满泪珠,低下头去弦然欲泣:“请您放心,长今就算失去性命,也不会害您。”她将那酒杯送到唇边,猛一仰脖,酒水一饮而尽,呛得她一阵轻咳,眸中泪光闪动。

    林晚荣急忙拦住了她:“徐小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这里是我大华的地盘,我怎么会担心你害我呢,害我又图个什么呢?”

    徐长今咬牙点头,将方才喝过的那小衷斟满,递于他手上,柔声道:“大人,长今敬您!”

    那杯上的胭脂红粉仍在,杯中洁净的清酒面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粉色,这丫头还真倔啊,林晚荣摇头一笑,接过那杯水酒一口饮尽,入口清凉,微辣中还带着些酸味,很是独特。

    “谢大人。”徐长今微微点头,神色刹那间变得庄重无比:“大人,关于贵我两国的谈判。我们开始吧!为了表示我国的诚意,首先,请允许长今先宣读我国王上的授权书。”

    林晚荣大汗,连授权书都要念,这长今妹还真是一板一眼,一丝都不肯马虎啊。徐长今自长衣衣兜里摸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书,置于林晚荣面前,朗朗,声音清脆:“……青山绿水,有花为媒,本人高丽王上李成哲,钦赐徐常今为我全权代表,与天朝上大人协商两国交好事宜……”

    高丽王的圣旨上,自然都是高丽文字,也不知徐长今是怎么翻译的,竟与老皇帝的口吻有几分想像,大概是模仿天朝口吻而为。徐长今镇定念完,轻道:“大人,该您了!”

    “哦,好的,我也有圣旨。”林晚荣自怀里掏出那四字圣旨,高高举起,朗声念道:“大华国大,雨露均沾,神奇美男,名曰林三,其功至伟,力大拔山,赐之国士,重责勇担,相商高丽,息息攸关,功成则和,不和则战。钦此!”

    他摇头晃尾,信口胡诌,徐长今只能看到那背面大大的“圣旨”二字,想来他所言非虚,哪知那圣旨内别有天地。听闻大华皇帝圣旨中说的如此强硬,小宫女眉头微皱,担忧地叹了口气。

    “我们皇上真是文采出众啊,徐小姐,可以开始了吧。”林晚荣将那圣旨收在怀里,取过旁边的茶盏,抿了一口,悠闲道。

    “是!”徐长今欠身回答,神色无比地郑重:“林大人,关于贵国提出的有条件救助我国之事,我高丽王上已经知晓,并召集诸位大臣商量讨论过。贵国开出的条件实在过于苛刻,不仅是王上,就连宗室也感觉为难。”

    林晚荣点了点头,徐长今说话大有学问,这开口的一句,既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拒绝,态度模糊得很。既然此刻二人是代表了各自的利益,林晚荣也没必要客气,郎笑两声道:“徐小姐说得很对,我大华开出的条件的确有些苛刻。可您也说了,只是有些苛刻而已,相比起东瀛的攻城略地、无恶不作,我大华的苛刻,既不伤人,又不夺城,维护了高丽百姓,保住了高丽王室,自己却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可谓仁慈到了极点。徐小姐,当今世上,再也找不到像我们大华这样、苛刻到有爱心的国度了。”

    徐长今早知论辩不是他的对手,被他一语驳翻,也不以为意,轻柔开口道:“大人,您所提出的一体两治对高丽意味着什么,相信贵我两国都无比的清楚。即便是驱除了倭寇,我高丽也将陷入大华的指掌,国将不国,备受子民爱戴的王室,也只是成了一个摆设,叫王上如何向臣民们交待。”

    林晚荣轻抿茶水,微微一笑:“徐小姐,是谁的职责,谁就要承担。换句话说,我大华帮助了高丽,保住了你们的家园,至于你们如何向臣民解释,这是你们高丽王室的事,我大华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去管。说的不客气点,国与国的交往,只能看结果,不能看过程,谁都不是慈善家,徐小姐既然坐在了这里,就应该有这个觉悟。”

    和林大人谈判,真的不是小宫女愿意做的事情,听他严

    词拒绝,她心里苦辣酸甜一起涌出,低下头道:“大人,还有没有别的解决办法?您这么聪明,一定会想到的。”

    我是聪明,可这个时候,我宁愿傻一点。林晚荣摇摇头,不经意道:“徐小姐,想必你们已经有了想法,与其坐等我大华退步浪费时间,不如说说你们的看法。”

