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真的好吗?大早上的有必要这么激烈吗?
某女瞪大了眼睛,终于哭了出来:“疼!”
江帆停下动作,一面轻抚安慰,一面紧张的看着她。
木白莲俏脸嫣红,眼泪不断的从眼角滑落,她轻咬着嘴唇,像是在忍受这极度的疼痛和不安。
他大手顺了顺她散落在枕边的长发,“白莲,不要再把我推给别人了。”
嘎?原来他说的错是这个?
木白莲突然痛恨万分,就算她错了,可他凭什么要这么对她?她瞪着眼睛抽噎着,似乎有满心的怒气,却不知道要怎么去发泄。
“乖,你还是别哭了,放松点,就当我是在教你认识人体构造好了!”他轻轻动了一下,身下的人立刻便紧张的抓住了他的肩。
木白莲已经没力气骂娘了,她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去挣扎,她不是紧张,不对,她很是紧张,她不但紧张还很害怕来着!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她都紧张的都不知道是该任由事情发展下去,还是该及时喊停了!
这种感觉好奇怪,好像抗拒着他,又好像期盼着他,她不禁邹起了眉,她到底是要那般?
“我能说我只是有些害怕吗?”
“哦?你怕我不负责?”既然走出这一步,他自然不会不顾她。
木白莲哭着,好难受!她看不懂眼前的人,一会儿冷漠一会热情,一会儿为了仇恨,一会又在夏冬儿和她面前演着戏,而她,竟然是帮凶,更可恨的,是她面对他的热情,竟然无措了。
难受,这种感觉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如果上次是演习,那这次就是真枪实弹的考核,而她现在好像已经没有了喊停的机会了。
……
江帆脸色微红,他眯着眼睛看着一旁睡熟的人,翻身坐起,捞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开始穿起来,一系列麻利的动作都显得他是那么的神采奕奕。
看了看外面的天,都快到晌午了,江帆打水清洗了一番,然后就去了大院子。
大院子寂静一片,夏冬儿貌似因为昨天宿醉也还没起。倒是大宝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呼的一下从炕上跳下,摇着尾巴就跑了出来,见是江帆正通过角门往这边来,它连忙迎了上去,伸着舌头呼哧呼哧的往他身上蹭。
“大宝!”江帆笑着喊了一声,然后弯着腰揉弄着它的脑袋,这下大宝就更开心了,围着江帆转来转去的,尾巴也摇的更欢实了。
“你家姐姐还没起来呢?”
“汪!”
江帆呵呵一笑,起身往厨房走去,昨天剩下的饭菜还很多,重新热了一下,随便吃了一些,又喂了大宝一些,然后将剩下的放在锅里闷着。
大宝在吃食上面是很不挑拣的,基本上是喂它什么它就吃什么,若是想吃肉了,它自己会去山里猎,而且回来时也总会带来些体积不算太小的野物回来。
“大宝!走了,我们去西山!”江帆收拾了一番,然后对着正跟骨头奋战的大宝说道。
大宝放下骨头呼的一下抬起了脑袋,冲着他汪汪叫了两声,它摇着尾巴,一副很是兴奋的样子!
江帆笑,“你也这么兴奋?”
江帆以前是在西山的半山腰住的,他喜欢看书,喜欢画画,喜欢练剑,所以他的石屋里书籍画卷有很多,上次因为夏冬儿受伤的缘故他跟着一起下了山,那石屋的很多东西都来不及带走。
原来还想着,等夏冬儿的身体调理好他也就该回去了,哪里知道傅容瑄会比他先一步离开,丢下了这一大片的冷清。
赶上牛车,关好了门,领着大宝就往西山去了。
他的书比较多,而且还有一些其它物品,一牛车应该正好能都带回来的。山路不好走,赶着牛车更是不好走了,到了难走的地方,他只得是将牛车停下,然后让大宝看着,他则是自己上山去搬东西,这么一来一回可就要耽误些时间了。
而此时的山下,村口的大院子里。
夏冬儿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肚子好饿。
昨天想着心事,也不知道是啥时候睡着的,以至于今天醒来都到了晌午了。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唱了好几场,终于是忍不住,便翻身起来。
在屋里没见到大宝,倒是看到厨房锅里的饭菜正热着,梳洗也顾不上了,拿了碗盛了饭就吃了起来。
看锅里的饭还很多,她不禁嘀咕道:“也不知道是谁热的饭,是江帆还是白莲?”
想了想,应该是江帆吧,木白莲那小妮子,昨天都快醉成了鬼了,今天要是还能起来煮饭那才怪事了呢!
