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满意的跟在无缺身后,”接着说吧。“
无缺挠了挠头,面带羞愧之色,”嘻嘻,我忘了说到哪了。“
”“梦死楼”是你卞城第一风月楼,然后呢?“男子白了一眼无缺,说道。
无缺嘿嘿一笑,”哦!哦!里边可人儿多着呢,例如妙音娘子各种乐器无一不通,碧尘仙子清纯如水,炙媚仙子**似火.........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绝技,而最富盛名的得数“梦死楼”头牌临尘仙子,白歆慧。自然身为头牌,白仙子价格可是不低,若是有幸得见,怕至少得需数千灵石了。“说到这里,无缺不由看了男子一眼,发现男子听到临尘仙子时有些意动但仍旧面色平静,且听到一夜数千灵石也没有眨眼,故此不由对男子财力有新一发的认识。
当然了,自始无缺都没有提到眉如嫣,毕竟尽管白歆慧如何盛名,他却是没有见过,而眉如嫣可是实实在在看得到摸得着的,若是他做了眉如嫣的龟。公,他日后还有何面目面对这位可人儿,且他心中也不愿看到眉如嫣接待别人。
见到男子还没开口,无缺又道:”就不知道前辈有什么格外需求了。但只要灵石到位,想来都是可以的。“
男子呵呵一笑,并没有理会无缺之言而是问道:”你能为我安排白仙子?“
”白仙子?白歆惠仙子?“无缺问道。
”嗯“男子点了点头。
无缺楞了一下,笑道:“呵呵,我哪有那个本事,白仙子不是我等轻易见到的,且白仙子身为”梦死楼“花魁不一定有空,一般不是预定很难见到,现已太晚,想来是难以见到。”
“是么?”男子语气冷了下来。
无缺犹如被一支冷箭射中心神,冰冷而刺痛,忙道:“不过前辈若真想要白仙子伺候,小的自会为前辈周旋。”
“嗯。”男子又冷淡回道。旋即想起什么,“你若能为老夫引见到白仙子,老夫自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在无缺内心腹诽几百个后,终于将男子带到了卞城第一名楼之称的“梦死楼”前。
“梦死楼”有名气,及其有名气,传闻那些原道而来的元婴大能路过都会停下歇息一番,只求与那首席花魁共赴琴瑟之好。
当然了这传闻无据可查,毕竟没有哪个元婴大能会站出来说自己光临过“梦死楼”,至于“梦死楼”更是没有胆子宣传哪个元婴大能来过。不过在无缺看来这小道消息十之**就是“梦死楼”之人传出来的。
梦死楼的龟。公们都是多年的人精了,眼见无缺二人御风而来,一位名为谢力的儒生急匆匆迎了上去,越过无缺朝着身后男子堆笑道:
”仙师您好,欢迎光临本楼,无论久负盛名的,还是初初涉世的雏皆是应有尽有,且仙子仙童,任凭选择。“
无缺虽说几年下来都不曾有那么一两次”梦死楼“的地陪,但身为卞城土著还是认得此人的,虽说他是筑基修士,但对自己如此无视,不由有些气恼,别的不说,这厮摆明了要抢自己的介绍,于是怪笑一声道:
“谢龟,公,本大少今日陪这位前辈前来。”旋即朝男子指了指,“不想和你说这些虚的,你也不用在这般虚头八脑了,就问你临尘仙子有空没空。”
谢力好歹是筑基期修士,又是鼎鼎名楼的客卿,哪里被人如此羞辱,且羞辱之人还是堪堪练气小儿无缺,心里有些恼怒,不过这厮虽然狐假虎威却是意指白歆慧,不由得他不正视,若是别的倒也罢了,白仙子乃是非万石不可求,于是也腆着脸笑道:
“哟,无大少可是难得光临一回,怎么就对我们白仙子深深难忘啊,我梦死楼可还有很多美丽得仙子呢。”不是谢力看不上无缺后边男子,只是他不相信无缺小儿能认识这般大人物,自然成为人精得他自然也不会真的拂了男子面子。
无缺暗自一笑,岂会不知谢力所言之意是看不上他,哼!这厮竟还有两幅面孔,好在有身后男子在,便狐假虎威厉声喝道:“少废话,我说了要临尘仙子就是临尘仙子。怎么?难道你还想店大欺客。”
谢力一听,虽不知无缺何来这硬气之言,尤吓得脸色一白,“岂会,岂会。”
无缺眼见男子仍旧等待他言,不由得更加硬气“哼,本少懒得与你多言,你若作不了主,便叫个能做主的人过来说话。”
谢力陡然吓了一跳,这话可是诛心了,若是真如无缺所言叫别人过来,他日后如何还能当这龟,公,不说别的,若眼前男子真成了白歆惠的恩客,这提成可是上百灵石,他岂会放弃这个好机会,
“无公子你莫恼,这事小的还是可以做得了主的,还请两位前辈随我来。”谢力将两人带到“梦死楼”一楼的一处偏阁,吩咐小厮上了几杯灵茶后又道:“两位前辈请先饮茶,小的这就去问下白仙子得闲不得闲。”
说完右看了无缺一眼。谢力身为筑基期修士自然看不上无缺,但无缺身后之人一言不发,且看起来也不是相与的,便只好与无缺周旋。
看着谢力这般做小伏低,无缺心下大爽,便点了点头。
谢力见此,暗自出了一口浊气,才悄然离去。
待到谢力走后,无缺有些百无聊赖,只好痴痴望着放在自己身边的灵茶,眼珠来回转动,一副意动之色,但男子还在也不容得他放肆,然而他哪里见识过这等上等灵茶,内心不由如热锅上蚂蚁一般,翻腾不已,神色更是精彩。
“你想喝便喝吧.“
无缺一惊,那男子可没有注视着他,且他也没有发现自己被神识笼罩,不由傻笑一番,”那小的就不客气了。“
于是提起茶杯,感受着灵茶中传来的丝丝灵力,一口而尽。
”好茶!“无缺暗道,此茶入口即化作一股清凉的灵气,那冰凉之感瞬间便朝周身流去,犹如春风划过,身体每一个细胞无一不畅。
眼见男子对此茶一副不屑的样子,无缺鼓足勇气,自己提起茶壶又倒了一杯。
男子始终一言不发,无缺见此,自然懒作扭捏,又提起茶杯一饮而尽。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无缺喝了十来杯茶时,谢力走了进来。
尽管他进来的时候很是平静,无缺还是注意到了他眼神之中的小慌乱,无缺不由心下一沉,问道:
”怎么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