    徐长今一阵沉默,没有说话,烛火噼里啪啦轻响,如同击在她的心上。遍屋的大红喜色,却与此时的气氛格格不入。林晚荣淡淡的扫了小宫女一眼,她紧咬着嘴唇,雪白的肌肤在灯下映出如水晶般通透,微微翘起的嘴角上形成一个美丽的弧线,显示着她的坚韧。

    “大人,”徐长今终于开口:“我国王上经过痛苦的抉择,终于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只要大华愿意出兵协助,我高丽愿意负担大华所有的军费、抚恤,岁岁向大华纳贡不低于十万两,并由高丽王亲自来京朝拜。另外,为了表达我高丽地赤诚,只要大华愿意,王上愿以世子做质子,由其长居大华,互通有无,未经天朝皇帝允许,绝不返回高丽。”

    质子之事,历朝历代都视为奇耻大辱,这高丽王愿意以继承王位的世子质押大华,也算是能忍了。林晚荣对这事却不感冒,嘿嘿笑了两声,摇摇头道:“徐小姐,我劝你们还是不要玩什么障眼法。所谓质子,不过是一个人罢了,这世界上最值钱的是人,最不值钱的也是人。那世子是你们高丽的,不是我们大华的,你们拿他当块宝,在我大华眼里,他未必比的上一根草。一个世子没了,可以再培养十个、百个。你一国质押一个,还有剩余的。至于说到什么岁岁纳贡十万两,以大华的国力,那十万两银子,简直就是沧海之一粟。说句不中听的话,人为刀俎,我为鱼r。都到了这个地步,你们高丽还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让我深感遗憾。再这样谈下去,就是谈到明天,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地。明天,高丽会发生什么?我真替你们担心啊!”'天堂之吻 手 打'他怜天悯人的叹了一声,无奈的把玩着渐渐冷却的茶盏,沉默了下去。

    徐长今小手捏的紧紧,嘴唇咬得雪白,脸上神色一阵阵的黯淡,沉吟了良久,屋中死一般地寂静。

    “咚”的一声轻响,林晚荣敲了一下茶杯盖子,长身而起。徐长今自沉思中醒来,见他动作,吓了一跳,忙跳起来抓住他袖子,隐隐带着些哭意:“晚荣哥,你要去哪里?你不能走!”

    “谁说我要走了。”林晚荣笑道:“是茶水凉了,我叫人换些新鲜的。”他微微一顿,神色正经:“不过,徐小姐,你可真的要抓紧了,现在耗费的时间,都是你们自己的,晚一盏茶的功夫,也不知道有多少高丽人民要惨死于战火当中。”

    “大人,”徐长今嘴唇咬破,丝丝鲜血沁了出来:“你那一体两治,我们高丽可以接受,但是驻军之事——”

    “驻军之事,没得商量!”林晚荣重重的将茶杯按在桌上,乒怦的乱响,惊得徐长今浑身一抖,见他神色坚定,气势恢宏,似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小宫女又是仰慕又是心酸,眼中泪珠积聚,拼命的忍住了。

    林晚荣转过头去,不去看徐长今的神色,只怕自己心软坏了大事。他猛一摆手,坚定道:“一体两治,一体两治,何谓一体?驻军昭示的是主权,是我大华与高丽一体的主权,若连军队都不能驻扎,司法行政权力又都在你们手上。我请问,这大华高丽结为一体,一体在哪里?”

    他声如洪钟,气势磅礴,在此关键时候,徐长今也似坚强了许多,坚定开口:“大人,驻军可以,但我高丽也要拥有自己的军队,这是我们的底线。逾此一步,我高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你终于说了实话了,见徐长今眼中泪珠滴落下来,却又偏过头去,顽强的不让自己看见了,他心里好笑,却又有些敬佩。如此危急的时刻,她一个女孩子置自身荣辱于不顾,顽强的维护着自己祖国的利益,站在她的角度看,根本就没有错。

    “不要轻易说什么玉碎瓦全,”林晚荣摇了摇头,悠悠道:“徐小姐,你们要保留武装力量,我可以理解,并且也表示赞同!”

    “晚荣哥,你说的是真的?!”徐长今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头来望着她,两行清丽的泪珠顺着她脸颊滚落,凄美动人。

    “难道还要我再说一遍吗?”林晚荣脸上泛起一个神秘的笑容。

    “是,是,长今听到了。”小宫女欣喜若狂,拉住他的手甜甜一笑:“晚荣哥,你真好!”

    希望你听完我的话,还会保持相同的观点,林晚荣嘿嘿两声:“徐小姐,你确信你真的听清我的话了么?”