吃饱了饭,她满意的舒展了下筋骨,“舒服!”
简单的梳洗,然后通过角门去了木白莲家。
“白莲?起了吗?今天咱们可是该着手做嫁衣了啊!素月的婚事在五月,五月正是农忙的时候,倒时候怕是没时间了呢!”
夏冬儿喊了一声,却不见屋里有任何的动静。她疑惑,门是虚掩着的,她怔了一下,然后推门走了进去,“白莲,我进来了哦!”
屋里炕上的身影动了动,翻身又继续睡了起来。
夏冬儿站在里间门框处,眼前的情景让她那只掀门帘的手顿时僵在了那里……
这是什么情况?
一炕的凌乱,散落一地的衣服……
遭贼了?
“白莲!白莲!”夏冬儿连忙奔了进去,晃着正熟睡的身躯着急的喊道。
“恩--”木白莲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夏冬儿拍了拍胸口,还好,木白莲是活着的!
“白莲,你这是咋回事?”夏冬儿仔细看着屋里的一切,好像也就炕上和地上挺凌乱,其它倒都还是整整齐齐的。
突然一个不好的念头在脑中闪过,她可是过来人,这场面代表着什么,她又怎么可能看不出?
木白莲翻了个身,慢腾腾的睁开了眼睛。紧接着一张小脸都皱巴了起来,“冬儿啊……你怎么这么早啊!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先去弄点吃的吧,我好累,好困……”
话音还没落呢,她人就又进入了梦乡。
木白莲翻身,被褥滑落,顿时星星点点的痕迹映入夏冬儿眼中,夏冬儿妈呀一声的就叫了出来!
“白莲,你跟江帆……”应该是江帆吧?这里除了他就没有第二个男的了!
“我跟他……我跟他?!”木白莲猛地一下想起了什么,一个激动就坐了起来,“我跟他生米煮成熟饭了?!”
她连忙掀开被子看,光着的,褥子上还一片一片的鲜红!她惊讶的看向夏冬儿,“我……我……冬儿,怎么办?我完了!”
“好了好了,你跟他本来也就挺合适的,这也没什么啊!”夏冬儿反应快,脑子里迅速的把此事想了一遍,这两人男未娶女未嫁,挺合适!
好吗?这样真的好吗?木白莲抬眸,一双大眼睛里含满了泪水,嫣红的小嘴也撇了起来。
木白莲委屈的望着夏冬儿,“如果人家知道了,会不会也把我浸猪笼啊?啊!问题大条了,冬儿,问题大条了啦!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结婚呗,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啊!”夏冬儿嘻嘻的笑着,真是这样,以后木白莲就有人照顾了,那她也能安心了,毕竟木白莲是为了她才来这里的,她希望最终的结果是大家都幸福。
结婚?没这么严重的吧?昨天他好像说那是惩罚,惩罚!懂吗?惩罚的意思就是惩罚,不带任何的感情成分的!
木白莲委屈极了,小嘴立刻就撇了起来,“结婚,结不了啊!他从来没说过喜欢我,而且……冬儿,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夏冬儿帮着将屋子收拾了一番,见木白莲还坐在被窝里纠结着,她笑吟吟的转身出了屋子,这事,还是让她自己去想吧!
刚过角门,就听大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冬儿姐,江大夫在家吗?”
夏冬儿蹙眉,这好像是秀儿的声音,她连忙应声:“秀儿?是你吗?”
快走几步,打开大门,就听秀儿急急问道:“冬儿姐,江大夫在家吗?我姐病了,你能帮忙跟江大夫说下,让他去看看我姐好吗?”
“秀儿,他没在家啊,估计是一早就赶着牛车出门了吧!”
“啊?”秀儿一天说江大夫没在家,一张精致的小脸立刻哭丧起来,“冬儿姐,那怎么办啊?我姐好像病的挺严重的!”
又病了?昨天来送喜帖时还好好的,怎么回去就病了?难道昨天在小院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木白莲,她跟江帆同住一个院子那么久了都没事,怎么偏偏就昨天越了雷池呢?
夏冬儿邹着眉,突然恍然大悟,就说嘛,江帆平时挺稳重的,咋可能那么失控的就要了木白莲呢?她一把拉住了秀儿,问道:“秀儿你先别急,你慢慢说,你姐是咋的了?”
提起素月的病,秀儿一脸的恐慌之色,“我姐浑身无力,头疼发热,而且还说胡话,说什么死的很惨了,什么后悔了,还说什么不得好死的,冬儿姐,你不知道,她那样子真是挺吓人的!”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