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 风流刑警到清朝 > 正文 第 41 部分
    四月十五日,御前会议在威海华威宫里召开了。一连四天的会议,就发展建设的一系列问题做了研究,制定了具体实施方案。会议免去谭嗣同东海舰队司令职务,任命他为大清国务院副总理,列王颂蔚之后,负责常务工作;免去了林严的公安部部长职务,任命白雪担任公安部部长,正一品;免去林严中国科学院院长、魏良雯副院长职务,任命黄非为中国科学院院长;任命朴春淑为大清军队总参谋长,正一品;明确任何军队调动,必须有总参谋部的调令;任命徐凤青为治理黄河委员会副主任,正二品。在河南洛阳开衙建府,同时任命康有为为治理黄河委员会五品执事。

    会议结束后,我拉着李鸿章的手参观了威海的大部分地区,就是没领他进军港。我对他说:“朕知道你现在很累,所以给你派个谭嗣同,一般事儿多让他干点,你就做个决策就可以了!等把他带好了,朕就让你退休,朕让你和额娘到一个好地方去疗养!”

    李鸿章笑了:“是不是燕后去的那个地方?兰儿说了,你现在把手要往南边伸了!”

    我听了哈哈一笑:“你还真说对了,安南(越南)和缅甸问题早应该解决了!不过现在还是想抓抓建设吧,得有点底子打仗啊,不能老让李总理为难啊!”

    李鸿章哈哈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说:“岘庄(刘坤一的字)让我跟万岁说一下,他想来威海看看女儿,请万岁恩准!”

    我一愣:“噢,他女儿怎么会在这里呀?”

    ~第七章 白衣侠女~

    李鸿章笑了:“万岁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臣不是向您汇报过吗,珍妃娘娘在南京救了位被英军掠走的女子,她是南京平民大药房的神医李月娘的看家弟子刘莉,现在裕妃娘娘手下当差呐,她就是岘庄的女儿啊!”

    李月娘我知道,曾经给慈禧看过病,当年涿州发生大瘟疫,就是她带三名弟子给刹住的,是世人称道的活神仙。但这个刘莉我却没听说过。既然是刘坤一的女儿,那就让他来跟女儿见过一面嘛,她这一去千里万里的,不知道还有没有相见的机会,这个人之常情总应该理解的!我笑了笑说:“朕还真给忘记了,那你就让他来一趟嘛,女儿远征,当父母的总得见上一面啊!”

    李鸿章神秘地看着我笑了:“瞒啊,继续瞒下去啊,燕后还是要远征吧?”

    我一愣:“妈的,这老东西还是把话给套出去了!”不过我还是铁嘴钢牙:“也不算远,她和珍妃要到南方抓一抓公司的事儿,打算带帮小家伙去那边见见世面,在广州那边开几个公司,不挣点钱,李总理有个为难遭窄的时候,谁给垫一把呀!”

    李鸿章说:“万岁就别骗臣了,臣没别的想法,只求万岁不要把臣扔下就好!”

    我哈哈笑了起来:“这你就多虑了,大清没恢复清平盛世我哪也不去,要是真有走那一天,别人不问,皇额娘和皇额娘的亲人,我还是一位也落不下的!”

    李鸿章连说:“那就好,现在大清刚刚上路,还正是九牛拉坡的时候,咱们君臣还得加把劲啊!”

    我诚挚地拉着他的手说:“所以我不能让您退啊!这几年我东征西讨,很少过问政务,全仗叔父料理,朕心不安啊,现在我们可能有几年和平时期,朕也和叔父一起抓抓经济,抓抓官员的风气!对了,朕这次把陕西巡抚乌德阿和横山道台邵德解回北京了,回去你过问一下,一定要从严惩这些渔r百姓、勾结匪人谋逆的恶徒!”

    李鸿章叹了口气:“翁同和是万岁之师,臣不敢多言,但他抓原来吏部这摊实在是力不胜任啊,我到赞成万岁说的,单成立个组织部,交给谭嗣同兼管,重新立章法,定制度,把官员的考核纳入组织部的重要日程,这能好得多啊!”

    我点了点头:“就按李叔说的办,您就安排吧,我发诏告时添上就是,但您得和谭嗣同好好谈谈,别让他误了大事!组织部的官员重新筛选任免,宁缺勿滥!还有就是朕离开北京些日子,想到南方再看看,家里您就多担一些吧!青妃开衙建府和筛选官员,拨给经费,开始工作的事还要总理多多帮助才是,这一气儿淑妃没大事,可让她多帮助一下,上了正路就好了!”