    徐长今欣喜的用力点头:“当然,你说允许我们高丽保留武装——”她呃的惊住了:“大人,您说的武装是——”

    这小宫女总算意会过来了。林晚荣淡淡道:“徐小姐猜的没错,大华可以允许高丽保留部分武装力量。但是这些武装,仅限于维护平时的治安,协助应付犯罪,也就是类似于我们大华衙门里的公人捕快。这些公人的训练,由大华负责,他们的武器,由大华按照比例配给,可维持基本治安需要,不可私制仿制。至于其他的安全事务,就用不着他们费心了。”

    徐长今的心从狂喜跌入了冰窟,林大人说得好听,要为高丽保留部分武装。可这些被控制了的公人捕快,能起什么作用?大华只不过拿他们当作工具罢了,维持高丽的治安,只能由高丽人来执行。

    所有的话都说完了,林晚荣静静坐着。等待着徐长今地决定。他可以肯定的说,高丽王其实早已经想到了最后的结局,之所以授权徐长今再与大华谈判,也只是为了多获取些利益。谈出些什么结果,都不会超出他们的想像!

    “你早已知道我们的底线,是不是?”徐长今幽幽开口,声音遥远得似是从天边传来。

    “没有什么底线不底线的。”林晚荣笑了一笑:“到这个份上,你们最大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

    “大人,遇到你,是我一生最大的错误!”徐长今低下头去,眼泪滴落。

    “长今,说来你肯定不信,我做这些事情也是被的。以我的性子,在萧家过得逍遥自在,又何必到这里来惹你讨厌呢。正是人生起伏多变,谁也料不中明天会发生什么。”林晚荣双手一摊,有些无奈。

    小宫女长长地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手,一个高丽侍女从门外进来,盘中端着文房四宝。徐长今提起小楷,未曾落笔,泪水先滴落纸上。

    林晚荣握了握她的手,徐长今闭目沉思一会儿,运笔如飞,便将两国商谈事宜落于纸上。那高丽王的印鉴早已盖好,可见他对徐长今的信赖。

    林晚荣瞧着没什么异议,为表郑重,特地取了毛笔,歪歪扭扭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大华百年,第一份开疆辟土的协议,就此在林大人手中诞生。

    徐长今望着纸上自己亲笔写下的字据,呆立了良久,忽如发了惊般,猛地扑入他怀里,痛哭失声:“晚荣哥,你好狠的心!”

    “这些事情,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能承受的。”林晚荣叹了口气,拍着小宫女的肩膀安慰:“处在这样弱势的地位,任谁来也白搭。你今天的表现已经很好了,比我想像的还要强上很多。若你要怪我,我也认了!”

    “我不怪你,这是我的命。晚荣哥,抱紧我!大人,抱紧我!”徐长今泪如雨下,紧紧的抱住了他,泪水湿透了胸襟。

    唉,这丫头每次提出的要求都这么的让人难为情,林晚荣抱住她丰满的娇躯,无奈想道。

    “晚荣哥,你看我美么?!”徐长今缓缓停住了哭泣,自他怀里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抹鲜艳的晕红,晶莹的泪珠映衬的她如玉的肌肤,娇艳可人。

    还真是有点美,林晚荣眼皮渐渐的重了起来,看小宫女的脸色,也不那么分明,摇晃着倒了下去。

    “晚荣哥,请原谅我!遇见你,长今很幸福!”徐长今缓缓起身,望着他沉沉睡去的身影,泪珠儿串串落下,她微微一拉身上衣带,哗啦轻响,衣衫落尽,那凹凸有致、美妙绝伦的胴体,依在火红的杜鹃花下,无限诱人……

    睡梦中的林晚荣只觉身如一叶扁舟,仿佛置身万顷波涛纸上,时而到达峰顶,时而又跌回谷底,那舒爽的感觉,如同洗了桑拿。

    啊的一声,他猛地睁开眼来,徐长今连同那满屋的杜鹃都不见了,唯有自己衣衫散尽,躺在那谈判的房里,身下便是一朵盛开的小花,鲜红耀眼。

    被迷j了!他脑中轰的一声巨响,浑身都麻了……

    第四百三十章 坦白

    窗外微微s入一丝霞光,天色即将放亮,四处打量一番,屋内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桌上鲜红的火烛即将燃烧到尽头,昨夜那绽放的杜鹃花也被带走,此处人去楼空,已是毫无痕迹了。

    难怪昨日那清酒味道怪异,原来被大长今下了迷药,终日打雁的,还叫雁啄瞎了眼。抚了抚微痛的额头,林晚荣挣扎着起身,目光扫到榻上那朵鲜红的小花,神情一愣,竟是发呆了起来。

