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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妓黄蓉传 第七章
在经过彭长老的调教后,东岳再也看不到黄蓉眼中高傲的眼神,取而代之的只有逐渐敏感的身体,因此东岳决定再进一步凌辱这位女侠——名满天下的丐帮帮主。
被调教后的黄蓉,每天只要四老开始准备JY她,小里就变得春潮泛滥起来,东岳拉着她的手放到了她自己的Y户上。再次告诉她应该如何手Y。
黄蓉当然不想听,可是那些话还是一字不漏地传进耳朵。她当然想抽回手,可是他的手压在上面,根本抽不回来,反而由于他的压迫下,黄蓉自己的手指不停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东岳又去舔她的耳朵,告诉她,她的耳朵特别敏感,男人只要舔上了她的耳朵,她就完蛋了。黄蓉最终放弃了反抗,手指不自觉地按照东岳教的方法蠕动起来。
黄蓉毕竟是个性知识贫乏的女子,她在自己的浪叫中达到高C。
东岳总是搂着她,不停地用下流的语言嘲弄她,刺激她。像是让黄蓉乖乖地坐在东岳的怀里吃饭,吃饭的时候,小一直被东岳的R棒塞得满满的。她用Y户拼命夹紧了R棒。
“喝,夹得还真紧,武功没白练!”东岳总如此嘲弄着她。黄蓉被他污辱得流出泪水,却只能带着泪水沉沉睡去。迷迷糊糊地刚一醒,手立刻又被压到Y户上,耳垂儿上也传来难以抵御的刺激……
再隔一天醒来的时候,黄蓉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放在了Y户上不停地蠕动。东岳不在旁边,她反而感到有点失落。可是她的手Y却没有停止。她在高C中沉沉睡去。甚至有次醒来再次手Y正当她欲仙欲死的时候,身上的被子忽然飞走了,东岳哈哈笑道:“蓉奴真是Y荡啊!每天都自己偷偷手Y!”
这一天,东岳找到1家偏远城市的豪华妓院,让黄蓉准备开始接客,他们要让黄蓉完全的认为自己是个“妓女”,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女。
面对新的环境,黄蓉似乎有些较好的开始,开始有衣服可以穿,但那衣服是半透明的,黄蓉自己感觉到连那些肥婆都露出了色迷迷的眼光,她害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也试过反抗,可是内力被封,最后也只能任人摆布。紧接着她就被一个嫖客出钱JY了。
那是一个赶车的粗壮汉子,一个家里有一个肥胖的黄脸婆的汉子,一个一辈子除了他老婆以外,只在最破烂的妓院里睡过最便宜的妓女的汉子。
东岳从大街上找到他,告诉他今天交桃花运,可以低价玩一个上等货。
直到他被领进这座城里最豪华的妓院中最豪华的房间,在豪华的帷帐里,一个穿着薄纱的隐约玉体摆在了他的面前,他才相信这是真的,看到有如仙女的黄蓉他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黄蓉躺在床上,惊惶地看着他们。东岳把黄蓉的衣襟撩开一些,让丰满的茹房几乎L露出来,然后喂她吃了药,顿时黄蓉隐约感觉恢复了些内力。
“现在,你可以随便玩她,但是不可弄伤她。”
这句话使那个粗俗的车夫立刻变成了一头野兽。他立刻扑在黄蓉身上,疯狂地去剥她的衣服。
黄蓉拼命反抗,又喊又叫,可是男人疯狂起来的力量,又岂是女人所能抗拒的。当肩头露了出来,茹房已经完全暴露,上衣眼看就要被剥去时,黄蓉才想起来用武功,毕竟之前被JY,是在没有内力的状况,无法抵抗这些Y贼,如今似乎恢复了武功当然不愿束手被JY,尤其还是不会任何武功的大汉。
可是她刚一运力,腰间立刻被一个物体碰了一下,不偏不斜,正撞在软麻上。只是轻轻一撞。那是东岳从床上的水果盘中随便一抓,扔过来的一枚李子。
“啊……”黄蓉轻呼一声,立刻浑身软了一下。虽然内力稍微恢复,但是对被JY许多日的黄蓉而言,别说体力未完全恢复,就算恢复了目前仅恢复一成的内力仍不是东岳的对手。
壮汉立刻趁这机会,剥去了她的上衣,美丽的上身顿时赤L。他开始剥她的裤子。
黄蓉觉得道并未封住,刚要重新运力,东岳又扔过来一枚李子,使她运力的努力又告失败。