    李鸿章笑了笑:“臣不敢多言,一是希望万岁多多保重,二是希望万岁早点回来!家里工作尽管放心,臣会料理好的!青妃那摊,我可让王副总理帮助去抓一下,万岁尽可放心!”

    我和大家把菲儿、雪儿、淑儿、青儿及各位官员送上了火车,青儿新婚乍离,搂着我哭得泪眼婆娑,我笑着安慰她道:“我不久就回到北京,你就是在洛阳开衙,朕也会常去的!”

    回到住地,和十位小妻又是一夜缠绵,醒来天已经大亮。

    燕儿看见我醒来,急忙告诉我:“刘坤一夫妇带着女儿已经候在外厅了!”

    我一听说急忙穿上衣服就赶到外厅,三人见到我急忙跪到地上,我刚要去搀刘坤一,却见他旁边跪着一个身着唐装上衣,下穿紧身提臀牛崽裤的魔鬼身材的小姑娘仰着娇媚可爱的笑脸在跟我筋著小鼻子。我竟微微一愣:“真是个调皮可爱的丫头!”

    我被燕儿掐了一把,才从小姑娘那里把魂收回来:“啊,岘庄有女儿在此我到刚刚知道,这次他们远征,恐怕一时半会儿不能回来,岘庄夫妇怕是难舍难分吧?”

    刘坤一笑了笑说:“我到好说,只是内人惦记得很,这次非要来送一送,所以坤一才斗胆向万岁请

    假!”

    我笑道:“人之常情啊,岘庄夫妇如果实在难以割舍,也可不让小姐前去,朕给说一句就可!”

    不料那小姑娘柳眉一挑朝我就瞪起眼睛了:“不,我就去!我要跟你一起去!”

    刘坤一夫人忙说:“万岁盛情我们领了,还是随她去吧!这丫头从小就疯,家是圈不住她的!”

    刘坤一也忙说:“这次多亏珍妃娘娘她们救了她一命,她又和几位娘娘混得很熟,你要不让她去,

    她还不得把我们家给抄了!也是我们惯的,就她一个,野的像个假小子,听有这事,谁还能挡住她!”

    我笑了,看看她,她脸一红,又朝我筋了一下鼻子,指了指她妈妈,我知道是让我帮助劝劝她妈妈,我点了点头说:“你们尽可放心,等那边建设好了,岘庄退休后也可以跟姑娘一起住去嘛!”

    刘坤一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就得由着她了!唉,都是我们自己把她惯的!”

    正在这时,李相林匆匆走进来给我个电报,我一看脸色就变了,回头对燕儿说:“朕得马上去东北一趟,那里吉林的开鲁一带出现了大瘟疫,人已经死了很多了,军队已经把那里围起来了,朕必须得去帮助那里的百姓根治瘟疫啊!”

    不料那小姑娘一听竟两眼放光,连忙说:“万岁,民女刘莉请和万岁同行!”

    她这一说我到想起了李月娘了,高兴地说:“岘庄回去把李月娘和她的一帮弟子借给朕吧,她们可是治瘟疫的圣手啊!有她们到场,瘟疫指日可除!”

    我这一说小姑娘倒唏嘘地哭了起来,刘坤一的夫人也眼泪巴嚓地红了眼圈。

    我不知道细里,忙看向刘坤一,没等刘坤一说话,珍儿就说了:“李大师和她的弟子那天都被英军给杀害了,只有刘莉因为被那个舰长看中了,才给带到了舰上,被我们救了!”

    我“哦”了一声,对英军暴行着实愤慨,心里也暗暗惋惜指望不上了!

    “目前流行在我国的瘟疫无非是那么几种,民女基本都可以诊治,其它有什么新病民女虽然不敢保证迎刃而解,但也可以帮助万岁参详一下, 也会增加万岁判断的决心!”小姑娘嘴里说着,两眼充满了期待的神色,这使我心里不由一颤。

    刘坤一也说:“万岁尽可叫她去一试,她基本上尽得了月娘神医的真传,这方面还是有点经验的,不会成为万岁的累赘!”

    我笑了:“朕不是怕贵千斤成为累赘,而是考虑治疗时间可能拖长,贵千斤可能就不能随燕后同往了,怕她不能情愿前往啊!”

    那小丫头一愣,瞪了我一眼,又朝我筋了下鼻子:“万岁别吓唬我,我宁可不去海外,也要陪万岁一起救民于水火!再说,万岁迟早要去海外的,民女随万岁走就是了!”

    这几句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我让她弄得脸红心跳,只好说:“那就麻烦贵千斤去开鲁看看吧!如能解当地百姓之危,朕自会褒奖的!”

    小丫头又朝我筋了一下鼻子,然后说:“我不用万岁褒奖,万岁只把一个人给我就可以了!”