    被一个小姑娘迷j,我大概也是古今第一奇人了,要说这大长今真有些胆量,平时柔柔弱弱的,关键时候却如狼似虎。只可惜,睡梦中迷迷糊糊,徐长今的好身材好皮肤,竟是一点也没欣赏着,实在大大的遗憾。

    他摇了摇头,耐着性子将房间收拾一番,这高丽女子来得悄然,去得坚决,寻遍房内房外,竟连只言片语也未留下。此时回想昨夜的气氛情调、徐长今的神情表现,顿时有了一种顿悟的感觉,只可惜为时晚矣。

    将昨夜签订的文书收入怀中,怏怏下了楼来,四周寂寥,寻不到一个人影,徐长今撤走之坚决可见一斑。遥想昨夜种种,就像做了一个春梦,回过头来瞭望这幽静的小楼,哭不得,笑不得,百般滋味在心头,难以形容的感受。

    大华人爱早起,虽是凌晨时分,天色未明,街上却已聚了不少早起的行人。忽地想起昨日一夜未归,若是青旋她们相问。我要如何交差?大长今可害惨我了。他心里暗自叫苦,脚步加快,急急忙往宅子里赶去。

    到了林府门前,只见大门紧闭,寂静无声,想来青旋她们还在春睡,心里的忐忑稍微安定了些。这个时候可不能叫门,鬼鬼祟祟地四周打量了一眼,见天色蒙蒙,无人往来。他心里一喜,搬来几块大石头垫在脚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找准院墙上一处镂空的窗台,咬咬牙攀了上去。

    “汪汪——”“汪汪——”突然,也不知谁家的院中传来尖啸的犬吠。正提心吊胆攀住院墙的林大人手一哆嗦,差点摔了下去。他秉住呼吸,深深吸了几口凉气,竖起耳朵聆听,一动也不敢动。

    那犬叫似是自隔壁院中而起,喧哗了一阵便渐渐的散了去。林晚荣背上冷汗嗖嗖,恼怒上火,老子明天就向皇帝上折子,颁布禁养大型犬只的条例,叫你这些狗东西嚣张。

    他恨恨吐了口口水,攀上自家高墙,双腿交叉骑在墙上深深喘气。宅内寂静一片,遥看远处的小楼,似乎还燃有,也不知是谁守在灯下。林晚荣抹了额头冷汗,心里满是无奈,男人犯点作风错误,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像我这样自觉爬墙回家的男人,已经不多了。

    “谁?!”隔壁院中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呼,接着便是一阵疯狂的犬吠,一盏灯笼遥遥而来,两条黑尾巴大狗迅捷向墙下冲来。

    林晚荣啊了一声,急急抬起双腿,两条大狗同时跳起,犬牙擦起他衣裤带着风声掠过,吓得他浑身冷汗。

    “你,你骑在我家墙上做什么?”灯笼离的近了,一个窈窕的身影映入眼帘,脸上带着些淡淡的红晕,轻声言道:“便不会做个正经事么?”

    “徐小姐,能不能,先叫你家的这两个门卫离我远点?”林晚荣咬着牙切齿痛恨:“我对狗一向过敏。”

    见他骑在墙上,脸色甚是难看,徐芷晴掩唇偷笑,娇声道:“林三,林四,你们回来,不要吓唬他了。”话声一落,那两条凶猛的恶狗摇着尾巴,乖巧的奔回徐芷晴身边,犬坐于前,微微吐着舌头。

    “你叫它们什么?”院墙太高,又心存恐惧,隐隐听着那名字有些耳熟,林晚荣开口问道。

    “我不告诉你。”徐芷晴轻笑,一丝红晕爬上脸颊:“你,你没事骑在我家的墙上做什么?若是叫人看见了,那可怎么得了?”

    你家墙上?林晚荣睁大了眼睛:“小姐,请你弄清楚点,这是我家的院墙好不好!别说是骑在墙上,就算爬上屋顶树个旗杆,那也是我的自由。”

    两家相邻,这院墙到底是姓林还是姓徐,谁也说不清,徐小姐呸了一声,四处瞅了一眼,低头轻柔道:“你这人便是没个道理。今日白天请你你不来,叫人好生气恼。到了这天明的时候,又偷偷翻我家的院墙进来,真是无赖。你当我是个什么,便是生来任你作践的么——你还在上面做什么,快些与我进来,小心叫爹爹看见了,打断了你的腿!”