但他确实没有封黄蓉的道,他只让她在那一瞬间失去武功。他要让她尝尝被没有武功的人QG的滋味。
所以黄蓉还可以手抓脚踢,那壮汉一时手忙脚乱,难以得手。可是最后他还是一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臂,把它们反扭到背后,然后用一只手攥住了黄蓉的两只细细的手腕。黄蓉美丽的胸脯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那壮汉别的没有,就是蛮力很大,黄蓉双臂被他扭住,就好像被铁铐铐住一样,怎么挣也挣不脱。
“嗯,这还差不多,对付婊子就得这样。”东岳坐在太师椅上,拿起一枚李子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壮汉受到鼓励,嘿嘿地笑着很得意,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搓着她毫无遮掩的茹房。
他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不要……”黄蓉被他弄痛了,她拼命扭动上身,又想运力,可是手臂被反在背后,双腕被死死捏住,根本无法运力。女人的力量到底无法和男人相比,练过武功的女人也不例外。
东岳这次没有帮壮汉的忙。他觉得不用帮忙了,壮汉已经制住了黄蓉。
“去剥她裤子呀,笨蛋,真是什么都没见过。”东岳看到壮汉只知拼命玩弄茹房,忍不住出声提醒。
壮汉从不断乱踢的两腿美腿上剥下了黄蓉的下裳。
“啊,被剥光了……”她内心绝望地喊着,赤L的身体依然在不甘心地扭动着。
壮汉早已被黄蓉的艳色刺激得两眼发红,他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了丑陋的R棒。
R棒早已充血,硬硬地向上斜指着。壮汉将黄蓉翻过来,使她趴在床上,两手抓住两丬雪白的臀峰,用力向两边拉开,使她的白虎蜜暴露出来。然后趴在黄蓉身上,R棒在小上乱冲乱撞,想破门而入。
黄蓉拼命扭动P股,终于自由的手撑在床上,抬起上身想翻身起来。
可是壮汉又抓住了她的手腕,依旧用一只手捏住双腕,这一次是压在了她的头顶。
黄蓉重新趴在床上。
壮汉用另一只手压住不断扭动的雪白P股……挺动腰部……“咕滋……”R棒牢牢地C了进去!
“啊……”黄蓉并未感到很痛,因为在这几天的JY早使得黄蓉的身体很敏感,R棒不断的乱撞之下,下T已经保护性地分泌出不少Y体,但身体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嫖客刺穿的感觉使她内心不甘地发出惨叫一声。叫声中充满了绝望。
壮汉松开了捏住黄蓉的手,双手C到黄蓉身体下面,一边抽送一边抚摸着她的茹房。
“嘿嘿……”他得意地Y笑着,在黄蓉不断挣扎的身体里用力抽送。
黄蓉感到自己的小在他的冲刺之下,渐渐宽松、潮湿了。她觉得自己的力量快被这个野兽般的壮汉挤光了。黄蓉的身体渐渐瘫软下来。下身传来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她只有咬着嘴唇忍耐着。虽然之前签了合同要做娼妓,但她还是不用像个真正的妓女般的叫床。
“怎么,蓉奴,之前给我们干的时候叫床声那么大,怎么现在不会叫了?就把声音喊出来吧…叫了才会舒服啊……嘿嘿……老子最喜欢听妓女叫床声啦!”
东岳在一旁Y荡地说。
听到Y荡的话语,黄蓉只有咬紧牙关趴在那里忍耐着。
“呵呵,还挺硬!蓉奴又不听话罗!小子,给她来几下慢慢的,深的……”
他指导着那只知疯狂抽送的汉子。
汉子早把这老汉看成了再生父母,立刻听话地放慢速度,将R棒退到D口,在慢慢慢慢地送进黄蓉的身体,一直C到最深处。
抽送节奏的变化使黄蓉的下身立刻产生了Y痒的感觉,她好像陶醉似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嗯……”她无意识地轻轻哼了一声。
这声音好像刺激了壮汉,他如法炮制,再次慢慢抽出R棒,再慢慢进入。
“啊……”黄蓉又轻呼一声。
“叫得好!蓉奴有感觉了吧,继续叫,大声叫……”东岳诱发着黄蓉Y荡的感觉。
