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瀚奕送苏樱走至门边,吩咐司机送苏樱回去。
苏樱只是站在车边,黑色的瞳孔里不知道在算计着啥,她余光看见二楼卧房窗口的地方冒出了苏澜的头。
她灵机一动,直接扑向了纪瀚奕的怀里。
苏樱声音柔软,一只小手直接在纪瀚奕的胸膛上抚摸,在纪瀚奕凸起的那一点上稍稍用力,掐了一下,她娇嗔道:“瀚奕,我不想回去,我能不能留下来?”
苏樱的举动让纪瀚奕有一点惊讶,他快速把苏樱的手掰开,轻咳一声不自然道:“别闹,这里是我家。”
“你家怎么了,迟早是我们的家。”
苏樱嘀咕一句,内心冷笑,知道二楼卧房处的影子完全消失,她才慢慢松开纪瀚奕。
她一张脸红扑扑的,看上去格外诱人,纪瀚奕双眸波涛汹涌,声音温柔,“到家了说一声。”
苏樱这才慢慢退开,不甘心地上车。
别墅二楼,苏澜就蹲在窗边,呼吸都变得压抑,疼的她没有任何反转的余地。
纪瀚奕之在乎苏樱啊。
她抹掉眼角冒出来的眼泪,慢慢站起身,拿好相机直接走出去敲响了纪莉莉的房门。
短短几日,纪莉莉已经憔悴到不像样,她整个的轮廓都小了一圈,看见苏澜时,直接将自己靠着的抱枕朝着苏澜打了过来。
苏澜稳稳地接住抱枕,她拉开床一边的椅子,静静地坐在床边。
纪莉莉梗着脖子朝苏澜吼:“我嫂子已经回来了,你在这假惺惺干什么?”
苏澜晃了晃自己手里的相机,笑得温和又不失礼,“这是现场的相机,你难道不好奇里面都存了一些什么东西吗?”
纪莉莉整个人朝着苏澜扑过来,双眼通红,却因为太用力,后腰疼的明显,纪莉莉闷哼一声,整个人软绵绵下去。
苏澜愣在原地,她声音颤抖:“你……那天被他们……”
“滚!很开心是不是,本来遭受这一切都是你,最后 我替你承受,你是不是睡觉都能偷着笑醒?”纪莉莉头发凌乱,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领口比较大,因为她大幅度的动作已经露出了半边肩膀。
苏澜视线落在纪莉莉脖颈间,那上面有刺眼的红色的伤痕,触目惊喜。
纪莉莉双手瞬间缩回去,捂住了自己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眼泪一下子就滚落下来,泣不成声。
骄傲如纪莉莉,何时有过这般遭遇。
苏澜嘴巴张了张,想要说几句安慰的话,最终还是湮灭在了喉咙里。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感同身受。
倘若,那天被人轮/奸的人是她,现在纪莉莉和苏樱应该抱团开心炸了。
“那天我被十几个人那样糟蹋,我承认是我活该,这是我的报应,但是,从那天起,纪莉莉已经死了。”
沉寂了片刻,纪莉莉才悠悠说了这么一句。
她看着苏澜就像看着鬼魅一般,没有任何感情。
“你和穆寒宁这辈子,都别想好过。”纪莉莉双手将被子掐在自己的掌心里,揉成一团,最后马纳每年伸开,向着苏澜伸过去一只手,摊开来,冷声道:“相机给我。”
苏澜面无表情,比想象中更加冷静。
她陈述事实,“我破解了相机的密码。”
“你说什么?”
纪莉莉声音很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个相机自己明明设置了密码!
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想着那天发生拿俄米恐怖恶心龌龊的是iq ng没人知道。
因为后来,纪莉莉从哪废弃的破旧的墙缝里看见穆寒宁来到了那里,将苏澜抱走了。
当时苏澜应当是昏迷的,所以她口中的这些事也不过是脑补的。
现在这个该让她千刀万剐的女人跑来告诉她,相机的密码她破解了?
呵呵……
上天待人可真是不公平啊。
苏澜明明已经嫁给了自己的哥哥,为什么还要让穆寒宁所有的心思在苏澜身上?
纪莉莉呜咽一声,“你怎么破解的?”
“花钱找人破解的。”
纪莉莉胸膛剧烈欺负,双手直接诶朝着苏澜的脖颈伸过来,苏澜猛地站起身,纪莉莉就弓着腰一下子从床上跌倒了地下。
她记得,当时她把这个相机摔了两次,最后一次相机 恰好是对着自己的位置,所以那天她自己被轮的所有的画面都被那个破相机记录了下来。
苏澜已经看了?
纪莉莉匍匐着站起身,斜睨了苏澜一眼,“里面的内容你全看了?”
苏澜摇头,“我没看,我对这种食品也没兴趣,就是纪小姐当天信誓旦旦地和我说,这个相机是为我准备的,不知道你所说的话实现没有,这里面应该是记录了很多精彩的画面,我没把它交给警方就是想给你留下最后的尊严。”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吗?”
“我这次来是想把相机还给你,别做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损人不利己,这次就是很好的例子。”苏澜把相机放在了椅子上,冷漠的转身准备离开。
纪莉莉疯狂地拿起相机,狠狠地砸在了卧室的窗户傻瓜,生生把卧室的窗户砸出了一个洞。
那声音震耳欲聋,玻璃渣子朝着苏澜的胳膊上都飞了过来。
纪莉莉尖叫一声,“我不需要你来这里装圣母婊教我怎么做人,现在这些证据全毁了没人知道那天都发生了什么了,哈哈哈……”
苏澜看着这样子的纪莉莉,无言以对。
她拉开门,正欲快速走出那扇门,却被纪莉莉死死地抓住了一只胳膊。
纪莉莉双眼里多了恐惧,声音充满了祈求,“苏澜,我已经被毁了,但是我还想再努力一次,你帮帮我好吗?”
帮?
苏澜意外,她怎么会帮得到纪莉莉?
往后余生那么长,苏澜每每想起这一日发生的这么多事情,她都自责。
如果没有心软答应帮纪莉莉的话,穆寒宁和纪莉莉和她之间的故事是不是就会变得不一样?
她扬眉,扶着纪莉莉起来,纪莉莉双腿没有任何力气,整个人都靠在苏澜的身体上,她气若游丝的和苏澜说:“撮合我和穆寒宁。”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