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国荆庭最后依靠禾越军在邓城反败为胜,荆王还是王子苏以命换命救回来的,禾越王子三个战死了两个(白鹿原战死王子扶、邓城战死王子苏)。荆王的王后南后,战死了两个弟弟,谁来告慰王后南后的心情?南后冷冷的望着郑袖的表演,不发一言,直接将腰间的玉佩抽出狠狠砸在地上,转身就走。南后觉得郑袖非常恶心,根本不想与她说上一句,不要以为荆国太子横一定就能坐稳王位,荆人“选帝侯”可是大把,郑袖如果再这样下去,荆王的继承王位必定不保,这也不用跟一个韩国女人明说,让她自作自死吧。郑袖的名声早就臭名昭著而不自知,郑袖构陷梁国美女,害得梁国美女鼻子被削,已在各国风传。
荆庭各个大夫也是冷冷的望着郑袖,在座的各位,在座的哪个大夫家族、哪个公族(昭氏、景氏、屈氏)之家没有亲人战死在丹阳、蓝田、宛城、穰城、邓城?如果没有韩人、梁人偷袭,荆人会遭遇一百五十万的伤亡,几乎是荆国总人口的六分之一?如果没有韩人、梁人偷袭,荆人会丢失宛城---方城各处重镇?如果没有韩人、梁人偷袭,荆人会丢失军工重镇?如果没有韩人、梁人偷袭,荆人会丢失马匹基地?如果没有韩人、梁人偷袭荆国能有如此不堪的下场?这些韩军、梁军俘虏谁能饶恕?谁敢饶恕?各个大夫也是学着南后将腰间的玉佩抽出狠狠砸在地上,砸玉为誓,转身就走,荆庭因为合议韩人、梁人俘虏的议题不欢而散。
等到王子昧先行将韩军、梁军十三四万被生擒活捉的俘虏一一在邓城斩首,以告慰战死的战友、同胞,还有宛城—方城的无辜民众。血水顺着汉水流到鄢都、郢都等地,人人拥到汉水之中痛饮血水,荆庭与荆人民众弹冠相庆。有些商人甚至从中看到商机,专门从汉水血水中装入并灌入竹筒之中,叫卖给后方一些其他流域的民众,或是因为韩军、梁军战死亲人的民众、或是因为宛城—方城八百里城池亲人无辜被屠戮的民众…
因为这些韩人、l梁人俘虏是被王子昧和庄豪一起捕获的,在荆庭合议无果的状况下,他们才有优先处理权。他王子昧与庄豪才不会顾忌什么郑袖。至于荆王,荆王都是我们救出来的,他能放屁?气管炎?太子的生母?也得老老实实盘着。不服?哥分分钟教你做人。先问问我们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韩国、梁国这两个如同斑鬣狗一样的国家,擅长***的战术,果然掏了个荆人欲仙欲死,掏掉了荆人宛城—方城八百里城池。荆国、荆人北方门户彻底洞开。
十多万韩军、梁军邓城一战,被王子昧的大军有的赶到汉水淹死,大部分却是被生擒活捉。其后更是被一一斩首,汉水为之血流三日。三十多万韩军、梁军邓城之战全军覆没,只有韩军主将暴鸢、梁军主将公孙喜与寥寥可数的千夫长,仅仅只身幸免。
最后剩下五六万韩军、梁军无奈放弃穰城(之前留守五万),依托宛城—方城的防御体系,坚守宛城—方城。
荆军成功收复穰城重地,因穰城距离丹阳、宛城太近,且武关已经主动放弃,再次进驻穰城面临被秦国武关之军与宛城韩军、梁军同时夹攻的风险。不过穰城却是荆国通往新城的唯一要道,离邓城尚有一百五十里远,除非派驻重兵,方可守住。最后庄豪领兵五万公族之士,坚守此城,与五六万韩军、梁军对峙,更要预防秦人出武关。
邓城战后不久,禾越精兵与庄豪之兵接受了郢都的入城庆典---丹阳、武关、商於、蓝田白鹿原之战大胜秦人,阵斩秦人四十万,秦人伤亡百万。邓城之战大胜韩人、梁人,三十万韩军、梁军全军覆没的庆典。功劳是功劳,不能抹杀。禾越精兵与庄豪之兵的确是百战精兵,每战必捷,虽然荆人国势衰落,但是有功之城还是不吝于赏赐。郢都在丢失宛城—方城八百里城池之后,悲哀的色彩之上终于抹上了一丝亮色。
禾越精兵带着大量的战利品回到禾城,虽然禾越精兵有少许伤亡,但是收获明显超出预期,人人兴高采烈,禾城一片高兴气氛。但是在全城兴奋的气氛之下,禾城里面却有一个人,却是盛景里面取哀情,更显得悲哀之凄惨。因为他再也等不到他的两个儿子归来,再也见不到本应该回来的人。他老泪纵横,泣不成声,一手握住长子王子昧托人送来的丝帛书信,一手抚摸着长子王子昧托人带回来的景天剑、飞蓬剑。放佛三子均绕膝于前,顿时嚎啕大哭。
其诗曰: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我心伤悲,莫知我衷。
禾越王王子柏得知三子中的二子战死(白鹿原战死王子扶、邓城战死王子苏),王子柏饱经沧桑的心灵终于彻底崩溃,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王子柏怀念着二子从小到大的一言一行,从嗷嗷待哺、婴儿学步、我家有麟儿初长成、青春飞扬的小伙子、郢都指点江山时的豪情万丈。如今却是红土一杯,什么王图霸业转眼就是一场空。王子柏在禾城王府里纵声长啸,经久不息。而王子昧不忍见老父泪流满面、两人相拥而泣的场面,故一直呆在郢都,最后是把王子乔从郢都送到禾城时,父子终于再次相见,相顾无言两人唯有泪千行。
二子战死的事给了王子柏以沉重打击,王子柏一时心灰意冷,转而修道,更是将岳阳随后交换给昭氏,以获取黔中的丹汞商道来炼丹药。因王子昧长期在郢,王子柏和王子昧均无心禾越事务,于是禀奏将禾越托管给荆庭。禾越事务托管后,王子柏更是不再过问世事,一心修道与专心炼丹药,培养王子乔;而王子昧一心留在郢都,训练国兵与荆庭公族之士,发誓报兄弟之仇。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