    林晚荣大汗淋头,敢情这徐小姐以为我是翻墙来与她幽会的,我他妈上哪喊冤去啊。

    见林三发愣,以为他尚在犹豫,徐小姐咬咬牙,气恼有加:“你便是如此害怕你家娘子么?今日她来我家拜访,我便故意躲着不见。我也要叫她瞧瞧,我徐芷晴也是个有能耐的女子——你还在上面做什么?”

    林晚荣心里噗通噗通,在徐长今的事上本已经犯了错误,若要是再爬过院墙与徐芷晴幽会,叫青旋知道了,那还不要了我的小命?他打了个哈哈,抬头望天,装模作样道:“徐小姐你误会了,其实我来这里是来看星星的,正所谓站得更高,看得更远。这浩瀚的星空,需要我用深沉的双眸寻找那属于我的星座。”'天堂之吻 手 打'“你,你真不下来?”见他左右推搪,徐芷晴小手握紧,气得泪珠在眼里打转。

    打死也不能下来,林晚荣无可奈何一叹:“徐小姐。你快回去歇着吧。等我看到了火星,我就去找你。”

    徐芷晴悲从心头起,小手一挥,急声道:“林三,林四,给我上,咬死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两条恶狗狂吠着往墙上冲去,林晚荣哎哟两声。骑墙不稳,险些掉了下去。徐芷晴看地一紧。正要出声叫喊,见他无恙,又将到嘴地话语咽了回去,眸中浮起泪珠,冷冷道:“你今日如此欺我,芷晴铭记在心。自今日起。我便再不识得林三这个人。林三,林四,我们走,让他看火星去。”

    徐小姐带着林三、林四转身急急而去,走得甚是坚决,林晚荣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两头为难间,忽觉人生最为难的事,莫过于此了。

    “自今日起,我便再不识得林三这个人!”徐小姐斩钉截铁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遥想与徐芷晴相遇相知的经历,独特而又温馨。只是徐小姐没有看黄历,今日实在不是个谈情说爱的好时候啊。

    他无奈叹了一声,攀着墙壁跳入自家院子,蹑手蹑脚,走走停停,深怕叫人看见了。到了内宅,只见凝儿和青旋房里寂静无声,唯有巧巧的房里有些。他想了一想,三个老婆中,以巧巧最是乖巧听话,处处维护自己,先去寻她让她配合一下,没准能把这事掩过去。

    轻手轻脚上了楼来,巧巧房中极是安静,也不知道这小丫头起来了没有。他回头鬼鬼祟祟的四周扫了一眼,确信无人见着自己,这才轻轻地在门上拍了拍,小声道:“巧巧,小乖乖,你起来了没有?”

    “大哥?”巧巧惊喜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你回来了?”

    林晚荣听得心里暖暖,从金陵到京城,就数这丫头最听老公的话了:“是啊,大哥回来了,特意来看你的,你快些开门,我和你说些贴心话。”

    巧巧嗯了一声,似乎有些扭捏,等了半晌也不见闺门打开。林晚荣等的有些不耐烦,正要再拍门,忽闻哗啦轻响,巧巧的房门打开了。林晚荣迎头就往里冲:“小乖乖,你这是——哦,凝儿,你也在这里啊。小宝贝,一夜不见,你似乎又长大了。”

    洛凝偷偷冲他眨眼,小嘴急撇,林晚荣一眼扫去,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肖小姐在桌前正襟危坐,眼神淡淡望着他,嘴角浮起一丝莫名的笑意。

    林晚荣脊背发冷,完蛋了,三个老婆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她们定是早就料定了我会先来找巧巧,看这架势,在此守株待兔已是多时了。

    “啊,青旋,你怎么起地这么早,也不多睡一会儿?女人睡眠不足,很容易生黑眼圈的。不行,我要出去买些人参燕窝熊掌鱼翅给你补补。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他心中有鬼,哪敢多留,一缩头转身就走。肖青旋起身甜甜一笑,几步上前拉住他手,柔声道:“林郎,你莫要担心,这一点小事碍不了什么的。你为国c劳,彻夜未归,定然困顿的很,该是你休息才是。”

    肖小姐莺声燕语,笑颜如花,林晚荣心里一暖,忽又觉得不对,除了巧巧,凝儿和青旋可没有一个是吃素的,她们会什么都不问,就这样放过我?

    “青旋,我——”方一开口,一只晶莹洁白的玉手便掩上他嘴唇:“林郎,你莫要说,我是你的妻子,便如同你的双手双脚,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不——是——吧!林晚荣张大了嘴,这与想像中的狂风暴雨相差的太远了,简直就让人难以置信,以至于他做好了受苦受难的心理准备,竟然无丝毫用武之地。

    肖小姐眉目中满是深情,脸色羞红,拉住他大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温柔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