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擎分明就是找各种理由让我满足他的人肉欲!
他说尝试到他满意才行,我差点没哽出内伤。
他怎么可能会说满意?!
我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他只可能说:夏雨,你今天没有让我满意,所以,我们明天继续!
那我岂不是要一直主动伺候他下去?
我虽然已经是孩子他妈了,可是对于这种事我依旧害羞放不开的跟个小姑娘,让我各种姿势主动伺候,我想想就有种暗无天日的感觉。
“余天擎,你要是一直不满意怎么办?”
余天擎一听,赤果果的盯着我,理直气壮的道:“那你就一直努力到我满意,今天不满意,还有明天,明天不满意,还有后天,总之,这种事,你必须要做到我满意为止。”
我试探性的问了句,结果果然与我想的一样!
虽然,余天擎其他的我不懂,但是他的人肉欲我简直太懂了!
余天擎说着,就栖身而上,抓住我的手,让我探进他的身体,声音低沉暗哑起来,“快点,我等不及了。”
我只觉手触碰的东西让我手心发烫,连带着我的手,我的脸,我的身体,我的心都跟着烫了起来。
余天擎的手一松开,我就紧跟其后的抽了回来。
余天擎的眉瞬间紧蹙了下,“这个也需要我教?”
余天擎说着就又要抓住我的手,势有要教我的架势。
我顿时脸红脖子粗的将手缩起,“要不,你还是像白天那样,不搭理我好了。”
余天擎太邪恶,我哪做的到像他那样邪恶?
余天擎陡然前倾,恨不得将我压倒在盥洗台上,眸光冷戾如刀的盯着我,脸色阴沉的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夏雨!你再说一遍?!”
我看着他瞬间暴怒的样子,顿时怂了,睫毛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但我还是抖着心商量,“那个,要不你主动,我全程配合你…”
“夏雨!你又想食言!”余天擎瞪着我,目光顿时冷的吓人,仿佛我犯了滔天大罪,就算凌迟一百遍都不够。
可我不就是主动不起来吗,为什么非要我主动?
“你主动不是一样,而且…”我试图撒娇讨好。
余天擎瞬间就冷戾戾的打断了我,浇灭了我所有的幻想,“夏雨!你别想再用这招!”
“今晚你必须睡服我!没得商量!”
我满满的都是被拆穿的尴尬。
余天擎又变成他说怎样,就必须怎样,没有软肋可攻破的混蛋。
早知道逃不过主动伺候,我刚刚多什么嘴?!
我顿时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余天擎完全是没得商量,而且直直的盯着我,脸色越来越臭,巨大的冷气压下,我硬着头皮朝他傻笑,像条被驯服的宠物狗,讨好他,“我也是怕我技术不行,满足不了你,你这么看好我,那我听你的…”
余天擎根本不相信我的话,一副要看我行动的样子。
我只好硬着头皮让他教我。
余天擎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带着我继续之前的动作。
我在他的调教下,只觉手发烫,脸发烫,连带着耳后根,心都开始发烫。
我脸红心跳的伺候着他,伺候着伺候着竟然因自己的主动入了情,不受控制的更加主动伺候起来。
所有的矜持,不好意思都随之不知去处,只剩心底深处跳跃着的滚烫。
我感觉自己放荡不堪的像个风尘女子。
余天擎却极度享受我的主动,不停的在我耳边满足出声。
“夏雨,你真的是个妖精。”
“夏雨,我喜欢这样的你,在我面前,你就该这样。”
“夏雨…”
我一遍遍的满足他,在满足他的同时,我竟然觉得主动伺候一个男人前所未有的美妙!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事后,整个洗手间里,都是欢爱后的糜烂气息,我脸臊的通红,在余天擎赤果果的目光下,跑到窗前,打开窗户,试图让夜风将洗手间的糜烂气息消散。
结果,不经意间,我看到了小区下面有一个人,跟刘逸阳有几分相似。
我定睛一看,不是刘逸阳是谁!
路灯下,他的身影看起来孤寂而又凄凉。
已经是0点过了,他竟然还站在我家的小区楼下!
我的心顿时如同丢了炸弹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他不是和杨敏约会了吗,为什么还会站在这里?他站了多久?亦或是站了多少天?他为什么还要这般跟自己过不去?!
就在我脑中一片混乱,心中一片涩然间,身子忽然被余天擎从身后拥住,“在看什么?”
我怕余天擎看到刘逸阳,心中又会多想,慌忙回头挡住他的视线,“看看天色,才发现不知不觉就深夜了,该睡觉了…”
“嗯。”余天擎今夜真的是被满足了,一个‘嗯’字都染上了温柔。
躺在床上,我满脑子都是刘逸阳在小区楼下的事,怎么睡都睡不着。
————
睡得太晚,周末的最后一天,我起的又有些晚,一睁开眼,就见儿子坐在床上,盯着我的脖子看,一脸的紧张。
见我醒来,他伸出小手摸了摸我的脖子,“妈妈,你脖子这里怎么受伤了?”
我猛然想起昨夜余天擎在我脖子上动情啃咬的画面。
我差点红了脸,慌忙拿过床头柜上的镜子看了看。
看到一大块青紫痕迹,我恨不得将余天擎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一遍。
禽兽也就算了,留什么痕迹啊!
我心虚的用手在脖子上揉了揉,对着儿子撒谎道:“可能是昨晚睡觉的时候被臭虫熏了,怪不得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些疼有些痒。”
我就怕儿子不信,还抓着他的小身子检查了一番,“还好,你没被咬。”
“妈妈,这虫看起来好厉害,今天我们去买瓶杀虫剂回来,免得今晚虫子又来了。”
我听了儿子的话,笑憋在心中,差点没憋出内伤。
余天擎就是那条虫!
哪需要什么杀虫剂?
但我还是说谎说全套,赞赏了儿子的建议,“嗯,妈妈今天去买。”
“买什么?”余天擎睁开睡眼惺忪的眼,忽的出声。
我暗骂他醒的不是时候,就听到儿子说:“买杀虫剂,妈妈的脖子昨晚被臭虫熏了。”
儿子诚实的让我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说余天擎是臭虫,他还不把我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