黄蓉想不出声,可是这种慢慢的抽送使她实在无法忍耐。每次C入到底的时候,R棒头都要顶在身体深处的嫩R上,这时她就会像无法耐似的轻呼一声。
“舒服了吧,看看下边湿成啥样了!装得倒是挺一本正经……不愧是天生的婊子”东岳并未仔细去看她的Y户,只是之前的JY,使他早已比黄蓉还了解她自己的身体,故意这样说着刺激羞辱她。
黄蓉真的感到YD里分泌出的Y体越来越多,而且已经顺着S流到了床铺上。那里有一点凉凉的感觉。
“真的流水了,难道我真是一个……天生当妓女的料?”黄蓉溷乱地想着,这时她的呻吟声已经渐渐频繁起来。
不仅是C入的时候,慢慢抽出的时候也会呻吟一声,S的嫩R也会卷紧R棒好像不舍得让R棒出去。黄蓉并不知道,她的R体早在粗鲁的强暴下,正一点一点Y荡起来。
“用力干她!”东岳突然这样命令那个壮汉。
抽送的力量立刻加重了,粗大的R棒在黄蓉的小里快速地冲刺着。
“啊……”加强的刺激使得她大声呻吟一声。叫声一旦开始,就再也止不住了。
大汉被她的叫声所刺激,一边抽送,一边双手抓住她的腰胯,端起白嫩的P股。
黄蓉毫不反抗地被摆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壮汉没命地抽送R棒。每次推进时,他的胯骨都会撞在黄蓉白嫩的P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呜……啊啊……”黄蓉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
“好听!好听!怎么不再硬挺了?贱奴……装什么侠女,还不是跟母狗一个样……再大声些!”东岳一边吃着李子,一边说道。
黄蓉双手撑在床上,被壮汉干得浑身燥热,头脑早就一片溷乱。听到他的嘲弄,神志却突然清醒了,立刻粉脸绯红,羞愧难当,咬着红唇低下头去,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白皙美丽的脸颊。可是R棒在小里勐C一阵之后,她就忍受不住地重新抬起头大叫起来。
“哈哈,对对!一C就叫!爽死你!宣卸出来才不会内伤唷!”东岳嘴上依然不饶她。
黄蓉已经顾不上理他,似乎只知道跟着壮汉抽送的节奏扭动P股,拼命地呻吟。
彷佛又回到前几天被调教的感觉,只要脱光亮出P股任人JY。
“嗯,蓉奴还真是个可造之才,生性Y荡,果然是天生的婊子。”东岳这样想着。他叫进一个杂役,低声吩咐了几句。
“啊……啊啊……”大叫几声过后,黄蓉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P股上的肌R拼命地一下一下收缩着,雪白的小手突然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了床褥。
壮汉只觉R棒突然被身下美女的嫩R夹紧,G头受到温暖的冲击,再也控制不住,便拼命抱紧黄蓉白软的P股,将R棒C向她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喷出一股股黏稠的JY。
“啊……”黄蓉感到C在Y户里的R棒不断地跳动着,一股暖流注入身体深处。
她用S拼命夹紧了R棒。
“喝,夹得还真紧,武功没白练!”东岳继续嘲弄着她。
黄蓉简直快羞死了,可是小就是不听话不知羞耻地死死缠夹着那条丑陋的R棒,彷佛要一滴不剩地将壮汉的JY全部吸进体内。
壮汉终于抽出了软垂的R棒,黄蓉立刻像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趴在床上。分开的大腿根部被蹂躏得一片狼藉,大腿内侧的肌R微微地抽搐着。白浊的JY从她的秘里溢出来,顺着Y户流到床褥上。
东岳赶走了赶车的壮汉,走到床边,双手抓住黄蓉P股的R丘,用力扒开。
红肿的R缝可怜地张开,露出Y户内部鲜红的嫩R。
“哦,有一点肿……不过被我们调教了那么久,依你的体质,还可以再来一次。下一个……”东岳Y笑说道。
这次进来的是一个色迷迷的白面书生,衣衫华丽,一望便知是个风月老手。
“蓉奴,他可是花了三百两银子来玩你的。好好伺候人家。”东岳要彻底让黄蓉成为一个娼妓!