    我一愣:“给人?凡人都有自己的自由,我怎么能说了算?”

    小丫头一瞪眼睛:“我又不杀他,又不吃他,万岁怕什么?我还不知道他有自由?万岁能说了算的人我才求的你,万岁说了不算的人,民女自然不会求你的了!”

    我想了先说:“好,你只要不为难他,朕自然就答应你!”

    小丫头跳起来说:“那好,咱们就算一言为定了!燕后、珍妃娘娘,你们给作证啊!”

    当夜我就坐火车赶往了东北,由于燕儿他们都在忙着出征的准备,我一路上自然就是李相林他们和那个调皮的爱筋鼻子的小丫头陪着了。

    夜,我躺到床上睡着了,劳累和心焦,使我睡的很沉,直到火车进了关,天已经放亮了我才醒来。我刚要坐起来,觉得胳膊很沉,有点发麻了,想抽回胳膊,可睁开眼一看,吓了我一跳,胳膊上枕着一个小姑娘,小姑娘的一只胳膊还搂在我的腰上,睡得正香,发出均匀的轻微的鼾声。

    我仔细看了看,正是那个爱筋鼻子的小丫头,我急忙推了推她:“哎,刘大小姐,你怎么跑我这睡来了?男女授受不亲啊!”

    她睁开眼睛看了看我,“扑哧”一声笑了:“睡在万岁怀里好安逸啊!人家一点没做那个噩梦,太好了!往后咱们说好了,我就这么睡了!”

    我气得真想拍她一顿,可手刚举起来,她就笑嘻嘻地说:“听说万岁就爱打各位皇妃的小p股,是不是让民女也享受一下皇妃的待遇呀?那就赶快打吧!来,打这,民女这里还有点r,保证硌不着万岁的手!来呀,人家好想挨这一下御打呐!”

    气得我倒笑了:“调皮,快起来吧,朕得起来活动活动了!”

    小丫头立刻说:“是不是打轩辕拳啊,民女也会个一招半式的,来,跟万岁再学两下!”

    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会的?那可是我们龙家的秘拳啊!”

    她冲我又是一筋鼻子笑着说:“偷的,你那帮小妃子早晨起来都要打,我看个几遍就会个八九不离十了!怎么?要不要检查是不是正宗的轩辕拳啊?”

    我拉着脸说:“大胆,你怎么敢偷朕的秘拳?”

    她扑哧一声笑了:“不就是个拳吗?别说是拳了,连人我都想偷呐,一个拳算什么?”

    我虎目一瞪跳了起来,走到空场打起了轩辕拳。小丫头起来穿上我给她预备的白大褂,戴上白色的小帽子,在旁边呆呆地看着我打拳,看了一会儿,她突然飞身进来就跟我对打了起来。

    只见她一身洁白的衣服在我前面如鬼魅飘来飘去,煞是好看,拳脚纷飞,一招一式都透着灵气,带着煞煞寒风,空灵而飘逸,确实是轩辕掌法!

    妈的,学的还真挺像模像样的,要知道,我那几个小妻,出了燕儿和菲儿,她们的轩辕拳法都还仅是皮毛,她跟她们却学到这种程度,不能说不是一个奇迹!但她再学的好,毕竟是火候不到,十几个回合后,她就被我胳膊一顶给摔到了一边了,她趴在地上半天没动,倒把我吓了一跳,真要把小丫头打坏了,我对刘坤一可是没法交待了呀!再说……………

    我急忙上前去扶她,妈呀,竟然一点气息也没了,我忙蹲下把她抱在了怀里,给她度过去真气,她还是没半点气息,我急忙把他平放到床上,哈腰俯身把嘴对过去,给她进行人工呼吸。

    不对呀,我的嘴里怎么多了个小丁香像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儿在嘴里乱钻呀?

    我突然明白了,上她的当了,她什么事儿也没有,是在逗我!

    我气得直起腰,坏了,她像个八爪鱼把我紧紧地缠住了,两条细长的腿缠在我的腰上,两条胳膊把我的脖子搂得死死的,小嘴紧贴在我的嘴上,小丁香肆意地在我的嘴里游动着,看来虽然是个生手,但那股执拗的劲儿却让我不得不服!

    我好容易挣扎着站了起来,大喘了半天的气才说:“你一个小丫头怎么竟学坏呀,这也是你小孩子家该学的吗?你们家大人没说呀,这事儿童不易!”

