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中元节城南郑家大少爷吃过晚饭,就将自己锁在书房里,郑家三小姐本想叫郑家大少爷一起去河边放花灯,可不管怎么叫,书房里始终没动静,三小姐见书房里的灯还亮着,以为是大哥跟她开玩笑,故意不理她,就在她叫来管家准备吓唬一下她大哥时,屋内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声,三小姐和管家破门而入,却发现郑家大少爷惨死在书房里,身上的血都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吸干了。”沈县令说道。
成捕头接着道:“事发后我和县里的捕快去案发现场察看过,屋内门窗全是反锁着的,房顶上的砖瓦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经仵作验尸,郑家大少爷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死因应该是失血而亡,只是要在一段不长的时间内,不动声色地将一个人全身的血液抽干,仵作和我实在想不到可以用什么方法做到。”
杨文远皱眉道:“这件案子确实是棘手,密室杀人,死者死法奇特,而且没有任何外伤,文远一时间也毫无头绪。”
“成捕头,这件案子是你负责调查的,你应该知道关于郑家大少爷更多详细信息,这郑家大少爷平日里可有什么仇敌或者与其他人发生过摩擦?”杨文远问道。
“我仔细查过了郑家大少爷平时极少出门,而且根据他人的评价,他应该是一个极为和善的人,平时在家也很孝顺,不应该会有什么仇敌。”成捕头缓缓道。
“这就奇怪了,死者一直没有闹出任何动静,且体表无外伤,这说明死者并没有挣扎过,要么是行凶者武功太高,郑家大少爷根本没有能力反抗,要么是行凶者根本就是熟人,趁其不备,突然下手打晕了郑家大少爷。成捕头,屋内摆设可有异常?”杨文远推测道。
“我和县衙里的几位捕快到的现场以后观察过屋内,连桌上的毛笔都还整齐地摆在桌上。”成捕快皱眉道。
“那就对了,应该是熟人作案,成大哥有排查过所有与郑家大少爷有过交集的人吗?”杨文远问道。
“嗯——,一个个盘查过了,没什么可疑的,主要是我们目前还不清楚凶手行凶的动机是什么。”成捕头低头道。
“没有任何可疑才让人感到害怕,凶手看样子绝非是临时起意。”杨文远暗自揣度。
“杨公子,最骇人的是经过仵作验尸,郑家大少爷应该已经死去两个时辰了,而且屋内找不到一滴血。”成捕头说道。
杨文远听到这里,后背一阵发凉。
“难道有妖物?”杨文远暗暗想道。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腰上,杨文远心猛地一跳,缓缓向腰上看去。
“唉——,虚惊一场。”杨文远送了一口气,因为他发现腰上的手是上官颖的手。
杨文远笑着看了看上官颖,此时的上官颖小脸发白,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霸道和蛮横。
“没事,别怕,这儿人这么多,再说了成捕头也在这里,没什么好怕的。”杨文远给上官颖盛了一勺乌鸡汤,安慰道。
“文远,我之前问你对诗词造诣如何,其实是想你帮忙看看这首诗。”沈县令郑重道。
“对啊,杨公子,之前石明县县衙专门找一些先生帮忙看过了,可是那些先生看不出什么端倪。”成捕头紧接着道。
“等会儿,这首诗是怎么回事?郑家大少爷一案里的?”杨文远摆手问道。
沈县令并没有立即回答杨文远的问题,而是斟上一杯酒,一口饮尽,平静道:“这首诗是郑家大少爷应该是郑家大少爷临死前写的一首诗,是在他书房里的书桌上发现的,说不定这里面隐藏着杀人凶手的一些重要信息或者一部分我们遗漏了的线索。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