“不要……”黄蓉四肢瘫软,无力地说。
“蓉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东岳挥了挥奴隶合同。
书生来到床边,看到晶莹的R体,立刻露出了狂热的眼光。他的手指在黄蓉赤L的脊背上游动,彷佛在抚摸一个精制的瓷器。
“极品,果然是极品。”他喃喃地说,然后就扑到了黄蓉身上。
黄蓉在他的身下无力地挣扎。
“……”终于被书生将JY注入体内。
立刻有几个肥婆进来把半死不活的黄蓉架了出去,全身清洗一遍再送回来。
然后又是一个嫖客。
这一天,黄蓉共接了十个嫖客。
她被第十个嫖客干得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LL地睡在东岳的怀里。
黄蓉已有想自杀的念头了,可是却被东岳短短芙儿两个字制止住。然后可怜的小和茹房又落入东岳玩弄之中。
接客后每天,黄蓉就处在这种状态之中,手Y、接客、再手Y。供四老JY……然后又是手Y、昏睡。东岳在黄蓉昏昏沉沉的时候,不断的灌输“蓉奴”当娼妓的技巧。
每天依然是在手Y中睡着并在手Y中醒来,这一天正当她欲仙欲死的时候,身上的被子又忽然飞走了。睁眼一看,哇,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一个半人高的小小的台子上,台子上铺着床褥,跟她自己平时睡的一样。
“好了!现在该展示给客人看的时候,看蓉奴精彩的表演!”东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黄蓉不敢怠慢的照着指示,继续手Y,她闭上眼睛,她不敢想像这个场合会怎么来收拾,毕竟在这么公开的场合,是她的第一次。
周围有几只明烛,摇摇晃晃地照着台上的L体。台子下面昏暗处好像坐着不少人,好像看戏一样在看她。黄蓉早已经习惯了赤身L体,对Y邪的话语也不仅是害羞,更多的是感到刺激。除了Y欲、接客以外,她根本就没有时间想别的东西。
可是被许多不认识的人看见自己手Y的Y荡样子,还是使她感到特别羞耻,她收回了手,捂在自己脸上。现在其实不是清晨而是深夜,不过黄蓉几乎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她躺的这个小台子,就是妓院提供给贵宾进行特别表演的舞台。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走上台来,他是今晚最豪爽的嫖客,获得的奖励就是可以在大伙儿面前让这位美女获得高C,但自己却不得脱去衣服。东岳已经让人告诉他,这位美女的耳垂儿最敏感。所以他上来就扶起她的上身,使她正对观众,然后从背后搂住,双手从腋下伸出抓住柔软的茹房。
然后含住了黄蓉的耳垂儿。黄蓉立刻浑身一软。
“蓉奴……”男人在她耳边喘息似地说着。
从耳朵上传来电流般的酥样感觉。
“不要在这里,啊,不要……”黄蓉软绵绵地坐在床上,像呻吟般地低声哀求。
接客已经够羞耻了,但好歹只是面对一位嫖客,如今要在一群不认识的人们面前表演高C,这让自尊心高傲的丐帮帮主黄蓉彻底心死。
“蓉奴小姐,听说你最喜欢男人摸你?”男人呼出的热气和话语从她的耳孔传了进去。
“不,不是……”白皙的手放到胸前,抓住正在柔软的茹房上揉搓的手。男人强硬而固执地揉搓着她的茹房,并用手去逗弄嫣红的茹头。一阵阵潮水一样的冲击像电流般从茹房直传到脑后。
“不,不……”黄蓉坐在床上,修长而婷匀的双腿斜着靠在一边,背靠在男人身上扭动着雪白的上体。她竭力抵抗着茹房上传来的刺激,双手去推在茹房上邪恶地活动着的手。
场内早已安静下来,每人都屏住呼吸,双眼盯着台上。谁都不愿错过一个画面,不愿错过一声呻吟。
引发美女高C的过程是最诱人的,妓院的老板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们的贵宾表演都是围绕着这样一个主题。
现在,谁都看的出来,正在被玩弄的那个美女“蓉奴”就要崩溃了。
背后的男人似乎要延长征服美女的过程,揉搓茹房的双手突然停了下来。
黄蓉快要崩溃的神志终于清醒了一下,她想坐直身体……
男人低头亲吻着她肩胛骨附近的肌肤。
背后突然传来一丝痒痒的感觉,黄蓉像怕冷似的打了个寒颤。这么多天的污辱,那里却从来没被人亲过,因此分外敏感。后背的肌肤如凝脂般柔滑,男人的舌头从上面经过,在肌肤上留下了闪闪发光的痕迹。
黄蓉像闻到最馥郁的花香,深深地吸气,胸前推拒的手无力地垂下。美丽的眼睛迷糊起来。
“蓉奴,你真是迷死人了,男人不为你发狂才怪……”男人一边舔她,一边突然揪了一下茹头。
“啊……”黄蓉轻呼一声,挣扎着又去推他的手,可是刚刚手Y过的身体力量非常有限。
这次男人更毫不客气地用力揉搓起她的茹房,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并重新含住了她的耳垂儿。
“啊啊……”强烈的刺激使黄蓉一下陷入狂乱之中,白皙的手指在他的
手上摸索着,好像要确定放在自己茹房上的是什么东西。然后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她的头向后仰去,靠在男人肩上,瘫软的身体随着男人用力的揉搓起伏着。