    小丫头把嘴一撇:“哎,万岁到底是圣人之嘴呀,比别人就是大!刚才分明是万岁把人家又搂又抱的,还把嘴贴到人家的嘴上,又撮又啃的,怎么反倒说起人家来了?再说谁是小丫头呀?我都十六岁了耶!人家说跟着啥人学啥人,刚才是万岁要教人家这门功夫的,人家不学这个学什么?你让我学三修功啊?那你就教好了,民女保证也学啥像啥!”

    我不理她,这小丫头太缠人了,我喊了一声:“李相林!”

    小丫头一看,眼泪哗地就流了下来:“万岁真的讨厌我吗?那我就走好了!”

    说着站起来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要往外走,李相林正好这时进了车厢,我说:“把疫区来的邸报拿过来,把疫病情况的有关材料都拿来,让刘大夫好好看看,心里好有个底儿!”

    李相林转身走了,小丫头扑哧一声笑了,走过来就搂住我的脖子,照我脸上亲了一下说:“万岁吓死莉儿了!”说完规规矩矩地坐在一边,呆呆地把手托着自己的香腮看着我。

    李相林拿来了一堆邸报,递给了我,我看了看,把几份递给了那小丫头,她立刻一扫那调皮的神态,严肃地看着邸报,越看脸色越严肃,到后来拿着邸报走到我的面前说:“万岁,这是一种新的传染病,而且不像是自然传播的,好像是人为的,难道是有人散布的?”

    我又把一份邸报递给她:“看来你还真不是小孩子了,朕还真是把你看走眼了!你再看看这份!”

    她拿起看了看说:“那个人说什么了?”

    我说:“你不是看了吗,什么也没说就死了,他只说是一个日本人和他喝了一次酒,喝完了他就觉得浑身发软,恶心,总要吐,浑身发冷,他以为是感冒了,就回开鲁了,怎么治也不好,就死了!”

    “尸体检查了吗?他身上应该有出血点才对!”小丫头满脸严肃地说。

    “当地人怕他是恶病,把他火化了,什么也没留下!”我遗憾地说。

    她叹了口气:“可能是一种可怕的鼠疫传染病,他的传染很厉害,是靠人的呼吸传染的,万岁虽然把疫区围起来了,但疫区外通过空气传播,已经扩大了!就连这邸报上怕是也有病毒了!”

    说完她把邸报都收集起来,然后对我和李相林说:“你们都过来,还有谁接触这邸报了,都到我这来消毒!”

    说完,她急忙转身拿出自己的小包,取出一瓶褐色的药水倒在水盆里,又兑了些水,然后端到我面前说:“万岁先洗吧,洗完让李将军端给那些接触过邸报的人!”

    我洗完了手,对她说:“你是不是也得洗一洗?”

    她顺从的洗完了手,把水盆地给了李相林:“让他们都洗一洗,再来邸报你们不要直接收,让他们送到我这里就是了!”李相林答应完了,匆匆端着水走了。

    她叹了口气:“万岁还是别去涉险了,现在民女也不清楚这病的由来,更不知道它的克星究竟是什么,万岁万一被传染上,民女可是粉身碎骨难报万岁知遇之恩啊!”

    我笑了:“你难道就不怕死吗?”

    她严肃地说:“怕,民女的心里想的比花儿还好,民女真的不想死,可民女学的就是治病救人的本事,民女不能为了怕自己危险就不去救人,那就是活着,也是狗屎一滩,还不如死了好!所以民女没有选择的余地!

    听着她的话我点了点头说:“我就更没有退缩的余地了,我的子民在受罪,我怎么能逃跑呐?那还真的不如死了好!”

    ~第八章 被爱拯救~

    四月二十二日我一行到达了吉林的通辽市前面的一个小站,火车不让再往前开了,我正疑惑间,李相林低声告诉我:“盛保将军和吉林巡抚郭荣根在下面车站迎接我们了!”

    我只得和小丫头一起下了车。原来现在通辽市的医院了也住满了病人,通辽已经成了病区,士兵把通辽也围了起来,只许进不许出。

    下了车,盛保把我们领进了一栋小楼里,我把小丫头介绍给他们之后,他们就开始向我们汇报了疫情,盛保说:“现在开鲁已经死亡了百分之三十人,余下的也都没了半点力气,连往外拉死尸的人都没了。现在疫区已经扩大到开鲁周围的几十个村屯,连通辽城里也已经开始死人了。”

    我听了心里一颤,小丫头站起来说:“将军,别人您就都别让去通辽了,我必须得去,我得去参加那里的抢救工作,我得去找出治疗的办法!”

    郭荣根说:“现在里面已经有三百多医生和护士了,他们到现在只是说像是鼠疫的一种变异,但也找不出治疗的办法,刘小姐还是别进去了!进去也就是多搭进去个人,我们对刘司令也没法交待!”

