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骂变态,不理会他的话。
余天擎似是没打算让我回答,紧接着补充道:“接视频,让我看看,看了我就睡。”
我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话,怀疑之前是自己想邪恶了。
看一眼就能放过我,我自是很乐意。
我应了下来,拉开灯靠在床头,余天擎的视频就发过来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看我,想着快点打发他了好睡觉,立即点了接受。
余天擎用的是平板,他晃了晃位置,故意将他裸露的上半身露给我看,“看到没?”
我真想骂他,到底是让我看他的脸还是让我看他的裸肉。
可我不敢。
我撑着笑脸看着他,好态度的道:“看到了,可以睡觉了吧。”
他靠在床头,灯光很强,从设施上能看出他住的是酒店。
“你看到了,我还没看到!”
余天擎很不满的盯着屏幕,就像在盯着我一样。
我郁闷的动了动屏幕,“我这么大张脸,你看不到?”
“谁要看脸了!”余天擎理直气壮的揶我,目光赤裸裸的盯着屏幕,“我给你看的什么,你就给我看什么!”
靠!以肉换肉?!变态!
我真想爆粗口。
深呼吸一口气,我暗压下破口大骂的冲动,装无辜的笑,“你不是给我看的脸吗?”
余天擎瞬间就又拿着平板动了动,一直往下再往下,还在他性感的内裤上来了个特写。
“看到没?要不要我脱给你看!”
我瞬间臊红了脸,忍不住的破口大骂:“余天擎,你变态啊!”
“我就变态了!快点给我看!”余天擎死死的盯着屏幕,要求的理直气壮。
我瞪着他,忍无可忍的反抗道:“你不是在酒店吗?你要是空虚寂寞冷,找小姐伺候!”
我说完,啪的挂了视频,忍不住的骂了好几声“变态”。
大半夜的视频要看我裸体,这男人,到底是有多变态?
我愤愤的拉了灯,躺进被窝,准备关机,余天擎发来了一条信息。
“夏雨!你敢不给我看!你看我回来了怎么收拾你!”
我看着这条信息,都能想象到他阴沉着一张脸,暴跳如雷的模样。
可,他那么变态,怪谁了!
想着反正已经惹怒了他,我索性关机。
本来睡意很浓的,被余天擎一搅和,一下子清醒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我以为余天擎会气的马上回来一展他禽兽的模样,结果,等我再次有了睡意时,他也没有回来,一觉醒来,旁边也没有多出来一个人。
随后的两天,我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画设计图。
在杨画萍的照顾下,我的脚好的很快,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视频之后,余天擎没有再联系我,我想,我是不是彻底的惹怒了他。
好几次拿起手机想跟他打个电话,可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
这天晚上,吃了晚饭,杨画萍就过来跟我告别,说她今晚就到期了。
几天的相处,我们也熟悉了不了,想着我们都是孤单落寞的人,我找她互留了号码,约定以后彼此问候。
突然就只剩下我一人,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想着明天就要开庭了,我害怕,害怕余天擎不会接我,我会是一个人上法庭。
我终究还是想依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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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的我感觉身上有蚂蚁在爬,氧的我忍不住伸手去挠,这一挠,直接挠到了一只手。
我顿时惊醒了过来,随之而来的熟悉男性气息让我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余天擎回来了!
发现我醒了,余天擎一个翻身压在了我身上。
紧接着,灼热的气息在我唇角边缭绕起来,“夏雨,你真是狠心,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真的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暗哑的声音,透着一股情欲之气。
余天擎说完,就含住我的唇,又啃又咬了起来。
“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让我出差都要惦记着你。”
他不容我开口说话,撬开我的贝齿,用力吮吸着,似是要将我吸进肺里。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举手投足间的炙热,让我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想念。
他两天没有来电话,是想看看我会不会给他打!
他两天没有回来,是因为出差了!
他想念我,像我想念他一样。
我忍不住的心跳加速,动情的跟他纠缠在一起,一直到他要越雷池的那一步,我才猛然惊醒。
我推开他,气息紊乱的道:“天擎,我这里还不能。”
“前面不行,就后面!”他暗哑的道了声,又朝我压了过来。
我的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
在这一刻,我竟然骂不出‘禽兽’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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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绵,第二天,我在余天擎的臂膀里醒来。
我一睁开眼,就见余天擎直直的盯着我,那目光深的如见不到底的一汪幽潭。
想到昨夜的激情缠绵,我一下子伸手捂住烫红的脸:“干么这样看着我?”
“那这样看!”余天擎一个翻身又压了过来,势有一秒变禽兽的架势。
我极度无语的看着他,无奈的道:“今天要去法院,你看好了赶紧起床好不好?”
“吃饱了才有力气起床。”余天擎目光赤裸的盯着我,开始手脚并用。
他兽欲一上来,简直就是天塌了都阻止不了他的架势!
他满足过后,才放我起床洗漱。
等我收拾好,他带我出门吃了早餐,便开车直接往法院赶。
虽然张鹏说赢得几率很大,我还是控制不住的紧张。
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站在法庭上,还是因为离婚案。
进了法院,我一眼就看到了叶子风一家三口。
他们也在同一时间看到了我。
不足5米的距离里,就像仇人相见一样,叶子风和唐莹的脸色都很难看,恨不得撕了我的模样。
我想大概是因为孩子没有掉,没能如他们的意。
刘翠兰扶着唐莹,生怕她磕着碰着了,丝毫没有抬眼看我一眼。
我想,她是真的在乎唐莹肚子里的孩子。
我想着我爸妈的死,想着我孩子的流产,想着他们欺负我的事,也丝毫没有给他们好脸色。
彼此看着不爽了一阵,谁也没有说话,余天擎揽着我的腰往里面走去。
有余天擎在,我好像什么都不怕了。
庭审进行的特别顺利,根据我提供的录音和他们开房的证据,双方律师辩驳一翻后,宣布dna取证。
我以为一切水到渠成,我可以马上拿回我的家产。
没想到,第二天一开庭,等来的结果却是叶子风和唐莹肚子里的孩子无亲子关系。
我当下有种被雷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