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霆君邪魅地睨着她,“要不,我再坏一次?”
唐雅抡起拳头,又锤阎霆君一下,“再闹,我不理你了。”娇羞地起身,进浴室,冲洗了一下,换上衣物,“我去医院看看,我多跑两趟,管妈妈就能少辛苦些儿。”
阎霆君似乎不放心,那亮如星辰地眼眸里,全是担忧之色,“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省得再遇到秦家的人,你再吃亏。”
唐雅嘴角微牵,露出一抹鄙夷的笑,“不用,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秦家人敢跟我来横的,我照样报警,让他们全家都吃牢饭去!”
秦守业残了。
秦夫人拘留了!
秦继承那个老狐狸,一向老谋深算,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让自己成为谋害她唐雅的犯罪嫌疑人。这老狐狸就算要对付她,估计也会等阎霆君离开a市再动手。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至少,让孟雄跟着。”
“这个,可以有!”
阎霆君瞧了瞧唐雅,星辰一般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晦暗之色。
一身粉紫色的三件套羽绒服,越发衬得她面如桃花,艳如桃李。
小蛮腰,大长腿。
前凸后翘,身材性感诱人。
那双漆黑葡萄似的眸子,好像会说话一般。
慧点一闪一闪的,皆是灵动之色。
他喉结耸动一下,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唾沫,耐着性子叮嘱,“到了医院,尽量少搭理贺鲲那小子啊。你没什么想法,不代表他没邪念。离这种闷骚货远点儿,少招惹是非。”
唐雅剜了他一眼,不耐烦地切了一声,“师父,你就别念紧箍咒了。你只管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徒儿我自有分寸。”
唐雅出别墅时,瞧见孟雄正好从对门出来。
她见孟雄走向那辆黑色的宾利,遂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拿着遥控开了法拉利,朝着何树挥了挥手,“孟雄,你是陪我去医院的吗?”
孟雄点点头,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
唐雅把钥匙放在车头上,冲着孟雄说道,“今天,我有些累,不想开车。你别开宾士了,开我的法拉利吧。”
孟雄应了一声,转身走向法拉利。
他拿着钥匙上车时,目光刻意看了看唐雅的脖子,果不其然,吻痕累累。心中,暗自想:他家大boss,也真够猛的。一天到晚的折腾,这唐小姐不累趴下,才怪呢!车不能开,是小事儿。这要起不了床,估摸着该抗议了。
孟雄启动车子,法拉利在郊区高速上飞驰。
唐雅看着车窗外迅速后移的景致,状似无意地闲聊,“孟雄,你跟你们家boss多少年了哈?”怕孟雄误会,遂又笑了笑,“看你们感情好,想着,应该很多年了。”
提起这事儿,孟雄有些得意。
他思索了一下,笑着道,“我跟阎先生好多年了,大概有十年吧!”
唐雅笑了笑,“哟呵,那是够久的哈。”顿了一下,又笑道,“你家boss脾气那么臭,动不动就惩罚人。你在他身边,没少受气吧?”
孟雄有些窘迫,尴尬地笑,“阎先生除了脾气臭点儿,对我们还是挺好的。经济上,不让我们受屈。生死关头,也会舍命保护我们。其实,他一直拿我们当生死弟兄的。”
唐雅瞧着孟雄,心中似乎了悟了什么。
为了确定阎霆君的真实身份,故作疑惑不解地问道,“生死关头?”
孟雄似乎发现自己说错了什么,掩饰似的笑了,“阎先生在富豪榜上,遇到绑架和袭击,是常有的事儿。”
唐雅见孟雄搪塞她,也就不在追问。
不管阎霆君是不是洪门老大,说起来,也跟她都没什么关系。
一年到头,他们俩桥归桥路归路。
他是大黑也好,是富豪也罢,都不关她任何事儿。
唐雅佯装糊涂,随口哦了一声。
她一边瞭望窗外的景色,一边笑着道,“没想到,你们还挺拥护他的。呵呵,我以为,他动不动就惩罚人,你们肯定会恨他。”
孟雄也呵呵了一声,不再说话。
唐雅瞧了孟雄一眼,随意地转移话题,“孟雄,你们boss,总共有几个女人啊?我说的,是你知道的。他最喜欢的,是那种款式的?”怕孟雄有顾虑,遂笑着解释,“我想投其所好,变成你们boss喜欢的那一款。省得,老惹他生气,被他惩罚。”
虽然知道,她和阎霆君没有未来。
可不知为什么,她还是好奇阎霆君心上的那轮明月。
她很想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可以居住在阎霆君心灵最深处,让他魂牵梦绕,让他痴情不负?让他想起那个女人,而忘记他身边的自己?
“从我跟着阎先生开始,他身边一直没有女人,直到遇见你。”孟雄一边开车,一边瞧了瞧唐雅,“你是阎先生第一个女人,上过床那种关系的女人。”呵呵一笑,又补充了一句,“我见过的…。”
孟雄的样子,不像是说瞎话。
可这话的意思也是说,孟雄没见过的,不代表没有。
唐雅见在孟雄这儿问不出什么,也就随口打哈哈,“看起来,我连个学习的参照物都没有了。你们boss喜怒无常,还真不知道,怎么能哄得他开开心心的,好让你们这些身边人,也少遭受无妄之灾。”
阎霆君心里有月亮也好,没月亮也罢。
这些都改变不了,她是阎霆君包养的事实。
反正,她也不奢望成为他明媒正娶的太太。
那轮月亮在阎霆君心中住多久,也不管她唐雅的事儿。
思及此,唐雅反而没有心思打听了。
她闭上眼睛,在车中打盹。
不一会儿,就到了医院。
唐雅正要进电梯上楼,町一声,电梯门开了。
贺鲲推着李奶奶,从电梯里走出来。
管妈妈跟在身后,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唐雅有些疑惑,询问,“管妈妈,你们这是?”
贺鲲看见唐雅,眼睛蓦地亮了。
那亮光只是一闪,旋即暗淡了下来。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为唐雅解惑,“李奶奶心疼钱,在vip病房住得不踏实,一直央求我,让她出院。”
唐雅闻言,瞧向李奶奶,“再心疼钱,也得治病。”接过管妈妈手上的大包小包,劝说,“管妈妈,可不能由着李奶奶的性子来。万一象上次那样,多危险啊!”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