    小丫头说:“我是奉万岁旨意来救治病人的,我岂能不去现场?请将军不要再为难我了,将军只给莉儿一匹快马就可以了!”

    盛保还在犹豫,

    我说:“给朕预备两匹快马,朕和刘神医一起去趟通辽!”

    我这一说,屋里人都大惊失色,盛保急忙说:“校长,这可使不得啊!”

    我厉声说道:“什么使得使不得的,这才几天,疫区已经扩大400余里,用不了多久,整个吉林、辽宁就会传遍了,不出一个月,就可能传进北京,这疫病不除,我们大清还有安身之处吗?你让士兵封锁疫区,难道那里面的群众就不是大清国民了吗?朕一介大清皇帝能看着子民遭难不去管吗?”

    盛保什么也不说了,扭头走了,片刻又返了回来给我打个敬礼说:“走吧,校长,您是大清皇帝应该管子民,我是大清东北和远东战区司令,我更应该保民平安,今天我开车,拉着校长和刘神医一起进通辽!”

    郭荣根一听急了:“不行,按理说我更应该进去,我是这里的地方官啊!”

    我一瞪眼睛:“郭巡抚还是在这里组织好隔离和给疫区调配物资吧,不要事事拔尖了!”

    李相林一听就急了:“不行,我是卫士长,我不能离开万岁一步,我要这么让万岁自己进去,燕后要知道还不得毙了我呀!我来开车,盛将军就别去了!”

    我想了想,只好让李相林开车,带盛保一起进了通辽。

    临上车,小丫头递给我们三人一人一个小药丸说:“这是我师父特制的九花玉露丸,可防百毒侵体,现在我这只有三丸了,你们三人就一人一丸服下去吧!”

    我急忙问:“那你呐?”

    小丫头微微一愣,脸一红,朝我筋了一下鼻子:“我当然得吃了,不过,我在火车上就吃过了!”

    盛保和李相林把药吃了,我拿着水,把药往嘴里一扔,也吃了。

    众人忙着上车时,我悄悄把药拿纸包好,塞进了兜里。

    车刚要开,郭荣根喊住了我们,让一位小姑娘端来一盘包子说:“万岁还是吃点东西再走吧,那里的东西你们千万别吃!”

    我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说:“牛r馅的?”

    小一姑娘说:“嗯,这些是牛r的,万岁要是不喜欢吃,那边还有猪r的!”

    我把手里的包子递给了刘莉:“别糟蹋东西,你就帮朕把它消灭了吧!”

    小丫头一愣,李相林急忙伸过手来:“来,给我,我吃!”

    小丫头白了他一眼,张大了小嘴,咔嚓就是一大口,只几口就囫囵吞枣地把包子咽了下去。边吃,还边朝我娇媚地笑着,脸上挂着的满是幸福的表情。坏了,这丫头不定又想到哪去了,我是乘机把那最后的一丸药给摁进了包子里,我知道,她去要接触很多病人,她不吃药可了不得,而且我还知道,在路上她根本就没吃过这药,一路上她没离开我,我能不知道她吃没吃药吗?

    那位小姑娘又拿来一盘包子,我也吃了几个,我们一行人就朝通辽城进发了。

    进了通辽,大街上已经看不见行人了,我们把车直接开进了医院里,。医生们现在已经有多人被感染了病毒,但大家还在全心全意地抢救病人,见我们来了,医疗队的负责人急忙迎了过来:“这里太危险了,几位大人就不要进去了!”

    盛保急忙介绍说:“这是当今万岁,他来亲自看看你们,想听听你们的汇报!”

    那负责人一听吓了一跳,急忙跪了下去:“万岁万岁万万岁,小民马上就汇报!”

    我叫他起来,然后说:“走,带我们到病房看看去吧!”

    那人一愣,我说:“朕既然来了,就得把这病情查个明白,朕不能让我们的子民受此瘟疫之苦!”

    那人没办法,只好带着我们走了几个病房。

    小丫头一进病房就仔细检查了病人的情况,看了舌胎又看胳膊腿,然后又问了治疗情况,那队长说:“现在主要是用盘尼西林治疗,但也只能是暂时控制病情,不能根本性解决问题。而且盘尼西林也比较紧缺,我们也不敢多用,只能给危急病人使用!”

    我听了立刻让李相林去给珍儿发报,调一大批盘尼西林来疫区。

    走出医院,小丫头拽着我们走进了一家大药房,药房老板看见我们就说:“先生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拿吧,只要能解了这场大灾难,把我这小药铺全拿光也行啊!”

    小丫头眼里含着泪说:“老先生,店里有蓖麻子吗?”