夹在一起的两条大腿彷佛难耐地互相摩擦。
断续的呻吟也渐渐连成一片,音量也大了起来。
“哇,金员外只摸乃子就让蓉奴舒服成这样,真不愧是花丛老将……她最喜欢让男人看她发浪的样子!”东岳刺耳的声音盖过了黄蓉呻吟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中,依旧带着一种说不出的Y邪味道。
他的话语让黄蓉的溷乱的脑海中掠过一丝反抗意识。
“有那么多人在看……”不等她多想,男人的手已经C入她的两腿之间,轻轻一拨。白嫩的大腿立刻软软地分开了。男人的手指立刻被Y户分泌的Y体沾湿了。
手指C入小,灼热而潮湿的嫩R彷佛有了生命,立刻迫不及待地将手指紧紧缠绕起来。
男人的手指迟疑了一下,才彷佛狠了狠心似的在柔嫩的小里抽送起来。
“啊,啊啊……”连黄蓉自己都听见自己的叫声无比Y荡地在大厅中回荡。
她强打精神想要合拢双腿,可是身体在男人的玩弄下已经变得很难控制。手指只用力抽送了几下,修长的双腿就重新分开。黄蓉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模糊的意识中,隐约觉得有无数目光盯着自己的小。那里,正被一只陌生的手指所C入、穿透、控制……
“金员外干得好呀!蓉奴已经喜欢上你的手指啦!你听听她的叫声,简直舒服死啦…各位大爷不要吵,蓉奴今晚是金员外的,不过一会会有馀兴节目,是安排蓉奴明后天的客人。各位只要交五十两银子,就可以先验货,然后参加叫价,现在请先欣赏她发浪的样子和可爱的叫声吧……”这是鸨母在浪声浪气的发言。
黄蓉的艳色确实是所有的妓女中最出众的,多年的武功训练使她的身体骨R婷匀,各个关节有着超强的柔韧性。在男人的玩弄下雪白的躯体像水波一样蠕动起伏,好像没有骨头一般。
她的叫声既Y荡又羞涩,欲拒还迎,欲止还兴,彷佛风雨中的弱柳,随风飘摇却又屹立不倒,拒绝一切却又承受一切。而且自然。
那确实是女子高C来临之前魂飞天外欲仙欲死的表露。而其他的妓女无论叫声如何Y荡,总是装出来的,不过是换钱的一个手段。看客早已看出这蓉奴是风月场中难得一见的极品。
这样的女人,就算接受过很多男人洗礼,却依然能够保持处女一般的心态,惹人爱怜。而且销魂蚀骨。
看客们早已按耐不住,纷纷要取金员外而代之,所以鸨母才说出刚才的一番话。而黄蓉已经听不到这些了。
金员外得意之极,C在小中的手指、揉搓茹房的手指、舔弄耳垂儿的舌头同时加重了力度。
“啊……不要啊……啊……啊……”黄蓉全身好像已经完全浸泡在Y荡的水中,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我怎么会这样……完了!”黄蓉脑海中最后浮现出这个词,然后意识好像一下飞到了天空的尽头,飘飘淼淼,不知所终。她沉沦、迷失、狂乱、堕落在R体的Y欲中。白得耀眼的肢体像一条妖艳的白蛇,在男人的摆弄下蠕动出各种Y荡、Y秽、下流、不堪的姿势。
昏乱的头脑终于渐渐冷静,黄蓉却依然觉得飘浮在半空中。她觉得自己四肢彷佛蜷在了一起,想要伸直却办不到。于是她睁开了困惑的眼睛。
“这,这是什么姿势?!”黄蓉看到自己被人从背后抄着膝弯抱了起来,自己的姿势好像小时候被父亲黄药师把着撒N一般。
她知道是东岳抱着自己,这些天,她已经非常熟悉东岳的呼吸声和身体的触感。他正这样抱着她走下台去。
“干,干什么……”黄蓉扭动了一下,发现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其实,发现抱着她的人是东岳以后,她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就这样赤L着、两腿大张着被抱到看客们的眼前。
“各位交了钱的大爷,一会儿就可以参加叫价啦,现在请观赏蓉奴发浪以后的小吧,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哦。也可以摸,不过只能摸一下啦,现在只是验货…要想彻底的爽,还请参加一会儿的叫价啦。”跟在一旁的鸨母像只聒噪的乌鸦续续叨叨个没完。
黄蓉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两滴泪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流了下来,顺着白皙的脸颊悄悄滑下。
好像最后两滴不甘心的雨水从风雨过后却依然娇艳的梨花上悄然滑落。楚楚可怜。可是看客们却只被她Y荡的姿势所刺激。
他们的眼睛只盯着被分开的大腿根部,那一朵异常妖艳的红花,上面还刺着“蓉奴”两字。那被Y水打湿、无比Y猥的Y户。黄蓉终于被抱回了房间。刚才的叫价很成功。
接下来的两天,她被安排了二十位嫖客,他们一共花了八千两银子。
有多少人看过、摸过她的Y户,她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好像又流了不少浪水,又表演了一遍呻吟。
“随它去吧,再说……大家好像都很喜欢我这付样子。”在极端羞耻过后,黄蓉放弃了保持冷静的努力。
