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手感很棒，很弹很软，因为没有骨骼么？
莫凡肆无忌惮的捏着自己刚召唤出来女鬼的脸庞，觉得很惊奇，手感好像果冻似的，或者说娃娃？比娃娃还要软一些。
而对方则是更加懵逼了。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这个肆意揉捏自己的男孩。
莫凡手一颤，一下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刚才他也不过是太好奇又没多想就直接上手了，要是有意的话怎么找都不会只捏脸啊。
“咳。”要说什么能单方面的缓解尴尬的话无非就是咳嗽和抹鼻子，而莫凡此时便就是这么做的。
“你之前死了。我把你的魂魄弄成了我的......额.....本命鬼仆，所以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好好待你的。”驭鬼术将鬼类大致分为了鬼仆及鬼奴，鬼仆保有生前的记忆性格，鬼奴则没有任何记忆完全就是空白，但相对而言鬼奴更加悍不畏死，更加忠心。
而本命鬼仆则是驭鬼术所驭的第一只鬼类，能持续性的成长，到后面甚至能反哺主人且可以炼化为兵器使用且炼化而成的兵器依旧有持续成长的特点。
不过莫凡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这本命鬼仆就那么一只，没了就没了，武器总能想办法弄到的。
“我为什么在这......我死了？你骗我！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么！你到底要做什么！”莫凡没说话，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一步步后退，直到退到了井边，他知道，记忆这种东西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的，就好像自己刚穿越时那样。
“我怎么可能死了...我.......死了？”
然后便是抱在地上一阵哭泣，但魂魄怎么会有眼泪呢？
“你以后便叫白依吧。”
说完，莫凡便撕下部分衣物堵住了自己的鼻孔，将自己浑身脱光后绕过白依沿着井绳向下爬去。
不得不说这个味道很难忍受，哪怕塞住了鼻孔，摘下水桶后用井绳绕着尸体捆了几圈后便爬上来拼了命的拉扯着绳子。
然后莫凡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看着白衣在自己尸体身边抽咽，而他把尸体弄上来也不过是为了入土为安罢了。在那水里泡着总归觉得不好。可惜平时本身就没怎么吃饱，身子骨瘦弱，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然后他背着白衣的尸体向着镇外走去，那里有着墓地，全镇人祖辈都埋在那里。而白衣抱着他的衣服以及一块木板低着头在身后跟着。
要是被人看到应该会吓出毛病的吧，全裸的少年背着一具浮肿的尸体，身后跟着那个尸体的鬼魂。
凌晨，在河边洗完澡回到墓地的莫凡看着在墓旁抱腿坐着的白依不知该说些什么，自己大概没理由站在一个制高点去类似怜悯的安慰吧。
“走吧，天亮了。”
“先上我身吧，不然你刚重新凝聚魂魄就又要散了。”说完，便拉起了白依的手。
太阳微微升起，少年一人向着破庙的方向走去。而他能感觉到心窍中沉睡的人。
而身后则有一墓：
赵灵之墓。
葬的是自己，也是过去，自此之后天下无此人，只剩白衣。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