    老板一听说:“蓖麻子,性甘、辛、平,有小毒。女先生说它可治这瘟疫?”

    小丫头叹了口气:“我只是突发奇想,您有多少就卖给我们多少吧,附近还有没有大药房,我们再上他们那里找一找!”

    老板急忙让人给我们拎来半面袋子:“就这些了,希望这些能救活全城百姓!”

    小丫头摇摇头:“全城人太多了,这点不够,你告诉我们其它药店位置吧!”

    老板急忙把几家药店位置都指给了我们,临走,我让李相林算钱,老板说什么不收,我就让李相林给扔下五十两银票。

    又走了几家药店,我们车上装了几大袋子蓖麻子,小丫头脸上才露出笑容。

    下午,我们一行人回到住地,小丫头又看着我们把手脚都洗了一遍。然后她钻进屋里就翻起了药书,吃饭时叫她一般不动唤,后来还是我进去把她扯出来的:“再急也得把饭吃了,不差这点时间!”

    吃过晚饭,我就觉得浑身发软,头也昏沉沉的,老早就躺了下来。

    大火,无边无尽的大火向我扑来,烤得我口干舌燥,我跑啊跑啊,大火始终追着我………………

    雪地,我怎么又来到我国的贝加尔湖北边的寒极了?好冷啊!冷得我浑身哆嗦!突然我的p股上一阵刺疼,我迷迷糊糊觉得好像是被人家给打了一针。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听到了嘤嘤的哭声,我吃力地睁开了眼睛,看看扑到我身上哭泣的小丫头,艰难地说:“怎么了小丫头?怎么哭了?快去弄点水来,朕好渴啊!”

    李相林急忙端来一杯水,小丫头接过去,轻轻地吹了吹,用口吸了一口,噘着小嘴凑到我们面前,把嘴贴到我的嘴上,让水慢慢地洇进了我的嘴里。

    喝了一口水,我稍微清醒了一点,我说:“我这是怎么了?”

    小丫头质问我:“万岁是不是把你那丸药塞进了包子里,让我吃了?”

    我一愣说:“你接触病人多,不吃药哪行啊!”

    小丫头呜呜地哭了起来:“莉儿就是百死也赎不回贪嘴之过呀!”

    我苦笑着说:“你是说我已经感染了病毒?”

    小丫头点了点头,又吸了口水,给我洇进嘴里,然后走到堆在屋角的药袋子旁,打开一袋子,抓了几粒蓖麻子,递给哭得泪流满面的李相林说:“去,把它找药碾子碾碎,然后找一把洗干净的萝卜缨子,和它一起捣烂,再找块干净的白布,一起给我送来,越快越好!”

    李相林匆匆走了,她又一口一口地给我喂起了水,我想自己起来喝,可浑身软得拿不成个,根本动不了。

    李相林办事就是刹楞,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就把事情办好了。小丫头看看碗里的稀汤寡拉水的捣烂的萝卜缨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李将军,你在外面给我把门,我现在给万岁治病,不要让任何人打搅我!”

    李相林答应一声,急忙跑了出去。

    小丫头走到我面前低声说:“万岁,莉儿要大不敬了,莉儿其实也不知道这办法妥不妥,但为救莉儿的心上人,莉儿就豁出去了!”

    说完她就爬到床上,开始解着我的衣服扣,我昏昏沉沉的,既无力反对,也不想反对,只是一行清泪流了出来。唉,又一件情债背到了身上,我怎么偿还啊?

    姑娘把衣服扣都解开了,她伸手要扒我的衣服,脸却一下子红了起来,闭上眼睛定了定神,然后毅然开始为我脱起了衣服。

    一件件衣服被脱下去了,到最后只剩下那个裤头,她又犹豫了,半天才闭着眼睛,伸手扒起了我的裤头,但小手往下拽着裤头时,手被我刚刚撅起的分身打了一下,她吃惊地一睁眼睛,立刻“啊”了一声就瘫在了那里,半天才吸了一口气,低声自言自语地说:“怎么这么大呀?好吓人啊!”她的小手像要捕蛇一样,一点点伸向我的分身,又一次次吓得退缩回去,最后闭着眼睛一把住了我的分身,然后立刻松开了手:“哎呀,好烫啊!我真浑,怎么还不快给万岁治病啊!”