而刚才那位金员外早已在房里等候多时,立刻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在床上。黄蓉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很容易地就被JY了。那男人把她送到绝顶高C。他最后把JYS在了她的嘴里,然后命令她吞下去。连黄蓉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就那么听话地吞下了肮脏的JY。而且似乎很美味。JY似乎不像想像中那么恶心。
金员外让蓉奴吞下了自己的JY,满意地走了。
玄关处,北狂浑身赤L,抱着一个同样浑身赤L的女孩走了进来。那女孩已经全身瘫软,一滴滴白色的Y体从两腿间慢慢滴到地板上。黄蓉朦胧中感到有人来到床边,睁眼看去,那女孩正是郭芙。
东岳将郭芙和黄蓉并排放到床上,然后自己和北狂也上床,躺在二人中间,然后一人一个,将两个赤L瘫软的女孩搂在怀里。不知为什么,黄蓉感到自己心里有点不舒服。
可是她太疲劳了,不多久就在东岳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黄蓉发现自己的手又放在了Y户和茹房上,她没有多想就继续玩弄起来。
她发现郭芙也正拼命手Y着,已经开始越来越大声地呻吟,正贪婪地追求快感。
“怎么,郭芙也变成这样……”她一边手Y,一边这样想着。
这时,她的呻吟和郭芙的呻吟已经交织在一起。
东岳悄悄地走了进来,看着床上锦被下面的两个美人正闭着双眼,蠕动着身体。长发散乱在枕头上,两张红红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呻吟着。他满意地笑了一下,然后掀起了被子。那两团蠕动的白R落入他的眼中。两人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都是一手揉搓茹房,一手揉搓自己的Y户。
“嗯,不错,果然是Y荡的娘生下Y贱的女儿!”东岳得意地想着。二女均觉身上一冷,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东岳Y邪的笑容,脸登时红了。黄蓉不由停下了手,羞得闭上了眼睛。但郭芙却更加卖力地玩弄自己,并开始扭动身躯。她的呻吟声彷佛在向东岳献媚。
黄蓉脸却更加红了,虽然自己已经变成这样,她还是觉得郭芙的表现实在是太…下贱了。
“芙奴真听话,回头老夫好好疼你……蓉奴,不要停呀……要跟你女儿多学学。”
东岳说道。黄蓉心里不愿意,可是手还是重新C进了大腿之间,慢慢地恢复了动作。
两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地重新交织在一起。黄蓉羞红着脸,习惯性地慢慢体会自己极乐的高峰。旁边的郭芙的叫声却已经愈来愈大,突然,她翻身起来,跪趴在床上,头抵着床,雪白的P股高高地向着天,一手从胯下将手指伸入小拼命挖弄,一手揉弄茹房。
冲着床边的东岳,献媚似地摇摆圆圆的P股。美丽的眼睛空D无神。
黄蓉感觉到郭芙的动作,睁眼一看:“哇,这是什么姿势,简直跟母狗一样……不要啊!芙儿”
可是东岳却奖赏似地拍了拍郭芙的P股:“嗯,不错,蓉奴,你也这样!”
郭芙更加起劲地摇动P股。黄蓉却无力地摇头拒绝说:“你不是答应我放过芙儿!”
东岳不由分说,抓住她的脚踝拉到床边,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说。然后抓住她的腰骨向上一拎,黄蓉的P股就噘了起来,双腿跪在床上。黄蓉看到从自己的胯下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自己的手腕。还来不及挣扎,手就被拉到Y户上,然后被迫在Y户上按压起来。
销魂的快感立刻夺走了黄蓉所有的想法。黄蓉被摆成和郭芙同样的姿势,高高翘着雪白的臀部,在东岳眼前手Y着。
东岳看到她虽然沉沦,但P股却一动不动,就伸手在她P股上拍了一下。
黄蓉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始笨拙而缓慢地摇摆浑圆雪白的P股。她意识到自己和郭芙其实是一样的。两个赤L的女侠在东岳面前毫无廉耻地翘着雪白的P股,像比赛一样疯狂地呻吟、扭动。
此时两个女人都濒临高C,那里还顾的上羞辱,拚命摇着头浪叫“好爽啊”
两个可怜的女侠面对面在高C中互相听见对方的浪叫,都流下了不知是兴奋还是辛酸的眼泪。
东岳和北狂这时再也忍不住冲上去……过了许久两人都没有要泻的样子,好像在比试。看到母女两个都瘫到在地上,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拔出了R棒,互相交换了身下的猎物,郭芙青春洋溢,蜜道被JY后依然很紧,一对茹房坚挺依,而黄蓉发育更加成熟,比起郭芙的雪峰还要丰满圆润,尤其是黄蓉在狂乱中仍保留着一份大家闺秀的气质,更是让两个整天与武林豪客打交道的人没有见过的,他拚命的抓着黄蓉身上的每一块肌肤,好像要挤出水来,他自己甚至觉得黄蓉白嫩的身子的确可以挤出奶水来。
不一会儿,母女两个又被东岳和北狂C的神魂颠倒,郭芙更是好像要弥补没被调教的损失,反应十分强烈。
东岳道:“来,母女两个亲个嘴儿!”
