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啊,你可得救救我啊,就你们新卫的训练,我这小身板怎么受得了啊??”
李泰抱着乔成,可怜巴巴的说着。
乔成一听,看到他因为活动而颤抖的肥肉,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李泰看着他,一边眨巴着眼睛,一边费力的喘着粗气。
旁边的杨豫之亦是同样,抱着李承乾就是不撒手,不管说什么,就是哭哭唧唧的看着你。
李承乾无奈了,指了指身边,示意他去找乔成吧。
杨豫之以为他同意了,高兴的转身对着乔成说到。
“六哥,四哥已经同意了,明日你可得照顾照顾小弟啊!!”
李泰一听立马转身朝着自己的大哥去了,准备好好的央求一番,自己在乔成面前都已经“哭”了好久了,他也没有同意,而杨豫之都没有听到他的哭声,大哥竟然同意了,心里不平衡了,自己要求他的亲哥哥去。
可刚一转身,发现李承乾已经在十多米以外了,而且是跑着的。
李泰追了两步,大声的喊着自己的亲哥哥。
“大哥,大哥,等等我,等等我,你也同意我一下啊!!大哥!!大哥!!”
无奈他太胖了,跑了两步就几乎变成走了。
老远听到李承乾的声音传来。
“找我也没用啊,新卫里面就是老六说的算啊,你们求我也没用,我做不了主啊!!”
杨豫之听到这话,本来正高兴的看李泰的笑话呢,一下子脸垮了下来,下一刻立马又变成愁眉苦脸,可怜兮兮的模样,面向乔成哀求道。
“六哥,好六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不行啊!!”
李泰也是赶紧的往后跑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六……哥,六……哥,我……我……我也……不……行……啊!!累死……我……我……也……跑……不下……来……啊……啊!!”
两人一人抱着乔成的一条胳膊,不住地摇晃着,在他的耳边不断的说着,一刻也不停,乔成往前走一步,两人摇着他的胳膊,乔成的头四下乱颤着,震得脑袋都疼了。
“停停停!我的头啊,哎呀!!!胳膊,胳膊!!啊!!!啊!!”
杨豫之走在前面,拖着乔成,李泰在身后拽着乔成,将他生生的扯成了一个一字。
乔成赶紧将两人喊停下,使劲的抽出胳膊,皱着眉头揉了揉。
杨豫之赶紧的帮着他揉着,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六哥,我给你揉一揉!!”
李泰也赶紧凑过来,看到两个人的模样,乔成又气又乐。
“进新卫是让你们俩锻炼一下的,哪有你俩这样的?”
“六哥,只要别让我跑步训练,干啥都行!!”
一旁的杨豫之也是急忙点着头。
“那好吧,明天你们直接到新卫就可以了,我在校场等你们!!”
两人一听校场,立马愁眉苦脸了,乔成眼睛一瞪,
“怎么了?不愿意?那好吧,明天你们随便!!”
“别别别,六哥,我们去,去还不行吗?”
两人十分不情愿的应承着,耷拉着脑袋跟在乔成身后。
杨豫之看到乔成往乔庄走着,好奇的问到。
“六哥,你不回府吗?怎么还到庄子上去?”
“二舅在山顶上呢,一会儿肯定会派人来找我的,你俩是跟我一起去呢?还是现在就快点跑?”
话音还未落,就看见李泰以他身型不符的速度快速的跑了。
杨豫之傻眼了,看着李泰的身影,跑起来屁股扭得十分**,嘴巴不自觉的张开了。
“你不走吗?”
“啊!!走……走走,当然要走了!!”
杨豫之转身就就跑,因为他已经看到山顶上下来一匹马了,那肯定是李二的传令兵啊。
耳边终于清净了,乔成微笑着看着逐渐来到面前的內侍。
“陛下口谕,新卫卫率乔成即刻见驾!!”
內侍面无表情的说完,看到乔成张嘴想要说话,紧接着说到。
“不许找借口,即刻见驾!乔率,您请吧!!”
说完,內侍坐在马上,向后面一伸手。
乔成张了张口,看到他的样子,果断的闭上了嘴巴,不说话了,孙宝上前准备递给他马,乔成一瞪眼睛,
“我什么时候会骑马的?走着!!”
说完丝毫不顾內侍杀人般的眼神,迈步往前走着。
孙宝在后面牵着马紧跟着。
內侍眨巴了眨巴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应该骑马走好,还是下马跟着走好。
乔成不管他在后面纠结的样子,自顾自的往山顶方向走着。
……
山顶上。
看到乔成往上走,李二面带笑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
杜如晦依然是一只手不住地捋着胡须,眉头永远微蹙着,他看了看乔成,淡淡的说到。
“师望当时说,七岁那年他就学会了骑马,并且骑术还挺精湛,为何如今却不会骑马呢?”
房玄龄看了看身边的老友,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又看了看李二,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心里知道,李二肯定都已经调查过了。
“克明,成儿自从被雷劈过以后,确实跟以往大不相同了,庐陵前几日还求朕派御医去为他查看一下,御医诊断后,说成儿的身体无恙,只不过有些失魂的表现。”
李二头也没回淡淡的说到。
“失魂症!!!!”
杜如晦这才真正的吃惊了起来,要知道失魂者会如同痴呆一般,浑然不觉事物的。
“不过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有些事情记不得了!!”
李二转过身来,盯着杜如晦。
“这……恕臣孤陋寡闻!”
杨少师在一旁拱手说着:“臣记得《世说新语》里记载:殷仲堪父病虚悸,闻床下蚁动,谓是牛斗。孝武不知是殷公,问仲堪:‘有一殷,病如此不?’仲堪流涕而起曰:‘臣进退唯谷。’说的就是这样的失魂病!!”
段纶点了点头,接着说到:“这是晋孝武帝时候,当时的宠臣殷仲堪,他的父亲得了病,体虚心慌,听到床下蝼蚁的动静,一直说是牛在打架。晋孝武帝不知道是殷仲堪的父亲,一日便问殷仲堪,有一位姓殷的,病情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是吗?殷仲堪流着泪站起来回答说:臣不知说什么好。”
房玄龄跟杜如晦两人不再说话,尉迟敬德听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瓮声瓮气道。
“什么蝼蚁,牛的,听着就不爽气,待的那小子上来,某亲手招呼招呼他就是了!!”
尉迟敬德还在跟程知节怄气呢,正好乔成上来了,他打算亲自上手问一问。
“敬德不得造次!”
“大傻,休得无礼!”
“你个大傻子,你敢!!”
“尉迟老傻,你敢动成儿一下,我跟你没完!!”
结果刚一说完,一群重臣不论文武,便纷纷斥责他。
李二亦是皱着眉头,伸手指着他。
“你……休要再提!”m.