    她立刻毫不犹豫地用一只柔软的小手托起我的p股,一只手扒下我的裤头。然后拿过白布,剪了半尺见方的一块布,放在了我的胸口,端过萝卜缨子碗,从里面倒出一些粘糊糊的、水汤汤的东西,急忙拿布包了起来,在我的心口窝上擦了起来。

    立刻,一股瓦凉瓦凉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她跪在了我的身边,使劲地擦着我的心口,脖子、太阳x、手心、脚心,腹股沟,最后拿小手抓起了我的巨大的分身,细心地擦了起来。

    沁凉的感觉不断地传进我的大脑,身体觉得舒服多了,头脑也清晰了许多。

    她小手帮助我翻了个身,又开始擦着我的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一觉睡了多长时间,醒来,觉得屋里的阳光特别的刺眼,我动了动身子,发觉自己还是一丝不挂地躺在被窝里,我的分身还被人紧紧地握在手里,我的一只胳膊上还被人压着,脸上和肩膀上一动就感到吸吸痒痒的头发丝的摩擦,我看了看,还是那小丫头,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只玉臂还紧紧地搂着我的虎腰,长长的黑发披散在我的肩上。

    妈呀,这成什么体统了?我急忙把她的脑袋放在枕头上,把她缠在我腰上的玉臂拿了下来,翻身坐了起来。妈呀,下面那手还抓得紧紧的,没有一丝要松开的意思。

    撩起薄被,我一下子呆住了,姑娘全身只穿了件小红兜肚,但也被一对虽然不太大但也高耸起了的小玉r顶起多高,那如雪的肌肤,细瘦的小腰、翘翘的雪臀、浑圆修长的玉腿、丰盈的蜜桃上稀疏几可数出的毳毛,那红肿的桃纹, 让我不禁血脉賁张,那分身瞬间也更壮伟起来。

    我急忙掰开她的小手,想从尴尬的环境里解脱出来。

    不料这一下竟把她弄醒了,她看见我坐在那里的神情,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万岁好了,万岁好了!”

    我一愣,这才意识到我竟真的摆脱了病魔的困扰。那就是说,小丫头的办法灵了!

    我高兴地说:“小丫头,你的办法行了,通辽地区百姓有救了!”

    小丫头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呜呜地哭个不住:“莉儿昨天晚间已经祷告了上天,和万岁已经结婚了,要是万岁有个好歹,莉儿也就陪着万岁一起走了,谁知道莉儿得了个活蹦乱跳的夫君啊!”

    我一惊:“什么,我们结婚了?你是说我们结婚了?”

    小丫头仰着脸看着我吃惊的样子,不安地点了点头:“是啊,莉儿为了帮助您尽快地使气血运行,已经把身子交给万岁了!”

    我低头看看床上的斑斑血色的玫瑰,看看小丫头那红肿的桃纹,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小丫头一下子紧紧地搂住了我:“万岁是烦我吗?那我马上就从万岁身边消失好了!”说着,粉嫩的脸上已经是梨花带雨了。

    我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你还是个孩子呀,你怎么经受得了我这粗大的东西啊!”

    她把满脸的眼泪在我的胸上蹭个不停:“不,我没觉得疼,我只是担心你气血不流通,还好,后来你开始s精了,气血才流通起来,后来你要大解,我给你拿的便桶,你拉了许多浓血,然后又喝了好多的水,然后才睡着的。

    我彻底惊呆了,这么些件事我怎么一件也记不住啊?我只记得我是睡着了呀!

    我闻到屋里有股臭味,我问:“大便你还没倒?”

    姑娘脸一红说:“我想今天让医院给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病毒!想给万岁彻底治疗一下!”

    我跳下地打开盖着的便桶看了看,里面确实是浓血淋漓,我说:“快倒了吧,朕平时百病不侵,这次是例外了,你不用让医院看了!你也快穿上吧,马上用你的法子救通辽地区百姓吧!”

    小丫头笑了:“万岁别担心了,李将军早就安排下去了,您没看见那药都已经没了吗?现在就是怕盘尼西林不够,我让他们先打一针盘尼西林,然后再全身擦一遍蓖麻子加萝卜缨子。”

    我见那一大堆药已经全没了,我笑道:“也得这么来一次气血流通吗?”

    她瞪了我一眼:“才不要呐,小孩子和老人怎么来呀?人家是想让你早一点摆脱病魔呀!”

    我笑着说:“昨天晚上我喝了好多的水,是不是也是你拿嘴喂的呀?”

    小丫头脸簌地红了,忸怩地说:“万岁就像在梦中似的,人家不喂你,你也喝不下去啊!”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说:“朕没有怪你之意,只是让你受累了,朕心不安啊!”

    小丫头亲了我一口,指着旁边桌上的三个布团说:“我前后给你擦了三遍,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可我想的是为了拯救我的爱人,我再累也是应该的!万岁您说,我想的对吗?”

    小丫头真鬼,他这是我承认我们的关系,可到了这个份儿上,我还有退路吗?