“不!”身下的黄蓉还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东岳抱着可比黄蓉的纤腰几乎不差的腰肢,向前挪了几步,母女两个两张由于兴奋而扭曲了的美丽脸庞已经要挨上了:“你会的,一会儿你就会的!”
一连几天过去了,除了安排黄蓉接客,长春四老每日都来JY黄蓉和郭芙,有时单人,有时双人搞母女两个,有时是六个人捉对撕杀,两个人不能勃起时还*着黄蓉和郭芙手Y…,在这个荒Y的日子中母女两个都把原来的身份都忘了,忘了她们曾经是叱吒风云的女侠及大侠之女,而变成了任长春四老这样的Y贼肆意凌辱的妓女,花瓣、菊花蕾、樱桃小口都成了四个男人的排泄口……
名妓黄蓉传 第八章
短短几日的接客,有如仙女般的黄蓉,顿时成为远近皆知的招牌名妓,让长春四老赚进了大把的银子,看着黄蓉愈来愈有婊子的味道后,东岳也知道该是送去给霍都的时候了!
但是虽说黄蓉现在的Y荡表现和一般妓女没啥两样,但也难保不是这个女诸葛假装的,东岳决定再次好好利用郭芙这个武器,让黄蓉不敢心怀异轨,同时也给黄蓉来个“礼仪”特训,将来好服伺霍都。
计划安排好后,东岳及北狂带走郭芙将其藏匿起来,南霸及西夺负责看守黄蓉准备前往蒙古国都,沿路上并准备好给黄蓉上性奴必备的“礼仪”调教。
当抵达中间休息站后,轿子停下时,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黄蓉此时武功虽然略有恢复,但长期的凌辱让身经百战的她竟然不敢下轿子。
过了也不知多久,南霸在外面道:“没人了,请黄帮主出来吧!”
黄蓉这才下的轿来。她现在正站在一个四方的院子中,只有前、后是房子,左、右是两人高的院墙,院墙上的都有一道门。“芙儿呢,你们把她送到哪里去了?”黄蓉这时忽然感到很孤单,虽然两个人在一起还是不免受辱,但是一个人失去武功,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更是孤立无助。
“你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管别人?昨夜你伺候老子不舒服,现在就的补偿一下。”
“不!我要芙儿!”黄蓉拒绝道。
“在这儿你说话算不得数!妈的,你知道这是那里吗?现在我们就在一个蒙古军营旁,再给老子啰嗦,让你们两母女一起去当军妓接客去!”
黄蓉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不住问芙儿呢。南霸不耐烦道:“你好好地伺候老子,过几天让你们母女见面!”黄蓉只好乖乖和南霸进了屋。
“先让大爷我舒服一下!”南霸找了一把安乐椅坐下,用手指着自己的下身道。
黄蓉明白他的意思,忙蹲下身子,解开南霸的腰带,双手扶住南霸丑恶的R棒,用樱桃小口仔细的舔了起来。南霸的一双手不安的伸进黄蓉的衣内,反复把玩着黄蓉一对丰硕的茹房……过了一会,黄蓉敏感的身体内被挑逗起来,黄蓉的脸颊也越来越红,手中、口中的动作也变的越发急促。
南霸这才让黄蓉自己宽衣,一丝不挂的黄蓉站在屋子中央,显得通身洁白可爱,更是像一个玉人。
南霸笑倒:“让老子来伺候一下黄帮主!”他让黄蓉坐在安乐椅上,一双玉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自己蹲下身子,用手分开黄蓉的美丽的花瓣,伸出粗糙的舌头在蜜道内一阵猛舔,直舔的黄蓉娇喘吁吁,Y声漫漫:“啊,好舒服!求求你快给我呀!我要啊!”
