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军暴鸢率领的十五万韩军、梁军联军就比荆王就晚到那么一天,到达邓城城下。这个消息令韩将暴鸢又惊又喜。惊的是,居然有荆军在邓城防御。喜的是,只有五万荆军,看起来可以一战击溃,那怎样才能引出这五万荆军,扫清攻袭鄢都、郢都前的障碍?
一时五万荆军与十五万韩军、梁军联军在邓城形成对峙局面。五万荆军虽然占有地利、人和,但是十五万韩军、梁军联军也不可小觑,就算是十五万头野猪,也很难一战而定,特别是现在十五万韩军、梁军联军由韩将暴鸢统领,刚刚横扫荆人宛城—方城八百里城池,气焰嚣张。
孙子兵法里面“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守之,不若则能避之”。韩将暴鸢的打算是尝试引出邓城的荆军,在原野进行决战,从而攻占邓城。如果邓城难啃。邓城荆军不出,等修整完毕,就分兵调头直攻鄢都、郢都。争取分兵过程中来个两路合计,吃掉邓城荆军,也扫清直攻鄢都、郢都后面的尾巴。而荆军的打算则是牢牢吸引住韩军,然后与援军进行内外夹击,一战而定。
“那么怎样才能牢牢吸引住敌军,来个中心开花呢?”荆王苦苦思索,用手擦拭额前的滚滚汗珠。“而且根据大将军昭睢禀奏,这一伙敌军,估计有十五万之众,人多势大,虽然从旗帜与金鼔来看,这一伙敌军冒充荆军的伎俩实在低劣。看起来是疲师远征、污浊不堪、队形不整,但是内在气势嚣张惊人,型垮而神不垮,估计统领这一伙敌军的必是名将,而且这伙敌军正在建营修整,意图长期围困邓城,等修整之后,又是精龙活虎,头痛,头疼”。
荆王反复思量坚守邓城与放弃邓城的利益得失,必须坚守邓城,邓城背后就是鄢都、郢都,已经无险可守,必须在邓城击败这伙敌军,而且不能放走一个敌军袭扰邓城后方的荆人城池。荆王又想到:“用什么方法才能牢牢吸引住敌将,这可是名将,一般的诱饵估计必被这敌将轻视。而且敌将必定知道我荆庭的虚实,必将重兵击打在我荆庭不能承受的痛处。不能再让这伙敌军前往邓地以南袭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嗯,就这么办,只能冒险打出我荆王的旗帜了,希望能勾引住他们。”
如果荆王知道另一平行时空后世某刮民党果军74师杀妻杀良构陷上司拍花生米战犯蒋该死马匹不择手段上位的“档国名将”张灵甫也是因为使用同一战术被一群猪战友联手坑死,荆王就不会这么冒险了。幸亏暴鸢统领的韩军、梁军还不是后世的山东反正军(因为之前八、前九年大部分出身都是伪军,为倭鬼当了八年走狗。倭鬼投降后,换了一张皮,摇身一变,故名:反正军。类同江浙沪、东北、华北,有气质加成,从倭鬼走狗被我军火线教育成悍不畏死的内战精锐。至于朝鲜战争,呵呵呵),暴鸢统领的十五万韩军、梁军得不到荆人当地民众的支持。否则荆王必将束手就擒。而我们的王子昧、王子苏的禾越精兵与庄豪的五万公族之士,还不是后世一些猪队友,比如意呆利面、花生米蒋该死运输大队长,王子昧、王子苏的禾越精兵与庄豪的五万公族之士救援也是给力。那是后话,请听慢慢来述。
荆王吐血后第二天晚上,就已经吩咐柱国景翠准备好四队荆王族徽与王旗,荆王说:“柱国,“柱国,准备好四队族徽与王旗,等到这伙敌军大队准备撤营前往他处之时,务必插到四面城楼上去,我寡人要让敌军明明白白的看到,我荆王酓熋正在邓城”。原来荆人,不管是任何人,包括太子、令尹、莫敖,一旦登基为荆王,原先的名字统统降格,荆王只有独一无二的尊称就是酓熋。如同另一时空后世成吉思皇帝一样,成吉思与皇帝(成吉思是游牧大汗的尊称;皇帝是中原的尊称),成吉思皇帝只能被铁木真一人冠戴,而酓熋可以世世代代的继承下去,每一代荆王都是尊称:酓熋。荆庭就曾颁布,伏羲是第一代酓熋,传到荆王已经是四百多代(在太始道宮的记载里:伏羲古称大酓包戏,后文神庙一节有更详细的介绍)。
荆人柱国景翠,之前还以为荆王准备这么多族徽与王旗是准备用来迷惑敌军,以作逃跑之用。现在看来荆王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吸引住这伙敌军,以荆王自身为诱饵,不让敌军转向他攻,袭扰内地。柱国景翠心想:不愧是荆王,好大的气魄。好荆王,好策略,也只有荆王敢于作出这样的决断,也只有荆王才是我们雄霸天下的荆王。之前景翠还担心这么多敌军,如果转向荆人内地鄢都、郢都怎么办。要知道现在荆人内地鄢都、郢都只有城墙与百姓,各城战兵早就抽调一空,特别是穰城兵败,又听闻韩军、梁军三十多万血洗宛城—方城八百里城池…柱国景翠想到这,就忍不住叹息,这次就算汉水之战胜利,荆国也是虽胜尤败啊。
柱国景翠想了许久与良多,最大的困扰已经被解决:如何吸引住这伙敌军,不让敌军窜逃袭扰荆人内地。剩下来的就是现在只能好好的打赢邓城一战,荆王都敢冒险,我景翠何尝不能!景翠抛开了脑海中荆人种种不利的消息,用最大的热情与智慧来迎接邓城之战。
现在是荆王主动求敌军来困。韩军暴鸢率领的十五万韩军、梁军联军在荆王吐血后的第六天就知道了对他们来说这个天大好消息。因为早上起来,十五万韩军、梁军联军就发现邓城四面城墙都插上了荆王族徽、王旗与旌节。那么灿烂夺目、光辉刺眼,想不注意到都不行。没有用的,荆王族徽、王旗与旌节是那样拉风,不管在邓城什么地方就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荆王族徽、王旗与旌节那林中忧郁的足迹,烈烈生火的熊罴,活灵活现的凤鸟,还有那荆王特有的依仗,都深深的迷住了韩将暴鸢。韩将暴鸢与十五万韩军、梁军联军如同在空中飞舞的夜蝇,被内心滚烫的热心驱使(其实就是活捉荆王的冲动),围绕着邓城这团烈焰(已经被荆王的烈烈生火的熊罴引燃)不停的转啊转,直到彻底扑入这团烈焰之中,焚灭成灰。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