    我点了点头说:“爱的力量是巨大的,我的莉儿为了爱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一听高兴地格格地笑了。

    我望着窗外,不知道通辽地区的百姓怎么样了?

    ~第九章 大难不死~

    海啸,巨大的海啸,狂风撕掠著我,海浪扭曲着我,眼前是一片黑暗,我乘坐的豪华大船被海浪撕得粉碎,我被海浪抛来甩去,天上地下的折腾著,但我怀里仍然紧紧地抱着一个柔软的r体……

    醒来,我还躺在床上,窗外已经是一片灿烂的阳光,我怀里紧紧地搂着那爱筋鼻子的小丫头。

    妈的,一个梦,一个吓死人的梦,真他妈的丧气!不过幸亏是梦,要是真的,我还有生气的份吗?

    我已经记不清昨天是怎么回事了,反正是开鲁、通辽都响起了彻夜的鞭炮声和锣鼓声,小丫头和我被盛情的乡亲父老灌了一杯又一杯……

    小丫头躺在我的怀里,挂着满脸的笑意,红润的小嘴在轻轻地蠕动着,似乎还在品尝着爱的甜蜜,弯弯的秀眉轻颦著,似乎在幸福的回味着昨夜的疯狂,粉嫩的小鼻翼正轻轻地歙动着,似乎还在享受着那醉人的时刻……

    我知道,昨夜我肯定是疯狂了一夜,我真不知道娇柔可爱的她是怎么承受的我的狂暴,我怜爱地把她往我的怀里搂了搂,不料却把她搂醒了,她仰起俏脸看看我,“扑哧”一声笑了:“疯啊!继续疯啊!万岁好好看看,莉儿是不是还是那个调皮的莉儿呀?莉儿是不是还躺在万岁的怀里?莉儿没躲没跑吧?是经得起万岁百战的长胜将军了吧?这回莉儿是不是当得起万岁的爱妻了?”

    我抚摸着她的滑如锦缎的身子满含歉意地说:“对不起,酒喝太多了,失态了,让卿受苦了!”

    她把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我的胸前慢慢地抚摸着,喃喃地说:“不,人家真的高兴得紧呐,万岁在莉儿身上能找到与众姐姐欢愉的感觉,是万岁爱莉儿的表现!万岁让莉儿尝到了女人的幸福,体会到被人爱的滋味,莉儿是偏得啊!”

    她一定很累,彻夜的疯狂,就是燕、菲二后也是不堪忍受的,何况是刚经人道的小丫头呐!我说:“莉儿再睡一觉吧,通辽之地,百姓病体初康,尚须诊疗,爱妻就留在此地再为百姓c劳些日,朕随燕后他们去海外看看,待回来,朕就把你接回皇宫!”

    她还想争讲,我一摆手说:“不要争了,百姓事大,夫妻欢愉事小,莫忘了卿的职责!”

    她看了看我,点了点头!但她还是爬了起来,迈着蹒跚的步子,把我送上了火车。

    回到威海,我的各位娇妻儿女都来了,连北京的菲儿、雪儿、淑儿、青儿都来了,四个人搂着拽着我就不撒手,非要一起去海外看看,然后随我再一起回来。但总得有人留下镇国呀?最后我瞪了眼睛,菲儿和青儿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留了下来。叶卡捷琳娜和闵慈英自是不能前去,她们眼泪巴巴地望着我们,我嘱咐她俩:“带着你们的臣子,马上研究一下下一步开发建设意见,有事多听听你菲儿姐的,朕不在,她就是朕了!”两个娇妻连连地点著头,一边一个扯着菲儿的胳膊。我对菲儿说:“我在通辽中了毒,莉儿那小丫头为救我把身子给了我,我已经定了回来就立她为妃,过两天你派人把她接到北京吧!”

    菲儿掐了我一把说:“风流皇帝,你还打算收多少女人啊?那可是个刚刚成人的小丫头啊!”

    我笑了笑,亲了她一下说:“都是你和燕儿把我惯坏了,大概真得弄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了!”

    一看菲儿和青儿留了下来,菲儿的女儿庆儿、燕儿的小子溥林都扯着菲儿和青儿不走了,非要和菲儿、青儿在一起,说等将来让皇阿玛和菲娘娘、青娘娘带着他们一起去海外。

    两个小家伙连哭带闹,气得我一人拍了他们小p股一巴掌说:“好,就把你们留给菲妈妈、青妈妈,省得她们寂寞!”

    两个孩子少年心性,看自己去不了啦,见大家高高兴兴地上船,又张开小嘴大哭了起来!

    九位娇妻带着九个孩子登上了珍儿特意建造的游船上,只有雯雯因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