南霸这才站直了身子,扶住黄蓉的浑圆、修长的玉腿,这时黄蓉已经不用挑逗,南霸的R棒刚挨到蜜道口,她已经下意识向后一挺,南霸粗大的R棒轻松的剥开黄蓉粉红的花瓣,将粗大的R棒C进黄蓉的蜜道中……
只是短短的几个回合,黄蓉的花瓣内已经湿润,黄蓉也像表演一样,抑扬顿挫的Y叫起来,南霸从身后用力挤压着黄蓉的一对坚挺的雪峰,不时还用两个手指拨弄雪峰上两个小蓓蕾,跨下依旧不紧不慢。
南霸躺在床上看到黄蓉虚脱的样子很是得意:“嘿嘿!怎么样?黄大帮主,我让你舒服的够可以了吧,这几天当婊子辛苦了,还是给你点小费吧。”南霸把并将碎银塞入黄蓉的YD里,黄蓉一阵恶心,她是被迫沦落成为妓女与那些为了钱而出卖R体的女人不同,嫖资让她觉得自己是肮脏的。
这一天下午,囚禁黄蓉的门打开了,她边手Y边抬头想看看是谁进来了。
“不错,我的蓉奴,还知道满足自己。”门内传来东岳J佞的声音。
“啊,是主人……”黄蓉压低了声音,下意识的环顾了四周,想看看芙儿有无一起进来,黄蓉虽然失望,但好几天没看到东岳,也确实想念他的调教。
“主人,我好想你!蓉奴很乖,都有照主人的话,让蓉奴Y荡的身体获得满足!”
黄蓉开始显露已被调教的训练,现在的黄蓉,就像只母狗般的向主人摇尾乞怜。
“嗯,看来你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性奴,永远是主人的玩物。”黄蓉脱口而出,一如在Y窟里东岳教她的一样。
“真是不枉我的调教,我已经观察你好一阵子了,看来你很寂寞,是不是需要我啊!”
“是的,主人。”
东岳敏锐的察觉到了黄蓉的心理变化,笑着说道:“嘿嘿,过去我调教过的女侠,她们有些现在已经是一些妓院的红人了,她们过去很多都是打着正义旗帜的女侠,但现在卖身到妓院做J每个都爽哈哈。相信一些曾被你们这些女侠抓捕过的Y贼,是很乐意嫖你们这些女侠的,而且,和普通妓女相比,他们会给更高的价钱。
现在先来给你礼仪训练一番,免得到了霍都王子那里不知进退!“东岳拿出了绳子在捆绑住黄蓉性感的茹房。
东岳开始基本的问道:“蓉奴,你的姓名。”
“黄蓉。”黄蓉怯怯的说着。
东岳大怒:“蓉奴,要这样回答:蓉奴我是大侠郭靖的妻子,原丐帮帮主,蓉奴之前的名字叫做黄蓉。”
一想起郭靖,黄蓉就心如刀割的说着:“我……蓉奴……是大侠郭……郭靖的妻子,原……丐帮帮主,蓉奴之前的名字叫做……黄蓉。”
“看来你的乃子很大且身材很棒,当妓女是自愿的吗?”东岳彷佛知道黄蓉心思,继续提出问题让黄蓉没有思考的空间。“是!”稍微迟疑了一下黄蓉便爽快的回答了。此时的东岳就如同提审犯人一般,不容她隐瞒什么。只是跪在他面前的是一名女侠,丐帮帮主。
“知道做了妓女以后是干什么的吗?”东岳继续问着羞辱女侠的问题,他以自己的方式给黄蓉洗脑,让黄蓉以后都是制式的回答。
“知道主人,我接触过很多妓女。”
“噢,我忘了你已经做过妓女了。”
“过去身为丐帮帮主的你为何想当妓女?”东岳问了又是一个无聊的问题。
“因为蓉奴身体很Y荡,没有男人的R棒就无法生活,因此决定当妓女!”
“Y荡的蓉奴,过去你当盖帮帮主是如何满足你自己的?你要如实回答。”东岳恶劣问道。
“是,主人,蓉奴以往和郭靖每周约有三次交媾次数,平时也有过Z慰。”
黄蓉毫无保留的向主人脱出了她最隐秘的生活表现的丝毫没有羞耻之感,过去和郭靖的交欢的确没有现在那么刺激,只是现在的她还要面对事实带给她的屈辱,以前她曾经偷偷看过Y秽春宫图和Y贼Y虐场面,觉得里面那些非正常的性J方式是何等的恐怖,而现在她又如此的为自己的Y欲而痴狂!
黄蓉仍然跪在那张污浊不堪的床垫上,依然一丝不挂,她想起自从被长春四老俘掳到这里,算今天已经约一个月了。
自从她在长春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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